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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可否认,八皇子住在宫中,很多事情的确是极为方便的。
“八皇子深夜不睡,挡着本王的去路是为何?”云澈沉着脸,冷声开口问道。
八皇子莞尔一笑,面上是笃定的神色,温声道:“自然是有些事情要和你讲清楚的,不然你以为我会有这样的闲心?”
云澈冷着脸不说话,他和八皇子能有什么话说,不过是找茬的借口罢了。
“我知道你和倾北还未曾圆房,如此也好,她本就该是我的妻,云澈,倾北心地善良,未曾告诉你,但我却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如此不清不楚。”
八皇子轻飘飘的一番话让云澈的脸色更是黑了几分,整个身体也都紧绷起来,好像随时准备攻击的野兽,就连眼神都充满了攻击性。
只是八皇子的话还是未曾说完,继续道:“云澈,我先前做了个梦,倾北最终嫁给了我,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当然,如果是我一个人做梦你只当我是一厢情愿罢了,但真不凑巧,倾北也做了同样的梦,我想,这能说明什么,也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
云澈紧紧咬住后槽牙,浑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似乎都是用力,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他这会只怕早将拳头挥上去了揍人了。
“梦只是梦,你若是愿意活在梦中,本王丝毫不介意。”
无论内心如何惊惧愤怒,但面对八皇子时,云澈除了冷,再无其他的情绪和语气了。
八皇子暗暗咬牙,该死的云澈,反应竟然如此平淡,难道是慕倾北先前告诉过了他了?
只是看样子又不太像。
“对于我来说,也许只是一个梦,但对于倾北来说,那便是真实的经历,云澈,我知道你不信,无所谓的,我只是事先给你打个招呼,皇位是我的,而倾北,她是我的皇后!时间不会太远了,毕竟她也快要及笄了。”
八皇子没死心,再次刺激云澈。
先前的话云澈都没有任何反应,但“及笄”二字却是让云澈神色大变,云澈曾对慕倾北说过,及笄后便圆房,若及笄后,两人不能圆房,那……
八皇子见他的话终于让云澈变了脸色,心中又得意了几分,云澈如今得意能有什么用,慕倾北最终还是他的女人,这是无法更改的事情。
上天给过他预示,若他还不能成功,只能说有人违背天理了。
“你若不信,大可回去问问倾北,当初我与她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玉佩她是接了的,只是后来事情突然,她才不得已嫁给你,我知晓她心中最大的秘密,而你,云澈,不是我身为表兄笑话你,你除了依靠倾北,你还能有什么作为?”
八皇子不禁有些得意了,所化也有了几分飘飘然,看云澈更是不屑了。
但也许这就是云澈和八皇子的不同了。
八皇子其人,生来就是为了权势而筹谋算计的,江山,美人,他向来分得清楚主次,若是没有江山,何来的美人?
美人时时都有,而江山却是不等人的。
但云澈经历父母的事情,从小便将权力看的很轻,更明白权力财富都是使得亲情淡薄的缘故,表面看云澈是个冷清狠心的人,对旁人从来都是狠毒的,但内心,云澈是个重情的人。
只是对他好的人太少,没有目的对他好的人更是几乎没有。
只如今一个慕倾北,以心换心,所以云澈深知,他能给慕倾北的,或者慕倾北想要的无非是云澈的一颗赤诚之心,而并非所谓的权势地位财富。
那些,多得是人能给予。
让云澈变脸的并非是八皇子笑话他吃软饭的行为,而是八皇子说“我知晓她心中最大的秘密”。
慕倾北有秘密,云澈一直都知道的,关于他的过去,以及和帝君的恩怨等等,慕倾北都表现得非常清楚,包括她自己的身世。
这些,云澈其实都能忍受,这么久的时间,他能分得清楚慕倾北的感情究竟是否纯粹,但他不能接受的是,八皇子竟然会知道慕倾北连他都隐瞒的事情。
说的,他吃醋了,深深的记恨着八皇子知晓那个秘密。
如果杀了八皇子,是不是能让他不这么难受?
这一刻,云澈的杀意是那么的明显,没有丝毫的隐藏,他想杀了八皇子。
那么恐怖的气势,让八皇子跟着一震,脸色微变,却还是笑着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表兄弟。”
云澈冷笑一声,压住了周身的杀意,头也不会的出宫去了。
……
云澈的安全回来让青露松了口气,未曾发现云澈的脸色有什么不同,而后便退下了。
早已经过了子时,外面静悄悄的,夜很深了,但云澈却是没有一点睡意,他的心快被醋给淹死了,他真想将那些觊觎慕倾北的人都杀了。
软玉温香在怀,若是往常,云澈一定是要上下其手,为自己讨点福利的,只是现下,他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折磨八皇子,或者让他如何死的痛苦一些。
就这般折腾了一夜,慕倾北醒来是就看到云澈瞪着大眼睛不知在看什么,眼神空虚,整个人都在神游,再看他眼下的青色,便猜到他没睡好,或者是一夜没睡。
翻身趴在云澈身上,慕倾北亲了下他的唇角,柔声问道:“怎么了?魂都快没了?”
云澈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伸手搂住慕倾北柔软的腰肢,微微笑了下,没有说实话,笑道:“在想你怎么还没及笄!”
------题外话------
打算这个月就结局了,不知道能不能写完了,今天状态不好,就憋出来这么多了…接下来就是解决一些小喽喽,然后是八皇子,最后洞房…
☆、159 一枝桃花出墙来
慕倾北微微红了脸,却是轻轻哼了声,“想也没用。”
云澈忍不住笑了,慕倾北鲜少会用这种任性的口气说话,但也让云澈觉得可爱异常,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下,道:“所以我也只是想一下,心里有个念想,时间也不会太煎熬了。”
慕倾北一时不好接话了,她倒是想问问云澈是不是整天只想着这一件事情了,但又觉得没必要问什么,云澈已经十六了,连个通房都没有,年轻气盛的,若是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太不正常了。
“那……”慕倾北眨了眨眼,轻声道:“偶尔一次也还是可以的……”
云澈的眼神暗了暗,似有流光闪过,不可否认,有一瞬间,云澈真的为这个提议心动了,只是想到慕倾北的身体,有再多的邪火都能灭了。
若是南巡时慕倾北没有受伤,也许这会圆房也可以,只是那一次让慕倾北伤了根本,如今只能好好养着,行房什么的连想都不要想,对慕倾北的身体一丝好处都没有。
云澈想要的是长长久久,而不是一时的欢愉,所以那一丢丢的念头也及时被掐灭了。
“就这么看不起为夫我?万一你晕了,我不是更辛苦了?”云澈忍不住调侃,眼底满满都是揶揄。
虽然做一次是没事的,但开了荤的男人一次就能打发了?
显然是不行的,慕倾北也想到了这点,最后也只是嗔怪的看了眼云澈,下床去穿衣了。
云澈笑眯眯的看着慕倾北,但心底却仍在考虑这八皇子昨夜说的那些话。
还真是刺耳啊,若是不消失,他如何都不能舒坦。
午睡起来后,青露端着药碗进来,将药碗递给慕倾北,而后小声道:“王妃,大公子刚才让人传话,说昨个晚上王爷进宫去见了皇上,路上还遇到了八皇子,两人似乎说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八皇子今个一整天心情都很好,早朝时也没和摄政王闹起来。”
这事再明显不过了,慕倾北对于八皇子虽然不是那么了解,但能让他如此高兴,又牵扯到云澈,只余下那件事情了,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和云澈说的而已。
八皇子为何会梦到前世的事情,慕倾北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但只从他那日的话中便知道他必然还有些事情不清楚的,何况如今京城的格局因为齐贤的介入,再无半点相同。
八皇子根本不足为据,只是帝君的人选,还有如何处理掉八皇子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毕竟齐贤只是摄政王而已。
若无大的错过,他根本不能处理皇子。
“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要让王爷知道。”慕倾北淡淡应了声,接过药碗一口气喝碗了苦涩的药汁。
青露是知道云澈昨夜出去的,只是没想到他是去皇宫,还是去见帝君。
“王妃,奴婢觉得您还是关心一下这事比较好,王爷瞒着您去见皇上,是不是因为身上的毒有了变化?”
云澈中毒的事情青露知道,只是她不知道两人如今已经知道了一条解毒的法子,所以才会这么说。
接过空碗,又递了水杯过去,青露压低声音又道:“奴婢总觉得王爷今天有些不对劲。”
慕倾北漱口,又吃了块蜜饯,这才说道:“他已经做了决定,我即便问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既然他不愿我知道,那我便不问了。”
慕倾北如今的性子越发淡然,当然,这只建立在与云澈感情稳定的时候,毕竟只有信任和包容才能让婚姻走的更久远。
青露不是当事人,也不好说什么,反正只要慕倾北心里有数便好。
慕倾北当然不会完全不管,这事虽然她没有亲自过问,但幕晨西却是很上心的,有什么消息都会派人来传个话,慕倾北倒也不担心。
幕晨西虽然不是在齐贤身边长大的,可也遗传了齐贤张狂的性子,只是一直被压在内里,很少表现出来而已。
这件事情,慕倾北到底没有去问云澈,而幕晨西那里也没有了后续,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但慕倾北还是明显发现云澈从那日后比平日忙了些,总是一个人在书房里。
当然,如果慕倾北也在书房的话,两人依旧是红袖添香,黏黏腻腻的,两人名下的铺子,庄子都有人打理,每个月连账本都不用看,王府的中馈在青露手中,账本打理的妥妥帖帖,慕倾北更是连问都不问一句的。
何况,即便没有庄子铺子,单是大长公主离世时留下的钱财都足够两人挥霍一辈子,何况还有慕倾北的嫁妆。
权利,两人都不稀罕,钱财,如今已经很多了。
云澈是对八皇子动了杀心的,若八皇子单单只是想要皇位,这事有齐贤,他不会说什么,但八皇子竟然妄图染指慕倾北,触了云澈的逆鳞,唯有杀之了。
所以这段时间云澈部署了很多,虽然动静不大,但也足够让八皇子手忙脚乱,无暇再对慕倾北有什么念想了。
天气越来越暖,慕倾北也开始出了房门,在院子里活动,云澈有时会在院中练剑,慕倾北不懂武功,只觉得姿势很不错,有时候兴起了也会拿着剑比划一下,姿势很优美,但却没什么杀伤力。
云澈发觉慕倾北还是挺喜欢看他练剑的,于是每天都会空出来一个时辰,也会让慕倾北适当的锻炼一下身体,毕竟光靠吃药也是不行的。
转眼便到了四月,又到了春游踏青的日子。
慕倾北许久不曾出府,天气正好,云澈便让人收拾了东西,去郊外的庄子上住几天,也让人送信去宫里,免得又被慕辰那家伙怨念。
谁知还没出城门,慕辰便骑马追来了,云澈当场便黑了脸,他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慕倾北对这个弟弟向来是纵容的,所以压根没说什么,云澈心里再不愿意也不会罔顾慕倾北的意思去赶人,于是就这么出城了。
走了一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下了。
这里是大长公主留下的庄子,云澈以前为了不让这些产业曝光,所以从未来过,只有大长公主的亲信看守着,每年田地里的收成也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庄子里的人口比较简单,那些田地的佃户都是附近的百姓,守在庄子里的是一家人,叫李奇,他的爹娘,妹妹,妻儿都住在庄子里,听说也还算安分。
早前便接到了消息,所以早就等在了庄子门口,慕辰跳下了马,看了眼四周,显然觉得不错。
云澈扶着慕倾北下了马车,慕辰便凑过去笑道:“姐姐,如今庄子上什么都没有,你们到底是干嘛来了?”
庄子上虽然种了些果树,不过如今都不到结果的季节,慕辰自然不会相信两人只是单纯的来庄子上住几日,故此才会有这么一问。
慕倾北挑眉,好像的反问道:“那你觉得是做什么?”
慕辰眉头纠结,“我不知道才问的啊。”他都想了一路了也没想明白。
慕倾北无奈了,“只是在府里住的烦闷了,所以才过来住几日的。”
这可是真话,半点没有掺假,只是慕辰仍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轻轻哼了声,不再说话了。
“王爷,王妃。”
来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很是忠厚老实,见到云澈几人下了马车便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