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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姑姑夸奖!”季弦歌无所谓的捡起旁边的一个枯枝有意无意的端详。
金铃有些不想和这个女子闹下去便是直接说:“小歌儿,若是你愿意交出《碧瑶山水图》,我便放过你,也会替你在宫主面前说好话……”
季弦歌抬头看看金铃意味不明。
“你放心,我是媚宫的左祭司,我的话宫主一定会听进去的!”金铃翘起了二郎腿,柱在在翘起的腿上说道。
“这算是交易谈判吗?”季弦歌拿枯树枝在地上随便画着,“那姑姑的筹码是什么?”
“交易?这《碧瑶山水图》本来就是媚宫所有,你娘偷偷带了出去,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金铃的话让季弦歌心中一沉,《碧瑶山水图》本来就是媚宫所有?
但是看所有人的态度,这件事又不是人尽皆知。
究竟是金铃说谎骗人,还是,娘瞒过了所有的人?
“若是我不给呢?姑姑要来抢吗?”季弦歌先压下心中的疑惑专心对付金铃。
“我劝你还是乖乖交出来,媚宫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金铃已经有点失去了耐心,腿晃动的频率频繁了起来。
“好啊,那姑姑先下来,我们慢慢谈可好?”季弦歌浅笑道,然后又故作惊异的样子,“啊,我忘了,这院子中有黄钟阵法,就算姑姑你毁了一院子的树,这阵法还是存在的啊……”
刚才季弦歌看着地上被功力震得断成几节的树枝就猜到了,黄钟阵法是能操控所有物件的,只要还有东西存在,就会阻止一切硬闯的力量,看来这金铃肯定是半天都无法破解,才被迫一直坐在墙头上。
只见金玲手一甩,一条长长的铁链上拴着有序的铃铛已经向季弦歌甩了过来。
幻影鞭?!
季弦歌退后一步,手上的指甲微微变红,胳膊往后一拉一股气流凝聚在手上,腾空一甩便是将那条幻影鞭击断,瞬间幻影鞭粉碎无影。
金陵突然站了起来,手收回一式道:“没想到短短数日,你竟是有所突破!”
“没想到短短数日,姑姑还是只有这一招……”季弦歌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貌似不经意的说道。
金铃又是一道鞭子甩来,一道鞭子在空中又化成无数道鞭子纷纷向季弦歌袭来。
季弦歌一个转身如轻燕落地,一招凤衔天下,胳膊一挥,天空中顿时有一道白雾蒙蒙的气流斩断了鞭子。
季弦歌刚想松一口气,便是看见被斩断的鞭子又幻化无数条鞭子,向自己袭来,这幻影鞭本来就不是真实存在的,是以人的意识加上气流与功力的控制,幻化成的幻觉。
更何况这金铃的武功造诣本就在季弦歌之上,想要硬拼是不可能的!
幻影鞭的强大气流在地上击出一道道的深坑,季弦歌身子在空中不停的旋转着,脚灵巧的转换着步伐,可是这样只守不攻,不是个办法……
只见金铃在墙头上双手伸开转了一个圈,像是舞蹈一般,那无数条纷杂的鞭子全部汇成了一股犹如老树桩大小的藤蔓,带着强大的漩涡气流,向着季弦歌,以扭曲前进的方式冲击过来……
------题外话------
这个,第一次独自对付我们的媚宫中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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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灼热的温度
只见金铃在墙头上双手伸开转了一个圈,像是舞蹈一般,那无数条纷杂的鞭子全部汇成了一股犹如老树桩大小的藤蔓,带着强大的漩涡气流向季弦歌以扭曲前进的方式冲击过来……
那强大的漩涡气流向季弦歌以扭曲前进的方式冲击过来……
这种情况下季弦歌是没有实力与金铃硬碰硬的,便是嘴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一个斜转身,脚在地上画出长长的一道痕迹!
而与此同时洒落在四周的枯树纷纷冲过来,以看似杂乱无章时则有序的方式强而有力的阻挡了金铃的进攻,两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在空中卷起强大的气流,像是来自于天外的龙卷风一般。
金铃瞬间收回了幻影鞭,狠狠的说道:“你竟然可以控制黄钟阵法?”
金铃收势之后,院子中纷杂的枯树也收了势,院子中一片凌乱,像是遭人打劫过一般。
灰雾落地之后,房顶上的金铃才看清楚,院中氧的那个女子衣裙飘飘以她为圆心,整个院子有着一圈圈菱形的痕迹交错纵横!
原来方才季弦歌每一步都是有计划地,在抵挡住金铃的攻击之外还要重新布置这黄钟阵法!
金铃被黄钟阵法攻击的有点应接不暇,幻影鞭的鞭痕在空中不停的抵挡着变化莫测的黄钟阵法,她道:“没想到你竟然会黄钟阵法!”
“没想到姑姑竟然不会黄钟阵法?”季弦歌坐到了一个横在路中央的枯树上,也学着金铃的样子翘起了二郎腿。
“小歌儿,今天进到这,我们后会有期吧!”金铃说着便是又是一招摆脱了黄钟阵法,飞身离去,待金铃离去季弦歌脸上的浅笑变成了一抹冷笑。
这金铃若真仅仅是媚宫的左祭司,那这媚宫的实力真是不容小觑,要对抗媚宫的话,光靠孟氏一族根本是不可能的,要拥有怎样的力量才能对抗媚宫?
可是这媚宫存在于武林这么多年,依旧独居一偶自己可以应付得了吗……
季弦歌叹了一口气,看来世道禅师不在宗缇寺内,方才自己混饶了视听,不一会僧人估计就会来这里一探究竟,此地不宜久留。
离开世道禅师的院落季弦歌本来想要就此离开的,但是突然脑海中响起了孟乾的话:镜花水月……
镜花水月这四个四会代表着什么含义?
繁星谷?
季弦歌不由得想起一起上次与燕寒秋从繁星谷离开是在那水底看见的景象,难道,《碧瑶山水图》在繁星谷的水底?
季弦歌想到这里便是往美人池走去。
夜晚的美人池别有一番风味,光滑如镜的水面上反射出了美好的月色,让人有一种不知不觉沉静在这静匿中的感觉!
季弦歌便是没有多想一头沉浸了美人池,美人池的池底如同白天一样,季弦歌知道已经到了繁星谷确实没有露头,继续往深处游去才看见上次自己看见的的那个隐约的景象。
季弦歌便是又近了几分,才看清楚了上次那个不停吐水的黑色水洞里面的景象。
这是一个透明的石头很大很大,石头种的景象看不分明,但是可以隐约看出一本书状的东西,书状?
若是书状便是不可能是《碧瑶山水图》,那会是什么?
但是石头上方有两个手掌印,一个大一些一个小一些,明显是一个男子一个女子的手掌印!季弦歌试着推开水流,将自己的手印了上去,惊异的发先这块石头上竟是有内力流窜,而且与自己的内力同属一宗,凤衔天下?
可是明显这块石头被人封住了巨大的能量,猜也能猜到必是注入了凤衔天下九成的功力,而现在自己不仅不能驱动反而会被里面强大的力量阻碍。
季弦歌收了式看看旁边的大手掌,心中一猜测,便是把手放了上去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了回来。
果然,是九重玄冥!
季弦歌游回美人池岸边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季弦歌被夜风吹的倒是有些冷。
只是,那美人池下的究竟是什么需要凤衔天下和九重玄冥的全部功力合力驱动?
只是不是《碧瑶山水图》,拿着镜花水月就说的不是这里,哎,又断了一条线索!
“阿嚏!”被风吹得有些难受的季弦歌不住的打了个喷嚏,这宗缇寺现在是没有办法待下去,本来就想去找上官止,现在不如就直接去淡云阁罢了!
季弦歌骑着马到了淡云阁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有些亮了,本来从美人池上来的季弦歌就是浑身湿漉漉的,再加上策马狂奔到了淡云阁,一路上尽是吹了风,下马的时候季弦歌已经感觉到觉到有些微微地头痛了。
实在是没有精力应付淡云阁的侍卫便是从后面翻了上去,此时淡云阁的人大部分还在睡觉,所以季弦歌也比较好行动。
季弦歌走了两步脚不知道触发了什么,突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季弦歌这才看见整个房顶上都是不停摇晃的铃铛!
季弦歌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踩到了机关,本来这机关就设得巧妙,但是季弦歌若是在平时定时会发现,只是她现在浑身发热,头有些晕乎乎,没有注意!
正想挥手毁了这满屋的铃铛却是听见吱嘎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便是看见上官止出面在正对面的房间中。
此时季弦歌的眼神已经有些模糊便是只看见了一团浅紫色。
“姑娘深夜造访不知有何事?”上官止扶扶眼镜大方一笑问道。
“来这淡云阁自然是住宿了……”季弦歌道却是声音有些虚弱。
“来淡云阁住宿的人都是从大门进来的……”
只见顷刻之间,方才那站在对面的女子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她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身子这叫恪守礼仪的上官止怎能受得了?!
可是那个女子的手已经掐上了自己的脖颈,却是嘴中吐出的热气让他耳根不由自主的泛红,但是上官止依旧是上官止,就是被人牵制,也十分镇定。
“上官止,你才识了得,你真的愿意埋没在这小小的淡云阁中吗?”季弦歌的手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掐变成了无声的抚摸,让一向紧守君子之礼与女子保持一定距离的上官止浑身一紧。
“你真的不愿意让你发明的这些东西为万人称颂,流芳百世吗?”季弦歌虚弱的声音却重重的敲打在上官止的心上,他何尝不想?
可是,他不行,不是他不想,是已经被剥夺了资格,不然也不会如此安静的偏安于京都的角落。
上官止颈上的手劲已经没有什么力道了,但是季弦歌灼热的温度传递给了上官止!
上官止本来是可以挣脱开季弦歌的,但不知道是因为季弦歌所说的话所触动,还是因为感受到了女子的体温,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以至于没有觉察出来季弦歌的不正常。
“姑娘究竟是何意?”上官止问道。
“我,自是想要你……”季弦歌话没说完已经失去了意识,松开了上官止向后栽去。
上官止在身后的力量消失的时候第一时间的转过身子,便是想也没想的揽住了女子的腰身,在季弦歌来说方才那句话自是没有说完的。
但是在上官止听来便是成了:“我自是想要你。”
上官止的脸有些微红,却在接触到女子不正常的体温终于回过神来,如此搂着这女子才发现外面的一层衣衫虽然已经干了,但是里面依旧是湿湿的,这女子去了哪里,怎么弄得这样?
上官止心中不止一遍的说到男女授受不清,可是当下的情况也不是顾忌这个的情况,上官止便是将季弦歌抱进了房间才去找了大夫和侍女。
倒是没有什么大症状,感染了风寒,上官止没有进房间一直守在门口,季弦歌身边留了一个临时请来的小丫头伺候着,也不能怪上官止,这淡云阁除了来的客人可是没有什么女色的,上官止是读圣贤书长大的,明白成亲之前与女子都是要保持一定距离的。
更何况有那件事情,他更是不会轻易在靠近女子了……
只是这个女子他还是有印象的,上次她来带走那个男子,对那个男子的相互之心可见一般,倒是令上官止有些诧异,先不说这女子的武功尚在男儿之上,就是一介弱质女流愿意为了自己喜欢的男子惹上权贵,抛头露面,这份情谊就应该令人佩服的!
上官止晃晃头,天已经大亮,他依旧守在季弦歌的门口,手中拿着一本书仔细的看着,没有丝毫困意的样子。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婢女从里面走出来道:“公子,那位姑娘已经醒了,说请公子去见她呢,那奴婢还需要留在这么?”
“不用了,去拿银子吧!”
“谢谢公子,有事再来找奴婢!”
“恩!”
上官止敲了敲门,昨日是因为她生病,现在直接进女子的闺房好像与理不符。
“你进来还是不进来?”季弦歌在床上,刚好可以从打开门的缝隙中看到上官止来回走来走去犹豫不决,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是开口了,声音因为病的缘故微微有些沙哑,少了几分戾气但是人心心生怜爱。
“这,孤男寡女与理不符!”
“迂腐!”季弦歌叹口气,“你若是不进来,我可就这样出去了,我这样子出去,岂非更是于理不符?”
上官止想想她一个女子,总是不能这样就出来的,便是硬着头皮进了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