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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吃吗。”顾惜晚一点都无所谓,那只是诱敌之计而已。
萧容空眼一瞪,声音提高道:“你还想让他吃?!”
顾惜晚抿住嘴,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不自觉的扬起嘴角,歪着头道:“你吃醋啊?”要不然怎么解释他揪住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行为呢?
萧容空看着她笑,嘴角的弧度也忍不住微微上扬,似乎这丫头看自己吃醋很开心,他心里酸得冒泡她心里乐的开花?
“是,吃醋了。”萧容空答得肯定而无奈,这真不像平常的自己,不单单心里眼里都是她,脑子里也总是她,听着人汇报她的消息,他总是恨不得马上到她身边,所以即使白天处理完事情已经很累了,他还是想来看看她。现在看到了她,一整天的疲惫似乎也减轻了许多。
听了他的回答顾惜晚从床上坐起身,嘴角的笑意更甚,头顶地上萧容空的胸膛,低声自言自语:“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开心。”
萧容空伸手搂住她,轻轻嗯了一声。
顾惜晚从他怀中离开,稍稍收敛了笑意,说道:“放心好了,我只看你顺眼。”
“只是顺眼?”萧容空挑眉,怎么凭他的条件,到她眼里就只是顺眼了?
“好吧,还有一点喜欢。”看到萧容空不满的表情,顾惜晚不解怎么青丝和珠心就这么怕他呢?明明是很温和的人,怎么她们见他就像老鼠见了猫呢?
“有多喜欢?”萧容空瞬间眉眼都染上薄薄的笑意,他应该说她大胆吗?这么直接的对男人说喜欢,不过因为对象是他,他很开心。他的惜晚从来都是与众不同的,连秦斐行那样的身份容貌也不能让她迷失,是他白担心了。想到秦斐行的遭遇他就乐得开花,想打她的主意结果还不是被她收拾了。
“谁?!”顾惜晚一惊,立刻收了满脸的笑意,摸出软枕下的匕首就跳下地来。
萧容空皱起眉,跟她在一起他居然下降了对外面情况的警觉力,连惜晚都知道有人了!迅速站起身把顾惜晚拉倒自己身后。
被拉到身后的顾惜晚一愣,看着前面高大颀长的背影唇角微勾,被人列为保护对象了呢,感觉真不差。
拉开门,一地淡淡的月光,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院子里的情景,两人却不约而同的往院子西北角的树下看去。
一个人影似乎是靠着树干而立。
顾惜晚皱起柳眉,这身影有点熟悉,到底是谁却一时想不起来。
一声低笑,低沉的声音传入两人耳朵:“萧容空,好久不见。”
这声音一出顾惜晚立刻猜到他的身份了,居然是秦斐行?今天她刚刚算计了他,他晚上就来找她,不会是来报复的吧?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还有他居然认识萧容空,似乎还很熟悉的样子,萧容空又是上仓的人,看他每次夜晚出现行踪诡秘也能知道他不想让某些人知道他提前来上仓的事情,今天晚上是自己害他暴露了吗?
“秦斐行。”声音冰冷,丝毫听不出面对顾惜晚时候的温度。
后背离开树干,直起身,秦斐行看了一眼在萧容空身后的顾惜晚,目光最终落在萧容空身上。
“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在来以古的路上才对吧,怎么在这里看见你了?”秦斐行的语气里不难听出针锋相对的意思。
“我不觉得有什么东西能束缚我的行踪。”
秦斐行扬起温润的笑,目光隐晦的扫了一眼顾惜晚,道:“以前的确是没有。”
今天顾惜晚让珠心泡的茶他虽然没喝,不过那香气却让他警觉。那茶是玉虚山的特产,一年最多产一两斤,就是当今的皇帝想喝到也困难,怎么顾惜晚手里会有这么多?
玉虚山独立于两国一庄之外,不属于任何一个势力境内,玉虚山孟家的玉虚剑独步天下,许多根骨奇佳之人拜入其门下,核心功法却只在家族内部流传。它超脱于世外,却独独于上仓的皇室交好,准确来说应该是与战王府交好,因为孟家的长女孟清溪就是已经故去的战王妃!
顾惜晚有这种茶叶,一种可能是和玉虚山孟家有来往,还有一种可能是认识萧容空,回想起来近来帝都动静异常,很大可能是萧容空已经出现在帝都了。没想到他今晚来一探居然真的发现了萧容空,而且他的警觉性也下降了不少,他都距离他这么近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萧容空被顾惜晚影响了心神。
“帝都最近诡异的氛围是你动的手脚吗?上仓想干什么?”秦斐行温和的语气里掺杂了丝丝凉意。
“不想做什么,如果尊贵的皇长孙殿下没有其他的事了,就请回吧。”萧容空冷冰冰的说道,“别打扰我与惜晚难得的相聚。”
顾惜晚一噎,尊贵的皇长孙殿下这个语气……这个萧容空,是在为她刚才说秦斐行身份尊贵而抗议吗?太小孩子气了吧?
秦斐行也被萧容空说的一愣,萧容空作为他的对手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他,还有那话里讥讽的语气,怎么他皇长孙的地位惹到他了?
再与他讨论两国的话题也没有意义了,萧容空绝不会过多透露,况且他今晚最主要的目的也不是这个。
“晚儿。”
顾惜晚一抖,保住两只手臂揉下一地的鸡皮疙瘩,这秦斐行疯了吧?怎么用这种温柔地能滴出水来的语气这么亲昵的叫着她的名字?她们不是很熟吧?
萧容空则是很用力的皱起好看的眉,盯着秦斐行的眼里更加冰冷。
将顾惜晚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秦斐行突然就乐了,这丫头的举动真有意思。不过她今天的做法实在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想到这里秦斐行嘴角的笑意就有些凄凉了,他看着顾惜晚,很认真的问道:“晚儿,你很讨厌我吗?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咦?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就是整了他一下,他现在不是好好的,也没有被顾蓝清毁尸不是?顾惜晚换上一副疑惑的表情,相当不解。
她还不知情!秦斐行忍不住苦笑,心里有点失落,有点无奈,真拿她没办法,他总不能对她动手啊。
“你的恶作剧,让我必须得娶顾蓝清了,晚儿。”
☆、028 两人交手
呃?这是怎么回事,没整到顾蓝清还让她如愿以偿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失控的事了?
秦斐行苦笑,道:“你忘了那个药醒来还有一段虚弱期。”
顾惜晚恍然大悟,的确,她的假死药醒过来后是让人有一段时间浑身无力,顾蓝清想对他做些什么他的确无法反抗,可是顾蓝清有那个胆子对他做什么吗?
事实证明顾蓝清胆子不小,不过她已经在秦斐行面前自毁形象,自知不会再讨得他的喜欢,破釜沉舟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就算被他厌恶,能得到站在他身边的资格也算了了自己的一桩心愿,更何况这也是顾蓝清一直以来的追求。
“你和她被人捉奸在床了?”
秦斐行被顾惜晚的言辞惊到,神色有些发愣。捉奸在床……她怎么能用这种无所谓的语气……不过也相差不远就是了,他醒来的时候顾蓝清正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尸体”派人去请了顾正涵过来,然后顾正涵来了以后就发现顾蓝清衣衫半褪被自己压在身下,再然后越来越多的人看见,再再然后就是现在皇爷爷下旨让他娶了顾蓝清为侧妃。毕竟是右相府的女儿,虽然不是嫡女,也不好委屈了她做妾,况且表面上看来还是自己把人家女儿给……
“还真是这样啊……”顾惜晚低声自言自语,也是因为自己心血来潮才让他不得不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成亲,顾惜晚想了一会,忽然道,“我教你几个办法,你可以把她娶回家以后不闻不问永远不和她过性生活,还可以娶了一个再娶一个一直娶个不停气死她,要是实在看她不顺眼还可以先用了她之后不理不睬等她空虚寂寞的时候扔个男人给他然后捉奸休妻浸猪笼。”
在场的两个男人被她说的话雷的嘴角抽搐,一副踩到大便的表情。
这个丫头说话总是这么句不惊人死不休吗?秦斐行嘴角抽了一会儿,眉梢渐渐染上笑意,因为顾蓝清而愤怒的情绪也平静了许多。
秦斐行的神色变化可没有逃过萧容空的眼睛,他嗖嗖甩了两个眼刀给秦斐行,非常不爽的冷哼了一声。
“晚儿……”秦斐行只说了两个字身形便立刻往右闪避,带起一连串残影,他身后的树干上有一柄匕首全部没入树干,只余下漆黑的刀柄留在外面,在莹莹的月光下阴森而渗人。
顾惜晚一摸袖口,惊道:“那是我的匕首!你什么时候拿的也不告诉我一声!不告而拿谓之偷知不知道!”
萧容空瞟她一眼,淡淡的道:“哦,我刚刚拿了你的匕首。”
顾惜晚瞪着他无语。
刚刚跳开稳住身形的秦斐行面色不改,眼里却阴霾渐起,手臂一挥,随手捡起的树枝就嗖地迅速无比的朝萧容空飞过来。
萧容空轻轻推开顾惜晚,避过迎面而来的树枝就直直往秦斐行的方向掠去。
两道黑影在夜色下打的不可开交,顾惜晚看得眼花缭乱。两人都是一身黑,她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索性进屋端了剩下的一点糕点又给自己倒了杯水,重新坐到门外的台阶上看得兴致驳驳。
两人身影不断的交替变换,留下一道道残影,顾惜晚又喝了一口水,专心研究两人的招式。高手对决可不容易看到,研究两人的招式路数更能让她收益匪浅,有了内力都是怎么对敌的呢?
挡住秦斐行的拳头,萧容空冷斥:“晚儿是你叫的吗?”
一拳打空,秦斐行抬腿又踢:“有本事来杀了我,我就爱叫晚儿晚儿晚儿。”
萧容空神色一凛,下手更重,瞬间逼的秦斐行节节后退:“那就看看我有没有本事。”
两人打的风云变色毫不收敛,动静越来越大。
打的正酣之际萧容空又似刚刚想起来一般,开口道:“哦,她刚刚说只喜欢我一个人,你听到了吗?”
秦斐行动作一滞,萧容空逮着机会一脚踢到秦斐行身上,将秦斐行重重地踢到在地上飞出去很远。
秦斐行心里气极,面上却毫不表露,卑鄙的萧容空,早知道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还是被他得了空,该死的踹的真狠!无耻!
“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卑鄙。”
“这么久不见,你还是没有长进,手下败将。”萧容空面不改色,似乎秦斐行说的卑鄙不是指他。
秦斐行嘴角一抽,这该死的毒舌男,为什么他样样都要输给他?不过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似乎有人往这边来了,刚才交手的动静太大。
“我不会放弃晚儿的。”
“那就打到你放弃。”萧容空的声音相当平静,似乎从没把他放进眼里。
秦斐行咬咬牙,眯起眼笑得温和:“我们走着瞧。”
“走路东张西望我怕你摔着。”
秦斐行一噎,哼了一声,足下轻点,人已经到了屋顶上。
“晚儿,我走了。”话毕,几个起落,便没了身影。
额,这就走了?弄出这么大动静招来了府里的侍卫就走了?这烂摊子她要怎么收啊?
手指轻轻弹上她的额头,萧容空笑道:“还看,有人来了。”
顾惜晚回过神,拉起萧容空的手就往屋里跑。萧容空盯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神采飞扬。
跑了一半顾惜晚又折了回去,往秦斐行刚刚站的树下奔去。她是去拔匕首的,把匕首留在这里不就等于告诉那些侍卫刚才这里的确有一场搏斗么。
妈啦,怎么办?甩出匕首的时候要不要那么用力啊!
瞪向萧容空,顾惜晚怒斥:“还不来帮忙!”
萧容空笑笑,走过去抬手握上匕首,轻轻用力,匕首便被毫无阻力的一点点拉了出来。
顾惜晚顾不上惊讶他的臂力,拉着他的手就急匆匆的回了屋里。
“找个地方躲起来,快点。”顾惜晚一边关门一边吩咐。
等关好了门转身,萧容空早已不见了身影,顾惜晚嗖的一声溜回床上。
啪啪啪的敲门声响起,外面有人问道:“大小姐,你这里有什么异常吗?”
顾惜晚浑身僵硬,装出一副被吵醒的语气:“什么事?吵死了!”
外面的声音一顿,又接着问道:“……大小姐没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吗?”
前不久采花贼的事情已经让府里加强了守备,如今若是再让哪个贼人进来掳了任何一个小姐他们就要收拾收拾回家吃自己了。
挡住想环上自己腰的大手,顾惜晚怒道:“滚!再打扰本小姐睡觉就废了你们!”
门外的人一惊,都不敢说话了。
“我们走吧。”一人轻声说。
“哪个贼人敢来大小姐的院子,不是找死吗?我们别担心了。”
“是哦,想想上次那个采花贼被大小姐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