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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真心有一种冲动就在这巷子里将这妖孽扑倒然后立刻要了他!
等等,为什么是要了他?
哎,面对着这个雌雄难辨的妖孽自己总是把性别搞错,怎么老觉得自己是个男子?
“得了,你还是好好回孟家养伤去吧,我要走了……”季弦歌双手抵在男子的胸口将头别到一边去不看男子那张迷惑众生的脸。
“小姐要去哪里?”夜西楼却是将季弦歌的头搬直,一双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有着丝丝的伤痛。
“自然是回宫。”
“小姐可以接受秦盟主,可以接受苍蓝,甚至可以接受燕寒秋,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夜西楼说到这里搂着季弦歌的手臂紧了紧,声音有着说不出来的清冷之感。
“接受你什么?”
“难道奴家大老远从玉阳城追过来小姐都不感动吗?”
“感动什么?”
“小姐可真讨厌!”
“花花啊,你来这京都自是有你的事情不要拿我做掩饰可好?”季弦歌轻轻地却是固执的推开了夜西楼,用手背轻抚上男子的绝世容颜说道,“自古红颜祸水,我想蓝颜也不例外,你就别祸害我了啊!”
“不是为你我又为什么来这京都?”夜西楼的眉宇之间似乎有些微微的怒气。
“为要说明白?”
“小姐利用我将宝瑚牵制住,我说过什么了?小姐现在又为何如此误会我?”
“花花啊,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呢,你从小到大,以色事人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登上夜家主事之位,至于宝瑚你敢说若不是你使了手段给了她温柔和希望使她恋恋不忘,她会对你迷恋至此?!”不说还要一说就来气,在玉阳城季弦歌有很多的事情这不代表她就没有看到夜家那些女人对夜西楼的那种*裸的目光,很难受。
有多少次她都想要上去直接将那些女子的眼睛挖出来,有多少次看见夜西楼的对着那些手握权力的女人微笑,即使最后夜西楼上位后将他们全部诛杀,季弦歌都没有办法平复自己心中的歌不满。
“以色事人?”夜西楼往季弦歌的面前逼近两步,季弦歌后退两步被逼到了墙上,男子到底是比自己高的,哪怕他时常做小鸟状窝在自己的怀中而此刻他是高大的,仰视着自己的时候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中也没有了笑意,“小姐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啊……”
季弦歌没有说话,她不可能永远瞒着夜西楼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以色事人?”夜西楼见季弦歌不说话又重复了一遍,“小姐想要知道奴家是怎么以色事人的吗?”
夜西楼说着一把扯掉了女子的外衫,女子单薄的肩膀在风中显得清新自然。
夜西楼凉薄的双唇盖在了女子的肩膀上,而手已经慢慢的扶上了季弦歌的后背,追寻着女子娇嫩的肌肤。
但是不过是一个刹那的功夫,甚至若是你在这附近的话,你根本不会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男女的位置已经被调换。
男子被抵在了墙上,女子的手压着男子的肩膀,她用一只手指抬起了男子的下巴,细心的端详着这张人无数人为之疯狂的脸,心中无不感慨,真是嫉妒啊,嫉妒啊,作为女子的她都没有这么漂亮的一张面孔,这个男子简直是羡煞旁人嘛!
“食髓草……”夜西楼被女子抵在墙上浑身发软的问道。
“恩,怎么样?我新学会的,怎么样,是不是毫无知觉的就被下药了?”季弦歌看着夜西楼好不得意地说道,刚才和苍蓝学会的一手就在这个登徒子身上做试验了。
“呵呵,小姐自然是厉害了……”夜西楼的眼眸黯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花啊……”
“恩?”
“亲吻不是只有技巧的,还是有感情的……”季弦歌说着,仰头吻上了男子,没有什么技巧的吻,但是却是带着一点点的伤感,夜西楼的确在这个吻上感受到了女子此刻的心情。
一个吻像是一个世纪那般的绵长,像是叙说着一段永远不知道真相的传说。
夜色下面,女子踮着脚尖,香肩半露,长发缠绕在男子的指尖,而男子更是绝美,那半闭着眼睛的幅度像极了画上的桃妖。
夜西楼神秘在这个吻带给自己的无限感觉之中,不知不觉的想要更多,但是女子却是停止了。
季弦歌后退了两步,男子失去了支撑要双手抵着墙壁才能勉强站得稳:“看到了没有,这才是吻……”
“小姐何不继续,难道奴家不能让小姐满意?奴家可是什么姿势都会的呢,保准让小姐欲仙欲死……”夜西楼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毛,季弦歌像是有一股奇怪的感觉穿过全身是的。
季弦歌清了清神智,可不敢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可是,好多姿势……
和秦梦雪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打架就是打架,就连那种事情留给季弦歌的除了疼还是疼然后还是疼……
和苍蓝在一起苍蓝很顺着自己,自己要什么都可以,不过,面对这苍蓝,季弦歌还真的不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但是若是面前的这个男子的,暮千兰说的那种姿势是不是可以试试?
什么啊!
季弦歌轻轻地晃晃自己的小脑袋,乱想什么呢。
夜西楼浅笑着将女子的纠结都看在了眼中,糯糯的又补加了一句:“真的,什么姿势都可以喔……”
季弦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一变,这让夜西楼微微的一蹙眉头,随即女子道:“我对不干净的男人没兴趣!”
看着女子转身欲走男子本能的想要追上去,但是身上却是一时之间无力之极,便是道:“你不试怎么知道干不干净?”
“夜西楼,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子……”季弦歌被对着男子,清冷的说道,“你无非是想要打听《碧瑶天神图》的事情,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现在也没有找到,若是你先找到了我也会抢过来的,要是我找到了,你要是有本事也可以来抢……”
“小姐就这么看我?”
“你敢说,你来京都半分都没有想要《碧瑶天神图》的意思?”
身后除了风声,还有男子停了一下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季弦歌捡起地上被撕破的外衣,在身上打了一个好看的结花,又将漏的地方盖住,有十分的特别。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身后男子有些无力的声音传了过来。
“花花啊,玉阳城的那些传闻我不是没有听到,无风不起浪,更何况我身边已经有苍蓝了……”
“呵呵,恐怕还有那个秦盟主吧……”
季弦歌的表情一变,并没有说话。
“小姐,苍蓝虽然已经神医谷的谷主,但是神医谷的力量毕竟是有陷得,秦盟主的力量倒是不可小觑,但是他的神秘可是众所周知的,这次在玉阳城,我倒是觉得小姐与他也不是例外,这样的他会为小姐所用吗?”不得不承认,夜西楼的每一句话都正中了季弦歌的心思。
季弦歌的双拳紧紧的握住了,在这样一个男子称雄的世界,自己又怎能怎么样?在自己的羽翼还没有丰满之前,利用他们又有何不可?
只是夜西楼说的对,那些男人怎么会甘心被自己利用?
就像是燕寒秋表面上面好像相信了自己,不是还自己留了一手,处处调查自己?
秦梦雪那厮的身份和师父的事情,总归是季弦歌心中的一根刺。
而苍蓝……
这个男子倒是干净无瑕的,但是他那几个爹爹可都不是简单的人,不知道能起到什么作用亦或是阻力。
自己已经拥有《碧瑶山水图》,军队和商会都在进行之中,时至今日,自己已经没有后退的道路了,只要自己后退一步,不,哪怕停止原地,那么媚宫,季丘,甚至燕寒秋都会步步逼近。
“那你呢,你能为我所用吗?”
“那小姐呢?小姐会为我所有吗?”
021 又见雉妖
“那小姐呢?小姐会为我所有吗?”
季弦歌停住了脚步一阵冷风吹过,她打了一个冷战,道:“花花,你曾经说过你拥有的比我想的要多的多,如果你指的是塞外突蛮一族的话,那我还真是不敢和你合作,这塞外之人传说可是吃人的!”
夜西楼一怔道:“难道小姐也相信那些荒缪之谈?”
“吃人这一说确实有些夸张了就算真的吃人也不会让人知道的不是?但是这突蛮一族的确是凶残善战和他们合作我还真是有些忌讳呢!”季弦歌道。
“小姐倒是调查了不少果然这世间的事情就没有瞒得过落红斋的!那小姐定是知道我身边谁是突蛮之人了吧?”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是梁宗楷吧?”
“呵呵,怎么小姐你看宗楷像不像吃人之人?”
“梁宗楷我又不熟,不过花花啊,你能和突蛮之人有所交集,我还真是很诧异呢!花花啊,但是这到底是塞外之人你自己可是要小心。”
夜西楼刚想要说些什么,这时候天空中突然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夜西楼眼色一闪。
季弦歌笑了笑,在夜西楼凝神之际离开了巷子。
天色已经很晚了,街上除了打更的几乎没有什么人在走动了,但是季弦歌还是加快了脚步。
只不过,这时候跟着她的人已经在隐僻的地方堵住了去路。
季弦歌索性也不走了!
这本来就是一条居民居住的小巷子,但是此刻确实有一股不属于城市中荒凉的味道。
偶尔会有一两只野猫跑过去,让季弦歌想到了雪球,那家伙在玉阳城的时候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季弦歌站在巷子的中间等了半天都不见得有动静,不禁开口道:“我说这天都快亮了你们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走了!”
不一会暗处陆陆续续的闪出了几个阴影,在月光的照射下面模模糊糊的能看清楚他们的长相。
在众人身后的男子靠在墙上,脸上厚厚的脂粉在这夜晚都是尤为的明显,眼睛是闭着的,像是睡着了一般,眼皮上面用黑色画着重重的眼线在这深夜有一种惊悚的感觉。
男子的身旁立着一根银鸦枪,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幽幽的白光显示出了兵器的锋利。
男子也不说话,只是靠在墙上睡觉,但是那微弱的气息让季弦歌一时也不好判断他的内力究竟有多么的深厚!
最关键的是雉妖怎么会出现在京都?
那金玲呢?
于是变成了敌不动我不动的局面。
季弦歌不知道雉妖的实力究竟是怎么样,可是现在的自己是不是雉妖的对手?
季弦歌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这一动雉妖倒是说话了声音带着浓浓的阴阳怪调的唱腔像是在戏台上唱戏一般:“落主想跑吗?”
季弦歌听着浑身瞬间就起了鸡皮疙瘩,道:“哪里啊,雉妖护法在我怎么敢跑呢?”
“我们雉妖祭祀已经是媚宫的左护法了!”身边一个长得像是个猴子一般的人说道。
“左护法?”季弦歌默默地重复到她没有问那金玲呢而是仔细打量着雉妖,男子并没有什么大的情绪起伏嘴上面画着重重的黑色的唇线显得嘴巴又大又滑稽。
“怎么样,落主愿不愿意将《碧瑶山水图》交出来呢?”雉妖阴阳怪气的说道。
季弦歌依旧是没有说话,难道金铃没有告诉雉妖《碧瑶山水图》的地点自己已经找到了吗?看着雉妖这仅仅是想要这幅图的样子,季弦歌却是可以推定,只要并不清楚关于《碧瑶山水图》真正的事情。
金铃没有和他说,也就是说,金铃没有和媚宫说?
季弦歌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世道禅师和自己说,娘亲并没有拖累金铃,也没有说出金铃的名字金铃的一切都不是娘亲所为的。
而现在,金铃竟然没有将《碧瑶山水图》最关键的秘密告诉媚宫的人,季弦歌更加怀疑当年的问题究竟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
“怎么?金铃都拿不走的东西你觉得你能拿走?”季弦歌也学着雉妖的样子靠在了墙上转过头看着雉妖。
“少拿那个优柔寡断的女人和我们雉妖护法比!”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又抢先一步的说道,语气中尽是谄媚,看向雉妖的眼中在月光之下也能看见浓浓的崇拜之情。
“卢浑,和落主说话怎么可如此无礼?”雉妖一边说着一边闭着眼睛整理自己的衣摆就想是一个戏子在台上面搔首弄姿一般。
“嘿嘿,小的知错了!落主是小的无礼了!”被称作卢浑的男子笑嘻嘻的看着季弦歌,毫无悔意的说道。
“雉妖你觉得金铃从我这里都拿不走《碧瑶山水图》,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