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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嘴角的浅笑在燕寒秋转身离去的一刹那消失殆尽,燕寒秋,你究竟调查了我多少?
“皇上都走了,暗卫还要留在这里么?”季弦歌冷冷的说,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上空。
季弦歌走到窗前,一把打开窗子,却是看见那个一身暗白色长衫的男子,就站在窗户外面,夜风袭袭,正温和地对自己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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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有没有一个人,对你是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谢谢秦落依宝贝的两朵鲜花~
046 细心的他
季弦歌帮苍蓝倒了一杯冰茶,两个人对桌而坐。
“这大半夜的,你跑到本宫的寝宫来,是想要做什么?”季弦歌一手支桌子上,语气中暧昧无限。
苍蓝只是接过冰茶,温温的笑着,没有表示。
季弦歌突然一个机灵,问道:“该不会,那个贵妃娘娘突然发热,是你这位大神医的手笔吧?!”
苍蓝点了点头,如水的笑容挂在嘴角,继续喝冰茶。
“哈哈哈哈哈!”季弦歌止不住的笑了起来,苍蓝只是静静的看着季弦歌笑,嘴角也是一抹温温的笑。
异常愉悦的气氛弥漫在洒满月光的房间中。
“对了~”季弦歌平复了一下笑意,故作正常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侍寝?这燕寒秋的心思我都没有揣摩到,你到先是知道了~”
苍蓝只是抓住季弦歌的手腕,细心地为季弦歌把着脉,并不做反应。
季弦歌便是自言自语道:“哎,皇上的心思都猜不准,怪不得不受宠呢,哎,好不容易可以侍寝,又被你给搅黄了~”
苍蓝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抬起头来看着季弦歌,温温的眼睛中突然有了不一样的东西,苍蓝突然站起身走到了书桌旁,拿起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季弦歌也走过去,看到那张纸上,男子温润的字迹,像水一样流过心底最深的角落。
“你想要侍寝?”
季弦歌拿起那张纸在眼前仔细的端详着,然后弯下腰一手支着桌子,看着苍蓝,道:“本宫是皇后,皇后想要争宠侍寝很正常,不是么?”
苍蓝的最后一笔顿在纸上,墨迹晕染开来,在字的旁边晕开了大大的墨痕,却是没有说话,温润的眼神中也像是晕染开了浓浓的墨迹,久久无法风干。
时间有一瞬间的沉默。
“苍公子啊,你有没有白帮人看病的先例啊?”季弦歌试探性的问道。
苍蓝摇摇头。
“那动物呢?”
苍蓝依旧是摇摇头。
“那若是我请你帮忙呢?”季弦歌又问道。
苍蓝如水的眼睛,温润的微笑,只是看着季弦歌不说话。
季弦歌颓废的叹了一口气,道:“我说苍公子,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回去吧,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不太好!”
季弦歌道,转身欲走,却是被苍蓝拉住。
“怎么了,可是还有事?”季弦歌语气有些不善,虽是知道苍蓝不会轻易答应,但是真的被拒绝,还是有些不舒服,果然这苍公依旧是‘神医谷’的苍公子……
明明可以理解,心里却是莫名的有些失落……
看来对于这苍公子,还是要先从秦梦雪那里取得解药再说!
自己的武功恢复倒是先不着急,可是冰蚕的事情迫在眉睫。
苍蓝又回到桌子上在纸上写着什么,可是季弦歌道:“苍公子,我想先休息了。”
季弦歌看都没有看苍蓝写的什么,便是轻扶着额头,向内室走去,徒留那暗白色长衫的男子在窗口,笔上的墨一滴一滴的滴到纸上,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嘴角温润的笑容仿若带了一些苦涩。
奇怪的是,今天的夜晚竟是没有什么蚊虫,睡的很香。
一觉踏实的睡到天明,季弦歌起来伸了个懒腰,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看到床边的架子上一架香炉缓缓的冒着烟,味道确是很陌生。
“月琴……”季弦歌叫到道。
月琴已经拿着衣服走了进来,看样子已经在门口呆了好久,月琴将衣服放到季弦歌的旁边,温柔的笑道:“小姐今天似乎难得的睡了了一个好觉!”
“是啊,那香是?”
“苍蓝公子昨晚留下来的,说是专门为小姐配制的药香,苍蓝公子很细心呢,知道小姐最招蚊虫了。”月琴说着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道,“这个是苍蓝公子留下来的,说是涂在被蚊虫咬过的地方,痒痛就会减少许多的,还不会留疤呢!”
季弦歌接过瓷瓶,白瓷瓶很眼熟,季弦歌想了想,这钟雕花上色,这样的瓷瓶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这不是自己用来装“千寻草”的瓷瓶?
从凤阳城起苍蓝就一直留着这个瓷瓶吗?是为了千寻草,还是?
“小姐?”月琴喊道。
季弦歌这才反应过来,月琴一边帮季弦歌更衣,一边说:“小姐最近似乎很爱出神?”
季弦歌笑笑问道:“昨晚燕寒秋那边怎样了?”
“贵妃发了一晚上热,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结果到了今天天没亮,莫名其妙的,好了。”月琴一边帮季弦歌竖着腰带,一边说。
“哈哈。”季弦歌笑道,“这苍蓝不知道给贵妃下了什么药,竟是有了这种症状!”
笑完后,季弦歌又是陷入深思,道:“不过,不知道,燕寒秋会不会起疑……”
“小姐……”
“月琴,我们去看看那个贵妃吧,既然是后宫之主,怎么能不去关心一下姐妹呢……”季弦歌道,镜中的自己有一抹算计的笑容,“顺便,再和皇上提提接我那位好妹妹进宫的事情,这后宫之中,女人多点,才有趣,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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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真的不想知道一张五分的评价票~
047 真恩爱?假恩爱?
季弦歌想着这贵妃的“华锦殿”会有很多人,但是倒是没有想到有这么多人。
宫人来来回回的忙碌着,见到季弦歌,很多人都没有认出来,这也难怪,季弦歌平时实在很少在后宫之中走动。
直到白芷走出来,看到了季弦歌,才大行宫礼。
“白芷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
季弦歌打量着白芷,这个女子长得并不是很出众,怎么就能让人的心不自觉地被吸引呢?光是听声音,都会被魅惑。
季弦歌亲自扶起白芷,在白芷的耳边说道:“本宫现在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你最好收敛一点,不要被本宫查出什么。”
白芷抬起头,一双媚眼含笑的望着季弦歌,道:“皇后娘娘说什么?白芷不懂?”
“现在不懂没事,不过,不要等你下了黄土之后还是不懂……”季弦歌说完也没等白芷说话,就自己走进了大厅。
这贵妃娘娘的“华锦殿”的宫人穿梭来回,内殿之内更是拥挤了很多的人,季弦歌进到内殿的时候,便是看见太医们围在潘锦瑞的床边,细心的诊治着。
燕寒秋坐在椅子上,一脸寒气,看不出来是担心还是不担心。
季弦歌笑了笑,走到燕寒秋的面前,行礼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燕寒秋冷冷的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好似并不在意季弦歌为什么会来?
季弦歌有一瞬间想到燕寒秋是不是真的担心潘锦瑞,但是立刻又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不会的,这个世界上燕寒秋关心的只有他自己。
只见那边潘锦瑞已经醒来满口叫着皇上,太医们闪到一边,燕寒秋走了过去,季弦歌也跟了过去。
“皇上……原谅臣妾不能起身请安……”潘锦瑞的声音沙哑的中音却是娇滴滴的声调,让人浑身不舒服。
“皇后娘娘也来了,真是折杀锦瑞了~”
季弦歌笑笑,不想和潘锦瑞对话,实在是不想听到潘锦瑞的声音。
“听说皇上昨夜在娘娘那里过夜,真是臣妾的过错,害的皇后娘娘不能侍寝~”潘锦瑞故作娇滴滴的说。
季弦歌道:“妹妹的身体最重要~”
哎,若不是自己知道这一切是苍蓝所为,真是要怀疑是这个贵妃娘娘的手笔了。
“今晚朕会去皇后那里。”燕寒秋冷冷的说,离潘锦瑞的床还有一段距离并且完全没有向上前的意愿。
啊?季弦歌心中苦笑,您老还没忘了这件事情啊?!
总不能天天把这个贵妃整出什么问题来吧?
而且,这燕寒秋老是这么盯着自己,怎么出宫去找秦梦雪要解药?在这么拖下去,冰蚕可是要死光了!
“既然锦瑞没事,朕就先走了!”燕寒秋冷冷的说。
“皇上~”潘锦瑞在床上委屈的喊道。
“好好休息!”燕寒秋一句寒冬腊月的话,硬是叫潘锦瑞在说不出话来。
季弦歌刚想对潘锦瑞说几句安慰的话,那厮燕寒秋又开口说道:“皇后还不走?”
这倒叫季弦歌愣了一下,随即给潘锦瑞一个同情的眼神,便是跟着燕寒秋离开了。
正巧白芷端着粥进来,与燕寒秋和季弦歌打了个照面,行礼抬头,媚眼流转,自是一般勾人魂魄。
燕寒秋停住了脚步,看着白芷半天不说话。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季弦歌看着白芷说不上来的不舒服,总觉得一看到白芷那双眼睛,就会不自觉地被魅惑,不论男女,燕寒秋不会也抵挡不住这诱惑吧?
燕寒秋却是一手抬起了白芷的脸,端详了半天,然后,放手离开。
季弦歌便也跟着离开,留下白芷一个人媚笑万千。
白芷端着药走到潘锦瑞身边,道:“娘娘吃药了!”
潘锦瑞却是一脸的愤怒,打翻了药碗,低声喊道:“可恶,本宫一定会让皇上来本宫这里的!那个皇后不过就差被打入冷宫了,凭什么和本宫斗!”
“娘娘身体还没好,不要动怒!”白芷道。
“上次就差一步就可以收拾那个季弦歌!就差一步!”潘锦瑞想到晚宴上发生的事情,不禁狠狠地说着。
白芷脸上是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但是潘锦瑞光顾着生气,并没有注意到。
只见白芷将药放到一边,坐到潘锦瑞的身边,媚眼如丝的看着潘锦瑞道:“娘娘别急,新皇登基,必有祭天大典,算算日子,这祭天大典也快到了,我们到时候可以……”
“阿嚏!”季弦歌走在御花园的路上打了一个喷嚏,轻柔自己的小鼻子。
“皇后可是也感染了风寒?”即使燕寒秋没有转身,那股寒气还是帮季弦歌驱散了不少这天气的炎热。
“皇上关心臣妾?”季弦歌反问道。
燕寒秋转过身来,正午的太阳很是刺眼,御花园中百花齐放,姹紫嫣红,季弦歌就在他的对面,左眼上的断翅今天绘制的有些搭下来,好似疲惫异常。
这时一只蝴蝶扇动着翅膀,落在了季弦歌的肩上,扑扑的扇了两下翅膀,那休息的模样,竟是和季弦歌左眼上的断翅一模一样。
燕寒秋抬起手向季弦歌的脸伸去。
那天正午时分,经过御花园的宫人无一没有看到,皇上和皇后娘娘两人明黄色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明亮异常,皇上伸手想要去抚皇后娘娘,百花丛中,当真是一副恩爱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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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依的5朵鲜花,2颗钻石~今天依依说会去完成她的梦想,每个人都有梦想,弦歌也正在为梦想儿努力着,希望依依,和在看言言的文文的每一个亲,都能完成自己的梦想,像弦歌一样,即使有困难,也绝对不会放弃,亲们,加油~
048 我宁愿自私
燕寒秋抬起手向季弦歌的脸伸去。
季弦歌一时不知道燕寒秋的想法,便是站到那里动也不动。
燕寒秋的手放在了那只蝴蝶身边,那只蝴蝶忽闪了一下翅膀,飞到了燕寒秋的手背上,燕寒秋将手放到季弦歌的眼前,那只蝴蝶在季弦歌的眼前扇着翅膀。
季弦歌不明所以的看着燕寒秋,燕寒秋一甩手蝴蝶便是张开翅膀飞了出去。
蝴蝶还没飞多远,一道寒气射出,蝴蝶的翅膀已经不再呼扇,径直的掉到了一朵花上。
“皇上,您这是何意啊?”季弦歌问道,看着那朵花上的死蝴蝶,一阵恶寒。
“若是安分守己,朕会任它飞。”燕寒秋说完就拉住季弦歌的手往前慢慢地走着。
这是在警告自己?
季弦歌感受着燕寒秋的手掌传来的冰冷的气息,本来想甩掉的,但是这份冰凉在着炎热的午后如此恰好,怎舍得放开?
“臣妾会安分守己的。”季弦歌恭顺的说道。
燕寒秋却是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