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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有男子嫌妻女子的,小姐倒是这女子嫌弃男子的第一人……”半响花西楼在说话声音中的微微清冷,让左顾右看的季弦歌犹豫的回过头来,身边的这个妖娆迷人的男子淡棕色的长发遮住了半边的脸看不清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身边这个男子这一刻给季弦歌一股浓浓寂寞感,季弦歌看着这个的花西楼,虽然怀疑依旧没有从心中抹去,但是没有证据有能说什么?
“那个……我没嫌弃你……”季弦歌淡淡的说道,“我只是觉得吧,男人吗无所谓啊,就算你有无数的女人,咳咳,红颜知己,又怎么样……”
“奴家只想要一个人……”花西楼的声音有一点点的疲惫好似经历过万千风帆的样子。
“其实,花花,你的身份我从来没有问过,但是我相信你多多少少是知道我的,可是我却不知道你是敌是友呢……”季弦歌并没有隐瞒对身边的这个男子的顾虑,其实大多数的时候季弦歌不喜欢玩躲猫猫的这个游戏,尤其是对这明明捉摸不透的对手。
比如花西楼,和一个密玩猜谜语根本就是一件无聊的浪费时间的事,如此这样不如自己亮开。
“小姐,奴家只想陪在小姐身边呢~”花西楼说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萦绕在季弦歌的周围,而花西楼背上的那个男子依旧安静的沉睡,仿佛永远不会再醒来,这个想法又将季弦歌吓了一跳。
然后季弦歌发现了,只要和秦梦雪扯上关系的事情,自己总是喜欢自己吓自己,混蛋!
抬起头花西楼能看到季弦歌的眼睛一直是盯着后背上的那个男子的,邪魅的桃花眼在长发的遮掩下有着隐隐的不悦,故意抖了一下身子,那刚刚被季弦歌穿戴好的衣衫又漏了下来,一片香肩在阳光的照射下面白花花的引人犯罪。
“花西楼,你就不能矜持点吗?明知道衣服这么松还老乱动!”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又帮花西楼将衣衫拉上去。
花西楼明显的一怔,好像季弦歌的这种动作是什么惊天奇闻一样,但是这样的神情在棕色的长发下面季弦歌只是隐约看了个大概也并没有深究。
“你穿了男人的衣服出来,不是更松?”花西楼这句话虽然说的依旧是暧昧无限,但是可能是因为没有那声甜腻腻的小姐,让季弦歌有一点点的不习惯。
季弦歌看看自己身上孟梓祤的宽大的藏蓝色的衣衫,无所谓的摇摇头道:“反正该裹的都裹住了,不是吗?花花~”
“你很在乎秦盟主吗?匆忙的连衣衫都没有来得及穿……”花西楼的声音依旧是黏黏的,但是这个粘稠度有待降低。
花西楼慢慢地走着季弦歌跟在她的身后,说不上来,但是就是本能的感觉今天这个妖孽有些不太一样。
“哎,新亏现在城中疫病泛滥,不然的话突然多出那么多的尸体岂不是引人怀疑……”季弦歌淡淡的声音打破了他和花西楼之间的诡异气氛。
虽然尸体的那种死法也是会引人注意的……
“没有关系,会有人处理的!”花西楼妖娆的声音,但是却总是让季弦歌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
这句话成功的让季弦歌想起了那一夜在宗缇寺的厮杀,也顺利的让季弦歌想起来后后竟然没有任何的消息,那一夜那么惨烈的厮杀,但是确实没有一个人,甚至连燕寒秋都没有过问。
那时是大意了,自己那是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不让众人起疑,但是再起疑也没有了证据,如此干净利落的手段是面前的这个男子买那?
“你就不怕我怀疑你?”季弦歌道。
“小姐~”花西楼从飘柔的长发中抬起他那张魅惑万千的脸,精致的像是老天爷最珍贵的艺术品,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中水汪汪的,这才是季弦歌所认识的花西楼,刚才是不是太热了所以让季弦歌产生了幻觉?
“干嘛!”季弦歌瞪了花西楼一眼。
“你已经在怀疑奴家了,奴家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花西楼糯糯的声音像是拉出了长长的糯米糕。
季弦歌总觉得这个花西楼放在身边会是个祸害,可是这个祸害是来祸害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呢?
这个问题直到到了秦府,季弦歌靠在秦梦雪房间外面的柱子上,依旧在想。
秦梦雪这里的人真的不多,只有秦泰一个人忙前忙后,季弦歌看着秦泰如此的忙碌竟是也不出声帮忙。
可是看着秦泰游刃有余的处理着秦梦雪的伤势,并且从外面请了大夫一切就像是预演过一般,而且从秦泰的一举一动看来完全是照顾伤者的老手,这秦梦雪的受伤,秦泰根本不觉得诧异,这倒让季弦歌觉得诧异了。
季弦歌心中虽是充满着疑惑,但是也只有看着秦泰来来回回的忙碌,直到一只冰凉细滑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肩头,才回过神来。
一阵淡淡的玫瑰花香,将季弦歌的思绪从遥远的地方拉了回来。
“小姐,奴家这么辛苦的将人帮你背了回来,你也不奖励奖励奴家啊~”花西楼的手不老实的在季弦歌的后背摩挲。
“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吗?”季弦歌冷冷的声音使得花西楼的动作一滞,随意缠上了季弦歌的脖子。
这炎热的天气下,一个冰凉柔滑的身子主动送上门来,季弦歌还真想就这样抱着花西楼来驱走炎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花西楼的头发在自己的勃颈处不断摩挲时,季弦歌反而感觉更热了。
很奇怪,这次病好后,体内总是有一股骚动的气流,来回的乱窜,想要发泄出去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是凤衔天下的缘故吗?
不行,回去要让苍蓝给好好看看,一想起苍蓝又想到了自己办近乎野兽般的行径,不由得连连皱眉。
一双细滑白嫩的手将自己皱起的某头慢慢地舒展,鼻尖萦绕的都是淡淡的玫瑰花香。
看着面前这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季弦歌一手挑起花西楼的下巴,淡淡的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在你面前像个男人?”
“那小姐喜欢吗?”花西楼甜腻腻的说道,水蛇一般缠到了季弦歌的身上。
“你觉得这世上的那个女子会喜欢自己像个男人啊?!”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
只见花西楼一把抱起了季弦歌,蜻蜓点水般的在季弦歌的额头上一吻,薄薄的嘴唇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温凉的嘴唇不仅没有驱除季弦歌的燥热反而更甚严重。
“那这样呢?小姐?”花西楼说着便是大步的走了起来,随手推开一间房门,迎面扑来年久未打草的灰尘,季弦歌呛得打了一个喷嚏,秦梦雪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在这里久留。
“咳咳咳,小姐啊,这秦梦雪的住所还真是寒酸呢~”强烈的灰尘也将花西楼呛着了。
“花花,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浑身上下看似简单却是名贵异常~”季弦歌浅笑道。
“小姐真是聪明~”花西楼将季弦歌放到了床上,手法之轻生怕弄疼了那个女子,“小姐~”
淡淡的玫瑰花香飘荡在季弦歌的周围,虽是不浓郁但是怎么也是散不开的。
“可是花花,怎么办,小姐我对于青楼出来的男子没有兴趣呢~”季弦歌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花西楼已经解开了衣衫,绿色的宽大外褂脱落掉地,雪白如瓷的肌肤就这么的显示在了季弦歌的面前,胸前的那一朵形态怪异的玫瑰因为男子呼吸的一起一伏像是被风吹拂摇摆一般。
花西楼将脸埋进季弦歌的脖颈,轻轻的留下一吻,道:“小姐放心,奴家是干净的……”
“你说干净的我就相信吗?”
“小姐可以试试……”
季弦歌无语,这能试出来么?赶明可以问问欢舞~
“我已经有男人了,不能对你负责……”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但是说完就有些蹙眉,这话怎么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
这应该是他对自己负责吧?
哎,碰上花西楼,雌雄都颠倒了!
“小姐可以看看,谁能让你更开心……”这句话带着微微的清冷,而这清冷像是包裹在糯米糕里的豆沙一般,你要细细的去咀嚼糯米糕才能发现。
花西楼趴在季弦歌的身上,衣衫已经尽数脱落,只留下一个亵裤,像是琉璃一样身躯,像是瓷器一样精致的脸孔,要不是平坦的胸膛,季弦歌真心会将花西楼当成女子。
房间那股玫瑰花香更加的浓烈,花西楼轻轻地吻着季弦歌的脖颈,熟练而温柔,想起这个妖孽般的男子永远都围绕着无数的莺莺燕燕,这样的场景,不知道他和多少女人演练过,季弦歌没来由的心口没来由的一阵子烦闷。
可是季弦歌却是觉得体内的那股气流越来越庞大,好像一定要做点什么才会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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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滴蜡,很危险
可是季弦歌却是觉得体内的那股气流越来越庞大,好像一定要做点什么才会平息!
一直没有动,任由花西楼趴在自己身上的季弦歌,突然微微的抬起了头,在花西楼的耳边一阵低语……
花西楼突然抬起头,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全是身下这个女子运筹帷幄的眼神……
“你……”花戏楼眼中的惊愕不难掩饰,他想要起身奈何身子发软又跌回了季弦歌身上,季弦歌吃痛的皱了一下眉。
季弦歌推开花西楼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小姐,你想要做什么就做,奴家绝不会反抗,何必对奴家下药呢~”花西楼糯糯的声音满是委屈,身子在床上一扭妖娆万千。
季弦歌一手挑起花西楼光滑的下巴,淡淡的说:“你是去过我的房间的,你可见过那里有一株植物?”
“小姐~你在说什么,奴家不明白~”花西楼的脸颊有点微微的泛红,印衬在那双举世无双的脸上倒是相得益彰。
“你可听过无泪子?”季弦歌一边说着一边将床边的帘子扯下来,将花西楼的两只手并在一起绑在了床头。
“小姐,原来你喜欢这个样子啊~”花西楼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每一次的扭动身躯衣衫就掉下来一点,媚眼流波真真的引人犯罪的样子。
“我在问你,你可听说过无泪子啊?”季弦歌说着将落满灰尘的椅子拉了过来,长长的指甲在花西楼的脸上轻滑下来,肌肤上的触感加上药物的作用花西楼又是一阵轻颤。
“听过~”
“那你可见过无泪子?”
“没~见过~”
“其实你见过的~我房间里那一株就是无泪子~”季弦歌说着浅笑道,“其实我应该早点和你说的是不是?省的你浪费这么多药在我身上?”
“你早就知道~”
“嗯哼~”季弦歌用花西楼长长的头发搔弄他自己的颈窝,引的花西楼连连喘气。
“你究竟是谁?”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奴家是小姐的花花啊~”花西楼的声音带有一种隐含的暧昧气息。
“我原以为这媚如春是稀罕的药物,却是没想到现在是人手一份……”季弦歌道。
而花西楼充满情绪的脸上这时微微的闪过一丝寒光。
“不过将媚如春混到你身上的香料中又不让你自己中毒,看来你也不简单,不是吗?”季弦歌看着这个男子纠结红润的脸颊,忍不住上手掐了一把。
“你可是认识白芷?”季弦歌突然冷冷的说道,“想来那日在宗缇寺你出现的可真是巧合~”
“小姐,你对奴家下药无非是想要了奴家,何必说这么多废话……”花西楼的声音中有着刻意压低的情欲。
季弦歌看着花西楼一起一伏的胸膛,手背轻轻的抚上去,道:“这么好看的地方,你说若是滴上几滴蜡,会是怎么样的呢~”
“小姐高兴就好~”花西楼因为季弦歌的触碰身上明显有了反应。
季弦歌说着还真的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了一阵子,终于在落满灰尘的箱子里找到一根白色的蜡烛,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将蜡烛点燃,慢慢靠近花西楼。
“花花,你在我身上下媚如春,究竟是想要怎么样呢?”
“小姐,奴家自然是想要成为你的男人~”花西楼的声音诚恳,眼中是满满的欲火。
季弦歌一愣,这,不是应该说,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吗?
“你可知,我是闻着无泪子长大的~你的香料里面无论有没有加其他的药物,对我都没有影响……”季弦歌浅笑道,将蜡烛在花西楼的上方晃了晃。
花西楼的眼中是一抹看不懂的神情。
“花花啊,如果我问你什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