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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也没有办法吗?”欢舞道。
“这阵法我只听秦梦雪说过,具体我也没有见过的,秦梦雪说过,这种阵法需要消耗极大的内力,阵法布置的过程之中十分的繁复,环环相连,并且能迷人心智,一旦进入阵法,很少有人能出来,而且传言,这种阵法是为了困住妖魔的阵法,所以能量十分的强大!”
“真的有这么奇怪的阵法?我以为求仙密宗只是江湖传言!”袁华说着,不由自主的将欢舞又往后拉了拉。
看着阵法中的金铃和楼以陌,季弦歌知道现在和楼以陌说什么,楼以陌都听不见,但是从楼以陌的那死而复生的眼中,季弦歌可以感觉到,楼以陌等着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
看着被障眼法逐渐隐藏消失的两个人,季弦歌想,若是楼以陌可以活着,季弦歌真的很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有可能吗?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有可能在这种诡谲的阵法之中活下来吗?
“求仙密宗!”暮千兰也在一旁说道,“老娘也听阿郢说过呢,说是什么讲求升仙之道的密宗门派……”
“不错,求仙密宗的创立者是一个一心想要成仙的人……”
“那他最后成仙了吗?”看着季弦歌的含笑表情,袁华不由得又多问了一句。
季弦歌看着袁华,严肃道:“他疯了……,撒手人寰了,或许成仙了,或许成鬼了,这都不得而知,不过,他留下的大量的武功秘诀,可真是凡人难练啊,而求仙密宗的人也十分的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众人真的以为只要找到求仙密宗就可以羽化成仙,纷纷寻找,不过,这金铃怎么会求仙密宗的独门阵法?”
“比起这个,我倒是很诧异,你们刚才说秦盟主提过这个阵法,好像秦盟主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袁华道。
“哼!”季弦歌冷冷一笑,“那厮什么不知道?”
“小姐,其实,你和秦盟主很像!”袁华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话。
“谁和他像啊!”季弦歌瞪了袁华一眼道,“你还真有功夫想这些,袁侍卫长,不过我倒有正经事情和你说!”
“小姐请说?”
“玄天八卦阵,不是靠施阵者一个人就可以的,布阵者,都必须是布阵高手,才能支撑住阵法强大的力量,我怀疑,这件事情明日也有插手!”
“小姐是说?皇上?”
“是不是皇上我不知道,不过袁侍卫长,我想要问你若是与皇上争执起来,你会站在那一边?”
“小姐,这是要现在就逼我做选择?”
“现在时间紧迫,我就直接告诉你,我不能让楼以陌死,于情于理都不能让他死,所以我也要进入玄天阵法之中,寻找破解之法!但是外面这些媚宫的人,光是暮千兰和欢舞还有这些落心堂的弟子,我还是很担心,所以我需要你的立场……”
“小姐,你要进入玄天阵法之中?!”欢舞上前一步,拉住了季弦歌的胳膊,好像晚一步,季弦歌就会没有了似的。
“不错,若是在这里被金铃他们占了先机,那么攻下杨子寨他们指日可待……”季弦歌看向暮千兰道,“暮千兰,这件事情恐怕你的祝子言也有份参与,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清楚了!”
“你说,子言他?”
“袁华!”季弦歌看着袁华道,“我知道你定是会保护欢舞,但是,我能将这一众人命都交给你们,欢舞,你联系月琴和幻棋,袁华,在援兵来之前,我能把他们都交给你吗?”
“小姐,不行,我不能让你进去的,我答应过公子,会护你周全的,就算我死,也不能让你有危险,我对公子发过誓的!”欢舞死死地拽着季弦歌的衣袖道,“玄天八卦阵如此危险,小姐又从来没有见识过,太危险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我们一起等援兵?”
“傻丫头,就算来了援兵,这玄天八卦阵不解,你们迈错一步都会陷入阵法之中,今天这里,一个人都不要想活!”季弦歌推开了欢舞的手,看这袁华道,“袁侍卫长,我能相信你吗?我能相信,不会背叛我吗?若是一会明日会带着皇上的人来,我能相信你吗?”
袁华看着面前的女子,即使穿着华贵厚重,但是却是依旧感觉这个女子是如此的单薄,这样的单薄的柔弱的女子,本是应该在家里面享受着温暖的,而不是应该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做出这样的选择,将一众人命扛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一刻不知道是因为欢舞,还是因为在心中已经深深的为面前的这个女子的气魄所折服,袁华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小姐放心,袁华一定会尽全力!”
季弦歌笑了笑道:“不错,袁侍卫长,这次我若是能活着出来,便是将欢舞交给你!怎么样,不错吧?!”
本来是一句活跃气氛的话语,但是却只有季弦歌一个人在笑。
季弦歌无奈的耸耸肩,看着欢舞快要哭出来的眼睛说道:“死丫头,我还活着呢!你不相信小姐我?”
“当然相信,可是……”
“没有可是,你们总是不想要在这里被媚宫全军剿灭吧?这次金铃定是布局了许久,在会在我们的必经之路,才会设置了这么困难的阵法。”季弦歌说着,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
她想了想,便是在地上画了一条十分曲折的线道,“这是玄天八卦阵的边界,阵眼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所以这边极可能随时会移动,但是一个时辰之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我想相信那时候援兵也应该来了,幻棋虽然可能也解不开着玄天八卦阵,但是带你们离开应该没有问题。”
“小姐!”
“妹子……我……”暮千兰欲言又止。
“好了,暮千兰,你的那点事情不用说,我也喜欢过人,我也有喜欢的人,我懂。”季弦歌笑了起来,一脸灿烂,好像自己正要去赴情人的约会一般,而不是要进入一个生死阵法!
袁华看着季弦歌笑着安慰大家,然后转身走入了阵法之中,白雪飞起,所有人的面前雪更加的肆虐,树木移动,暴风飞雪,眼前的景象已经看不真切,不知道似真似幻。
很久很久以后,有很多质问过袁华,值不值得,跟随传言中那样的一个女子,究竟值得吗?!
那时候的袁华总会想起今天,那个女子笑着转身,然后身影消失在暴风雪的障眼法之中,那淡然的好像一切都不放在眼中的笑容深深震撼了袁华。
或许从这一刻起,袁华就知道,值得!
跟随着这个女子是一个军人值得的决定!
但是这时候的袁华,还不知道,他将来会随着这个女子打下怎样的一番盛世天下!
084 破阵
季弦歌已进入阵法之中,一阵扑面而来的风雪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好一会风雪才过去。
待季弦歌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是看见自己身处一片雪雾缭绕之中,而自己的不远处,雉妖依旧安然的盘腿坐在远处,闭着眼睛好像依旧是在睡觉。
季弦歌仔细观察着西周,然后道:“你还要睡吗?你不是在这里等我的吗?”
雉妖倒是也没有睁开眼睛,脸上的妆容浓烈看起就像是一个戏子,虽然他并没有睁眼,但是他却是开口说话了,声音似男似女,阴阳怪调的,像是在唱戏一般:“落主,在下并不是在等你,而是在等掉进这阵中之人!”
“现在呢?你要和我交手吗?”
“既然,落主自投罗网,我自是不好怠慢!”雉妖说着,站了起来,一手拿着银鸦枪,脸上的笑容在妆容的衬托之下诡异而渗人,“当日在地下城之中亲眼见过落主的凤衔天下,一直想要领教,却是不想如今竟是有了机会!”
季弦歌站在原地,并没有回答雉妖的话,只是淡淡的笑着。
雉妖倒是也不客气,银鸦枪在手上急速的旋转着,人还没有什么动静,银鸦枪已经快速地向着季弦歌袭了过来,季弦歌一个闪身,躲开了武器,只见那银鸦枪像是回旋镖一般又回到了雉妖的手上。
季弦歌的手指甲慢慢的变红,一阵寒风掠过,地上那一根根树枝就像是有了生命似的,向着雉妖刺过去,在空中划出了嗖嗖的声音。
雉妖连着后退了几步,银鸦枪急速的旋转着打落了这些树枝,这时雉妖意外地睁开了双眼,眼睛很小几乎掩盖在了妆容之下。
“雉妖终于要睁开眼睛了么?”季弦歌道。
“呵呵呵,看来落主是逼着我要出手啊!”雉妖阴阳怪气的笑着说道。
“既然早晚都要交手不如速战速决吧!”
季弦歌不得不承认,雉妖的武功比起金铃来并不逊色,而且自成一派并非完全是媚宫的武学路数。
而且只要的内力雄厚,招招逼人心脉,竟是与姜斌不是同一个层次的武学高手,这样的高手为什么会屈居与金铃之下?
“落主这话我很喜欢啊,是呀,速战速决,我好继续睡觉啊……”雉妖的枪法快很准,很快季弦歌的狐裘就被划破成碎片与地上的雪融为一体。
大约几个回合之后,雉妖脸上的笑容更是让人心里发慌,他道:“落主就是这点本事吗?”
“雉妖,你倒是有本事,你有本事为什么会在金玲的身边做事?”
“各为其主而已,不一定非要有什么理由,落主这是想要笼络我吗?”雉妖一边说着手上面的攻势却是一点也没有减弱。
两个人交手之中频频出招,不分上下,但是整体来说,季弦歌以为的处于防守的阶段并没有雉妖出招的激进,季弦歌一边后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形,想要找出来阵眼。
比起在这边和雉妖耗费着时间,季弦歌现在更担心楼以陌的情况,正心中盘算着这整个阵法,却是雉妖的一根长枪刺了过,在季弦歌在空中旋转者一个侧身躲过了雉妖的攻击。
季弦歌落地,雉妖收回了银鸦枪道:“落主有这些闲工夫不如和我好好比划比划!”
两个人便是在空中又进行了一场大战,只见空中突然因为银鸦枪的搅动卷起了强大的气流,这与方才雉妖的武功并非同属一门,而且更加的阴险歹毒。
气流涌动凝聚成无数个银鸦枪,银鸦枪像是有自己的思维一般在空中排列组合带着强大的内力向着季弦歌从四面八方袭了过来。
季弦歌轻轻用功,手指甲慢慢的变红,手势已经准备好,下一招凤衔天下就要使出来,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中突然就从天而降了另一股气流。
满天的砕镜片将银鸦枪全部都打了回去,随之而来是一抹妖娆的身影落在了季弦歌的身边,随即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都靠在了季弦歌的肩膀上,姿势显得极度的暧昧!
“你……你怎么在这里?”季弦歌看着以极度不和谐姿势靠在自己怀中的男子问道。
“小姐这话说的,小姐在哪里,奴家自是会在哪里了!”夜西楼抬起那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满是笑意的看着季弦歌。
而另一边的雉妖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脚下面触目惊心的扎着十几块碎镜片。
雉妖一手捂着胸口,压下去即将涌上喉咙的一口血腥,勉强的说道:“夜主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说了吗?我们家小姐在这里,我在这里一点也不奇怪!”夜西楼自是看似是趴在季弦歌的怀中的,实则一只手是紧紧地揽着季弦歌的后腰的。
季弦歌不由得无奈的看着怀中的这一只妖孽,男子的身上传来淡淡的玫瑰花香,让季弦歌有一瞬间迷了心智。
季弦歌终是舒了一口气,方才若是自己没有及时收手,恐怕这妖孽就要身受重伤了吧?
只是,这妖孽怎么进来的?
“小姐,你乖乖地在这里,奴家去替你将那个妖怪收拾了!”夜西楼一手轻轻地扶着季弦歌的长发,一手划过季弦歌的脸颊。
“妖怪?”
“是呀,你看他画的那个样子,可真是吓死奴家了,不是妖怪是什么?”夜西楼委屈的看着季弦歌,一手指着夜西楼的方向,然后拍拍胸口,好像真的吓得不轻似的。
“你呀!”季弦歌突然就笑了出来,这是什么比喻啊!
但是却是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肩,有人保护的时候,季弦歌从来没有兴趣逞英雄的,更何况,这个叫做夜西楼的男子究竟是有多少本事,自己也是想要见一见的!
看着季弦歌推出了自己的怀抱,泰然的后退到了一边,夜西楼扭着自己的水蛇腰糯糯的说道:“小姐,这是要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奴家的手上吗?”
“花花,你会保护我吗?”季弦歌一手拄着头,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