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的大街上来来回回的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玩这个面具的游戏了,相比之下拥挤的人群中只有燕寒秋和季弦歌两个没有带面具的。
燕寒秋拉起季弦歌的手在拥挤的人群中慢慢的走着,冰冷的声音在这嘈杂的环境中经会显得格外的清晰:“摘下面具便是不会走丢了……”
燕寒秋拉着季弦歌走了一阵子才到了人群比较稀少的的,而身后的欢舞和袁华虽然一直在闹倒是也跟得紧。
“欢舞,你都闹了一路了!”季弦歌转过身看着袁华一副被欺负的样子笑着开口。
“我要换面具啊,小气死了……”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
季弦歌却是发现虽然袁华一手将面具举得高高的,不让欢舞够到,但是那嘴角却是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个袁华如果可以收为己用,或许欢舞可以帮得上忙……
“季弦歌,你又发呆难道朕的存在,不足以让你打起精神吗?”燕寒秋一手抬起季弦歌的下巴冷冷的说道。
“难道你是洪水猛兽吗?为什么你的存在我要打起精神?”季弦歌反问道,直视着面前男子的眼睛像是要看到他的心里。
“你!”燕寒秋放开手,明明说是从一个人的眼睛可以看打她的内心,为什么这个女子的眼睛深不见底,里面除了自己的影子什么都没有!
“皇上,现在应该很着急回宫吧……”季弦歌指指燕寒秋手上的那幅画卷。
“恩,走吧!”燕寒秋一把拉上季弦歌的手像是从鼻子的哼出来的一句话。
“皇上……”季弦歌却没有动,浅浅的行了一个礼,“今天是赏灯节又碰巧在宫外,臣妾想要回家一趟……”
“季府?”燕寒秋看着季弦歌的眼睛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画卷,冰冷的面孔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皇上放心,臣妾只是回去看看父亲,不会聊太多的,包括,皇上手上的画卷……”
被猜到心思的燕寒秋一把甩开了季弦歌的手,转过身去,道:“恩,袁华,皇后娘娘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是!”听到吩咐袁华立刻抱拳。
目送了燕寒秋离开,季弦歌才转过来,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欢舞道:“走吧……”
欢舞一怔,随即双手插着腰对着袁华说道:“讨厌,小气死了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说完赌气的往前走去,却是在没走了几步一声惨叫:“啊~”
袁华连忙跑上前道:“欢舞姑娘没事吧?”
“什么没事啊,都走不了了!”欢舞嘴鼓得圆圆的说道。
“真是的!今天是赏灯节,让本宫带着一个受了伤的下人回府那是要多不吉利的!”季弦歌淡淡的说道眼神中有点不悦。
“小姐,都是欢舞的错,请小姐责罚!”欢舞一把推开袁华想要下跪请罪,没想到一个站不稳一下子摔倒了地上。
“倒是想要责罚你,就是怕耽误了我回去见爹爹的时辰!”季弦歌冷冷的说道。
“小姐,欢舞姑娘受伤本来就不是她自愿的,若是要责罚的话,请皇后娘娘责罚在下!”
“那现在如何是好,让本宫带着一个受伤的奴婢回去给我爹爹过节吗?”季弦歌挑眉冷冷的说道,这骇人的气势相比燕寒秋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下先去带欢舞姑娘去诊治,然后再去和皇后娘娘回合,不知道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袁华,皇上可是命你来保护本宫的,你要为了一个下贱的奴婢至本宫的安危于不顾吗?”
“皇后,欢舞姑娘为皇后尽心尽力,请皇后网开一面……”袁华说着已经单膝下跪,这动作倒真是让欢舞一怔。
“罢了,既然袁大将军都如此了,就如你所说吧,不过……”季弦歌邪魅一笑道,“若是皇上那里出了什么差错,本宫即使交出这个奴才,也是会保自己的!”
袁华看了一眼愣住的欢舞,以为她是被季弦歌的言语所吓到了,便是道:“在下明白,觉不会让皇上对皇后有所质疑!”
“真是扫兴……”季弦歌淡淡地说,便是缓缓的消失在街角。
“欢舞姑娘,你还好吧?”袁华跑过去摇摇欢舞的肩膀,要帮她看看扭伤的脚。
欢舞制止了他的动作,淡淡的说:“这大街上的,男女授受不清,先找个地方吧……”
袁华点点头将欢舞背了起来。
“哎,你不是挺讨厌我的吗,干嘛还要护我?”欢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袁华走得很小心,明显害怕颠到身后的女子:“我没有讨厌你啊,欢舞姑娘,是你一直很讨厌在下啊……”
“你!”
“啊……”欢舞用胳膊狠狠地捣了一下袁华,袁华吃痛的一叫,却还是小心地拖住后背的女子生怕她掉了下来……
周围擦肩而过的来来往往的人,正带着面具寻找他们的良人……
夜色恰好,月色朦胧……
季弦歌绕到季府的后门外一处荒凉的地方,将身上的一袭大摆裙脱了下来,便是露出里面深蓝色的紧身长裙,像是暗夜里的精灵。
季弦歌从暗处牵出一匹早就准备好的马匹,策马到了秦府。
刚将马栓好准备夜探秦府,这秦府两次都听到阿年的声音定是不寻常的……
却是看见秦梦雪骑着马刚从秦府离开,深夜离开,他的伤好了吗?这么晚去哪里?
季弦歌这么想着便是又上马追着秦梦雪的脚步狂奔,马匹狂奔了一晚上,在深夜的时候,竟是停在了宗提寺的门口!
------题外话------
秦梦雪到宗缇寺是做什么去呢?
087 一点点的醋味
季弦歌这么想着,便是又上马追着秦梦雪的脚步狂奔,马匹狂奔了一晚上,在深夜的时候,竟是停在了宗缇寺的门口!
而且这秦梦雪竟然知道宗缇寺的布置,从准确的墙头位置跃了过去,季弦歌下了马也从秦梦雪的位置越了过去。
落地之后,只看见那个狐狸一般的男子看着自己笑,一把铁扇在手上打着圈圈,月光下,她的身后好像长出了九条尾巴,季弦歌瞬间有一种被人扒光的错觉。
“丫头,你的马术进步了,绕了一路竟是没有跟丢~”秦梦雪话里带着浓浓的磁性在这个夜晚比星星还要吸引人。
“秦梦雪,原来你一路左拐右拐是想要甩掉我啊~”季弦歌整理一下衣服惬意的靠在墙上,这冰蚕丝真是方便,即使外面套了一层衣服,依旧是透气异常,比起之前的丝绸要好上许多倍。
秦梦雪只是看着季弦歌不说话,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在月光下更加的惨白。
“很抱歉,让秦盟主失望了!”季弦歌浅笑道,月光下这笑容妖娆异常。
秦梦雪倒是不理会季弦歌,转身走到那些残破的佛像身边勘察着,季弦歌也走了上去道:“你可是也觉得这里有问题?”
“师父的千仞锯……”秦梦雪在留有千仞锯的佛像旁蹲了下来,眼神中有一种莫名的探究。
只听季弦歌快步走上来,指甲触碰到了秦梦雪的脖颈处,冷冷的说道:“你不配叫师父!”
“好……”秦梦雪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你师傅好了吧,你有没有想过你师父的千仞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落红斋所在的灵山,离京都可是比香山还远的的,你师父为什么会千里迢迢的从灵山跑来京都,与别人在这宗缇寺中交手?”
“秦梦雪,你不要告诉我,你大晚上跑来宗缇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季弦歌看着秦梦雪的眼中满是防备。
“恩,上次就发现了,后面发生了太多事情了,一直没来得及,这次赏灯节,宗缇寺的大部分僧人都要去主禅房听课,这时候来,应该不会引起太大的骚动……”秦梦雪一边说着一边环视着四周,好像在通过着四周的残垣断壁回忆着当时那场武斗可能发生的情况。
“秦梦雪,你到底在查什么,和师父有关吗?”季弦歌道。
只是秦梦雪不知道是太专心观察四周了,还是装作没听见,并没有回答季弦歌。
季弦歌看着秦梦雪也不再追问,倒是自己靠在了一个佛像残缺的大腿上看着秦梦雪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秦梦雪的身子很单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显得他更加的脆弱。
这样的男子恐怕任谁也想不到他会在取人性命的眼睛也不眨一下,但是秦梦雪为什么你要杀师父?
虽然不相信这个男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自己亲眼看见他手握住插在师父胸口的剑,师父的身子在自己的面前缓缓的倒了下来,自己那一刻竟是什么也来不及做!
季弦歌看着面前那个皱眉思考的男子,明明亲眼看他杀了师傅,为什么总是想听他说出来为什么,仿佛若是没有一个交代,若是他不亲口对自己说出来,季弦歌总是觉得这其中必有内情,可是奈何这个混蛋什么都不说?
真的是你吗?秦梦雪,记得你曾经告诉我,亲眼见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好,那我亲口问你,可是你到底也没有告诉我真相?
秦梦雪……
“看来今晚夜访宗缇寺的人不止我们两个闲人啊……”秦梦雪带着笑意的话语将季弦歌从出神中拉了回来!
季弦歌才看到从院子的两面墙分别翻进来七个少女,衣着暴漏,妖娆异常。
其中为首的那个女子只有胸部到大腿处用小裙子裹了起来,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脚是光着的,脚踝上分别拴着四个铃铛,脸上的妆容妖娆风情,连季弦歌都有点想搂进怀中的错觉。
但是季弦歌很快的反应过来,这不是错觉,这些女子真的给她这种感觉,再仔细看看,除了为首的那个女子真的是长得风情万种,其他的女子长得很是一般,但是为什么就是有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很熟悉,对了,这种感觉白芷也带给她过……
“秦梦雪,你不会也被这帮妖女迷住了吧……”季弦歌后退几步走到秦梦雪的身边,头也不回地问道。
“我看是你被迷住了吧……”秦梦雪带着笑意的一句话让季弦歌气结。
“那你能猜到她们是什么人吗?”
“你看那女子脚上的金铃铛,再加上她们所使用的媚术,不就是消失已久的媚宫弟子吗……”秦梦雪的铁扇在手上打着圈圈,笑容谦和。
“秦盟主别来无恙……”为首的那名妖媚女子上前,含笑以对。
“好久不见了,金玲……”秦梦雪也翩翩温柔的一笑。
“感情是老相好啊……”季弦歌看着两个人熟络的样子,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中有一点点酸酸的味道。
“老相好倒是算不上,不过也算是老朋友的吧,秦盟主!”女子大气中不失妖媚,比起周围那些散发出怪异感觉的女子,倒是真实许多。
“那怎么不介绍一下呢?秦盟主?”季弦歌看着秦梦雪眼神怪异。
“这位是媚宫的左护法,金玲姑娘……”秦梦雪道。
“媚宫……”季弦歌眼神忽明忽暗的道,“让我猜猜,你们是来宗缇寺有事,还是根本就是跟着我和秦盟主来的?”
“秦盟主身边的红颜知己果然十分聪明,怪不得连媚术也奈秦盟主不何……”金玲道。
“原来是你惹来的桃花债啊,秦盟主!”季弦歌碰碰秦梦雪的肩膀。
“你怎么知道就是我惹得?”
季弦歌听到秦梦雪的话不禁一蹙眉,看着金玲道:“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季姑娘,我们宫主想请季姑娘回媚宫一趟!”金铃走上前几步,脚上的铃铛叮叮作响。
“有钱吗?”季弦歌浅笑道。
“这……”金玲似乎没有想到季弦歌会有此一问,但是毕竟是左护法,便是道,“季姑娘随我等回媚宫,自是可以向宫主讨要的!”
“那我若是不想去呢?”
“那就只有得罪了!”金玲说着用脚在地上画着圈圈,周围瞬间飘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季弦歌和燕寒秋被靠着背道:“秦梦雪,这金玲一定不是你秦盟主的对手吧?”
“我没受伤前,我们两个交过手,当时没有分出胜负,你当媚宫的护法是等闲之辈吗……”
“秦梦雪,你不要告诉我,你的九重玄冥还没有破第七层……”
“武林盟主也是普通人,练功也是需要时日的……”
“不可能啊,武林大会的时候,你明明已经有第七层的功力了……”季弦歌的质疑还没有说完,一条长长的铁链上拴着有序的铃铛已经甩了过来,季弦歌一个甩手竟是穿过了铁链,但是自己的胳膊上竟是被铁链刮出了一道深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