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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北!”宋映雪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她笑意盈盈的脸,她竟然敢如此对她?
八皇子和宋银雪如今还未曾同房,宋映雪又怎么可能有孕呢?
虽然宋映雪年纪小,但八皇子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便自律,也不会没有女人,有子嗣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慕倾北莞尔,笑得越发明朗:“怎么?”
慕倾北幼时看书,看过一个成语叫做自相矛盾,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如何?
八皇子于宋映雪,可以是矛,也可以是盾,能让她伤痕累累,也能让她自强不息,坚忍不拔,从此以后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无论哪一点都是慕倾北喜闻乐见的,不论八皇子是否真的心仪与慕倾北,但宋映雪,无论前世今生,和马慧妮都是一般无二的,爱而不得。
宋映雪只有十二岁,行房也未曾不可,但对她身子不好,出嫁前张氏曾叮嘱万分,更是警告她,若是提早行房,日后恐难有孕。
张氏自然是吓唬宋映雪的,但这一点却恰好让宋映雪忌讳,她是真心爱八皇子的,所以她自然是想要一个和八皇子的孩子,更何况,没有子嗣,她这个八皇子妃是如有何都坐不稳位置的。
现在慕倾北竟然如此咒她?
“姐姐说笑了,即便我不会生,那还有许多女人能为八皇子生,可姐姐呢?云王如此模样,日后生出来的孩子只怕也是一样的吧?根本上有病,是如何都治不了的!”
宋映雪掩唇,笑得花枝乱颤,眉眼间更是浓浓的得意与嘲讽。
慕倾北脸色蓦然发寒,就连云澈都睁开了眼眸去看宋映雪,眸光浅淡,眼底裹着细碎的冰寒,并不易被察觉。
宋映雪被慕倾北的目光吓得脸色发白,无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门上,心中陡然恼怒,她凭什么害怕慕倾北?
这个贱人在武安侯府长大,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武安侯府给她的,说白了,慕倾北也不过是武安侯府养的一个奴婢而已,如今一个奴婢也竟然敢对她指手画脚?
一瞬间,宋映雪的优越感又回来了,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看着二人,冷笑道:“姐姐,别忘了你是从武安侯府里出来的,而你的嫁妆也是从府里出来的,夫家靠不上,姐姐你连娘家也不打算要了?”
若是慕倾北不知晓自己的身世,也许真的就信了宋映雪的话,可没有如果。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不如妹妹回武安侯府之后好好去查一下近年来武安侯府的账本,看一下这么多年府里的开销究竟是从何而来!而宋映雪你的嫁妆又是从何而来的!”
慕倾北虽然坐着,但周身气度却是比居高临下的宋映雪还要强上几分,两人这样,便像是一个小孩子故作姿态的在对大人说,你瞧,我也是大人。
东施效颦,只能自取其辱。
宋映雪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微微僵硬,慕倾北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知道了?怎么可能?
宋映雪从小便知道慕倾北不是她的亲生姐姐,也知道武安侯府每年都会有一笔进账,还有许多古玩玉器,首饰珠宝,五一不是精品,虽然那些是给慕倾北的,但最后都进了她的院子。
这么多年她早就理所当然的觉得那些是她应得的,此次出嫁,她的嫁妆,自然就是这些年搜刮下来的,明面上看着不多,但哪一件拿出来不惹人眼红?
慕倾北不是武安侯府的嫡女这件事情,除去宋青峰张氏,也只有她知道,但是慕倾北如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慕倾北家里人已经找上她了?
千思万绪也只在一念之间,宋映雪稳了稳心神,目前事情不明了,她不能自乱了阵脚,眉角一挑,宋映雪冷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慕倾北,我的嫁妆是怎么来的我自然清楚,难不成还是我偷的抢的?”
慕倾北目光沉静,讥诮道:“难道不是你偷的抢的?”
宋映雪再次一惊,眼皮忍不住跳了跳,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她真的知道了?
“哼!我是堂堂武安侯府的女儿,如何会去偷抢?慕倾北,说话之前最好三思而后行,免得惹祸上身!”宋映雪高高抬着下巴,在她看来,慕倾北的身世无外乎有钱的商贾之女,自然比不得她,就算事发,也不会有太大的关系。
毕竟,那些也都是经过张氏同意才送到她屋里的,张氏都敢,那肯定是知晓慕倾北没什么值得畏惧的。
慕倾北太清楚宋映雪的那一套思维,她从小被捧得太高,加之张氏的原因,她一心想嫁入皇室,想成为权力顶尖的女人,这些年又和八皇子成双入对,眼界更是高了不少,心高气傲的同时,也惯常贬低别人,而从小被养在武安侯府的慕倾北则从未被她放在眼里。
所以如今才敢如此趾高气扬的慕倾北冷声冷语。
“如此就好,希望八皇子妃有朝一日能记得今日说过的话,即便日后悔不当初,最好也不要表现出来!”慕倾北淡淡回了句,低头去看云澈,伸手蒙住云澈的眼睛,虽然云澈看宋映雪的目光很冷,但慕倾北也不愿。
宋映雪这样的女人,会污了云澈的眼。
“哼!那本皇子妃就等着!”宋映雪甩袖离开前,目光阴狠落在慕倾北的身上,以前是因为八皇子,如今两人之间算是不死不休了。
“睡觉。”云澈拉下慕倾北的手,一把将慕倾北捞到怀中,又拉着薄被盖住俩人,亲了亲慕倾北光洁的额头。
往云澈怀中钻去,伸手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低声唤道:“阿澈。”
“嗯?”闭眼上,云澈动了动嘴唇。
慕倾北忽而笑了声,道:“没事,我们睡觉。”
是她杞人忧天了,就算武安侯府知道她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真相,那又如何?说到底这些年她的身体是张氏暗里苛责所致,如果她的父母心里还在乎她这个女儿,一定不会绕过武安侯府的。
她就不信,她有危难了,她的亲生父母会不管不顾。
前世,齐轩昊之所以囚禁她,不就是因为忌惮她亲生父母的身份么?
相信这世也会一样的。
……
宋映雪心烦意乱回了别院,丫鬟来报说张氏来了,宋映雪紧紧皱眉,踌躇许久,打发丫鬟将张氏带来她的房内。
张氏进来后,宋映雪便让人都退下,又关了房门,张氏不明所以,但看得出宋映雪是有话要说,便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宋青峰一直看好八皇子,原本嫁女也是变相支持八皇子,帝君的病情外面不得知,宋青峰也只有让张氏来问问女儿了。
宋映雪心中不安,抬眸看了眼张氏,问道:“娘,你老实跟我说,慕倾北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什么人?”
回来之后,宋映雪也想了许多,若是慕倾北的父母真的是普通商贾,那一件件的珍品又怎么解释?
就算富可敌国的商贾,在那些物件面前也要自惭形愧的。
张氏眼皮一挑,连忙问道:“怎么了?你和她又闹起来了?”
自己女儿的脾气她是知晓的,从小就看不上慕倾北,明里暗里没少贬低捉弄,以前的话就不说了,慕倾北很好骗,说些好话就过去了,但如今慕倾北却是不同的身份。
何况慕倾北的脾气也变得捉摸不透,若是两人真的闹起来,事情只怕会更加的难以收场,宋青峰已经警告了不止一次。
宋映雪看张氏的神情,便知道她又要说写她不爱听的话,不耐烦道:“没有,就是有些好奇,慕倾北如今这么嚣张,难道是她父母在支撑着她?”
对于宋映雪的试探,张氏没有察觉,脸色微微有些缓和,却仍然眉头紧皱,“雪儿,日后不要和她起冲突,慕倾北的父母究竟是什么娘也不清楚,你爹不说,只说是我们惹不起的,何况如今慕倾北身后还有辅国公府相帮,你若是一直为难她,只怕辅国公府会对我们出手。”
宋映雪暗暗心惊,她早先便发现了这个事实,如今听张氏说出来,更是惊讶,慕倾北的父母竟然连辅国公都能使唤的动?
就连八皇子都要对辅国公礼让三分的人物,居然对慕倾北的事情如此上心,难道慕倾北的父母真的不能惹?
可齐国权势滔天的人总共也不过那么几个,数来数去,也没有理由将慕倾北寄养在武安侯府?
还是说,慕倾北根本就是辅国公府的人呢?
毕竟辅国公的财产都快抵得上几个国库了。
“我知道了。娘你有什么事?”宋映雪冷笑了声,她倒是要看看,慕倾北究竟和辅国公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一定要慕倾北身败名裂!
张氏看了眼宋映雪,心中叹了口气,也不再提慕倾北的事情了,有些事她就算再三警告,这个女人也不见得会听。
“你爹让我问问你,皇上的身体如何了?”
宋映雪瞟了眼张氏,淡淡道:“娘,你回去告诉爹,事情如何都有八皇子,让他不要打听不该打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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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吃醋,似乎有些真相要出来了
张氏从宋映雪那里出来时,脸色很是难看,晚膳时分,青露说起这事,言语间有几分幸灾乐祸。
“奴婢觉得这就是报应,不是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么,奴婢瞧着就是这个理。”
慕倾北笑了声,也猜出张氏这时去找宋映雪是有什么事,但想必张氏平日里心疼的女儿并没有给她什么确定的答案。
“也不尽然,宋映雪如今的性子多少和张氏的纵容有关,从小宋映雪的吃穿用度便是最好的,她房中的一切都是精品,十几年时间早就将她养刁了,她心里想的不是要拥有最好的,而是必须拥有最好的,一个人若是有了野心,刹那间变得面无全非都是有可能的。”
慕倾北哼笑了声,意味莫名,“就算是为了自己,宋映雪也一定会让八皇子登上皇位的。”
青露听后忍不住咂舌,“人心真是可怕。”
可怕吗?
慕倾北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或许真的可怕吧,但人活一辈子,谁没动过一点心眼呢?为了生存,她不是也从前世那么单纯无知的性子变成如今谈笑间算计人于无形么?
许是慕倾北突然的沉默不语让云澈感觉到了什么,桌下,云澈扣住了慕倾北的手,抬眸看了她一眼,与平时不同,这次慕倾北竟然能在他眼底看到担心。
他已经开始相信她了么?
心中悸动,却没有表露分毫,慕倾北微微笑了下,轻声道:“我没事。”
青露捂着嘴巴笑,悄悄退下,将空间留给两个黏糊的人。
不过青露才出去没多久,晨公子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板着一张脸,活像是慕倾北欠了她十几万两银子不打算还的感觉。
“晨公子,下次进来前记得敲门,若是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可要遭殃了!”慕倾北开玩笑的警告了一声,却让晨公子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哼!你们有什么是本公子不能看的?难道你们还真打算同房了?慕倾北,本公子可告诉你,就你这破身板,你还想和云澈圆房?你做梦去吧,何况你才多大你就想着圆房?”
晨公子好像吃了炸药一般,对着慕倾北就是狂轰乱炸了一番,以前的温润如玉的公子形象完全不见了,如今的模样倒是有几分深闺怨夫的感觉。
脸色同样难看的还有云澈,他那日既然对和晨公子对弈,就不怕暴露了自己,何况如今最大的威胁已经只剩一口气了,他身体中的毒也只是在最开始被下的时候发过一次,这么多年从未复发过。
以前是忌惮帝君利用他身体中的毒素,如今帝君口不能语,连动都动不了,他的毒自然不会像从前那般被他忌惮了,何况他也不想再看见有人嘲笑慕倾北嫁了个傻子。
但他虽然生气,但也看出慕倾北与晨公子之间有眸中别样的感情,何况慕倾北没有生气,若是他贸然开口,便落了下乘。
慕倾北颇为无奈:“即便不圆房,我们是夫妻,你就这样闯进来未免也太不当自己是外人了。”
晨公子更是气得胸口发闷,他居然成了她口中的外人了?
“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小时候在白云寺不敢睡的时候哪一次不是我照顾你?你现在嫁人了,就卸磨杀驴了,你,你可真是好样的!”晨公子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惹得慕倾北眼光怪异。
“不知羞!”云澈哼了声,他才不会承认他是听到晨公子说小时候哄慕倾北睡觉的事情而觉得心里不舒服,他绝对不是因为这件事情。
云澈也开始闹别扭了,慕倾北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