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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舞是我的丫头,谈不上利不利用,再说了,你与欢舞之间,我可是没有插手半分不是吗?”季弦歌道。
“小姐……”袁华怒极反笑了起来,“有没有人说过你如此的不择手段?”
“有,还不少呢……”季弦歌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暗色但是很快的掩去,随即又为雪人捏上了一个小鼻子。
“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可以为你训练军队,但是你不怕,我最后训练了一直为自己所用的军队吗?”
“怕,怎么可能不怕?!所以我留欢舞和幻棋在你身边啊……”
“幻棋也会留下?呵呵,既然不信我,为何要交给我做?”
“你想太多了,我既然交给你就会信你,但是地下城的九章术数,你可会?”
“不会。”
“那不就得了……九章术数与幻棋的所学的棋术之道有相似之处,我就算教了幻棋一二,也不会太麻烦,但是,若是你的话,恐怕,连这地下城都进不去的……”
“九章术数……”
“不错,幻棋会留在这里帮你,你放心,我对燕寒秋的这个皇位没有兴趣,所以弑君之事我也不会逼你去做,我只是要一只无人可及的军队,钱不是问题,军队需要什么,都可以和幻棋说,我相信,要是袁侍卫长你的话,一定可以!”
“我会帮你,但是完全是为了欢舞,我也绝对不会为了你与皇上交战,你所要的那种军队,我会尽力,但是若是有朝一日,你会危害皇上,我就算拼了命也会毁了它。”
“好,你放心,我和燕寒秋一定不会是敌对的关系!”季弦歌笑容更深了一些。
“你为何如此肯定,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你真的着这个自信,皇上不会怪罪于你?!”
“袁侍卫长,没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季弦歌笑了起来,抬起头看着袁华道,“我和燕寒秋有着共同的敌人……”
“你……”
“袁侍卫长这么说是答应了!”季弦歌把最后一个小胳膊弄好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道。
“是,但是……”
“但是不是为了我,我知道了,袁侍卫长不用一再的重复……”
“若是有一天欢舞的性命受到威胁,我会舍弃这一切……”
“袁侍卫长,你拿我的丫头的性命来威胁我,是不是有些搞笑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
“自是明白的。”
“所以,我希望你若是想要牺牲什么,最好不要想到欢舞!”
“呵呵,若是袁侍卫长帮我,我走不到那一步,自然是任何人都不用牺牲的!”
“我会帮你。”袁华说完,看了看没有一颗星星和天空,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袁侍卫长,我一直想要问你,燕寒秋是不是在边地有自己的军队?”
“这个你应该很清楚,不是吗?”
“我也只是猜测,不敢肯定的!”
“其实我也不清楚的,但是边地除了潘大将军,的确是还有一个神秘的人存在的……”
“袁侍卫长,你说,我有没有可能说服潘大将军,与我站在统一战线呢?这燕寒秋究竟是用什么牵制着潘大将军吗?现在看来并不是他那一儿一女……”
“你不用想了,潘大将军是不会帮你的,先不说其他的,你陷害潘大小姐,伤了潘公子,你觉得这笔账潘大将军不会和你算?公子就先不说了,小姐自小就与潘大将军分开,好不容易回到将军身边,但是又因为你……”
“等等,你说,潘锦瑞自小离开了潘大将军的身边?”
“不错。”
“为什么?”
“当年潘夫人生下女儿之后,便是发生了战乱,孩子在战乱中遗失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小姐,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关心?”
“我不是说我要拉拢潘大将军么,这种事情自然是关心的,难道这种程度的事情都不能说?”
“这件事情,军中人人皆知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就说来听听,若是我不靠武力就能了结与潘大将军的恩怨,这对你未尝不也是一件好事情呢……”
袁华低着头想了想,道:“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四年前,我还记得那时候,边关正和大陈国开战,是一个道士将小姐抱来的……”
“四年前……你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那时候与大陈国的战役屡屡战败,但是这个道士出现之后,说是我军方位冲着九煞孤星,开坛做法,奇怪的是,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祭坛作法,那之后,我军真的大获全胜,而且连连击退了大陈国的军队……”
“这么神奇?”
“不错。”
“四年前……”季弦歌用手抚了抚头,总觉得那种这件事情有什么不简单的地方,四年前,潘锦瑞……
四年前的时候,若是非要说四年前对于季弦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的话,那么季弦歌只能记起一件事情,就是四年前娘亲死了,自己上了灵山,然后,遇见了秦梦雪。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秦梦雪,但是季弦歌却是感觉自己也许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这件事情,也许是自己与潘大将军之间关系的关键,若是这一个筹码没有问题,那么不论是和燕寒秋谈判还是和自己那丞相爹爹交手,都会是有力而无害的。
“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潘大将军身上下功夫了吧,你与他们潘家结怨太深,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
“袁侍卫长,你可知,当政之人最注重的是什么?”
“什么?”
“自然是利益……”
“潘大将军不会是这样的人……”
“或许吧,若是那样的话,就算我棋差一招好了……”季弦歌无所谓的耸耸肩膀。
“小姐,我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欢舞……”
“你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现在回头还不算太晚……”
“呵呵,我什么都没有做,何来回头一说啊……”
“小姐,我想你明白在下的意思……”
“你放心,不会让你背上不忠之名的,等回京之后,我会让你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人的!”
“回京?小姐要回京?”
“不错,你们留在这里,我会回京。”
“小姐应该知道,回京之后,定会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吧?”
“是呀,不过我若是不回京,怎么样你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人呢?”季弦歌打趣的说道,在经过袁华的身边,拍拍袁华的肩膀,道,“不用担心,袁侍卫长,你好好的,欢舞就会好好了,我们大家都会好好的。”
“呵呵,小姐,我有没有说过,我很佩服你……”季弦歌与袁华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个人背对着背,袁华道。
“没有呢……”季弦歌并没又转过身子,淡淡的微笑着。
“在下很佩服小姐……”
“哦?”
“是。”
“那就帮我好好训练这支军队。”
“在下自当尽力!”
“恩。”季弦歌道,迈开步子准备离开,但是只听见袁华又说道,“小姐,究竟想要什么?”
一阵风吹过,天微微有些发白,林子中十分的安静,袁华看着面前的两个一大一小的雪人,只听见后面的那个女子淡淡的说道:“天下无人欺我,如此而已……”
天空中出现了今天的第一道阳光的时候,整个杨子寨被晒的温暖的很,大家都在忙碌着。
季弦歌趴在树屋的栏杆上面,看着底下的人忙忙碌碌。
而季弦歌的傍边夜西楼要靠不靠的姿势,再加上衣服的领口打开了一点点,里面白瓷般的肌肤若隐若现,让下面正在忙碌的人们不由自主的都想网上看一眼。
有些人咽了一口口水继续劳作,有些人则是站在了原地,被男子妖娆的笑容迷了心智,不得动弹。
“哎呦~”直到男子发出一声娇弱的喘息,底下的人才回过神来,捂着通红的脸跑开了。
“小姐,你弄疼奴家了,奴家的要可是很脆弱的。小姐掐坏了,晚上奴家怎么伺候小姐?”夜西楼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往季弦歌身上靠着。
“花花啊,你不这样能死啊……”季弦歌看着面前比自己还美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小姐,不哪样啊?”
“花花,小姐我呢,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季弦歌一把将夜西楼搂进了怀里,一手掐着夜西楼的下巴说道,“看到比我美的人呢,就有一种想要毁了他的谷欠望,花花,你老是把你这张脸蛋凑过来,我会有一种想划花他的冲动!”
“小姐,那你喜欢画什么?玫瑰,还是牡丹?只要小姐喜欢,奴家在脸上刺伤可好?”夜西楼眼神灼灼的看着季弦歌道,“反正奴家也不喜欢这张脸……”
季弦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夜西楼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中有一丝微不可为的受伤,让人隐约有一些心疼。
“得了,花花,我还是喜欢你这个样子,摆在屋子里面看也是极好的嘛!还是别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季弦歌轻轻地抚摸了面前的这一张比自己的脸还要滑嫩的男子的脸颊,叹息的说道。
“恩~”夜西楼就着季弦歌的抚摸,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弄的季弦歌连忙捂住了夜西楼的嘴唇,男子的嘴唇很凉,捂在手掌中间,有一些痒痒的感觉。
“你给我注意点,这么多人呢!”
夜西楼眨巴着水汪汪的邪魅的桃花眼,示意自己知道了。
“哎,花花,你陪我去一趟孟家吧……”
089 美人有毒
天空旳大雪白茫茫的一片,马车在大雪中行进着,季弦歌窝在马车的一角,裹着厚厚的狐裘闭目养神。
夜西楼将马车的窗卷弄开,将半个头伸了出去,大雪飘了进来将男子的淡棕色的长发染白。
“咳咳,我说花花啊,你能不能把帘子放下来阿,很冷哎……”季弦歌半眯着眼睛,整个人都缩到了狐裘之中,很不满意的说道。
“小姐冷啊,这好办啊,奴家给你暖暖啊~”夜西楼说着拖着那满是淡淡玫瑰花香的身子靠近了季弦歌的怀中,确切的说应该是靠在了季弦歌的狐裘之中。
“你压死我算了,花花啊,不是我说你,虽然你拥有着绝世的容颜,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很瘦,好吗?”季弦歌皱皱眉头,看着往自己身上压过来的男子说。
“小姐觉得奴家很美?”男子眨着那双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说道。
“是呀,我家花花最美了,那这位美人,你现在能不能起来了呢?”季弦歌咬牙切齿的说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夜西楼起了身子,一手支着头靠在了一边笑的花枝乱颤的。
“笑笑笑,笑死你!”季弦歌瞪了他一眼说道。
夜西楼终于是不笑了,但是他很认真地看着女子。
这个女子很奇怪,夜西楼自以为这一生见过了不少的女子,但是很少有女子向面前的这个女子一般。
她好像离你很近,近到你伸手就可以够到,但是又好像离你很远,远道会让你以为你面前的这一切都不过是幻觉而已。
她好像很真实,在你的面前她似乎从来不用伪装,但是她又永远让你无法看透真正的她。
“小姐,你可知道你是奴家见过的最奇怪的女子了~”这么想着夜西楼便是眼神灼灼的看着女子问了出来。
“哪里奇怪?”
“你好像很是热衷于权力,但是又好像对于权力不屑一顾,你好像很喜欢金钱但是又好像视金钱于粪土,你好想要的很多,多到整个天下似乎都满足不了你,又似乎要得很少,少到好像只要一丝丝的温暖你就可以开心很久很久……”男子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清冷并不像以往那般的糯糯的,倒是让季弦歌有这一瞬间的不适应。
“花花,你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似的……”季弦歌笑了笑,眼神飘渺而无影,让人捕捉不到一丝情感的痕迹。
夜西楼用手指缠绕着自己的长发打成一个个卷然后道:“小姐,奴家一点都不了解你……这世界上有了解小姐的人吗?”
“呵呵,怕是连我自己也不了解我自己吧……”
“怎么会呢,在奴家看来,小姐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同样的也很清楚的只要自己做每一件事情目的,但是小姐,有时候太过于理智的话会看不清楚自己的心的……”
季弦歌便没有说话,只是往前挪挪用手将窗帘放了下来,又缩回了原来的位置。
“对了,小姐,你去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