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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女人天生就是特别感性的动物,不管年纪大小,长相美丑,心中总是期待着一切浪漫美好的事物,幻想着一些事情的发生,如果这件事还是由自己最爱的人做的,那效果绝对具有爆炸性。
当然,极个别除外,世事无绝对嘛。
听到小丫头开始点评自己,付晨大步上前,与她并肩齐走:“说说。”
第26章 昙花一现
“现在的社会太现实,你这样儿的难销。”向蔚宁脱口而出,说完后也没觉得没任何不妥。
前世她长袖善舞,不管面对何种人都能进退有度,游刃有余,可现在,她不想活得那么累,她想做一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如果有些不该说的话,她会干脆不说,当然,那是对待不熟的人。再者说了,这些年的相处,付晨在她心里的地位如同亲人,更没必要拐弯抹角,藏着掖着。
“嗯?”付晨还是充满疑问,不太懂她的意思。如果说女孩子现实,挑选老公时以金钱来衡量,他或许会懂,也能理解,男人是一家之主,一个家庭收入的主要来源,女孩子想婚后过得轻松一点,这个前提无可厚非。
说话间,他俩已经全然忘记刚才的下雨说。
顿了下步子,向蔚宁微微扬着头,恰似想了想,一边走一边继续说:“大部分女孩子都喜欢风趣幽默的人,或者是有情调会浪漫的人,你瞧你,浪漫不?幽默不?不可否认,你是一个有为青年,也有…嗯…一些优点,但整天对着花苗,花苗会嫁给你吗?综上所述,你…难…销,你说对不对?”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付晨不着痕迹的瞄了她一眼,眼里划过一丝笑意,悠悠道:“不对,你怎么知道花苗不会嫁给我,听过昙花的传说吗?”
向蔚宁摇了摇头,学着他的腔调:“说说。”她只听说过曼陀罗花的传说,彼岸花,恶魔的温柔。
付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缓慢而有温柔的嗓音慢慢讲述着:“昙花又叫韦陀花。韦陀花很特别,总是选在黎明时分朝露初凝的那一刻才绽放,相传昙花和佛祖座下的韦陀尊者有一段哀怨缠绵的故事,所以昙花又叫韦陀花。”
顿了顿,瞥见她全神贯注的听着,他又继续说:“传说昙花是一个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很灿烂,后来,她爱上了一个每天为她锄草的小伙子,她化作凡人的样子与小伙子相爱了,玉帝知道了这件事情,就大发雷霆,要拆散这对鸳鸯。玉帝把花神贬为一生只能开一瞬间的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个小伙子送去灵柩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可是花神却忘不了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驼尊者都会上山采春露,为佛祖煎茶,所以她就选在那个时候开花。希望能见韦陀尊者一面,就一次,一次就够了。遗憾的是,春去春来,花开花谢,韦陀还是不认得她。”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没由来的,向蔚宁心中升起淡淡的伤感,完全没了刚才的侃侃而谈,转而一想,她突然觉得付晨前言不对后语,说的是花苗嫁人,可他却讲了一个悲伤的故事,皱着眉头,她看着付晨:“晨哥哥,这个故事很美,可是和我们刚刚聊的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我每天和花神朝夕相对,说不定她哪天就会化作凡人来与我相爱。”
向蔚宁表情一滞,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烧啊,怎么说胡话呐?昙花的故事只是传说,当不得真的,晨哥哥,你……没事吧。”
付晨也明显的愣了愣:“不好笑吗?”
“好笑?”
虽然向蔚宁说了两个字,听着像是肯定的回答,可付晨见她一脸疑问,他知道自己失败了,沉下眼帘:“你不是说要风趣幽默吗?”
“所以刚刚那是笑话?”见付晨点点头,向蔚宁彻底面无表情了,只有嘴角忍不住的在抽搐,缓了好一会儿,向蔚宁突然发出爆笑:“哈哈哈……哈哈……晨哥哥,你好好笑哦,哈哈……”
听着她后觉的爆笑,付晨脸上火烧火燎的,有点挂不住,脚下加快了步伐,丢下还在笑着的向蔚宁。
见状,向蔚宁一边憋着笑意,一边追上他,拉着他的胳膊问道:“晨哥哥,你生气了?”
付晨淡淡瞄了她一眼,没说话。
“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对。”向蔚宁很快道歉:“每个人的观点都不同,我不该对你指手画脚,感情不管是一生一世还是一瞬间,重要的是,是否是真感情。能一生一世固然好,可有时无法做到一生一世,那么瞬间的真情或许也会让一个人温暖一辈子……”
其实付晨没生她的气,他不期待花神,只希望那朵花快点长大。见她说出这么一大番道理,他温温一笑道:“小丫头,懂得还挺多。”
“我可不小了,要是换在古代,我这个年纪都嫁人,夸张一点说不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不管什么年代,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小丫头。”
向蔚宁不想跟他纠结在这个话题了,突而问道:“晨哥哥,你有喜欢的人吗?你是希望一生一世还是一瞬间?”
轰……轰隆隆……一条银白的闪电在天空中倏然一现,雷声连绵不觉……
付晨和向蔚宁迅速的看了眼天空:“丫头,快走。”
说话间,两人便在黑夜里奔跑起来,这场暴雨来得又急又快,哗啦啦的雨点很快从天空落下,打在他们身上,付晨见状,赶紧解开外衣,将向蔚宁揽进怀里后又将衣服顶在头顶。这种及时雨最说不清楚,或许下个几十秒就会停止,或许会下一夜……
不管怎么样,他俩还是快速的往回跑,好在余下的路已经不远,他们很快便跑了回去,不过两人里里外外已经湿的透彻。进屋后,付晨关上门放下鸡蛋,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条床单,他撑开后挡在自己和向蔚宁中间:“快换下湿衣服,我背对着你。”
起初,向蔚宁有些扭捏,这孤男寡女的,他拿个布挡在中间是怎么个意思?不是该拿套衣服她换吗?
耐不住冰冷的雨水浇湿衣裳贴在身上的那种刺骨感,向蔚宁通体发寒,瞄了眼付晨,他背对着自己,站得笔直,故而没了估计,赶紧脱下自己的衣裳,怯生生的喊了句:“我脱完了。”
第27章 不是那样
向蔚宁说完后,付晨没动,尽量平稳的说道:“把床单拿过去裹着,然后到床上去。”
接下来,向蔚宁完全按照付晨的话去做,她用床单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上。床后又用薄被将自己裹住,一切做完后,她心中不慌了,那阵刺骨的寒意也消散,身体慢慢暖起来。
这间屋子十分简陋,没有隔间或者另外的房间,所有的东西都一览无余,屋里摆放的家具也大多有些年头了,当听到木床咯吱咯吱的响时,付晨也知道向蔚宁已经过去了,故而转过身看着她:“我到柜子那边换衣服,你……别回头。”
他尽量镇定的说完这句话,可话一出口,还是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不太自然。为了避免让向蔚宁看出什么,他快步走到柜子边,将柜子的柜门打开遮住自己,开始换衣服。
向蔚宁听到他的话后,特别是听到柜门发出的声音,她双唇不自觉的抿了抿,微微低下头,双眼直直的盯着薄被上的花纹,眼神空洞的很。炉子上的锅已经换成烧开水的壶,想必是付叔已经自行弄的吃过了。
这间屋子主要是供付晨和付爸休息用的,这里倒是有不少床单被套,或者御寒用的棉被,可换洗的衣服就少得可怜,因为付晨和付爸每次即便在这儿过夜,都是轮流的,不会连续,所以基本没有在这里洗漱,再或者是回家吃饭时顺道换了衣裳,付晨自己在这儿就一套里衣,还好付爸有一套准备丢掉的工作服在这儿。如果不是有那么多床单被套,他压根不知道该拿什么给宁宁。
隔着年事已高的衣柜柜门,付晨迅速脱下自己的湿衣服,擦干身体后穿上爸爸的衣服。在柜子里翻了翻,他翻出两条没用过的毛巾,大步的走到床边:“擦擦头发。”
毛巾还没递过去,付晨却发现向蔚宁直接将双臂裹在了被单里,根本不方便,他又马上收回手:“你背对着床边坐着,我给你擦。”点了点头,向蔚宁慢慢挪动身子,在距离床边大概二十公分的位置坐下。
付晨坐在她身后,摊开手里的毛巾,仔细且慢慢的揉搓着她的头发。向蔚宁将下巴顶在膝盖上,任由着身后的人摆弄着她的头发,脑袋也跟随着他的力道左右摇晃。
突然,付晨停下手,而向蔚宁却因为惯性脑袋还左右晃动着,接着,付晨缓慢的声音想起:“别动。”
“怎么了?”乍然一惊,向蔚宁抬了抬头,又转而扭过脖子瞄着他。
付晨并没有看着她,而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头顶,如实回道:“你发丝里有好多脏东西,应该是我们跑回来时,沿途树上掉的,被雨水浸湿后都融到头发里了。”
向蔚宁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她将左脸靠在膝盖上,笑了笑:“现在先弄干了,明天洗洗就行了。”
半响,付晨没有说话,翻动了一下她披散在肩头的短发:“你别动,我给你挑出来。”他们现在在灯光下,付晨依旧看不太清她头上那些东西是什么,保险起见,他还是觉得现在弄下来比较好,现在没办法洗头发,等明天干了,指不定是什么呐。
顿时,向蔚宁楞了会儿:“晨哥哥,都糊在里面了,很麻烦的。”
“你好好坐着就行。”不由分说,付晨开始盯着向蔚宁的脑袋忙碌着,他小心的挑过一缕缕头发,在里面寻找着那些多余的东西。
见状,向蔚宁也只好由着他去,继续埋首在膝头,昏昏欲睡。在她的印象里,付晨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特别是当他对某个事情下定决心时,他绝不允许任何人驳回他的决定。可就在下一秒,头上忽起的一个刺痛,令向蔚宁抬起头,‘啊’的叫出了声儿。
付晨赶紧揉了揉刚从他翻过的地方:“没事吧?对不起,我会再仔细点的。”
“晨哥哥,能不能别清了?明天洗洗就行了。”向蔚宁眨巴着大眼看着付晨。拔头发其实是不痛的,只是那种没有准备的突然被人拔掉头发,会让人措手不及,痛的叫出来。同时她也搞不懂,付晨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不行。”付晨脸上还是柔和的,可语气却不容拒绝:“树上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如果等到明天,你这把头发可能就毁了。”
他是知道的,村里有些缺德的人想猎鸟,他们会把一些类似乳胶的东西弄成虫子的样子放在树上,鸟当作食物吃了之后,便会在体内粘结,然后死亡。这东西要是掉到头发上,等明天头发不就全部黏在一起了。
“没有那么严重吧?树上不就是些叶子啊,树渣啊,倒霉一点就是鸟粪啊。”
“坐好。”付晨双手捏住她的肩膀,摆正她的坐姿:“我要继续了。”
无话可说,向蔚宁只能继续保持刚才的坐姿,期间,付晨还是会误拔到她的头发,她也会发出啊啊的痛叫声,付晨也会随声安慰。
“啊。”貌似又被拔掉一根头发的向蔚宁‘惨叫’了一声。
“痛?我轻点……”
就在这时,付晨那个点的字音还没落下,屋子的门被突然打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平地而起:“你们在干什么?”
付妈身着全副武装的雨衣走进来,当她一看到换了衣服的付晨和裹着床单的向蔚宁坐在一起时,面上一喜,可又随即一变,急匆匆的上前去拉过付晨,将他拽到一边,低声训斥:“阿晨,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蓦然,付晨满脸疑惑:“我做什么了?”
“你……”他这么直白的问着,付妈也不好直白的说,吞吞吐吐,瞄了瞄同样一脸茫然的向蔚宁,又上下打量着付晨:“你……这种事情,我怎么好说,你啊,太心急了,宁宁虽说十六了,可还小啊,你就不能再等几年。我懂你是个男人,可……”
渐渐听下去,付晨彻底明白了,他哭笑不得的打断付妈的话:“妈,你说什么呐,我和她……我和宁宁什么都没做,不是您想的那样。”
第28章 你要主动
听到付晨的话,付妈表情一楞,付晨绝对不会骗她,可转而一向,发现不对,随即道:“老人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刚才听到了,现在见到了,怎么假的了?”
话音落下后,她指了指地上向蔚宁的衣裳,还能看见内衣的肩带,又示意付晨,床上的向蔚宁可是什么都没穿。
深吸一口气,付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