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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虽然大病初愈身体有些虚弱,但是实在不想要浪费时间,月琴已经失踪太久了,她想要知道是不是和秦府有关,上次就因为出了意外,没探成秦府,这次无论如何要去一看。
白天的秦府萧索异常,不用通报,因为秦府除了秦泰压根就没有下人了,季弦歌便是往里面走去,她还能看到自己烧过的樱花树的残骸,还能看到那些挂满夜明珠的树……
真是秦梦雪的性格,也不怕被别人偷去,再看看地上的隐约的方格线,不禁自嘲的笑了出来。
秦梦雪是谁?
这整个秦府都是他步下的阵法,怎能让你活着出去?
只要稍微走错一步,便会触动意想不到的机关,秦梦雪布置的机关可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大网,说不定就当场毙命了!
季弦歌走过前院,想要找到上次秦泰阻止自己进的那个房间,可是怎么着都找不到,这后院又重新布置了阵法!
秦梦雪不在府中?
忘川天雷阵?!
季弦歌在踏进后院的时候便是感觉到与外面完全不一样的气息,漫天挥之不去的大雾,原来竟是忘川天雷阵吗?
这阵法杀伤力极大,若是错一步,基本会落到尸骨无存的地步,秦梦雪为什么要在后院布置这么强大能量的阵法?!
这阵法以人体的奇经八脉为依据,若是不能寻求其中的变化,阵法竟是可以随着人体的移动和轻重,自己变换,变化无穷!
季弦歌便是小心翼翼的在阵法中行走着,这阵法一旦走错,便会陷入自己的幻觉中,然后在幻觉中浑身被炸得粉碎!
可是这忘川天雷阵的威力明显不是很强大,骗骗不太懂的人还是挺唬人的,但是季弦歌却是从一踏进这里就发现了,气息很弱,秦梦雪怎么了?
这是随着施阵者的力量强弱而变化的阵法,秦梦雪的力量远远不够,故意的?还是有其他原因?
季弦歌一个转身落到了阵法的最后一个暗格上,阵法随之而解,漫天的大雾散去,阳关斑斑点点的洒了下来!
“姐姐……这里,嘿嘿,这里,姐姐!”
这忽大忽小的声音像是定身术一般,将季弦歌定在了院子中央,她的面前便是上次被秦泰阻止进入的那间房间。
“嘿嘿,我不要吃,姐姐来抓我啊!”
“阿年……”季弦歌怔怔的不自觉的喊了出来,再往前一步,想要靠近那道门。
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一批身穿棕色紧身衣的人,每个人的脸下方都罩着半个金属面罩,他们呈老鹰的翅膀的形状在房间外面散开。
“姑娘既然可以破的了忘川天雷阵,想必不是等闲之辈,但是这个房间,姑娘断断不能进去的!”一个男子操着粗粗的嗓音说道,声音在金属面具下面有着淡淡回声。
季弦歌却是没有回话,她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几个男子,终于,在男子棕色紧身衣的领口不显眼的地方,看到了一个远古图腾样子的图案!
这图案像是在洞穴里的壁画,只是寥寥几笔,但是却是有一样生物栩栩如生的样子,虽然这个生物,季弦歌并不认识,但是,她知道,这种图案,不是大燕国的……
“你们不是大燕国的人?”季弦歌道。
那领头人一愣,随即用粗粗的嗓音说:“姑娘聪慧!”
“不管你们是哪的人,都让开!”季弦歌说着已经用了功力,手指已经微微的变红,周围也有着微微的气流坏绕着。
“姑娘,恕难从命!”几人也打开架势准备迎接季弦歌的攻击。
这时,门吱嘎一声打开,里面的女子在扬起的风中冲着季弦歌笑着,左脸上有一块巴掌大的暗红色的疤痕是这个笑容看起来有些狰狞,素雅的撒花长裙在微风中温柔的飘起来。
女子想要上前,却是被前面几个棕色紧身衣的男子拦住了,不得出房门半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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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陪伴
女子想要上前,却是被前面几个棕色紧身衣的男子拦住了,不得出房门半步!
“小姐……”月琴冲着季弦歌温柔地笑着,停在了房门口。
“月琴,你果然一直在秦府……”季弦歌道。
“小姐,其实……”
“丫头,你毁了我的忘川天雷阵,要怎么补偿我?”带着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季弦歌转过身,就看见秦梦雪一起水蓝色的长衫站在阳光下面,脸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光的直接照射显得苍白异常。
翩翩公子的面容上偏偏有着一抹狐狸般狡猾的笑容,让季弦歌没有来的烦闷。
“秦梦雪,月琴为什么会在你的府中?”季弦歌上前一步质问道。
“只是想要看看你离开了月琴会怎么样?”秦梦雪话中是满满的笑意,他向后面的棕色紧身衣的男子点头示意。
霎时,那些人消失不见。
“不是香山的人,秦梦雪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一手?!”季弦歌嘲讽的说道。
“我总是不能比你差,不是吗?”秦梦雪道,嗓音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人不自然的就要沉浸其中。
“姐姐……姐姐……你在做什么啊……来抓我啊!”
听到就在身后真真实实响起的声音,季弦歌猛的转过了身子,便是看见一个男孩搂住月琴的胳膊!
男孩看起来与清画是一般大的,但是眸子里的单纯确实如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但是那眼眸的线条和脸颊的轮廓却是与季弦歌异常的相似,男孩的脸颊有一些微微的婴儿肥,笑起来的时候会显得很圆润,从脸色看起来生活得很好。
季弦歌的脑中突然就像是被大钟撞击了一下,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
——
那时那个小男孩还会为着自己不停的转:“姐姐,你来抓我呀,姐姐,你来抓我呀!”
“季何年,你给我停下来,我的头都晕了!”
“嘻嘻,不要,你来抓我,嘻嘻嘻嘻!”
整个世界天翻地覆,场景从院子中央变成了自己熟悉的房间,自己高烧不退,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了!
那个男孩端着一碗热乎乎的药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的床前,替自己将头上的毛巾换下来,用胖乎乎的小手在自己的额头上试来试去道:“姐姐,还疼不疼,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
季弦歌往前走一步,那个男孩在月琴的怀里傻傻的笑着,记忆像是从石头间穿流而过的溪水,影像无数……
——
季弦歌突然就想到在娘亲的灵堂前,自己三天三夜没有说话……
那个男孩拉住自己的手说道:“姐姐,不哭,姐姐,不哭,阿年,会一直在姐姐身边陪着姐姐的……”
那时季弦歌表情木然的看着那个用手拉住自己的男孩,那个和自己流着同样血液的男孩,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手,一手认真地帮自己揉着心口。
“姐姐,不痛,阿年,呼呼,姐姐不痛……”
——
季弦歌曾经想过,以后的以后,便是只要和自己的弟弟在一起就可以了,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季弦歌看着月琴怀里的男孩,他笑得天真无邪,却是在看到季弦歌时,有一瞬间微微的疑惑。
“阿年……”季弦歌浅笑道。
男子看了半天,一直没有回应,只是傻傻的看着季弦歌。
“季何年,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就不要你了?!”季弦歌带着一点点微不可为的哭腔狠狠的说道。
——
声音就像是风一般,今天的风融进了昨天的风,然后吹散了许久以前的回忆……
许久许久以前,在那个热闹繁荣的集会中,男孩松开了季弦歌的手跑到人群中玩!
男孩子终在玩完后才发现自己的姐姐不见了,便是在人群中不停地哭泣,手里还拿着糖葫芦……
待男孩泪眼模糊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姐姐时,他的姐姐正拨开人群,在对面对自己笑,那一刹那男孩忘记了哭泣。
“季何年,还不过来,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就不要你了!”
——
男孩松开月琴,扑到了季弦歌的怀里,曾经的拥抱与这一刻拥抱合二为一,不管是曾经集会,还是现在的秦府,只贯穿着男孩甜甜的声音:“姐姐,姐姐,嘿嘿,姐姐,我终于抓到你了!”
季弦歌一怔,嘴角浮起一抹浅笑,终是,一滴眼泪从眼角缓缓落下……
阿年,是姐姐,终于找到你了……
房间中,季何年在和月琴追逐,玩得好不开心!
这个房间的构造很是奇特,整个房间很大抵得上平时三个普通的房间大小,凡是桌角椅子角,只要是尖锐的地方都用棉布厚厚的裹住了!
房间里有淡淡的植物香气,季弦歌知道是薄荷叶,闻起来让整个人都身心愉悦。
“秦梦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季弦歌终是收回一直在季何年身上的视线,冷冷问秦梦雪。
秦梦雪倒是也不着急,只是缓缓的为季弦歌倒上一杯茶。
“本来想是医好阿年再让你们见面的,没想到你终是不信我……”秦梦雪话中是满满的笑意,听不出来什么情绪的波动,但是还是让季弦歌有一些怪异的感觉。
“阿年,究竟怎么了……当年我将阿年放在师父那里,后来师父去世了,阿年也失踪了……是你带走了阿年吗?”季弦歌喝了一口茶道,“阿年他……”
季弦歌看看那个在屋子中玩闹的男孩道:“是不是再也长不大了?!”
“噬心蛊可听过?”秦梦雪道。
“师父曾经说过,大陈国的纳西族擅长制蛊,而噬心蛊便是他们最厉害的一种蛊毒,中了这种蛊毒全身的器官都会被蛊虫慢慢磨蚀而死……”季弦歌越说抓着杯子的手握得越紧,“你说阿年他?”
“不错,当年师父一直阿年用内内冻住蛊毒,但是效果不大只能延缓蛊虫的移动,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控制住阿年的蛊虫了,就算没有虫引来解毒,他也不会有大的问题,只是,他的智力恐怕不会恢复了,也许会永远停留在小时候,但是,丫头,相信我,我会让他活着,即使是噬心蛊……”秦梦雪道!
“我本来想要将他彻底医好了之后,再让你们见面的……”秦梦雪带着笑意的声音有意无意的又重复了一遍。
“你有把握吗?噬心蛊?”
“没有虫引,谁都不敢对噬心蛊说有把握……”
“噬心蛊?!很好,很好,季丘,季云舒,你们很好?!”季弦歌浑身有些微微地颤抖,手紧紧的握住杯子,像是就要把杯子握成碎片。
一双大手缓缓的附上了那双不停发抖的手,季弦歌慢慢地平静下来,但是浑身还是有些微不可为的颤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想要自己受尽折磨而死吗?!
很好,季丘,你们很好!
秦梦雪的温度透过授信传递给了季弦歌,季弦歌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便是道:“你真的能救阿年?”
“你不相信我吗?”
“我想让苍蓝看一下阿年……”季弦歌的话还没有说完,握着自己的那双手就紧紧地扣住了自己的手腕,“秦梦雪,你干嘛,疼……”
“丫头,你觉得我比不上那个苍蓝?”
“不是,我只是觉得让苍蓝一下,也许会有别的办法?”
“哼,这噬心蛊除非找到虫引,不然就算是神医谷的老谷主死而复生都是不可能有办法医治的……”秦梦雪的话中带着浓浓的笑意,好似这天地间只有他一人能主宰一切,“而,如果有可能找到虫引,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季弦歌出奇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和秦梦雪争辩,她趴在了桌子上,整个人显出了无限的疲惫,也是,昨天刚病了一晚上,今天就这么折腾,任谁也受不了的吧?
秦梦雪看着这样的季弦歌,眼神一暗,便是带着笑意说道:“你看看你这衣服,难看死了,这是怎么了?燕寒秋不给你钱花吗?”
季弦歌这才看看自己的衣衫,是上官止拿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