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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罢,季云舒看着燕寒秋,眼中似有千般柔情。
燕寒秋却是冷冰冰地看着季弦歌,道:“皇后,你可找得到,这琴艺天下第一之人?”
本来季弦歌还是很热的,燕寒秋这么一看,直接就觉得凉爽了。
季弦歌这下算是明白了,这皇上摆明就是想要让自己出丑,到底要不要应了他的主意呢?
正在季弦歌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一曲潺潺的琴音由外面传来。
琴音幽怨婉转,好似在叙说一个古老的故事,高起起伏,顿顿搓搓,像是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又像是正在看自己孩子玩耍的母亲。
时而昂奋,时而低调,整个曲子充满的生活的气息,充满了浓浓的人情味。
这首曲子并不华丽,听起来也没有什么有难度的技巧,但是却是深入每个人的心中,像是拨动了人们心中藏得最深的那一根弦。
燕寒秋那张万年冰块脸看像季弦歌,道:“这位琴师可是皇后的人?”
季弦歌但笑不语。
众人还陶醉在琴的余音中不可自拔。
“若真是皇后娘娘的人,不如我们一起会会这位琴师吧?”潘锦瑞道。
“好。”季弦歌还没回答,燕寒秋倒是冷冷的答应了。
燕寒秋看向秦梦雪点头。
秦梦雪儒雅回应。
两个男人算是这样打成了共识。
燕寒秋起身,季弦歌也乖巧的起身,跟在燕寒秋的身边,一同往门外走去,在经过秦梦雪身边的时候,季弦歌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梦雪。
这个秦梦雪,就是见不得自己好是不是?
而秦梦雪一手旋转铁扇,翩翩风采之下隐藏的是狐狸般的算计。
看着秦梦雪那样的表情,季弦歌心中没来由的一股烦闷,然后……
“啊~”季弦歌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幸亏燕寒秋那双冰冷的大手扶了过来,然后,燕寒秋在扶起季弦歌的同时,在季弦歌耳边低声说道:“皇后,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皇上,臣妾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季弦歌一副委屈的表情,却是在燕寒秋揽过她一起走时,眼角看到那个一身水蓝色衣衫的男子。
秦梦雪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随即恢复正常,铁扇打在手上的频率明显的加快。
只见众人随着燕寒秋一同出了大厅,都想去见一见这个弹奏出如此乐曲的女子。
这时一个丫鬟手中抱着一堆衣服,慌慌张张的自前面不远处出现,看起来好像急的去什么地方?
“站住!”有人出口喊住了惊慌的小丫鬟,季弦歌看着眼熟,仔细一想,那人竟是铁戟军一等侍卫长,袁华。
但见他站的方向,无论出了什么事情,最先能护住的人都是潘锦瑞,这铁戟军侍卫长什么时候,竟然敢不把皇上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只见袁华走到小丫鬟身边,道:“皇上在此,怎容得如此慌张!”
小丫鬟听到“皇上”两个字吓得一把松开了手中的东西,“扑通”一声的跪在了地上,浑身发抖。
季弦歌却是发现,那堆掉到地上的衣服,竟然是刚才自己换下的。
还没来得及问,只听见潘锦瑞那里已经喊了出来:“那是什么?”
潘锦瑞身边的大宫女,白芷,已经快步的走到那堆衣服旁,捡起了在衣服中间的一个扎满银针的白色布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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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换下的衣服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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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所谓陷害,所谓暧昧
潘锦瑞身边的大宫女,白芷,已经快步的走到那堆衣服旁,捡起了在衣服中间的一个扎满银针的白色布偶……
“白芷,那是什么?”潘锦瑞的故作娇柔的声音这会儿比平时大了好几倍。
“启禀贵妃娘娘,是巫蛊娃娃!”白芷将那白色布偶拿到潘锦瑞的面前。
只见那布偶用白色的丝绸缠了一圈又一圈,上面写的生辰八字正是燕寒秋的,然后一根根短小精干的银针有序的分别扎在小人的各个部位。
潘锦瑞脸色一变,将小人递给燕寒秋道:“皇上,这竟是巫蛊之术,有人要谋害皇上啊!”
“大胆奴才,竟敢某害皇上?”潘锦瑞恶狠狠的怒斥道。
小丫鬟连忙磕头,哭了起来:“真的不关奴婢的事情,真的,奴婢,奴婢,只是去收主子们换下的衣衫去清洗。”
“那这是谁的衣物?”潘锦瑞又追问道。
“是本宫的。”季弦歌的声音慵懒无比,像是没什么天大的事情,倒是和燕寒秋一起仔细端详着那个白色布偶。
这样的随意,又加上燕寒秋没什么明确的表态,众人皆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季弦歌是不知道燕寒秋在看什么,季弦歌却是看到这白色布偶时,眼中微不可为的精光一闪。
“皇上,我想这个奴才定是因为被抓住,才嫁祸给皇后娘娘的……”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梦雪这才说话。
“奴婢,奴婢……”这话一出,吓得跪在地上的丫鬟哭的涕不成声,“奴婢是无辜的,真的不关奴婢的事。”
燕寒秋看着季弦歌,寒光射来。
季弦歌无奈,抬起头道:“巫蛊之术啊,历朝后宫之中好像都会有呢?”
这女子的声音在这夜晚,变得很悠远,然后,突然逼近,冷冽盛人:“不过,若是本宫要害皇上,必是不会用如此毫无作用的方法!”
季弦歌想要拿过燕寒秋手上的布娃娃,奈何,燕寒秋冰凉的手紧紧握住不肯放。
“不是说,这娃娃是臣妾的么?那还给臣妾可好啊?皇上?”季弦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燕寒秋,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燕寒秋和季弦歌的手相互的叠在一起,从秦梦雪的角度看来,两人是那么的亲密无间。
这季弦歌一会反驳一会承认到是叫众人乱了心神,不知道这皇后娘娘,究竟是什么意思?
“依我看,一个下人的胡乱栽赃,皇上皇后就不要过多的计较了……”秦梦雪道,话中带着谦和的笑意,却有着平息这件事情的意思,眼睛却是微眯着,盯着燕寒秋和季弦歌两人紧紧叠在一起的双手。
可是燕寒秋和季弦歌两人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皇上,这奴婢是季府的下人,竟敢对皇后娘娘无礼,就交给舒儿处理吧……”季云舒我见犹怜的说道。
“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丫鬟一直不停的磕头,不停地哭,头上已经磕了大大的红包。
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一点也没有松开布娃娃的意思,冷冷的命令道:“袁华,给朕把人押进大牢,按巫蛊之罪处理!”
“是!”袁华走上前,迅速带走了那名还在不停磕头的婢女。
季弦歌一惊,小小的婢女,竟然安上如此大的罪名,而且还让铁戟军一等侍卫长亲自带走,燕寒秋这是要做什么?
“皇上……”季弦歌喊道。
燕寒秋却是用另一只手盖上季弦歌的手,力度之大只有当事人知道,而外人看着,自是恩爱十分。
“皇后,还有事?”燕寒秋永远的惜字如金。
“皇上,我想我们是不是忘了出来的目的?”秦梦雪铁扇打在手背上,一下一下,很有节奏感。
这是大家才想起来出来目的,明明是来寻找那琴音的,被这么一闹倒是忘记了。
“皇后,琴师?”燕寒秋问道,手却是没有拿开。
季弦歌看着燕寒秋,这位九五之尊,好像一点也没有将这个布娃娃给自己的意思,心中不禁有些疑虑。
“皇上,臣妾也想见见这位琴师呢……”潘锦瑞看着两人的手那样亲密的叠加在一起,几乎是咬着牙说到的,本想上前拉开两人,却是被身边的大宫女白芷拉住,示意不可。
“皇上,您将这布娃娃给臣妾,臣妾便替您引荐那位琴师怎么样?”季弦歌的手也紧紧抓着这布娃娃,丝毫没有想放手的意思。
“讲条件?”燕寒秋的周遭冷气骤升,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些。
“臣妾怎么敢?”季弦歌道。
“皇上……”秦梦雪微眯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既然皇后娘娘这么操心,不如就将这证据,交给皇后娘娘,相信皇后娘娘也想查出这件事情的幕后之人……”
燕寒秋突然就松了手,白色布偶落到了季弦歌的手上,道:“秦盟主说的是,天色已经不早了,今天的宴会就到这里吧……”
一句话带着万千冰刀,让人无力反驳。
一句话,宴会就这么硬生生的结束,一句话,见琴师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燕寒秋的脸上是万年冰块脸,倒是不知道这位新皇究竟有没有生气?
“起驾回宫吧。”燕寒秋冷冷地说道。
“皇上,臣妾有些乏了,今晚想要留在家里,可好?”季弦歌道,眼睛中千般风情,惊着了黑夜。
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道:“皇后不是才回门完么?”
“皇上这话什么意思啊?姐姐自嫁进皇宫后,从来没有回过季府啊?”季云舒的声音,自后面孱弱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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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们的秦盟主和皇上都不是简单的角色,秦盟主眼神能杀死人啊~
原来皇上一直以为咱们弦歌这段日子是回门了啊~这可怎么是好?
最后,推荐好友文文:《强宠—夫君都太坏》文/可爱凡凡
031 神秘画卷
“皇上这话什么意思啊?姐姐自嫁进皇宫后,从来没有回过季府啊?”季云舒的声音,自后面孱弱的响起。
此话一出,季弦歌表情一闪即逝的一冷,空气中一股冷气凝结住。
燕寒秋看着季弦歌,也不说话,季弦歌就觉得这炎热的晚上,变成了寒冷的冰窟。
“启禀皇上,小女身子不好,久居内室,姐姐回来也没见着,请皇上不要怪她年幼……”季丘晃着他那肥胖的身躯,连忙将季云舒拉到身后。
季云舒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被季丘阻止。
燕寒秋与季弦歌对视,两个人的周遭凝聚着一股不善的气息。
半响,燕寒秋道:“如皇后所愿。”
随即像秦梦雪点头示意道:“秦盟主,你刚来京都,先稍作休息,即日我们在安排时间商谈。”
商谈什么?
季弦歌抬起头看着秦梦雪,只见秦梦雪谦和的向燕寒秋点头。
燕寒秋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时,并没有向季弦歌这里看一眼,又加上这男人本来就没有什么表情,季弦歌一时还真是拿不稳,方才爹爹的解释,这燕寒秋究竟信了几分?
只是这巫蛊娃娃的事情,燕寒秋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
季弦歌还在思索,却是感觉一双肥厚的大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人都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太入神,竟是连大家向她行礼都没在意。
“歌儿,和爹爹谈一谈吧……”季丘看着看这季弦歌,眼神却是很悠远,像是通过季弦歌在看另一个人。
“好。”
季丘的书房很朴素,并没有什么价格高昂的器物,一切简单,不奢华,就像是寻常大户人家的书房而已。
季丘和季弦歌进了房间以后,很久都没有说话。
季弦歌倒是看着季丘房间里,到处都是水墨山水画,嘴角有了一目不明意味的笑容。
“歌儿,再过几天就是你娘的忌日了……”季丘突然说道,然后有意无意的将桌子上的画卷都一一展开。
“爹爹,我娘临终前,并没有和我说过什么……”季弦歌淡淡的说,手轻抚过书桌上的画。
季丘被季弦歌抢了先机,一下子没了话语,便是笑着将一个画轴打开,展示在季弦歌面前。
大气的青绿山水,只是山的形状有些奇怪,有点像马鞍状,却是在一个突起的地方凹了下去,给人感觉山将要塌陷的感觉。
“爹爹这是何意?”季弦歌看着这幅画轴,道。
“歌儿可是觉得这幅画眼熟?”季丘问道,虽然极力压制,但还是掩饰不住眼中的急切。
季弦歌接过画卷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道:“设色华丽,用笔工整,不失为一幅佳作,可是,歌儿,没有见过……”
季弦歌的淡漠样子,叫季丘皱了一下眉,看着季弦歌盯着那幅画也不说话,终是忍不住,问道:“歌儿,你娘临终前,可是和你说过,‘碧瑶山水图’?”
季弦歌的眼睛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