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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以后你要做什么都不用再顾忌,放手去做。”莫逸风神色认真。
以前莫逸行就说过若想事半功倍还是要从柳蔚着手,而且柳蔚根本不像将柳毓璃嫁给他,所以莫逸行一直劝他不要再护着柳蔚,如今想来,莫逸行是对的珑。
柳蔚做人做事虽然狡猾,可是也出了很多纰漏,若不是他替他兜着,想必早已被玄帝知晓,哪里会有如今这般安生。
莫逸行听了莫逸风的话,顿时心头一松,面露喜色:“三哥,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又要舍不得了。”
莫逸风浅浅勾唇,笑容苦涩。
莫逸谨看了看他,笑言:“五弟的脑子还是不开窍,如今能让你三哥舍不得的也只有一个人了,哪里轮得到那个女人。”
对于柳毓璃,莫逸谨从来都无好感,见多了形形色色的女人,看着柳毓璃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从来不与女子接触,又在感情上像个木头的莫逸风才会死心眼地无论好坏只认定了她。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生来重情重义又对当初的那个小女孩一往情深,也难怪会如此对她,如今知道了一切都是骗局,而且柳毓璃又那般伤害若影,他又怎可能这般轻易放过她?不是马上动手不过是为了给人致命一击罢了。
莫逸行听了更是喜笑颜开:“这才是我的三哥,只是”莫逸行挠了挠头问道,“二哥说的‘只有一个人’是哪个人啊?”
莫逸谨和秦铭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笑开。
果然也是一个感情上的木头,也难怪对阚静柔只知道喜欢却不知道表达,总有一天等到失去了才会后悔。
莫逸风从来都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是这段时间他的心情似乎极好,不但陪着若影逛夜市,还会带她去外面的草地上放纸鸢,兴致来了还会跟她比谁的纸鸢飞得高。
若影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每一次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她,随后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后来干脆就不问了,只要他高兴就好。似乎他高兴了比她自己高兴还要让她兴奋。
不过有一次她不小心听到了莫逸谨和莫逸行前来三王府走向书房的路上说的话,说什么柳蔚送去四王府的材料已经用上几天了,再过两天就是看成效的时候了,还说什么这一次就不信扳不倒他们。
虽然只是短短两句话,若影已经听出了一个大概。也难怪莫逸风这几天心情极好,想来是快要将莫逸萧给扳倒了,只是她心里也有疑问,只不过是区区一些所谓的材料,能扳倒备受圣宠的莫逸萧?还有柳蔚,莫逸风不是一直护着他的吗?这一次怎么把柳蔚也扯进来了?
并不是她心软,而是她担心莫逸风一下子对付莫逸萧和柳蔚两个人会吃亏,更何况听说太子在前段时间也回来了,正在整顿自己的部下。而太子之所以会帮莫逸萧,想必是他根本无心做储君,有心要将储君之外让给与他一向交好的莫逸萧。
在山上为自己母亲守孝三年,想必并非是完全为了守孝,而是要远离宫中的勾心斗角,远离那个让他母亲心灰意冷离世的父亲。
皇后虽然贵为一国之母,可是除了有皇后之权外根本一无所有,后宫的女人要的是皇帝的圣宠,可是玄帝却将圣宠给了德妃、桐妃、习嫔等人,当然还有已故的容妃。花无百日红,曾经的结发妻对于皇帝而言又如何比得上一个个娇艳欲滴的新人?听说皇后终日郁郁寡欢才离世的,可是中间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众人便不得而知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太子是恨玄帝的,否则也不可能三年不下山。
见莫逸谨和莫逸行朝莫逸风的书房走去,若影原本想要跟去,不为好奇心,只为心里担心着莫逸风,可是她终究还是顿住了脚步,因为她始终相信莫逸风有这个能力与所有人对抗。
不过这一次她倒是有些惊讶,因为阚静柔居然没有跟来,她突然心情大好,因为她知道这一定是莫逸风的示意,否则像阚静柔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因为她而放弃。
其实有时候她真的有冲动想要告诉莫逸风自己中了冰蚊针,想要让他教训柳毓璃,可是每一次她都会打消念头,因为对付柳毓璃就等于对付柳蔚,而柳蔚是兵部尚书,若是莫逸风没有完全的准备就贸然去对付他,不过是给人落下话柄罢了。如今听到他们终于有计划要对付柳蔚,她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但是也知道以大局为重,所以也就没有再去计较些什么。
对于柳毓璃,她原本想要从萧贝月身上着手,只可惜萧贝月太过懦弱,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事,哪怕莫逸萧和柳毓璃当着她的面做什么,恐怕她也只会自己离开,所以有些事情并不是她想做就能做,有些人也并不是她想对付就能对付的,如今她只想等时机。
几日后是莫逸萧的生辰,向来好面子爱铺张的莫逸萧这次竟然说不想办了,为了开源节流,这让玄帝有些微愣。金銮殿上,玄帝睨了他好半晌,看得众人心头没底,若是以前,他早就夸赞莫逸萧,并且让众人以他为例,好好学着点,可是今日他却因为莫逸萧的话而沉思了起来。
顷刻过后,玄帝沉沉笑起:“难得老四体恤百姓疾苦,愿意用这些钱来拨款赈灾,只不过你每年都有过生辰,只是今年不过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不如今年就在永王府设宴,只要自家兄弟协同家眷出席便可,你看如何?”
莫逸萧有些为难,以前都是在宫中摆宴庆生,而这次因为他正事繁忙,哪里顾得上生辰,更加不便带自家兄弟前往永王府,所以才推脱了,却没想到玄帝会想出在永王府设宴庆生。
虽然莫逸萧说不想要铺张,只是在永王府的前院摆了几桌酒席,另外请了戏班子前来唱戏,府上被简单布置了一番,相比较他过往的生辰,还当真是节俭了许多,可是对于一般的几位王爷来说已经是铺张了,因为所谓的简单布置所用的装饰品都是价值不菲的宝物,单就一株花草就够普通百姓一年的花销。
因为玄帝金口玉言,所以莫逸风不得不宴请了所有的皇兄皇弟,包括他们的妻妾,无论亲疏。
当若影收到请帖之时,她不屑地丢掷在一旁,她记得去年莫逸风生辰时不过是请了莫逸谨和莫逸行两兄弟,还有一直做他左膀右臂的秦铭,当然还有阚静柔,三王府上也就做了做了几道家常菜,几人便围着桌子小酌了几杯。可是听说莫逸谨宴请了所有的王爷和家属,还是玄帝金口玉言,她心里便替莫逸风不平,同样是儿子,为何待遇差这么多?
可是又能如何?谁让玄帝喜欢他呢?
莫逸风跨入门口时见她还在梳妆,便站在一旁看着她。紫秋上前欲行礼,他伸手制止,示意她继续给若影梳妆。
“亏你还笑得出来。”若影从镜中看见他看着她嘴角轻扬,不由地嗔了他一眼。
莫逸风却是不以为然道:“今日是四弟的生辰,算是喜事,我自然是替他高兴。”
若影闻言眉心一蹙,手中把玩着发簪不满道:“你别总是四弟四弟的,人家可没有叫你一声三哥。”言至此,突然觉得自己失言,她试探地望了他一眼,见他没有生气或失落,这才咬了咬唇转了话锋,“听二哥说左昌做了东营的副将?”
莫逸风轻睨了她一眼,上前一步将她手中的发簪拿起后插在她发间,看了看镜中令人怦然心动的她,略带酸意道:“做什么这么关心一个山贼?”
“他现在可不是山贼。”若影反驳道。
莫逸风扬了扬眉,语气更酸了几分:“看来以后不能让你和二哥多接触了,连说话都一个样。”
方才她的这句话分明就是莫逸谨前几日反驳他时所言,就连那语气都如出一辙,怎不让他郁闷。
“二哥也去你那四弟的寿宴吗?”她起身笑问。
“难不成你去不去还要看二哥是否会出席?”莫逸风反问。
紫秋看他两人这一来一往,好不有趣,忍不住掩嘴轻笑躬身出了房间。
永王府
门前恭贺之人络绎不绝,小厮喜笑颜开地不断收礼,忙得不亦乐乎,果然是皇帝最受宠的儿子,全朝阳国第一个有封号的王爷,溜须拍马之人数不胜数。
莫逸风轻轻打开帘子望着一个个送礼的大臣,唇角弧光点点。
若影转眸看向莫逸风的神色,心头疑云重重,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平日里没有到访过三王府的大臣如今齐聚一堂,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他的笑又是何意?若说是苦笑,似乎不像,若说是坦然,又似乎不是。总而言之,他笑得意味深长。
似乎是感觉到了若影的眸光,他回眸看向若影轻笑道:“怎么了?”
若影拧了拧眉安慰道:“若是你心里不高兴我们就不去了,或者把礼送上我们就回去。”
莫逸风闻言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容颜,淡淡一笑道:“今天可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怎能不去。”
下了马车,若影被他牵着走向永王府大门,送上贺礼之后在小厮的异样眸光中被迎去了摆宴的大院,众宴席前就是戏台,当真是古色古香。只是这一路过来所有的下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太过异样,惹得若影满腹疑云。
“他们到底在看什么?难不成我脸上花了?”若影抬手抚了抚脸,虽然今日为了不失礼数而上了妆,可是她也没有浓妆艳抹盛装出席,也不至于在这途中就花了妆容。
莫逸风笑着将她的另一只手执于手中道:“可能他们被你的花容月貌给惊艳到了。”
若影抽出一只手笑着给了他一记粉拳:“你何时也学会了这些花言巧语了?”
莫逸风低低一笑,拉着她欲转身朝宴席落座,谁知刚转身就听到了一声声熟悉的“啧啧”声,转身望去,果然见莫逸谨抱臂摸着下巴站在他们身后,眼睛还扫了她们紧握的两手。
“二哥,还以为你早到了,做什么这么怪里怪气的?”若影睨了他一眼问道。
莫逸谨长叹一声道:“方才听这永王府的下人说三爷和侧王妃手牵着手来贺寿,还手牵着手去宴席,原本我还不信,没想到当真如此,你们若是想要亲近就不能避讳着些?好歹这里也是大庭广众不是?这瓜田李下”
“二哥越说越离谱,我与影儿本是夫妻,说什么瓜田李下的。”莫逸风见若影想要松手,却是更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反驳了一句。
莫逸谨闻言走上前,绕着他们二人走了一圈,随后又是啧啧称奇:“三弟,你还是我的三弟吗?这可不像你啊,曾几何时你还教训影儿说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知避讳,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更是让影儿罚抄了几百遍,对于礼法纲常你可比我这个当二哥的还熟记于心,怎么如今变得这么快?”
莫逸风听他这么一说,脸色微微尴尬,转眸看向若影,却见她轻哼一声后甩开他的手扬眉道:“二哥不说我倒还真是把这事给忘了,三爷说得对,妾身理该遵从礼法,不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有些逾越礼法的行为,以后也有劳三爷及时提醒妾身,否则妾身记性不好,怕是要像方才那样给忘了。”说完,她还故意与他保持了一尺外的距离,并且静立在一旁。
莫逸谨见她反应倒是极快,看着莫逸风瞪了他一眼,随后又尴尬的神色,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
“三爷请。”就在莫逸风神色急剧变化之时,若影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惹得莫逸谨更是笑意更甚,惹完事情后他便轻快地朝宴席而去,坐在了属于他的位子上。
莫逸风无奈,看了看若影,只得朝莫逸谨身旁的位子走去,转身见若影站在他伸手,他示意她坐在他身边,可是若影却故意看向莫逸谨身旁的位子,莫逸风骤然瞪大了眼眸。
若影见莫逸风如此,也不再逗他,上前拉住他的手笑问:“你想让我坐哪儿?”
莫逸风无奈一笑,将她拉到左侧的位子坐下,而莫逸风右侧的莫逸谨,唯有长长叹息一声,撑着下巴望着他们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心里泛着酸意。
宴席尚未开始,宾客陆陆续续到场,萧贝月因是女主人的身份而带着一众人招待着前来祝寿的所有人,可是看得出来她今日因为施了胭脂而看起来红光满面,但从她的眼神中和不经意的垂眸,依旧能感觉到她的心并没有她的脸看起来喜悦。
“永王妃好像不是很高兴。”若影看向莫逸风道。
“许是招呼宾客累了。”莫逸风抿唇淡然一笑,见她依旧担忧地看向萧贝月,他抬手拿了块糕点送到她唇边,“饿了就先吃些点心。”
若影张嘴咬了一口,并从他手中接过糕点。
莫逸谨看了看不远处的萧贝月叹息了一声后道:“自己的夫君在府上打造了一个金屋,准备留给自己心尖上的女子,作为妻子又岂会好受?”
“金屋?”若影难以置信地咽下一口糕点看向莫逸谨压低着嗓音问,“四爷怎会这么大胆?若是在府上打造金屋,岂不是会被人怀疑要牟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