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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孙梁氏最近明白不少事理,一堆桃子她就留了两个,其余的都清洗干净了送给公婆。
孙成渝躺在炕上,回想着那刘乾坤那摇头晃脑的瘪三样,心里不痛快着。那大户婢一看就是个不会过日子,成天兴风作浪的。
那刘乾坤今天绝对是想挑起话头,好在外头踩嫚子捧那大户婢。想想幸亏没有接话,但是老孙家也不是怕事的,总不能这样逃避着,还是找大哥说道说道,爹娘那里年纪大了,就不用他们操心了。
大牛一阵旋风似的跑回家,嘴里叼着一个红桃,吃的满嘴都是汁水。孙徐氏扯过帕子给他擦干净问道“今日里不是说在奶奶家吃饭么?怎么跑回来了?”
“二叔买了红桃,送给爷爷的。我又送盆给二叔家,二叔说叫爹和你到他家吃饭呢。”
“好的,等会你爹回来我们再去。你去奶奶家吧。”
大牛又叼着桃子,蹦蹦跳跳的走了。
“难道有什么事?”
孙徐氏的身子越来越重,真是不爱起身,晚上本来就不打算做饭,反正天气也热,吃点凉的就成。小叔子请吃饭倒好,省了忙活了。
等孙老大来到二弟家里,天都黑了。
“大哥,你成天不着家,大嫂快生了,你要看顾着点。”
见小叔子说丈夫,孙徐氏赶紧的辩白着“我没事,再说了弟妹和小妹哪天不到我屋里转转?你知道,你大哥的鱼塘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网鱼了,总要看顾着点。”
孙梁氏上了一碗干煸芸豆,说道“就是,家里有我和小妹呢,再说娘也在家呢。怕个啥?赶紧的趁热吃,我炒的不如小妹手艺好。”
夹了一筷子,尝了尝,孙徐氏点头赞道“和小妹炒的一样好。弟妹你能出师了。”
“差得远呢,我去把米饭起锅,你们赶紧吃着。”
吃过饭,妯娌两个就这月光坐在院子里说着话,东屋就是婆婆家,偶尔能听见那三个孩子你追我赶的声音。
“哎呦,大哥和我家那口子也不嫌热,在屋里憋蛆呢。”
“大概有事商量吧,晚上都问问,明天我们两个在说道说道。”
“好。”
孙成渝把今天遇见刘乾坤说的话和那大户婢的样子告诉了哥哥。
孙成亮想了一会,就对二弟说“那大户婢不见得是拎不清的。我估计她听了那活计叫你秀才才拦下刘乾坤的。说明还是知道我们是功名在身,惹不起。也看出她没有什么凭仗。”
“这个怎么说?”
“都说宰相门房七品官,她连我们两个没有官职的秀才都不想惹,估计是个不会做人不会借势的。倒是那个刘乾坤成天想着他退了我们家婚事,想拿捏我们呢。”
“就他?我一把掐着他两头不剩!”
“自然,小妹现在定了更好的婚事,就是没有定,我们怕他一家子寡妇?不过,我们也要堤防他诋毁小妹和我们家。有的时候说的次数多了,就容易生变。”孙成亮还是有点担忧。
“这个好办,大哥,我们这样做我就不信了,他还有心思成天说三道四的。”孙成渝是心眼子多的人。
听了二弟的主意,孙成亮也不由得赞叹他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弟弟。
晚上,孙家妯娌各自向相公打探什么事,谁知那兄弟两个像闭了嘴蚌,一句都不透漏。
…
进入三伏天了,唐莲镇的小子,小伙子,青壮年,甚至老汉都爱在那城西的莲塘里洗澡解暑,孙家兄弟也经常带着儿子去,特别是老大老二,成天的混在那一片,晒得跟黑泥鳅似的。
孙大娘看着两个儿子那黑样,抱怨道“这么大了怎么还贪凉呢?看看都成黑炭了。让人说说孙家两块黑炭秀才,还好听了?”
兄弟两个倒是口头答应着,还是照旧跑着去游水。
七月六日,天更是炎热,日头烤的地都烫脚,莲塘里更是人多为患。
忽然,还在游得畅快的刘乾坤被一根长长的东西抓住了脚,任他怎么蹬腿就是摆脱不了,他吓得脸色苍白,想要大声叫喊,却被一下子拽进水里,呛了一口水,眼睛被水迷得睁不开,双手乱折腾。缠着他那软趴趴的东西一个劲的拉他,把他拖往远处滑去。
刘乾坤心里想:完了完了,碰上女水鬼了!
果不其然,他眯缝了一下眼,果然看见一个红衣女鬼朝他奔来,他吓得晕死过去。
等他醒来,已是第三天,抬头看着穿着红衣的品箫,更是吓得大叫,鬼啊,鬼啊。
品箫嘴上安慰着他,心里看他不起:这还是个男人?
刘乾坤这次吓得不轻,和安胎的品箫一起养在了炕上。
刘寡妇家儿子被唐莲仙子看着中了,要拉他去做相公这个消息在镇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吓得孙大娘叫着喊着不让两个儿子再去洗澡。
老子娘如此担心,儿子怎们能不孝,孙大和孙二老老实实的在家看地,除草,再也不到那莲塘里玩水。
番外一
刘振东早上起床,看着睡在身边的老婆,相貌堪比芭比娃娃。长发烫着大波浪卷,睫毛卷卷,脸色如瓷,红唇依旧,不因卸妆而变形。他当时就迷失在这青嫩的面孔下,抛开了相恋八年秦书香。
其实,他是今年才知道,老婆的脸动了几百刀子,才整成这样。一旦知道,就如同和充气娃娃过日子一样,没有了鲜活。
起床,他来到厨房,冷冰冰的洁净。他们夫妻不开火,每餐都是在外面吃,这个厨房就是烧水泡咖啡而已。
他泡了一杯咖啡,回想着自己的人生。原来以为可以忘却的人,却如此扎了根似的窝在他的心里。
秦书香并不是如名字那样,人如书香气般文静。她喜欢打理家事,喜欢当女王,喜欢跑酷,喜欢拉风的跑车,当年他犹如誓言一般说送她跑车。她欣喜的说他就是她的财政大臣。
她的脸色有小许色斑,但是掩盖在粉底之下,她的身材并不较弱,而是强健,他未必是她的对手,她的性格直爽,八年从来没有看见过她阴着脸,从来都是笑容明媚。她的手,能烧出大江南北的各式菜肴,只要她有心,就能把他捧上天。可是他却是一个变了心的人,那里还能得到她的青睐?
分手那天,她平静地说道“我不恨你,这么多年除了爱情,我对你也有亲情。你像我的另一个家人,我怎么能恨?”
现在他明白了,其实他与书香才是爱情,能把爱情过度成了亲情的就是爱情。
分手一年,他觉得很轻松,很快乐。可是这种快乐身后是有空虚的,比如他会想,如果是和书香度过是不是更快乐?
分手一年半,他开始发现妻子隐藏在完美外表下的种种瑕疵。小性格,无赖,说一不二,无理取闹,搞得他经常也跟着精神分裂似的。
分手两年,他忍不住去找她。
他坐在她的的墓前说着话儿“你怎么可以走了?我还没有和你再续前缘呢!你不是说,你会纠缠我到死么?你在哪?来缠着我啊!”
那笑着无邪的女子依旧那样笑吟吟的看着他,让他懊恼着。
一饮而尽的咖啡,他满嘴的苦味,如同他的心头。
过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因为孩子考试,家里为了孩子就不用电脑,所以俺就说话不算话了。今个孩子考完了,我立马开机给大家发文了。以后啥都不说了,努力更文。 乞巧节,是孙嫚子的小寿辰。鸡还没有交头遍,孙大娘早早的穿衣起身。
睡在她身边的老头子不由得问道“干什么呢?鸡都没有叫。”
“你睡你的吧!今个是嫚子的生辰,我早早起来给嫚子做荷包面吃。哎,对了你说女婿会不会来给嫚子庆生?”
孙大伯迷糊着说道“谁知道呢,爱来就来呗。”
看着老头子又睡死的样子,孙大娘根不能给他一拐子,说正事呢。
孙大娘穿戴整齐,来到院子井边要打水洗脸。皎皎月光下,井边的铜盆里已经打满了清水,她往厨房看了看,果然那里已经有了灯火。
随意抹了抹脸,又用布巾擦了擦,才缓步走进了厨房。只见孙嫚子推着小磨,磨今年的新麦子。
“嫚子,怎么起的这么早?”
孙嫚子抬头看着老娘走进来,笑着说“今年麦子好,我想着做好面给大家尝尝。娘,您多歇会呗?家里有我呢。”
看着笑吟吟如花似玉的闺女,孙大娘对她说“我来推磨,你去忙活菜吧。想着今个是你的生日,想给你擀面条吃呢。本来想着起的够早,没想到你更早。”
把手里的活计让给老娘,孙嫚子开始生活,开卤汤。
“想早起,做抻面给您和爹爹尝尝。再说了,女儿生辰是母亲受难日,以前岁数小不懂事,现在大了更应该孝敬您和爹。”
炉膛里的火照着嫚子的笑脸,额头上细细的汗珠,让孙大娘更是自己生的就是个贴心的小棉袄。
“啥叫抻面?擀面棍还能抻?”
“娘一会儿就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孙大娘看着闺女双手一抖一抻,那面团变得溜长,又一抻一抖,那面团变成了丝丝细面!她上前细看了一下,这可比她用刀子切出来的工整,圆溜。乖乖,嫚子还有这本事。
“哎呦,娘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看见面条可以这么做。嫚子从哪里学的?”孙大娘满眼的自豪欣慰。不怪乎她不怀疑,而是她闺女有个老神仙师傅,做什么都合理。
“女儿成天瞎琢磨的呢。”
“嫚子就是头机灵。”
听了老娘的赞扬,孙嫚子笑出声来“娘,女儿也就在厨房一亩三分地上透灵,其他可说不上灵巧。”
其实她会拉面,纯粹是被逼了。大学时候,一碗拉面5元,大家吃的不亦乐乎,她工作一年时拉面8元每碗,一个月吃个十顿八顿也经济。工作三年拉面12元一碗,她和那个他一个月吃起来算是能接受。最后一段时间,拉面十八,二十一碗时,吃的什么滋味,只有她知道。她又是个有心的,在网上学了自己拉面,反复习练了上百次,总让她学会了。然后,她与他就吃上了实惠自制拉面,然后,他就不屑吃了,果然还是花钱吃的好。
想这些有什么意思?她自嘲的笑了笑,开始抻面。今天大哥二哥家都过来吃,要好多呢。
天透亮了,孙家院里开始活跃起来。这不,老三小四起身读了一个时辰的书,开始挑水,扫院子,浇菜,出栏。
孙大伯也被院子里鸡鸣狗叫声影醒,起身洗把脸就用铁锹挑着粪筐子往地里走。孙大娘看着老头子要出门,赶紧的喊了一声“他爹,今个一转就回来,别太磨叽。”
“晓得啦。”
东屋,西屋的兄弟两个听见了父母屋里都起了,也相互上门问安,祝贺小妹子生辰。
孙嫚子接过大嫂送的牛角梳,二嫂送的流霞胭脂,高兴地很。低身行礼说嫂子们费心了。
孙徐氏赶紧掺起她,十分感谢的说“那里当得你的谢,我们是应该好好谢谢你才是。”
“可不是,正是有了小妹你帮衬,我们日子才过的这么顺心。我和大嫂打心里感激。借着今个你生辰,你好好歇息着,我来忙活。还有大嫂不准你动手啊。”孙梁氏也感激到。
看着两个嫂子知道冷暖,孙嫚子心里也欣慰。
“既然嫂子们感激,那就加倍对哥哥,侄儿好就行。今日里还是我忙吧,大嫂身子需要静养呢,二嫂子给我打下手就成。”
等碗筷都摆好了,卤汤也上桌了,孙嫚子正在厨房下拉面。这时,孙大伯挑着粪筐子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骑着马的方奎和捧着礼盒子的琴子。
…
方奎看着碗里的细面,这时怎么做的?这么细,伴着翠绿的葱花,是那样的好看。他还在详细端量的空儿,大舅哥一碗面都下肚了。他也赶紧的挑面吃了起来,太好吃了。早知道,就不看了,先吃饱了再看。
相对方奎那里品尝着拉面的傻样,孙嫚子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锦盒,心里嘀咕着“这个方奎怎么想的?成天就想着送礼了?”
挪开盒盖,满盒子鲜亮的宫花,朵朵整齐的放着。她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