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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我们没有时间伤感了,不是吗……”季弦歌自嘲了一下道,“这样的情绪,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心情,真想做上一首诗,喝上一壶酒,自怨自艾一下子,呵呵,可是我好像没有被允许这样呢……月琴啊,小姐我找个人嫁了,可好?”
“呵呵,小姐想要嫁谁?”月琴扶着季弦歌往院子里面走去。
“苍蓝?要不秦梦雪?要不苏慕行,他们家好像挺有钱的,我应该能衣食无忧啊……”季弦歌感慨道,一进了内院,一只黑猫便是喵的一声扑到了季弦歌的怀里。
季弦歌看着怀里不停蹭着小脑袋的黑猫道,“小畜生,我一说嫁人你这么激动,是不是应该把你嫁了,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公猫还是母猫呢,来让我看看……”
季弦歌说完,正准备将猫翻过来,雪球突然一声喵得一声奋力地挥舞了一下自己的肉爪子,从季弦歌的怀里一溜烟的跑没影子了。
“小姐,你又捉弄雪球!”月琴无奈的说道,推开门和季弦歌一同进到了屋子里面。
“我冤枉,我只真心想要给它说门亲事的!”季弦歌无辜的匆匆肩膀。
月琴宠溺的笑笑为季弦歌沏上一壶茶,并将屋子四周的小火盆全部点燃,不一会,屋子里面便是变得十分的暖和了。
“月琴,你可知我这次去孟家有什么收获?”季弦歌接过了月琴递过来的茶双手抱住道。
月琴含笑的看着季弦歌等着她说出来。
“我发现了万剑山庄与落红斋做生意的意向……”季弦歌道,“虽然那个慕少并不相信我是落红斋的落主,但是很显然他对与落红斋给予了很大的希望,而这种希望让我看到了他可能会与落红斋做生意的意愿。”
“可是小姐,慕少不相信你是落主,这生意如何谈?”
“没关系啊,他不相信,总是可以让他相信的,落水堂的脚程到哪里了?”
“前两天得到消息,通州一代的山上前几日发生一场大火,所以从樊阳城到玉阳城的必经之路便是没有了,他们只能走水路直接去曲江了。”
“就是说我们要直接在血凤阁见面了?”
“是。”
“准备一下,和幻棋交代一下,我们回杨子寨,到时候和暮千兰与程郢一起去血祭……”
“杨子寨?”
“哦,当时候你就知道了!”
“对了,小姐,幻棋捎回了消息来,说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动作放轻,但是幻棋认为,虽然这个时候的玉阳城人员复杂对于我们招兵买马有一定的阻碍,但是若是换一个方向来看,我们若是处理得当鄙视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哦?好,那便让他试试。”
“是。”
“你去和木忘还有欢舞与袁华,说一声,我们过几天就回杨子寨。”
“是,小姐,要和明日说吗?”
“明日啊,呵呵,我相信你就是不说,他也是会知道的……”
“小姐,明日最近的动静很古怪……”
“行了,你去通知他们就好了。”
“是。”
傍晚的时候,太阳已经微微落山,季弦歌在院子里面的雪地上画着杨子寨的地图,肚子有一点点的饿,便是起身向要去让下人弄点吃的,在经过秦梦雪的房间时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季弦歌站在秦梦雪的房门口,最后的一点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女子的身影投影在了秦梦雪的门上,只见一个杯子飞速从房间中穿破了纸窗,季弦歌连忙闪到一边,杯子打到了长廊得横梁上面,横梁上面出现了长长的一道深痕迹。
季弦歌一惊,还真是下了死手了!
季弦歌咣啷一脚将秦梦雪的们踢开,便是看见那个男子的桌子上已经是空空荡荡的了,唯一仅剩的便是一些涂抹药膏的纱布。
空气中混合着各种药味,好像是药瓶被打碎了一般,像是故意的一样,让季弦歌一时之间无法分辨究竟有什么药物。
“丫头,这欢舞的坏习惯倒是被你学会了!”秦梦雪一手系着前胸的扣子,一边带着笑意的说道。
季弦歌没有说话,几个大跨步上前一把拉开了秦梦雪的衣服,棉衣里面还有里衣,季弦歌又想要一把拉开秦梦雪的里衣。
不规矩的手被男子的手抓住,男子的手上还留有药的味道,有些难闻,苦中带着一点点的怪味,像是烧干了的灰炉一般。
“丫头,你这是要做什么?”
“秦梦雪,你是不是受伤了?”季弦歌才不管秦梦雪怪异的笑容,一点也不放松手中的力度。
“没有,我在配药……”
季弦歌理都不想理秦梦雪的回答,想要抽出紧紧被秦梦雪攥住的手,奈何男子的力气十分的大,让季弦歌动弹半分不得。
“秦梦雪,你这是要逼我出手吗?”季弦歌恶狠狠地看着秦梦雪,男子的脸即使在暖炉熊熊燃烧的房间里依旧苍白的如一张白纸一般,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传递着是并不高的体温,这样的感觉让季弦歌的心中一紧。
“丫头,你自己闯进了别人的房间,还说别人逼你,你未免有些太不讲理了吧?”秦梦雪压着季弦歌的手力度,并没有因为女子的话而减弱半分。
季弦歌一个转身将手从男子的大手中抽了出来,一心一意就想要看看男子的胸口,那里定是受伤了!
季弦歌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强烈的愿望想要知道男子的伤势如何,但是,看着男子苍白的面孔,就是止不住的想要看个究竟,好像这样心里才会踏实。
只是两个人一个非要探个究竟,一个使劲拒绝,最后演变成了两个人就在充满着难闻的药味的房间里面交起了手来,整个房间里面凡事可以被砸毁的东西全部都被砸毁了,叮铃桄榔的声音,身体撞击着墙板的声音,还有空气中因为内力而产生的强大的气流将窗户刮得吱吱作响的声音,都显示了这个房间里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松懈的在交手。
满地的碎片,两个人竟是也可以抽着空在地上交手,步伐轻盈,姿态皎洁。
只见季弦歌一个后旋,一把拉住了秦梦雪的衣领,秦梦雪本来想要回手的,但是看到女子的脚下全部都是碎瓷片,无奈的摇摇头,一招破了女子的进攻,顺势将女子腾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么好的机会,季弦歌怎么会放过,伸手就去解秦梦雪的衣衫,衣服的领口被扯开了一点,男子白皙的肌肤有一点裸露在了空气中,只见男子一个翻身,便是与女子一同栽到了床上,整张床发出了咣当一声巨响,伴随着男子的一声低吟。
------题外话------
我发现他们两个在一起,总是很暴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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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我要在上面
这么好的机会,季弦歌怎么会放过,伸手就去解秦梦雪的衣衫,衣服的领口被扯开了一点,男子白皙的肌肤有一点裸露在了空气中,只见男子一个翻身,便是与女子一同栽到了床上,整张床发出了咣当一声巨响,伴随着男子的一声低吟。
季弦歌趁着秦梦雪护着自己的时候,趴在秦梦雪的身上,哗啦一下子扯掉了男子衣服。
时间就像是在这一秒定格了一般似的,女子看着男子胸前一块青紫青紫的痕迹,很明显是胸有毒气无法排解。
季弦歌伸出手碰触了一下男子胸前肿胀的青紫之地,引得男子一声低吟。
“这是怎么回事?”季弦歌道,声音很轻像是屋内忽明忽暗的火光一般。
秦梦雪却是一把将女子翻转了个位置,将女子紧紧地箍在了自己的身子下面。
“你这算不算是投怀送抱,丫头?”
“秦梦雪,我再问你话呢!”女子微微有些嗔怒,脸颊泛出来的红晕显得娇小可人,红唇一张一翕的在自己的面前吐着芳香,男子有这么一瞬间,终于愿意承认当初那个小女孩是真的长成了一个女人。
两个人的一番打闹,女子的衣领也是散开在一边,露出了香肩栩栩,上面随着女子的呼吸起伏滴滴的汗珠沁流,让人的心不自觉的漏跳一拍。
秦梦雪俯下身子,耳鬓厮磨:“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么诱人?”
“我又不是苹果!”
“呵呵,你比苹果还要诱人!”
“秦梦雪,你好像登徒子的样子,你放开我,我给你看看伤!”季弦歌瞪了秦梦雪一眼,双手撑住了秦梦雪的胸口,但是在秦梦雪一阵仿若痛苦的低吟声中又松开了双手道:“很疼吧?”
“你不碰就不疼!”
“你,滚开!”季弦歌想要挣脱开秦梦雪的桎梏,但是因为顾忌着他的伤口又有所保留,硬生生的让秦梦雪牵制在了床上。
“丫头,我可以吗?”秦梦雪的吻上了季弦歌的额头,一双翩翩风度的双眼看着季弦歌满是诉不清的柔情。
“可以什么?”季弦歌身上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她并不是初经人事,自然知道这种身体本能的反应。
“可以要了你吗?”秦梦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床间呢喃的时候更像是一只羽毛骚弄着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紧紧凭借几句话语就可以勾起了人最本能的情谷欠,不得不让季弦歌佩服秦梦雪这厮在床上的本事。
“我说秦梦雪,你有过几个女人?”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
“丫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大家闺秀说话是不能这么粗俗的~”秦梦雪用手轻抚过季弦歌的耳畔,在耳垂的地方打着圆圈,让季弦歌的身上有些微微地发热。
“你起来!不然我喊了!”季弦歌摇了一下头,将那种酥麻的感觉甩掉。
秦梦雪笑了,像是一只狐狸般的笑容,瞬间床的四周好像布满了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像是外面的雪一样的绽白绽白的,眯了眼,失了心。
“我的丫头,你想喊什么?”
“秦梦雪!我和苍蓝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季弦歌突然道,好像指望着句话能浇醒男子的思维。
“哦?”秦梦雪说着已经解开了女子的衣衫,“你觉得这样的话能骗到我?”
“我骗你作甚?”
“好啊,那就让我试一试!”
男子的秀修长苍白的指尖轻轻一挑,轻罗流萤,唇香四溢。
“秦梦雪!”季弦歌紧紧的抓住了男子不规矩的双手,严肃异常的看着男子。
“怎么,丫头你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都不介意!不过我要在上面!”
“哦?”男子一手拄着下巴,长发挡住了女子胸前的一片春光,男子的发丝像是丝绸一般的柔滑,接近肌肤的地方有一丝丝寒冷的清凉,也让人的思想有着短暂的清明。
“你不是说你和苍蓝神医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么?”
“那就是我在上面的!”
“丫头,你可知这种事情女子在上面的话是会很累的!”秦梦雪看着怀中撒娇的小女生,耐心的哄着。
“秦梦雪!”两个人一言不合,便是裹着被子在床上动起了手。
床架晃动,一声刺啦的巨大响声,床帐被季弦歌拉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当男子的唇贴上自己的双唇时,季弦歌才看到男子苍白的脸颊上还留有自己上次的抓痕,本来痕迹已经很是淡了,但是因为男子的脸色很不好,反而显示疤痕有一点肉肉的颜色还未退去。
趁女子一个不留神,男子开始现在唇间攻城略地,却是被女子狠狠的反攻,嘴中溢出了星星的血迹,整个空间之中浓烈难闻的药味夹杂着血腥味,形成了一种古怪的味道。
令人难受,确实又令人迷恋。
季弦歌一把抽出了枕头砸在了身上的禽兽身上,男子摸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握住女子的手,枕头瞬间灰飞烟灭,白色的棉花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如白雪纷飞。
于是,两军对垒变成了春花帐暖,臂上残妆,只觉口脂凝香……
与屋中的温软香枕不同,屋外可是从后半夜开始就下起了暴雪,直到已经辰时的前后,天还是一片灰蒙蒙的,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到窗户和门被大风刮着吱嘎吱嘎的作响,
季弦歌浑身酸痛无比像是打了一场打仗一般的瘫在床上,四肢都痛的一点也不想要动,整个人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不禁皱骂起秦梦雪来:“滚蛋,王八蛋,懂不懂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啊!疼死我了!哎呦!混蛋!”
完全自动选择忘记做完是谁牟足了劲要和那个男子在床上好好较量一番的,好像一定要分个胜负似的!
季弦歌在床上骂道,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