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真要说的话只能说是魔法方面特别白痴,至于什么惊人恢复力之说,他可完全不知道。
方静璇困惑地皱了皱眉,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似的,同时开口说道:“重?那已经不能用重伤来形容了吧?上一次也就算了,毕竟那还在正常人能够接受的范围。但是这次,你也不想想,你身上到底被开了多少个大洞啊!一般来说,如果普通人受了那种伤的话,死上两次都足够了!但是,你这家伙竟然只躺了两天就能动弹了!你还敢说这不够特别吗?”
凡舒细细地回想了一下与奇鲁交手的事,发觉事实的确如此。光光是身上受到重创足以致命的就有好几处,而其他那些细小的伤口与隐患加起来也足够平常人喝上一壶了。从方静璇的话可以看出,与奇鲁交手也不过是两天之前的事情而已。虽然自己现在也是浑身伤病,但至少精神饱满,如果只是安静地坐着的话也不会有太大的痛楚。
他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受到重创的胸膛,发现上面已经结满了血枷,只是轻轻一碰,即便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楚。
好歹还死不了,凡舒算是松了一大口气。现在回想起来一阵阵的后怕不断的往上涌,自己真的只差一点就要去见上帝了。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往往做的时候不害怕,但做完了却在瞎害怕。
“关于我身体的问题这个以后再讨论吧。璇姐,你看我都好得差不多了,我可不可以不再泡这种澡啊?”说着,凡舒便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努力想要站立起来。虽然他知道这是有助于他身体恢复的药液,但那种恶心谁受得了!就在刚才,他亲眼看到那条两指粗的蜈蚣从他身前漂浮而过,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到那只蜈蚣还扭动了一下。
方静璇用手中的木棍敲了一下凡舒的脑袋,凡舒好不容易才半站起来,马上又跌坐回去了。
“抛开你那无聊的洁癖思想吧,要不是有这玩意的话你最起码要多躺几倍的时间。要不是炎黄国的那些家伙把这些东西送过来,你想泡都没得泡!这些东西都是不便宜的贵价货,随随便便换一次药都要花上好几千金了。可恶,好东西都浪费在你身上了,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是吧?”凡舒很是惊讶,想不到这锅看似恶心的液体竟然这么值钱!随即哭丧着脸说道:“早知道就跟他们说我愿意多躺几天,把这个折成现金给我就好了。”
凡舒现在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的就是钱。想到自己泡的药液是用金灿灿的金币堆砌出来的,不由得一阵阵心痛。
方静璇鄙夷地瞥了他一眼,说:“蠢货,千金难买健康躯。最重要的是这又不是你的钱,你心痛什么?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凡舒幽怨地看着方静璇,心想:这到底是谁害的啊?要不是你把我敲诈得一穷二白,我至于这么落魄吗?
这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真要他说出来的话,他还没那个胆量。
他还没开口应答,方静璇便抢先说道:“好了,不要臭着一张脸了,该沉着脸的人是我吧?其他人都在度假了,就我还儍不拉几的在照顾你这不懂感恩的混球。要不是流水那家伙说这有也佣金的话,我才懒得理你这家伙呢。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也就是说没什么大碍了,自己好好呆着,我可要去好好享受着悠长的假期了,哈哈哈哈……”
“流水那家伙竟然会给你佣金?怎么可能?那家伙可不是那么大方的人啊!”一股不祥的感觉在凡舒心里涌现出来,不停的向外蔓延。
“你还是蛮清楚你老板个性的嘛。嗯,‘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这可是他说的,因此,我的护理费用可是从你的任务酬金中抽取的,呵呵。放心吧,任务酬金很客观,应该不会全扣光的,应该……”方静璇留下意味深长地“应该”二字便不再理会凡舒,自己一个人扬长而去。
妈的,我就知道!
凡舒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那可是自己的血汗钱啊。同时腹诽开来:既然你收了钱,那就应该服务到底啊,把半死不活的病人丢在一边自己跑去玩乐,算什么医生啊你!
当然,这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了,谁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跑远。
凡舒腹诽的同时用手指头不停地在水缸的缸壁上画圈圈,诅咒流水和方静璇。一个是克扣工钱的无良老板,一个是见钱眼看的无良医生,两个贪钱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不定哪天天上掉下来金砖把他们都砸死了最好。
第五十九章:意外的护理员
(今天第一更!难得上了强推,决定努力一点,每天多更一更!看书的朋友们,看在madao勤奋的份上,赏赐点推荐与收藏吧~)
一个人生了好一会闷气,凡舒终于觉得无聊了,放弃了。
对着这样一锅恶心的液体,凡舒心里又涌起一阵阵恶寒,但是单凭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离开,因此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不过这药也确实很有效,凡舒可以感觉得到,身体正缓慢地恢复过来,最明显的是那疼痛也没有刚醒来时那么厉害了。
方静璇走了以后,细小的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余下了那液体翻滚的声音。凡舒这才有心思好好地回想一下前两天发生的事。
自己昏迷以后发生的事情,想来小冰狐应该很清楚吧?还是先问一问吧。
“主人,主人,醒着不?回答一下我?”
凡舒在心里默默地呼唤了小冰狐几声,但是它却丝毫没有反应。凡舒有点慌乱了,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他记得在与奇鲁对战的时候,小狐狸的状况可是很不好,该不会是出了什么状况吧?
呼喊的声音越发的急切,但依然是一点回应都没有。凡舒无奈之下,也只得放弃了。还好由于契约的关系,凡舒与小冰狐之间有一丝微妙的联系,所以凡舒可以感受到现在的小冰狐还是平安无事的,因此也略微放心了一些。
说起这个契约,凡舒便感觉自己占了大便宜。虽然名义上小冰狐是主人,但每当自己有危难时都会站出来帮自己解决,而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了,只能在一边干着急,这个仆人做的真是不称职。
下次见面时好好补偿它吧,凡舒心里这样想道。
他的思绪再次回到了这次的任务上。
看方静璇刚才一副轻松地模样,这次的任务大概已经顺利完成了,那个恐怖的魔法阵并没有成功运行。
其余的人都在度假么?看样子除了自己这个倒霉鬼以外,其他人应该没什么事才对。这很好,能平安比什么都好。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晚上,但是却好像发生了很多事似的。其中最深刻地,自然就是与奇鲁的一战了。
赌上生命与信念的一战,结果还是败了。
“我实在是太弱小了……”
凡舒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委屈的泪水悄然地从眼角处滑落。
不甘又如何?无奈又如何?输了就是输了,到最后,自己还是什么都守护不了。
“我想要变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凡舒估摸着是方静璇折返回来了,他可不想让她见到自己软弱的一面,不然的话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把柄被敲诈了。他擦了擦眼睛,装作不耐烦地说道:“自己推门进来,明知道我行动不方便,存心找茬吗?”
出乎凡舒意料的是,门外的人并不是方静璇。
难得自己放下身段来看他,竟然还遭到这种冷遇!听着凡舒那不耐烦的语气,美琳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还好阴沉只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她很快就把这撇开,努力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轻轻地推开门。
见进来的人不是方静璇而是美琳,凡舒略略感到意外,想不到这个与自己一向不对头的大小姐竟然也会来探望自己。
是来幸灾乐祸的?他疑惑地看着美琳,但是后者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他的身上,而是注视着凡舒浸泡着的绿色粘稠溶液,同时轻轻地捏住自己的鼻子。
迟钝的凡舒这才注意到,整个小房子里都弥漫着一个异样的味道,而这股味道正是他浸泡着的药液散发出来的。
美琳努力收起自己的厌恶,把视线放回到凡舒身上,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好一点了吗?”
美琳的和颜悦色反倒让凡舒有点不习惯了,心里暗衬这大小姐是不是吃错药了,脸上不动声色,淡然地说道:“还好,不碍事,有心了。”
“那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那时候你的样子有多吓人啊。”美琳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看得出来,她是真的记挂着凡舒的伤病,而不是做作出来的。
凡舒忽然回想起,金属傀儡来袭时自己把她推开了,大概是因为这样她觉得亏欠了自己吧?看来,她是真的担心自己,而不是来落井下石的,想到这里,凡舒在心里暗暗地骂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同时对美琳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说:“谢谢,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一阵尴尬的沉默……
看着凡舒的微笑,美琳恬着脸,好像有什么想问,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道:“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自己逃开?”
“嗯,那时本来是想来用你当挡箭牌的,谁知道手滑了一下,不小心推开了……。我这样说你会打我吗?”凡舒信口胡诌道,他知道美琳对自己的事还是心怀愧疚的,所以故意挤兑她好让她淡化那种内疚。
美琳也不答话,只是操起那根用来搅拌药液的粗大棒子,拿在手里掂了掂。
“别,冷静,有话好好说……。”凡舒见她一副随时会暴走的样子,急急地说道:“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是下意识的去做了而已,总不能丢下一个女孩子自己逃命去吧?”
听了凡舒的话,美琳紧绷着的脸舒开了,不过她还红着脸说道::“哼,爱逞强的家伙,伤了是活该,倒是麻烦到我了。璇姐要外出,拜托我来帮忙的,反正我没什么事,就姑且过来看看你了,感谢本小姐的大发慈悲吧。”
“是么?”凡舒笑眯眯地看着她,一言不发。这个女人的撒谎技巧实在不怎么样,而且脸皮太薄了,一眼就让人看破了。
凡舒那嘲讽似的目光让她很是恼怒,但她还是忍了下来:“总而言之,我暂时算是你的护理了,这段时间我会负责照顾你,有什么需要的话跟我说吧。”
“是么?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要喝水。”凡舒之前可是在这个女人手下吃了不少的苦头,他决定趁着美琳对自己还有一点愧疚的时候,从她身上讨要一点利息。他显然不是什么大度的君子,所以决定要小小地恶整一下她。
美琳也没有推辞,默默地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凡舒没有伸手接,而是装作无辜地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一个重号伤病,浑身上下都是伤,想动都都动不了,麻烦你服务到底吧,喂我吧。”
亲手喂?美琳戚了戚眉,但还是把不满压下,强忍着不耐烦,靠近到药缸旁边,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把水杯递到了凡舒的嘴边。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凡舒的脸上正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就在美琳的脸贴近到药缸的时候,凡舒在水下轻轻一弹,那条两指粗的蜈蚣的尸体便忽然从药液中蹦跶出来,搭在了美琳的肩膀上面。
美琳刚开始时还是一脸的茫然,待看清楚肩膀上的东西以后,凄厉地惨叫了一声,又蹦又跳,要把那条蜈蚣抖落下来。
果然,女孩子对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全没有抵抗力。其实不单单是女孩子,就算大部分普通男人骤然见到这么粗的一条蜈蚣,反应怕是也比美琳好不上多少。看着美琳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凡舒一阵阵的得意。
该说是乐极生悲,还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就在凡舒幸灾乐祸地看着一脸狼狈相的美琳时,美琳终于把那蜈蚣给抖飞掉,只是那位置,那角度实在是太好了,恰恰掉到了凡舒的头上。
凡舒开始时并不见如何的慌张,显得异常冷静,反正在热水中泡了这么久,再强悍的蜈蚣也得已经死翘翘了吧?正想着镇静地把蜈蚣拨掉,却发现头上的蜈蚣好像动了一下。
错觉而已,不要自己吓自己。
虽然凡舒这样安慰自己,但手掌还是慌乱地从头上拂过,试图快点把那蜈蚣拨飞。
这一下并没有取得意想中的效果,蜈蚣还是牢牢地粘在自己的头发上面。而且这一下仿佛激怒了它,它飞快地向前爬动着,转眼便爬到了凡舒的前额。
极度的恐慌之下凡舒仿佛忘记了身上的伤痛,矫健地从药缸中跳了起来,手脚乱动,花费了好一番功夫以后才把那顽强的蜈蚣甩飞掉。
当他甩飞掉那蜈蚣以后,心情一时放松,那忘记了的伤痛仿佛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