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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是这样吗?”耿沁如也感染到这份活力。
“是呀,白大哥很让人信任,耗呆则是大家的开心果,这两个一凑在一起,简直是对活宝。”小愉笑著说。“你是白大哥第一个带上来的女朋友喔!”
“咦?”好像话中有话的样子。
小愉伸伸懒腰。“大家都知道白大哥交过几任女朋友,你是唯一肯跟他上来这里的,上一任女朋友更因为这样而跟白大哥分手。”
“嗯?”身为他的新任女朋友,这些她怎么都不知道?
“我想,你对白大哥而言一定很特别。”小愉对她眨眨眼。
“你误会了,他没有问我要不要来,直接绑架我上山的。”耿沁如急忙解释。
“就算是这样,你也是白大哥唯一肯绑架上来的。”小愉雪亮的眼睛可看得清清楚楚。“况且,你也不讨厌这里吧?”
“为什么会讨厌?”耿沁如拢拢头发。“这里很好,这里的人也很好,我很高兴可以来到这和你们认识。”
“我就说吧,你果然是很特别的。”小愉笑得更加灿烂。
一阵喧哗吵闹之后,大家又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不知道该做什么的耿沁如,只好跟著白季浪来到其中一间医疗室,她目不转睛地看著白季浪,看著他温柔地跟狗说话、诊断病情、诱导狗吃药、哄狗打针,热忱地为皮肤病的狗洗药澡、帮受伤的狗细心地上药包扎,一心一意的把关狗狗的健康
她的目光怎舍得离开?她重新发现一个不一样的白季浪,有著一颗善良的热血心肠,真心真意、不求回报地为这群流浪狗付出,那种大而无私的精神,可贵又难得。
她觉得心脏又开始急速狂跳,深深地被眼前的人给打动了。
耿沁如悄悄地退出门外,试著平缓满心震荡的情感,她觉得自己也好想像他们一样的付出。
她走到那群人的身边,微笑地问:“我可以帮忙吗?”
“不必问,做就是。”小愉拉著耿沁如一起清洗狗狗。
“欢迎你加入我们。”四周的义工纷纷表示欢迎之意。
“谢谢你们,以后请多多指教。”耿沁如开心不已。
白季浪偷偷地看著这一幕,知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更没有爱错人。“慢慢,加油喔!”他小声地说,又窝回去忙他的事了。
一阵忙碌过后,大家很有默契的一同休息,顺便和狗狗们玩要,现场一片欢乐气氛,满足的笑容在大家的脸上展现。
一旁的耿沁如摸摸怀里的小型犬,边问小愉:“这里的经费来源没问题吧?”
“这是私立收容所,政府不可能补助太多,四分之一来自政府、四分之一来自募款、四分之一是白大哥的朋友赞助的,剩下的四分之一是我们义工拿出来的,但还是经费不足……”小愉详细地回答。
一个念头闪过,耿沁如激动地抓住正好走过来找她的白季浪问:“这里是不是『桓宇集团』赞助的?”
“啊?”白季浪还搞不清楚情况。
“是这个集团没错。”小愉代替仍反应不过来的白季浪回答。
耿沁如因此更加激动了。“有了!我有了!”
白季浪惊讶地张大嘴巴,说的非常之大声。“我都还没跟你做过,你怎么可能有了?虽然我很想跟你做,但是我知道——”
“不是那个!”耿沁如急忙捂住白季浪这张乱说话的大嘴巴,羞赧地看着一旁笑到不行的义工们,脸都红了。
白季浪无辜的眼睛讨饶地看著她。
耿沁如放开手,真是被他打败了。
“到底是哪个?”白季浪一获得发言的自由,焦急地问。
“我有个提案可以突破目前的僵局,如果经营妥当,还可以有意想不到的收益。”一说到工作之类的事,耿沁如立刻变身为专业的女强人,滔滔不绝地说出她的见解。
“我建议采用放牧式的方法,让狗儿可以自由自在的活动;然后训练一批专业的医疗犬、看护犬、救难犬和导盲犬,藉以和各医院、安养院、政府机构合作,收取部分佣金,这样收容所就可以有收入;还能培养大部分的狗儿具备强大的亲和力,提供给人领养,藉以宣导流浪狗的奸形象,同时也可以宣导正确的观念……”
洋洋洒洒的一大串听得众人目瞪口呆,完全没有办法反应。
“等一下!”白季浪连忙叫停,他是在场唯一反应得过来的人。“问题是怎么开始?光土地就是个大难题了,更别提有哪家医院肯跟我们合作。”
“没这么难。”耿沁如老早就想奸计划了。“『桓宇集团』正在开发新的度假村企划案,由我全权负责,只要我在下个月的会议中提出度假村的新提案能通过,到时自会有一片土地可供使用;圣彼得医院是旗下的附属医院,跟这里的合作自然也可行,只要一有成效,就会有其他的医院愿意合作。”
“可是你怎么能确定若杰肯用这个提案?”白季浪下认为沈若杰肯做亏本的生意,毕竟他可是大公司的老板。
“因为有『买点』。”耿沁如简单的解释。“就算不能带来极大的利润,也可以提升企业形象。”
白季浪这下总算相信耿沁如的能力有多么的令人佩服,她的提案,给他们一个新的方向和希望,一个可以长久经营的方针……
白季浪感动地搂紧她。“我代替这些狗狗们谢谢你!”
耿沁如莫名其妙。“我没这么伟大,我只是尽我所能。”
“谢谢!”义工们一起对她叫出由衷的感谢,如雷的声音传来,吓儍了耿沁如。
耿沁如不好意思地推开白季浪,但白季浪却紧握住她的手。“请你领导我们吧!”
“不。』她看向大家。”没有领不领导,只有努不努力,你们在场的每个人都比我还认真付出,我们一起努力吧!“
“对,—起努力!”耗呆附和。其他人也纷纷跟进。
这一天,晴空万里,像是在预告美好的未来,也见证这美丽的一刻·
白季浪和耿沁如之间,也因为这样的机缘之下,更加认识了不一样的彼此,关系更是密不可分了,所谓的有缘有分,就是这样!
而感情,也因为这样而渐渐地加温中。
第六章
辛苦的付出总是会有收获的,在耿沁如和白季浪以及“流浪动物之家”所有义工的努力下,狗牧场的新提案成功地获得了“桓宇集团”的采纳,正式列为度假村开发计划之一。
兴奋不已的众人,相约今天一起庆祝,地点当然就选在“流浪动物之家”的所在地喽,不过这里即将成为过去式了,相信再过不久,就会有一片土地可供狗狗们尽情地奔跑。
今晚,顺便替小愉和耗呆送行,为了增加提案的可行性,他们在“桓丰集团”的赞助之下,准备远渡重洋去学习如何养成医疗犬和看护犬。
“白莉我爱你!”耗呆抱著大型狗白莉兴奋地告白。
小愉一拳打在他头上。“放开白莉!”
耗呆反抱住小愉。“小愉我更爱你!”
“神经!』小愉骂归骂,仍掩不住甜蜜。
晴朗的夏日晚上,少了白天的热气逼人,多了分凉爽。每个人玩得尽兴、玩得很疯,甚至还有人抓著狗狗大玩亲亲的游戏。
“谢谢你。”白季浪对著身旁的耿沁如说道。
耿沁如放下吃到一半的烤肉。“这是大家的功劳,我没有理由独占。”
白季浪深情款款地凝视著她。“是你为这些狗狗们,打开了一扇希望的窗:是你改变了我们消极的想法,积极的寻求新的出发点。”
耿沁如摇头。“我只是尽我所能罢了,比不上你们长期付出的辛苦。”
“光这样就够伟大了。”白季浪握住她的手。“一直以来,我看过不计其数徘徊在生死之间的狗,而感叹人类的残忍与冷漠;一直以来, 我只能医治它们,却不能给予更好的生活,往往觉得自己很失败,竟然只有这么一点能力。”
“不要这么想,它们都知道你对它们的好,所以才都这么喜欢亲近你。”耿沁如反握住他的手。
一群狗,不分大小,就这么或站、或坐、或趴地围绕在他们身旁,好似一家人。
两人相视一笑,交流著彼此的心意,交握的手,像是不愿分开似的。
白季浪再也忍不住她对他的诱惑了,倏地倾前擒住了她的红唇,当场上演一场辣到不行的热吻秀!
“好耶!”众人纷纷大叫,辅以口哨声助阵。
吻罢,耿沁如害羞地跑开到另一边去,假装和小愉聊天,以减低尴尬的感觉,但眼光还是不停地飘向白季浪。
她心烦意乱,搞不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够不够坚定,这样的情感究竟是不是她所想要的?毕竟在不久之前,她的人生规划中根本没有情感这个项目,一向孤僻的她真的能好好跟一个人交往吗?他又是抱持著什么样的心态跟地在一起的?
在这样热闹的夜里,她……迷惘了。
;十: :十 ;……
耿沁如陷入极度的烦恼中,原因自然是出在她的男朋友白季浪身上,她想了整整一个星期,还是无法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无法确定他对她的情感有多认真,她更害怕自己就这么陷下去……
再这样想下去,她可能会想到头爆炸!
她苦恼得脸都皱在一起了,想找人说说,也想找人问问,可是青青正是“新婚燕尔”;而洛洛这阵子不知怎么一回事,怎样也找不到人;也就是说,她没有人可以商量。
偏偏地对于非理性的事情。理解分析能力非常贫乏。
其实,她也不是很讨厌当他的女朋友啦,更不是排斥跟他之间的一些亲密接触,她知道自己对他也存在着一定的好感,可是说到爱呀……唉,不是她鸵鸟心态,爱情真的很麻烦呀,她不想要改变现在的生活呀……
她非常专心地在思考,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已经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凝视她好一阵子了。
谁?除了白季浪还会是谁。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他突然出声,著实吓了她好一大跳。
“白季浪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她都不知道?她拍著胸口压压惊,质问眼前的不速之客。
白季浪不急着回答,他倾身横过阻挡在他们之间的桌子,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带点惩罚意味地给她结结实实的一吻。
“我说过,别连名带姓的叫我。”他贴住她的唇办,牙齿不客气地咬了她的下唇。
痛!她捂住遭袭击的唇,以眼神诉说她的抗议。
这怎能怪她,她早就叫习惯了,哪能说改就改,每次都拿这个理由吻她,一点也不公平!
耿沁如却没发现到,她早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习惯他的吻、习惯他对她的一些亲昵举动。
白季浪越过阻挡他们的桌子,坐到她的身旁,大手一抱,直接把她抱到他的腿上坐好。
从交往至今一个多月,她还是连名带姓地叫他,他可是她的男朋友耶,怎么她对他没有特别的待遇吗?这让他男性自尊有点小小的挫伤。
他不服气!
“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称呼你的男朋友?”他开始威胁她。他决定今天一定要让她对他有不一样的称呼。
“白季浪”她说得很顺口,可见有多习惯了。
“你说什么?”他挑眉,眯眼看她,目露凶光。
“白季浪。”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危险之中。
果然,他头一低,热辣辣地吻上去,吻到她的脑袋又一片空白。
一吻罢,他再次逼问。“换一个。”
她气喘吁吁的,忍不住娇声抗议,展现出难得一见的小女人姿态。“不然……不然你要我怎么叫嘛?”烦死了,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随便他比较快啦!
“基本上你叫我季浪、浪、亲爱的、甜心、宝贝、老公之类的,我都不会反对。”他尤其中意“老公”这个昵称,而且万分欢迎“老公”可以由虚变实。
“我不要。”她想都不想就拒绝。好恶心,她才说不出口,光想就鸡皮疙瘩掉满地了,还是叫他白季浪的好。
深知她毫无浪漫细胞的迟钝个性,只好屈下大丈夫身段来配合她的思考模式,不然她还是只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无力到吐血。
唉,他怎么会爱上这个奇怪的小女人,真是自讨苦吃。
由他这个血淋淋的例子可以得证,再由他哥儿们的例子辅证,结论就是——男人果然犯贱。
“不然,有什么是你叫得出口的?”他顺著她,慢慢来。
“白季浪。”要她说几次才懂?
“慢慢,我的意思是除了这个以外,有什么是你叫得出口的?”他极有耐心地眼她耗下去,决心非达到目的不可。
“我想一想……”她认真地开始思考。
白季浪不吵她,迳自那拿起桌上的报纸开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