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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在床上骂道,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让门外一直站着的月琴推门进来了,月琴道:“小姐醒了?”
“月琴啊,快来,你家小姐我要死了!”
月琴无奈的笑笑,看着这一地狼藉,和满地的碎片,还有已经残缺不堪的床上,还有地上的一条条碎布,若不是月琴直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真的要怀疑这里进了采花贼。
不过看见公子出去那挂彩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采了谁!
月琴小心地跨过地上的障碍物走到了季弦歌的床边,坐了下来,扶着浑身酸痛被被子裹成粽子的季弦歌坐了起来。
“秦梦雪,那个混蛋呢!”季弦歌忍着浑身的疼痛说道。
“小姐,公子离开了!”
“去哪了!”
“公子离开玉阳城了,具体去哪,并没有交代!”
“什么!”季弦歌猛的想要做起来忘了自己身上裹着的被子结果香臂外露。
“他就走了!他他他,他把我……这样了,就走了?你看你看,我的胳膊都青了!”季弦歌满心的委屈,举起自己的胳膊在空中挥舞,“月琴,你给我报官,你给我报官,让那个祝大人通缉他,就说强抢民女!哎呦!疼死我了!”
季弦歌义愤填膺的说道,完全忘记了昨晚上是哪个人赤裸体的和人家在床上较量武功,结果变成了赤膊相拼,能不疼么?!
“呵呵,小姐,那个,你确定若是真的报了官将公子抓回来,那大人定是会认为是小姐的过错的,因为公子的伤比较重!”月琴一本正紧的说道。
“真的,他伤的比我重?”季弦歌巴拉着两者眼睛满是欢喜的望着月琴。
“小姐啊,你们,你和公子昨晚好歹也……怎么两个人都弄得浑身是伤啊!”月琴实在是不能想象做完这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提了!一提起来我浑身就疼!混蛋!”季弦歌说这有揉揉自己的肩膀,上面还有昨天秦梦雪抓住的青紫的印子,嘴中不停的碎碎骂着,完全忘了昨晚自己连凤衔天下都使出来了,若不是秦梦雪压着自己,估计这房子都要被拆了!
月琴笑着为季弦歌按摩着肩膀,也不说话。
“对了,秦梦雪那厮有没有说他要去哪里啊?一点都没有透漏?”
月琴摇摇头,道:“今早公子受到了飞鸽传书,和我嘱咐之后,便是匆匆离开了。”
“飞鸽传书?秦梦雪做事情一向是有条不紊的,什么事情都是安排好的,基本不会有什么差错的,是什么样的事情如此突然需要飞鸽传书?”季弦歌一手拄着头开始思考,完全忘记了昨夜的丰功伟绩。
“月琴姑娘,药熬好了!”门口想起了婢女的声音。
“什么药?”季弦歌问道。
“小姐稍等!”月琴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无奈的笑笑,执起地上的一片帷帐,轻轻一挥,地上的零碎便是被扫到了一边,留下了一条通行的道路。
月琴开了门,接过了一碗热腾腾的药,药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连身后不远处的床上的季弦歌都不由自主捏住了鼻子。
月琴将门关上把碗放到了桌子上,道:“小姐……”
“这是什么啊,难闻死了,不用说,肯定是秦梦雪那厮开的药是不?我没事,我不用喝药!我有不舒服自己可以开药,不喝他的,难闻死了!”
“小姐,这是公子专门为小姐开的药,说是,若是小姐现在还不想要孩子,就喝了它,这药是公子自己所配不会对身体产生损害……”
季弦歌一怔,孩子,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啊,这样子,是会生孩子的,怪不得,和苍蓝在一起,他算日子比自己算的还准,秦梦雪这厮,直接就给自己喝药了么?
“小姐……你要喝吗?公子说,昨天的日子不对,若是不想要孩子的话,还是喝了药保险一点……”
“拿过来……”
“是!”
季弦歌接过药,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看着面前黑乎乎的药,季弦歌突然有一瞬间在想,要个孩子的话,自己就不是一个人了,就会有一个亲人了,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呵呵,可是,自己现在这种情况,连阿年都照顾不好,甚至自己的生死都是未知,有什么权利给孩子一个好的未来?
想到这里,季弦歌便是一仰头将药一口气喝了下去,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
月琴却是又说道:“公子还说……”
“还说什么啊,你一次说完,走就走,留这么多话做什么!混蛋~!”
“公子说,这药虽然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坏处,但是是药三分毒,还是不要太过于依赖,让小姐你房事方面不要过于频繁!”月琴微微低下了头,脸有点红,声音也很小,这种事让一个黄花大闺女说出来实在是有一点难为情。
只听见啪地一声响声,空药碗被砸到了地上,季弦歌揉着酸痛的胳膊骂道:“要你管,要你管!混蛋,吃干抹净就走,还管的这么多!”
“小姐……”
“好了好了,药我也喝了,你先下去和大家说一声,准备好我们就走,我要先去和楼堂主打一声招呼。”
“小姐,你的身子可以吗?要不要先休息两天?”
“休息什么!秦梦雪那厮都能走,我有什么走不了的!”
“好!”月琴忍住笑道,“我这就去,先为小姐更衣……”
“恩……”
忍着身上的酸痛之感,季弦歌却是冷静了下来,暗笑自己也太不冷静了,似乎每次只要碰上秦梦雪的事情,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这个男子总是有办法挑战自己的底线,也总是有办法惹怒自己,亦或者说,好像在这个男子的面前,喜怒哀乐从来就没有掩饰过,正因为如此,季弦歌才从心里有一阵的恐慌,若是与这个男子在将来的某一天为敌,那么两人的熟识将会变成致命的弱点,毕竟对于这个男子自己了解的太少太少。
房事要少点,看来他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和苍蓝真的是放生过关系,他生气吗?
是因为生气才匆匆离开的吗?
这又不像秦梦雪的风格……
秦梦雪,你曾经说过,若是有一天自己被感情所困扰,那便是要掌握它,掌握感情的一方永远不会被感情困扰,还能将其变为利器。
可是你确实没有告诉我,如何算是掌控了它?
若是等到见到了苍蓝的那一天,要不要和苍蓝说自己和秦梦雪发生了关系的事情呢?
他会原谅自己吗?虽然自己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错的!
若是与秦梦雪的这段感情能牵制住这个男子,季弦歌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损失的,毕竟秦梦雪的力量深不可测,与其被别人所用,不如为自己所用。
“月琴,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想到这里的,季弦歌突然开口问道。
“小姐,怎么了?”
“我还不清楚自己对秦梦雪的感情,但是却是利用了他,利用了我们之间的牵绊,让他没有办法对我的事情放任不管……”
“小姐,你怎么知道公子不是心甘情愿如此做的?”月琴温柔的笑笑,替季弦歌将最后一个腰带系好,“小姐,你是当局者迷,在月琴看来,公子并不在乎是否被小姐利用,更何况,小姐忘记了,权谋之术,其中很多都是公子为我们讲的,公子曾经说过,古代的帝王会娶很多的妃子,即使这些妃子并非他所爱,但是他依旧是雨露均沾……”
“因为那些帝王需要那些妃子身后的力量,或是哥哥或是父亲,总之能够为自己平添力量,这并没有什么错的,甚至是政治联姻亦是如此,就像燕寒秋一般……”
“恩,小姐,公子曾经说过,有舍必有得,一个人在怎么厉害也是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庞大的力量的,所以,古往今来,真正的帝王都不会独宠一人,亦或者有什么真心所爱之人,即使有,或许也只能埋葬在心中……”
“秦梦雪说过,权谋之术最重要的在乎于心,只要心不沦陷,便能很好地运用自己所有,所以,他常说,我可以利用苍蓝的得到神医谷的力量,但是绝对不能真心爱上苍蓝,因为真心爱上便是以为这无法操控,若是无法操控的力量便是变成了威胁……”
将季弦歌的衣服拍打整齐,月琴道:“那小姐,你爱上苍蓝公子了么?”
“我喜欢苍蓝,但是爱……我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区别?若是像娘亲那样一般放弃所有,失了自己才算是爱的话,那样深刻的感情,我似乎,还没有感受到……月琴,你说,我这一辈子,是不是已经不会爱人了?”
“谁说的,小姐就很爱阿年啊……”月琴道,“小姐,一定会人教会你如何去爱的……”
“是吗?”季弦歌看看铜镜里的自己,傻傻的一笑,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感情这东西太虚无,还是拥有权势和力量比较真实,权势和力量不会欺骗你,不会背叛你……”
“小姐……”
“行了,我的月琴~”季弦歌用手轻轻地将月琴的长发卷起了一个个圈,道,“小姐我呢,现在要和楼堂主去打个招呼,你下去准备吧,我们尽快启程,幻棋那边若是进行的不错,剩下的话,就是要杨子寨同意与我们合作了,我要好好想想,谁来训练这支军队更加的合适……”
外面的风雪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季弦歌顶着风雪来到了大堂,楼以陌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大堂的炭火并不是很旺盛,但是男子的衣衫单薄的如春日一般,让季弦歌更加的冷了,而男子似乎等了自己很久,也有话对自己说一般。
------题外话------
俺们的弦歌因为父亲的原因不相信爱呢,乃们说,这些男人们会教会她爱是什么吗?嘿嘿,么么哒~
047 生擒还是活捉?
外面的风雪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季弦歌顶着风雪来到了大堂,楼以陌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大堂的炭火并不是很旺盛,但是男子的衣衫单薄的如春日一般,让季弦歌更加的冷了,而男子似乎等了自己很久,也有话对自己说一般。
“楼堂主!”季弦歌走上前,坐到了一边道。
“落主这是要离开?”
“不错!”
“那血祭的事情?”
“血祭我会参加的,不过我会和杨子寨的人一起去,楼堂主会去吗?”
“自是会去的,落主无需担心。”
“只要楼堂主不是去给我拖后腿的,我自然是不会担心的……”
“落主说笑了。”楼以陌在笑,却是笑容怎么也抵达不了心底,“落主可知假的落主会从水路直接去曲江?”
“已经知道了……”
“落主准备怎么应对?”
“能怎么应对?当然是看看这背后之人所图为何了?这落红斋的落主可不是区区的一个凤凰滴血就能做的稳得……”
“呵呵……”
季弦歌看着面前的男子,男子正在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完美如捏制出来的鼻子就在季弦歌的眼前,像是莲花一样剔透的男子,却是没有了莲花的那一份灵气,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莲花,更可以说是像是一朵仿制的莲花,没有水中的润泽,亦没有那翻青云碧云般的傲骨。
他就是一朵莲花,一朵拥有着傲人的风华却是被人残忍地折了下来的莲花,虽然保留了原来的美貌,但是却是再也没有在池塘中那般的风中飘渺之姿。
让人徒生遗憾心生感慨。
“楼堂主,曾经说过认识我娘亲?”
“不错。”
“我有件事想要问楼堂主,请楼堂主看在与我师父与娘亲相识一场的份上,据实以告……”
“你放心,我没有什么要隐瞒你的……关于你师父与你娘亲,我也并没有什么可以隐瞒你的,但是前提是我其实知悉的也并不多。”
季弦歌放下了茶杯,认真地看着楼以陌那一双空洞的眼睛说道:“楼堂主,之前孟氏的孟乾族长曾经和我说我娘差一点就成了孟家的媳妇,这件事情的原委楼堂主可知晓?还有关于我娘是一直被媚宫所追杀的人,我想知道,我娘真的和媚宫有所关联吗?”
“梅清啊,我这一生再也没有见过那样善良的女子,孟族长说得对,你娘的确是被媚宫所追杀的,因为你娘的确是媚宫的人,但是至于究竟是媚宫中的什么人我们大约都是不清楚的!”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娘的时候,她的笑容就像是璞玉一般干净透明,就算是她被你爹伤害得遍体鳞伤的时候,眼中也没有出现过一种叫做怨恨的颜色。”
“当时我们都不相信她是媚宫里面的人,毕竟媚宫的人的作风可是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