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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的墙壁上画着许多幅连在一起的砖画,线条简单,很多都是一笔成形,虽然人物的面貌看不清楚,但是形态十分的生动,有出去行猎的画面,有打仗的画面,还有新婚的画面。
季弦歌看着这些画,突然想,或许《碧瑶山水图》中所说的秘密并不是上面那个失落的城市,而是这地下的墓穴!
这整个墓室中间,有一座十分大的石棺木,季弦歌走了过去,看着一旁同样在端详棺木的袁华道:“袁大将军,你可是能将这棺木推开……”
袁华点点头,用力将棺木推开,这个过程并没有什么事情,但是棺木里竟然是没有东西的,至少没有所谓的尸体。
众人纷纷都围了上来,苍蓝道:“小心有机关……”
季弦歌却是在仔细的观察了棺木里面之后,懒懒的一笑:“的确是有机关……”
季弦歌刚想要伸手去触碰棺木中的什么时,突然一股强而有力的劲风袭来,众人匆忙闪躲,都离开了棺木旁。
好强劲的内力!
一阵灰尘滚滚,墓室内的烛光忽明忽暗却是依旧没有熄灭。
灰尘散去,季弦歌一众人才看见了石棺的四周已经围了三个人,一个女子两个奇怪装扮的男子。
女子坐在棺木的上面翘着白花花的大腿翘着二郎腿,脚是光着的,脚踝上分别拴着四个铃铛随着女子的脚一晃一晃的,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在空旷的墓室中回声阵阵。
“梅清的女儿果然不一样,我就说,这当今世上若是还存在解开这九章术数的人,除了梅清便是她的女儿了,我就不信,梅清那样喜欢古物之人会让这九章术数失传……”金铃的声音妖媚无比。
“九章术数……”季弦歌淡淡的重复道。
“多亏了你们了,不然我们也没有办法如此完好无损的进来,现在,就把《碧瑶山水图》交出来吧,说不定念在与你娘亲曾是姐妹一场的份上,我留你一个全尸……”金铃妖娆风情的笑着,上身仅穿了一个裹胸的小肚兜,一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中,吹弹可破,好不诱人。
“你一直跟着我们……”季弦歌道,金铃的笑意给了季弦歌肯定的答案。
这三个人有多么深厚的功力,竟是可以隐藏气息,跟着自己如此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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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衣服撕碎了有看头
这三个人有多么深厚的功力,竟是可以隐藏气息,跟着自己如此之久!
金铃就不用多说了,媚宫的左护法自是不能小看的,之前的几次交手季弦歌可是都没有占到多少便宜的。
而金铃身后的两个男子很是特别,一个男子就靠在棺木旁边坐在地上,男子脸上却是涂抹的厚厚的脂粉,尤其是眼睛上画着黑浓黑浓的眼线,男子的眼睛是闭着的尤其显得这黑浓的眼线覆盖了这眼皮。
男子的嘴上涂抹了暗红色的胭脂,使得嘴角上扬像是在恐怖的笑着,即使男子看起来就是在睡觉,没有任何表情,但是这样的妆容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既诡异又可怖!
男子的身旁立着一杆长枪,长枪从头到尾挂着一圈圈的铁环。
媚宫左护法座下,雉妖。
而另一个男子,十分的肥胖大约有三四个金铃那般,站在金铃的后面竟是硬生生的比金铃高出来了三个头,两条腿如柱子般粗大,穿着厚厚棉裤只显得更加臃肿,而上身只有一个短而薄的布马甲,装饰的肌肉,和粗壮挂着肥肉的胳膊,正在左右的甩着。
肥而大的头上只有一点点的头发梳了一个拳头般大的发髻,其余的地方都是光光的肥肉堆积,只见男人的左手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银质的的钩子,在摇曳的烛光之下反射着渗人的光芒。
脸上倒是没有多余的赘肉,使得和全身上下极度的不符合,但是那双眼睛在几个女子的身上晃来晃去,充满着淫秽的目光。
媚宫左护法座下,姜彪。
季弦歌打量着三个人,这两个人给季弦歌的感觉不是很陌生,对于沉寂许久的媚宫暗地里的活动可是少不了的,特别是这几年活动明显越来越大。
落红斋自然是有关于媚宫的部分资料的,至少媚宫中左护法座下的两大煞神如雷贯耳!
雉妖的银鸦枪是上古遗留下来的神兵利器,一手醉枪更是耍得出神入化!
姜彪的铁抓银钩最喜欢对付女子,常常将女子的衣服全部挑掉,与他对战的女子最后常常被欺辱至死。
媚宫有左祭司与右祭祀,左祭祀金铃在江湖中的名号要比右祭祀大多了,媚宫这两年暗中在江湖上进行的事情,几乎都是金玲在打理,而这金铃手下的两大煞神,更是让江湖中人很是头疼。
“姑姑啊,为了对付我,您连两大煞神都集中到一起了,是不是说明,弦歌很是有福气呢,据说这江湖上同时见到两大煞神的人可是不多……”季弦歌懒懒的说道,轻轻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墓室之中。
“歌儿,姑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可不比你那娘亲单纯,这花花肠子多着呢,姑姑不是要防着点吗?只要你乖乖的交出《碧瑶山水图》,姑姑会替你向宫主求情,说不定宫主会留你一条命呢……”金玲也不急,就坐在石棺上,一下一下晃着脚,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着。
“哦,当真如此?”季弦歌懒懒的说道,看起来倒真像是认真的考虑金铃的这个提议,心中却是看是算计着若是打起来,两方胜负。
这边若是当真按照暮千兰所说,他们三人已经中毒,那么现在根本就发挥不了全部的实力,那么现在能够与金铃交手的便是只有自己和苍蓝了。
通过与金铃的几次交手,季弦歌都很清楚以现在自己实力,根本不是金铃的对手,而两大煞神看起来也不是简单的人,怎么看自己这一边都是处于下风的!
季弦歌正在心中思量着,却是见苍蓝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苍蓝……”季弦歌小声地说道。
苍蓝回过身来在季弦歌的身边耳语:“你不是金铃的对手!”
虽然事实如此,可是让苍蓝……
“放心!”苍蓝温柔地说道。
“怎么,歌儿,你这是不愿意交出《碧瑶山水图》了?”金铃晃着脚一字一句的问道。
“姑姑,若是我不交出来,你会放过我吗?”季弦歌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就只有愧对你娘了,也算是你娘当初从媚宫偷出《碧瑶山水图》的报应吧……”金铃的语气中妖媚带着一丝的狠厉。
几人便是以极速的运动拉开了阵势,苍蓝牵制住了想要上前对付季弦歌的金铃,而季弦歌则是硬生生的被姜彪巨大肥硕的身子给拦住来的。
本来欢舞想要过来帮忙季弦歌但是不运功不觉得,一运功竟是感觉浑身无力,提起内力实在是勉勉强强。
暮千兰虽是也同样的浑身无力,但是还是强撑着从身后拿出了两把大刀。
袁华看着两个明显运功困难的女子,挡在了两个人的前面。
金铃依旧是坐在木棺之上,但是手上已经出现了一层层缠绕的幻影鞭,看着苍蓝媚笑道:“怎么,这神医谷唯一的继承人要和我动手吗?那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不如来我这里,我让你尝尝真正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苍蓝脸上只是淡淡而疏离的笑容,压根没有将金铃的话放在眼中。
“你可知这丫头得罪了媚宫就意味着以后有无穷无尽的麻烦?”金铃厉声的说道,“你们神医谷确定为了这一个小丫头片子要和媚宫作对?”
苍蓝没有理会金铃,只是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但是浑身的高傲无比,不将任何人放到眼里。
金铃见苍蓝如此不将自己放到眼里,心中一气,便是飞身下来,一道幻影长鞭甩了过去,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白雾。
而苍蓝身子未动,手中的几根金针纷纷飞向金铃,金铃连连闪躲,终是落于一旁。
苍蓝与金铃几个回合下来持于平手,谁也没有占到半分的便宜,但是看这苍蓝的模样似乎没有多大的损伤,倒是金铃身上已经有几处被金针划伤。
季弦歌这边光是从身材上看,季弦歌还真真是处于劣势的!
只见姜彪迈着缓慢地大步子,满眼都是污秽的颜色,他一走整个土地都似乎一颤,他看着季弦歌道:“小娘子,不知道你衣服里面是怎样的光景,哎呀,看这个样子衣服撕裂了也一定很有看头……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说着姜彪一个凭空翻身,银钩划下,真真是比看起来的腰身型灵活得多!
季弦歌一招凤衔天下,双手的指甲已经变成了血红色,她一跃而起,地上的尘土在强烈的功力驱动之下竟是变成了滚滚的龙卷风给了姜彪重重的一击。
姜彪的身子往后连着退了好几步,动静那叫个地动山摇啊。
“这难道是?”姜彪暗暗的说道,“凤衔天下?”
季弦歌笑了一脸慵懒,没有说话。
“有意思!”姜彪快步向季弦歌奔来,看似没有招式的动作一个个钩子划下却是极具杀伤力,季弦歌虽是可以抵挡,但是连连后退,凤衔天下第五层没有突破,又面对如此高手,实在是头疼!
只见姜彪两只粗壮的腿撇着外八字向季弦歌攻击,季弦歌灵活转身却是在身后被姜彪不知如何攻来的铁爪划破了胳膊,而伤口恰好便是方才划破的地方,棉布已经被划破,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上又添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我喜欢白皙的皮肤……”姜彪舔了舔嘴唇,猥琐的说道。
苍蓝见状想要去帮忙,但是金铃硬生生的缠住了苍蓝,苍蓝只得先专心解决了金铃,季弦歌与姜彪陷入了苦战。
袁华,欢舞,暮千兰这边倒是半天没有动静的,原因是雉妖一直躺在原地耷拉着头睡觉,没有抬头半分,但是三人皆是不敢大意。
“你们还不动手吗?你们不动手,我可是要先动手了……”那明明闭着眼睛仿若睡觉一般的男子开口说话,声音像是唱戏一般阴阳怪调,男女不分。
欢舞袖子中甩出了长长的白绫,蓄势待发。
但是那人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让人怀疑他是个瞎子,只见他缓缓的站起来,手中的银鸦枪缓慢的转动着,越来越快,快到上面的环圈都已经看不分明了。
雉妖的动作很快,脚几乎是贴着地面而滑行的,眼睛已经没有睁开,却是可以很清楚的分辨每个人的方位!
他像是喝醉了一般东倒西歪,但是快速旋转的银鸦枪已经将欢舞的白绫尽数粉碎。
如此一来,在这个较大的墓室之中对战的三组人,只有苍蓝与金铃势均力敌,分不出胜负,剩下两边明显都是季弦歌这一边的处于劣势。
姜彪一个马步大掌,瞬间有强劲的内力冲向季弦歌,季弦歌被浓浓的掌风震到了好几米之外的墙上!
季弦歌吐了一口血靠着墙站了起来,狐裘已经被钩子钩的分成了一块块随便掉落了一地。
“小娘子,受了我的铁抓银钩竟然还能站起来,小小年纪便是由此修为当真不错,不过还是嫩了点啊,不如你跟了我,每日将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我来帮你一把如何?”姜彪的眼中盯着季弦歌的胸前,好像能看到什么似的,满脸微红的情欲之色。
季弦歌的脸色有些苍白!
不愧是媚宫的两大煞神之一,媚宫光是这左祭司与其手下的人就如此的难缠,更不要说是其他的了!
若是真要对付媚宫,究竟从何下手?!
季弦歌提上力来,手指甲慢慢的变成血红色,抬手一招凤衔天下将地上的石棺盖子卷了起来!
石棺的盖子瞬间像是利箭一般以急速冲向姜彪,姜彪的银钩子顶着石棺盖子往后连连划退,然后“砰”地一声巨响,整个石棺变成了碎片,而姜彪带有银钩的手上全部都是血。
姜彪的脸上带着一些怒气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让你尝尝这银钩铁锤的滋味!”
姜彪说着,带着银钩的手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地面剧烈的晃动着,一股强大的内力像是一股无形的地蛇向着季弦歌冲来,季弦歌想要出手,奈何浑身好像被强大的吸力吸住一般不得动弹半分!
而另外一边,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