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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室中子嗣是十分重要的,八皇子这个年纪没有子嗣还真有些说不过去,若宋映雪能将孩子生下来,那这孩子必定也是十分受宠的,而作为母亲——其实,八皇子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谁都能当孩子的母亲,不是吗?
李御医在宫中多年,自然看得清如今的局势,他虽然不想牵扯进来,但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了。
“八皇子妃不必担忧,只要身体养好一些,生产时就不会有太大问题的,八皇子妃要宽心才是,不然会影响到孩子,这样也对您身体不好。”李御医自然是选择宽慰宋映雪的,只是他的话显然还是没能让宋映雪放心下来。
宋映雪狠狠揪住身下的被单,压抑着心中的怒气道:“本妃知道,你下去吧。”
李御医神情忐忑退了出去,才走不远,便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八皇子,连忙行礼,“微臣参见八皇子。”
八皇子面色寡淡,甚至可以说是冷淡之极,不过对李御医的行礼还是给出了反应:“起来吧,里面怎么样了?”
那冷淡的口气简直像在问“里面的人死了没有”?
李御医打了个冷颤,忙将刚刚宋映雪的问话说了一遍,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八皇子妃好像开始怀疑了,而且微臣说的话,八皇子妃似乎不怎么相信……”
宫里的老人察言观色的本事不会小,宋映雪心里那点心思很容易被看出来。
八皇子勾着唇角冷冷的哼了一声,讽刺之极,却没有给李御医一个答案,而是大步向前,进了宋映雪的屋子。
李御医自动理解为八皇子去摆平这事了,于是也赶紧离开了景寿宫。
“给八皇子请安。”
一众宫人下跪行礼,八皇子眉色淡淡说了声“起”便进了内室,宋映雪面色发白,身子都有些发抖,陡然听到声音,眼底闪过惶恐。
她不是不懂,只是有些时候她无法忍受,这个成为她夫君的男人其实从未对她动过心,用过情,她总是美好的以为只要慕倾北不存在了,她就能入得了他的眼。
可现实总是那么无情。
“怎么动了胎气?”八皇子在床边坐下,眉色稍许有几分温和,放肆冬雪初融,万物复苏。
宋映雪痴痴的看着八皇子,他一直都是这样,每一个表情都能让她的心如小鹿乱撞,从初见时,她的一颗心便扑在了他的身上,他总是那么温和有礼,谦谦君子,这京中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如此的奋不顾身,即便不要父母,不要名声也要嫁给他。
“八皇子,我们,还有孩子一定都会好好的,对不对?”宋映雪抓住八皇子的手,她的手那么凉,好像从冰窖里拿出来的一样,而他被握着,却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一样。
只是他的嘴角依旧有着最温和无害的笑容,他的眼底那么的温暖,让宋映雪忍不住陷落。
“会的,只要你好好的,孩子一定会平安的。”他的声音也那么轻柔,好像再高一点会吓坏她一样。
宋映雪红了眼眶,心忍不住嘭嘭嘭跳了起来,他还是在意她的。
“好,雪儿知道了,雪儿一定会好好养身体,让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
沉迷在八皇子温柔中的宋映雪并没有察觉到八皇子话中所包含的其他意思,只以为是得了八皇子的承诺,心中早已经欢呼雀跃。
微微垂下的眸子敛去了淡淡的讥诮,眼前这个女人在他看来蠢笨如猪,根本及不上那人的万分之一,何况当初若不是这个蠢女人,他又何故于与她错失良缘?
这个女人,该死!
……
宋映雪动了胎气,八皇子也未曾露面,未曾开始的宴会上只有八皇子的几个侍妾在,虽然说是侍妾,但也十分受宠,难保不会提为侧妃,加上即便是妾,但母族的势力也不算小,众人便都给个面子,气氛十分融洽。
“他也就只会靠女人巩固权势。”云澈和慕倾北躲在角落里,看着那些女人面和心不合的模样,只觉得一阵阵反胃。
慕倾北哼哼的笑,“也不能这么说,他天生就适合如此,你总不能让他放弃天性吧?”
“也是,我这样也难为他了,是我不好。”云澈煞有介事的自我反省了。
慕倾北嗤嗤的笑,她感觉到云澈似乎对八皇子很敌视,不然也不然一直在她面前说那人的坏话,虽然她与八皇子没纠葛,但让自家男人误会的事情她不会做,于是也只能陪着自家男人去说那人的坏话了。
“对啊,像我们家阿澈就不用,比他强多了。”慕倾北简直就是拿云澈当小孩子在哄了,这语气活脱脱的像是状元他娘,得意极了。
云澈眉角抽了抽,眼角一扫,突然轻笑一声,侧头凑近慕倾北,两人温热的呼吸交缠,虽然两人已经很亲密了,亲吻这种事情更是家常便饭,不过这大庭广众之下,云澈突然靠这么近,还真是让慕倾北很不适应。
“怎么了?”慕倾北眨眼,神色迷茫。
“北北……”云澈又靠近了一些,两个人的嘴唇都快贴到了一起。
青露连忙低下通红的小脸,这王爷胆子也忒肥了,这么多人都敢亲王妃?
“我想亲你。”
云澈说完便不给慕倾北机会,直接以吻封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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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三千了,明天多写一些,变天了,夭趴下了,在网上看到一个段子,说是陕西人民一直忙着脱秋裤,穿秋裤,脱秋裤,穿秋裤,由此可见陕西的天气多么的善变了,夭是一脸的菜色啊……
☆、130 逼婚,情敌
云澈就是故意的,不仅动了嘴,更动了手,只是两人原本就呆在角落里,而云澈高大的身子又将慕倾北堵得严严实实,云澈对慕倾北上下其手还真没人能瞧得出来。
但即便藏得再好,那抹炙热的目光却还是让云澈感觉到了。
即便不回头去看,云澈也知道那是谁的,本质上,云澈属于强势的男人,和他父母不同,他喜欢的一定会抓住,但这一特性从不会表现出来,也从不被人察觉,况且,从小也没什么值得他表露出强势的一面。
如今,乃至以后,也许他的强势都只会因为怀中的这个小女人。
对于觊觎慕倾北的男子,他是不会心慈手软的,一个乐君言,一个八皇子,他真的不放在眼里。
既然他想看到慕倾北,那给他看就好了。
所以抱着这样的心思,云澈亲了慕倾北,但亲着亲着有点止不住了,所以连带着手也不规矩起来。
青露站在那里脸红的不行,可若是离开,万一又不长眼的过来怎么办?
好在,云澈也知道分寸,在慕倾北差点断气的时候松开了,此时,慕倾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的靠在云澈怀中,听着云澈有力的心跳,两条腿直打颤。
青露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这才发觉后背凉飕飕的,单薄的夏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之前的事情显然是刺激到小丫头的神经了。
云澈的身体很烫,虽然温香软玉在怀,但还是努力的平息着情谷火,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原本灰白的嘴唇如今水亮鲜艳,好像可口的殷桃,让他看着就有咬一口的冲动。
“北北,你要好好休养身体等你身体好了,也就及笄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圆房了。”云澈规划着两人的未来,语气中满是幸福的味道。
不过距离慕倾北及笄还有一年半,而且,谁能保证慕倾北的身体能在一年多里就养回来呢?
慕倾北心里清楚,云澈也心里清楚,但这没关系,有盼头总是好的,慕倾北想着前世的自己,若是身体一直养不好,只怕她的时间也就停留在二十岁之前了。
“那如果养不回来呢?”慕倾北小声反问着,带点小女孩般的无理取闹。
她很少这样,但云澈不同,前世她总是不经意便对云澈使小性子,他脾性好,只要不是亲密接触,云澈总会对慕倾北很有耐心。
“那我们就不要孩子了,等哥哥成亲生了孩子,我们过继一个,不然辰儿的也行,最好乖一点,不会惹你生气,能孝顺你最好。”
云澈的童年没有玩伴,他一直早熟,心里很不喜欢那些娇气的小孩,而且慕倾北的身体也不允许一直有个不听话的孩子闹腾。
对于子嗣一事,其实云澈看的很淡,有时候云澈会怨恨自己,当初若不是有他的存在,也许云岚在被帝君威胁的时候就会以死明志,而大长公主大约也不会独活,不能同床,便同穴,虽然凄惨,但未尝不是一种天长地久。
所以,如果慕倾北的身体不允许怀孕的话,其实他是不想慕倾北有孩子的,因为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
“呀,那哥哥和辰儿肯定是没意见的,就怕他们的媳妇不同意,不过没关系,不要孩子也可以。”慕倾北柔柔的笑了下,她是想给云澈生孩子的,延续着两人血脉的孩子,所以她一定会好起来,无论如何,绝对不允许有人破坏她得之不易的幸福。
“不给就不要。”他还不稀罕呢。
慕倾北和云澈窝在角落里亲亲我我的时候,宴会要开始了,其实宫中宴会多贫乏,多数就是吃着饭,喝着酒,说着违心的话,看一些经常看的舞蹈。
齐贤今日给足了八皇子面子,带着幕晨西和慕辰来了,不过时间也掐的刚刚好。
无论如何齐贤是先皇亲自封的南王,于情于理八皇子都要叫齐贤一声南皇叔,如今齐贤又是摄政王,这双重身份便注定了齐贤在宴席上的座位。
八皇子在上首,而齐贤和幕晨西慕辰的位置在左侧首,比旁人的位置高了那么些许,但又没有抢过八皇子的分头,而云澈和慕倾北的位置也是和齐贤一样,毕竟是亲王亲王妃,品级在那放着,不能怠慢了给人留下把柄。
因着宋映雪怀孕的事情,围着八皇子敬酒的人不在少数,今日宴会女眷也来了不少,总有那么些小姑娘水眸带怯的看着云澈,虽然也就是一扫而过,可看了一眼又一眼的,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到这个时候,慕倾北倒是有些明白八皇子的狼子野心了,左右不过就是给云澈塞人,破坏他们的感情,想想也真是可笑,云澈是那么好骗的人?
云王府里的丫鬟,除去青露,还没人敢靠近云澈三米远,就是青霜,那也是离得远远的,更别人其他不认识的女人了。
幕晨西无聊的发慌,直接让人搬了椅子坐在了慕倾北跟前,翘着个二郎腿,端着酒杯笑眯眯道:“今日来的姑娘都挺好看的呀!”
瞧瞧这说话的语气,知道是在参加宫宴,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楼里在挑过夜的姑娘呢。
慕倾北听后也笑眯眯的回了句:“是挺好看的。”
但是这话让云澈听着就不高兴了,抬眸扫了眼,冷哼道:“一群丑八怪!”
幕晨西刚喝下的一口酒被云澈这话雷的里焦外嫩的,呛住了,捂着嘴直咳嗽,脸都咳红了,才缓过气来。
“这些女人是没有北北好看,但也没够得上丑字儿吧?”幕晨西有些怀疑云澈的眼光了,难道这家伙的审美和别人不一样?
云澈瞟了眼幕晨西,极为淡定的说:“丑人多作怪。”
慕倾北“噗哧”笑了出来,但眼眸弯弯,显然是心情极好。
幕晨西微楞,转瞬便明白过来了,也跟着笑了起来,心想这小子的嘴巴果然够毒啊,如果被那些千金小姐知道,只怕是要哭死了。
不过也真够不要脸的了,以前嫌弃人家是个傻子,如今不傻了吧,又看上那好看的皮囊来当苍蝇了,诶,这天底下的姑娘哪个能和他妹妹一样善良又可爱又聪明又那么讨人喜呢?
介于对八皇子的提防,慕倾北和云澈什么都没吃,什么都没喝,但总有不长眼的过来敬酒。
“云王爷恭喜啊,这么多年总算是清醒了,真是可喜可贺,大长公主泉下有知,想必也十分高兴的!”
说话的是翰林院学士苏沛德,慕倾北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也不甚了解,便也没有理会。
云澈神色淡淡,也没有多说话的欲望,但还是开口应了句:“多谢。”
多谢什么?
这话一听就是敷衍了事的词,按理说云澈这么明显的表示出不想交谈,这苏沛德应该离开的,但显然是低估他的不要脸程度了。
“王爷清醒了,不知还记得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苏沛德又腆着老脸问了一句。
云澈微微皱眉,他从来都好好的,可以前的记忆里也没有过这么一个人,“记得什么事?”
苏沛德一愣,这是不想承认还是怎么着?
不过不管如何,他今日要把话说清楚了。
“王爷不记得也很有可能,毕竟时间长了,是这样的,就是当年微臣和大长公主定了门亲事,大长公主十分喜爱小女,所以内定给了王爷您,微臣的意思是,王爷您既然清醒了,那这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