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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会安分守己的。”季弦歌恭顺的说道。
燕寒秋却是突然停了下来,猛地转过身子,季弦歌差点撞到燕寒秋的怀里,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男子。
“皇后倒是本事很大,连‘神医谷’的唯一传人都能带进宫!”燕寒秋男性的气息冷冷的扑面而来。
季弦歌暗道,我那可是千方百计的请来的,还搭上一个吻呢……
“皇上本事也不小啊,事事都逃不过您的眼睛……”季弦歌抬起头和燕寒秋对视。
燕寒秋步步逼近季弦歌,却是在这个女子的眼中看到了深不见底的笑意,从小到大,这个女子是第一个敢和自己对视的人,明明嘴里尽是谦卑之意,却是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
“不过,这个神医谷传人,虽是进了宫,确是不为任何人诊治,皇后把他请进宫,用意何在?”燕寒秋冷冷的说。
“臣妾说的话,皇上信么?”季弦歌道。
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不说话,却是又将季弦歌往后逼退一步。
“皇后此话何意?”
“若是臣妾的话,皇上不信,臣妾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季弦歌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缓不慢,不慌不急,游刃有余。
在天颜之下,这个女子浅笑盈盈,不卑不亢,不像是自己的妻子,倒像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
对手?若是对手的话,必是要在还没有成气候之前将其除掉。
妻子?燕寒秋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弄得一怔,妻子,面前的这个女子是自己的妻。
“朕知道你进宫是为了帮左相谋划,不过朕现在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皇上从来都没有认为自己是错的么?”季弦歌问道。
燕寒秋等着季弦歌说下去。
“臣妾只会帮自己!”季弦歌道,没有掩饰,没有逃避,这个女子说,只会帮自己。
“不觉的自私?”燕寒秋突然问道。
“自私?”季弦歌低下头,随意靠在了后面的花丛上,仰起头看着天上被燕寒秋挡去一半的太阳道,“若是自私可以保护自己和所爱的人,那么我宁愿自私,什么天下兴亡,什么匹夫有责,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燕寒秋一怔,她说我,并没有自称臣妾,是不是说明这句话,发自真心?
这个女子似乎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自己是不是太少关注这个女子了?
“皇后,看来以后朕要多去你那里走走!”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皇上,您忘了,我们之间只是交易,您不干涉臣妾的事情,臣妾也绝对不会干涉爹爹和您之间的事情……”季弦歌道。
“朕突然改变主意了!”燕寒秋冷冷的说到,然后转身,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季弦歌也跟着燕寒秋走,正午的太阳晒的人有点头晕。
“朕听说你去天牢放人了?”燕寒秋头也没回冷冷的说。
“皇上对臣妾的一举一动还真是关心,臣妾惶恐!”季弦歌道。
“晚宴上秦盟主说,皇后也想查出真相,那么皇后查的如何?”
“皇上想知道真相么?”季弦歌突然停住了脚步。
感觉到声音变远,燕寒秋停了下来,转身看到季弦歌站在刚才的地方不动了,弯腰去闻一朵红的惊人的花。
那个女子一身金黄站在花丛中,像是百花之王,百花的颜色绚烂,倒是映衬着这个女子的脸有一些苍白。
“或是说,皇上已经知道了真相?”季弦歌抬起身子,往前走。
燕寒秋也转身,两个人一前一后,拉出了不长不短的距离。
“真相对于朕来说不重要!但是朕倒是很想知道,皇后为什么如此执着那个巫蛊娃娃!”燕寒秋道。
“因为想要害谋害皇上啊~”季弦歌笑道,伸手拭去额上的汗水,想要赶快回“朝凤殿”,这里实在太热了,奈何这皇上一步三停的。
“皇后,朕相信若是你要谋害朕,必是有更加高明的方法,不是么?朕要听实话!”燕寒秋道,这次却是很久都没有听到后面有回话声。
燕寒秋转过身子,却是看见那个女子一身明黄色的长裙,晕倒在百花丛上,露出来的胳膊被花枝弄破,一道道划痕,触目惊心。
“季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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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悉心照料
季弦歌恢复意识的时候还没睁眼就闻到了淡淡的药香味,浑身紧绷的神经就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胳膊上传来微微的疼痛,季弦歌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眼神便是看到了趴在床边的苍蓝。
苍蓝的呼吸很平稳,手中还拿着半湿的一小块丝绸,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这个傻瓜,该不会照顾了自己一晚上吧?
“小姐,你醒了?”月琴又端着一盆水进来,看到季弦歌睁开了眼睛道。
“嘘……”季弦歌看看苍蓝,示意月琴不要做声。
月琴体贴的笑笑,放下水盆便是出去了。
季弦歌看着苍蓝的侧脸,舒展的五官因这一起一伏的呼吸更加的柔和,用细线一层层缠绕的长发安静的搭在身后,普通的长发,普通的衣衫,这个男子的浑身的装扮都是朴素至极,但是什么时候,已经像水一样流过心底的每一个角落。
苍蓝微微抬起头,睁了睁困乏的双眼,便是看到季弦歌带着浅笑看着自己,左眼上的那一抹断翅的颜色有些变淡,但是却是因为隐约可见的朦胧感,显得神秘异常。
“你醒了……”季弦歌和苍蓝同时开口,却是只有季弦歌一个人发出了声音,季弦歌看着苍蓝温柔的笑着,第一次觉得自己亏欠这个温柔如水的男子。
苍蓝用手背贴到季弦歌的额头上,然后又替她把脉,便是起身,却是被季弦歌一把抓住了手。
“去哪里?”手臂上包扎的很好,又薄又透气,但是这个动作,还是让季弦歌倒吸了一口气,却还是问道。
苍蓝指了一下桌子上的纸笔,拍拍季弦歌的手背示意她放心。
季弦歌松开了手,自己坐了起来,看着那个男子低着头在纸上不知道写着什么。
季弦歌看着苍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发呆。
直到苍蓝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挥了挥,才回过神来,苍蓝如水般的眸子正温柔地看着自己,递给自己一张纸。
一笔一划,不急不躁,像水一样灵动的字迹写道:“还在调养身子,不要太过操心,你心神耗损太多,身子现在很弱,在这样下去,即使恢复武功,你的身体也好不起来。”
季弦歌反复看了两遍,道:“就是有些中热了而已!哪有这么严重~”
“你,的,武,功,还,想,要,么?”苍蓝张嘴一个字一个字无声的说道。
“知道了,我会好好休息的,决不让苍大神医白费工夫~”季弦歌调笑的说道。
苍蓝抬起头也笑了起来,温暖和煦,即使是炎热的夏日,也不会让人觉得焦躁。
季弦歌将纸细心地叠好,放到雕花玉枕下面,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苍蓝笑笑,无声的说:“皇上。”
“皇上送我回来的啊……”季弦歌揉揉脑袋。
苍蓝点点头。
“他人呢?”季弦歌又问道,希望燕寒秋没有怀疑什么。
“上朝。”苍蓝张嘴,无声的交流,却是比有声的交流都更深入心底。
“小姐,你醒了,刚热了粥,来喝点吧。”月琴端着粥走进来说道。
“月琴,你这一说,我还真饿了。”季弦歌笑笑。
苍蓝接过月琴手上的粥,用勺子搅搅。
月琴看着苍蓝的细心,温柔的说:“苍蓝公子也喝点吧,你也一直没有吃东西。”
季弦歌看着苍蓝,道:“你没吃东西。”
苍蓝用勺子盛了一点粥,递到季弦歌的嘴边。
季弦歌连勺子带碗一起接了过来,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微痛道:“我没事了,自己可以,你也去吃。”
苍蓝点点头,倒是转过身子收拾了药箱,对季弦歌无声说:“先走了。”
季弦歌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月琴要相送却是被苍蓝拒绝了。
“小姐,苍蓝公子真是尽心呢,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你一晚上!”月琴边收拾东西边说。
季弦歌看着苍蓝离去的方向,粥放到嘴边迟迟没有喝下去。
“不过小姐,话说回来,皇上还是挺担心你的……”月琴看着发呆的季弦歌突然转了话题。
“怎么说?”季弦歌回过神来,一口一口的喝着粥。
“昨天抱你进来的时候,别提多紧张了……”月琴道。
“冰块紧张是什么样?我倒真想知道。”
“连说了三句传太医!”月琴笑道。
“哈哈哈!”季弦歌笑道,“我当他能说出什么呢!”
笑过后,季弦歌又沉默。
“小姐?”
“幻棋有消息了么?”季弦歌问道。
“没有。”
“奇怪了,这次是什么事,竟是让幻棋耽搁了这么久……”
月琴接过季弦歌喝完粥的碗道:“小姐你就别担心了,安心养病吧!”
“皇后在担心什么?”冷冷的男声自房门外传来,燕寒秋一袭明黄色的龙袍站在门口,高挑的身材在门口投下一抹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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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荣华富贵
“皇后在担心什么?”冷冷的男声自房门外传来,燕寒秋一袭明黄色的龙袍站在门口,高挑的身材在门口投下一抹阴影。
“月琴见过皇上。”月琴向燕寒秋行礼,就准备退下。
“你会武功?”燕寒秋却是在月琴经过身边的时候冷冷的问道。
“回皇上,会一点。”月琴低着头答道。
燕寒秋看看躺在床上的季弦歌,又看看月琴,道:“就你一个人在皇后身边?”
还没等月琴回答,燕寒秋又说道:“从明天起,朕会安排袁华来皇后这里,保护皇后周全。”
是保护?还是监视?
季弦歌心中匪议,却是带着浅笑道:“臣妾谢皇上关心……”
“皇后要拒绝?”冷冷的声音,冷冷的眼神,冷冷的男人。
“怎么会?臣妾谢主隆恩还来不及……”季弦歌道,这个男人,真是让人有种想要征服的欲望,若不是中间牵扯的利害关系太多,心中的那份要强真想把这块冰融化成温水。
本是以为燕寒秋说完就会走,结果这位冰块不但没走,还坐到了季弦歌的床边,冰冷的手背放到季弦歌的头上,冰的季弦歌浑身一颤。
“你害怕朕?”燕寒秋冷冷的说道,“朕只是想看看你好点没?”
季弦歌没说话,能说是您的手太凉了么?
“这里没事了,你下去吧!”燕寒秋对月琴冷冷的吩咐道。
月琴看向季弦歌,直到季弦歌向她点头,才离开。
季弦歌看着月琴离开,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这燕寒秋应该不知道月琴就是那晚的琴师吧?
“皇后倒是越来越和朕想象的不一样!”燕寒秋帮季弦歌在背后垫好靠垫,这动作又是让季弦歌开始警惕。
“朕不会对你怎么样。”仿佛感受到了季弦歌心情,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季弦歌淡淡的笑笑,道:“皇上有什么事情还是直说吧?您这样子,臣妾惶恐……”
燕寒秋并没有直接回答季弦歌,而是想帮季弦歌将被子盖好,却是被季弦歌阻止。
“皇上?”季弦歌看着燕寒秋,脸上的笑意有些消散。
“朕为皇后做点事,有问题么?”燕寒秋反过来用那双冰冷的手盖在了季弦歌的纤手上。
季弦歌将手抽出来,道:“有。”
“哦?”燕寒秋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
“皇上,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说吧,若是真的没有什么原因,臣妾会以为皇上真的开始在意臣妾了……”季弦歌的眼睛幽深的看着燕寒秋。
“皇后可听左相提过《碧瑶山水图》?”燕寒秋冷冷的转开了话题。
季弦歌笑笑道:“倒是听过……”
“皇后愿意为朕取得这《碧瑶山水图》吗?”燕寒秋冷冷的说。
“自是不愿意的~”季弦歌依旧浅笑盈盈。
季弦歌直截了当的拒绝,貌似让燕寒秋有些没有料到。
“若是朕真的在意皇后呢?”半响,燕寒秋才又问道,的声音冰冷,听不出有什么感情。
“若是真的,那臣妾还是劝皇上放下~”季弦歌道,语气中意味不明,“臣妾是很爱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