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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孟梓祤发丝上的水迹还残留着,让季弦歌有点微微的心疼。
“送你回皇宫吧……”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我想见千凉一面……”季弦歌突然说道。
“千凉的病请时好时坏,现在也不知道是昏迷还是去清醒,先送你回宫吧,皇上要着急了……”孟梓祤道。
“也好,改日有空我再来看千凉……”
“那你先准备一下把我在外面等你,送你回去……”
“好……”刚转身季弦歌又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回过头来说,“孟哥哥,你可记得那日你施粥时我对你说过的话?”
“……”
“施粥并不是解决根本为题的方法……”季弦歌浅笑道,“你可以管他们一时,可是,你管得了他们一辈子吗?”
“你的意思是……”
“你愿不愿意让这些没有饭吃的百姓自力更生?”
“谈何容易……”
“只要孟哥哥愿意帮忙,也不会太难……”
“何意?你愿意帮他们?”
“谈不上帮,我又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那些人那么感激你,若是到时候,孟哥哥从中牵线,我相信一定容易得多……”季弦歌道,“时机到了,我自会来找孟哥哥帮忙的,孟哥哥可以考虑一下,是让他们靠着你的施舍过一生,还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往前走一条不一样的路!”
孟梓祤似笑非笑的看着季弦歌,璞玉般的脸上有一抹不明意味的表情。
“那我先去收拾一下……”
孟梓祤招了几个婢女来,季弦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月琴不在还真是不方便,衣服和发式都要自己费心思,想到这里季弦歌不仅蹙眉,这月琴消失好一段日子了,阿年的事情也没有消息,看来这个秦府还是要在亲自去一趟,这次断断不能被别的事情干扰了去!
季弦歌推开门便是看到院子中央的孟梓祤,这会天已经没有雨了,也慢慢的亮了起来,要不是孟梓祤那一身藏青色的衣衫让孟梓祤在整个院落中格外的明显,季弦歌真的会怀疑他会与方才那场雨一般就这么霎然离去。
季弦歌突然想要抓住孟梓祤,他就像是一根看不见线的风筝,随时随地都不知道要飘到哪里去。
这么想着,季弦歌便是快步上前一手挽住了孟梓祤,浅笑盈盈:“走吧,孟哥哥……”
孟梓祤似笑非笑的点点头。
两人才走到前院不久便是有一个侍从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见到孟梓祤连忙行礼,看样子很是紧急都忘记了向季弦歌行礼。
“怎么了,如此慌张?”孟梓祤淡淡的问道。
“孟族长,请主子过去。”是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可知是什么事情?”
“孟族长让小的转告主子,说是夜家出事了……”
“夜家……”
“是是是!”
“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就去……”
“是……”
季弦歌看着孟梓祤问道:“可是那个久翰大陆的两大家族之一的极西之地的夜家?”
“整个久翰大陆上除了夜家还有谁敢姓这个姓呢……”孟梓祤道,“竟是连夜家也出了事情……”
显然夜家出了事情是孟梓祤没有料到的。
“孟哥哥,你先去吧,这件事可不是小事情,想必孟家和夜家也是有一些交往的……”季弦歌也暗自寻思着这件事情,“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孟梓祤点点头便是随小侍离去。
季弦歌看着孟梓祤的背影,果然,孟哥哥,你也是知道我对孟家的地形如此熟悉,我的确来过这里对不对?
季弦歌,要不要想起?
季弦歌,你究竟不想要想起什么?
出了孟府,季弦歌走在路上有些出神,但是前面有些乱,人们一涌而挤得往一个方向跑去,而这个方向便是京都最大的酒楼“淡云阁”的方向。
奇怪了,这淡云阁地处也不是闹市,而且只有达官显贵才会去那里一掷千金,可谓是京都中有身份地位的人经常聚集的地方之一。
而今天大家这争先恐后的往淡云阁涌去是个怎么回事?
季弦歌总觉得有点问题,便是也随着大队的人马往淡云阁涌去,走到淡云阁的下面才发现淡云阁之所涌满了形形色色的许多人的原因是什么。
这淡云阁是达官贵族所聚集之地,没有身份的人基本都是进不去的,所以所有人都是未在淡云阁的下面往上看,本来安静的周围已经变得熙熙攘攘。
季弦歌就不明白了,花西楼这妖孽是怎么进到淡云阁里的,难道他有显贵的身份,但是又从店小二鄙视的眼神中觉得不像,直到看到那个附在花西楼后背上的的一双大手才,反应过来感情这家伙把自己卖了啊,不知道卖了多少钱,有没有让寻美阁亏本。
季弦歌浅笑道,想要离开,可是脚却是怎么也离不开,因为他看见楼上那个妖孽般的男子正在对自己笑,最关键的是,那个男子的眼角有些好似泪滴的东西,他在哭吗?
这个想法让季弦歌怎么也迈不开离开的脚步。
只见楼上的男子水绿色的锦缎长袍有一半搭在了窗子外面,里面竟然若隐若现的映出县男子奶白色的的肌肤,那棕色的头发有一点点的凌乱,薄薄的嘴唇不知道在对那扇窗子后面的人说些什么,然后只见一双手放在他的腰间戏弄他笑出来。
可是他的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中却是没有笑意的,反而充满着着浓浓的悲伤,季弦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但是那双在花西楼手上不停游走的大手却是刺痛了季弦歌的双眼。
季弦歌推开在楼下堆得满满的被花西楼的妖娆风采迷的神魂颠倒的人群,往淡云阁走去。
刚走到门口进有两个只穿了裤子,上半身浑身的肌肉裸漏在空中的彪形大汉拦住了季弦歌的去路。
“姑娘可有腰牌?”
“什么腰牌?”
“自是证明姑娘身份的腰牌,我们这淡云阁只招待有腰牌的人!”
“若是我执意要进去呢?”季弦歌冷冷的说道,总不能亮出自己是皇后吧,别说暂时没有人相信,就算有人相信了一个堂堂的皇后跑到这里来抢男人,要是传到燕寒秋的耳里那,好不容易让燕寒秋对自己放松戒备,又功亏于溃了,可是又不能白白放任那妖孽不管。
“请姑娘留步……”其中一个彪形大汉说到,这彪形大汉看着五大三粗的说话倒是有些礼貌。
本来季弦歌还想与他们理论一番,但是听到了楼上花西楼若有若无的呻吟,引得楼下的那帮看热闹的人惊叫连连,便是冷冷的说道:“让开!”
那两个彪形大汉不仅不让开反而双双往前走了一步,季弦歌的指尖慢慢的变红,她看似毫无异常的走过两个表形大汉的中间,但是两个表形大汉却只是上前了一步便只是再也动弹不得。
待季弦歌离去后,两个彪形大汉轰然倒地,只能看见两人的脖颈处有着淡淡的血痕。
这样子本来涌出来的很多彪形大汉看到这一幕便是都不敢上前,季弦歌便是自顾自地走上了楼根本不理会这里的人怎么看她。
只见上了二楼轻纱缭绕雾影重重,季弦歌伸手一把将挡在前面的轻纱全部撕掉,便是见到了一个中年男子的手正在花西楼的胸前摩挲,看到季弦歌的突然闯近来动作便是停住了,显然的他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季弦歌打扰了他的好事很是生气。
“你是谁?这淡云阁怎么成了谁都可以进来的随便之地!”那中年男子大声地喊道,“来人啊!”
这个中年男子看来是常来淡云阁之人,知道淡云阁是有守卫的,但是不知道的是现在楼下虽然有着十几个彪形大汉但是没有一个敢上楼来的。
季弦歌看着中年男子怀里的花西楼媚眼迷离,眼角好像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水滴,精致的美好的脸上有一点微微的发红,如玉般的肌肤现在已经漏了大半部分在外面,诱人流口水。
可是花西楼的样子明明不正常,难道是中了药?
可是这花西楼只有给别人下药的分,怎么自己中了药?
“花花啊,莫不是我对你不好,你要来找别人啊~”季弦歌看着妖娆动人的花西楼,靠在一边说道。
“小姐啊~”花西楼的声音诺诺的甜丝丝的引的那个中年男子在花西楼胸口里的手又游深几分。
“难道我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要找这个老男人?别告诉我这点药会把你怎么样~”季弦歌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花生米,一阵疾风花生米打在了中年男子的手背上男子一阵吃痛伸出了不规矩的手。
“小姐~”花西楼媚眼如丝的看着季弦歌,用千千如玉般的手扶在胸口,那血色的红玫瑰被淹去了大半形态,看起来倒像是马上就要凋谢。
“这里,痛~”花西楼薄薄的嘴唇依旧是邪魅般的笑容可使眼睛没有半分的笑意。
“痛,便挖了吧!”季弦歌冷冷的说道,便是几个步子来到了中年男子的身边,一把将花西楼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花西楼也不反抗,光滑如瓷下巴放在了季弦歌的脖颈处。
季弦歌感觉有点点的水滴从自己的领口滑进身体里,水滴还带着温柔的感觉让季弦歌有一种异样的柑橘。
他哭了吗?
是因为被人下了药?
还是因为这哭的原因让他连被人下了药都无所谓了?
“我说,花花啊,你是小姐我的人,我还没碰呢,你敢让谁碰?!”季弦歌冷冷的浅笑道。
“我很疼……”花西楼在季弦歌的勃颈处喃喃的低语着,这个声音很轻却是没有了平常的哪种糯糯的感觉,像是小溪一样清冽的声音,很干净。
这样的花西楼让季弦歌一怔。
“他怎么可以死!”花西楼喃喃自语了一下,“不对啊,不是说会等我回去的吗?竟是连他也骗我……呵呵,呵呵~”
声音很小,如蚊蝇,但是季弦歌一字一句都听了进去,正想趁花西楼这会神志不清问点什么,但是对面那中年男子却是硬生生的打断了。
“你个小贱人!知不知道我是谁?”
季弦歌瞟了一眼桌子上的腰牌道:“礼部尚书?”
“哼,算你有眼色,还不把我的人放下!”那中年男子大声地喊道。
“刺杀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季弦歌浅笑道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生米在手上玩弄着。
那中年男子往后不自觉的退了一步,这个女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是眼中的杀戮让这久经官场的人都心生后怕。
“你你你,你想要做什么……”这中年男子这会也有点害怕了,不知道这个女子什么来头,但是看着架势不由不敢确定她敢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二楼本来就寥寥无几的人,现在都匆匆的跑下了楼,整个二楼空荡荡的,而下面的人自是不是到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还想要一睹花西楼的妖娆风姿不停地叫喊着,声音在空荡荡的二楼格外的清晰。
“花花,我说,你这么美好的身体,竟然愿意从给这老头玩弄,实在是有损我寻美阁的名声,既然你这么需要人来安抚不然我把你挂到城墙上去,让大家都来欣赏可好啊~”季弦歌一手挑起花西楼的下巴冷笑着说道。
方才花西楼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样子确实激怒了季弦歌。
“小姐,在意吗?”花西楼在季弦歌的勃颈处轻轻地说道,声音像是蒲公英一般好似一吹就会散,“这身子若是小姐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
季弦歌总觉得花西楼的面前,自己像一个男人,就算和他怎么样了,吃亏的也是自己吧?
什么叫拿去?
无语至极!
“我嫌脏!”不知道怎么的,季弦歌冷冷的说出了这句话。
花西楼一怔,便是笑的风情万种:“小姐,是干净的呢~想要弄脏奴家的人,都被奴家杀死了,奴家是干净的呢~”
花西楼的话让季弦歌有一瞬间的诧异,但是却是感觉到这个男子越来越高的体温,让季弦歌微微的蹙眉,药效发作了?
“这个人方才碰了你,我把他的手剁下来可好?”季弦歌看似是对话西楼说的,实则却是阴森森的看着那个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被季弦歌看的有些发麻,下意识的又想要往后退几步,可是后面亦是窗户没有退路了,便是恶狠狠的说道:“不过是个卖弄风月的男子,与你是什么关系,你要如此在乎,哪怕得罪朝廷命官?!”
“他啊,是我的男人啊!”季弦歌浅笑道,声音不大确实在空荡荡的二楼回荡着。
花西楼一震,在季弦歌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