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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嫚子抚上她的手“母亲,您不安是因为快要见到舅公,多少年没见了,心里澎湃激动呢。”
“是这样么?”
“当然。是不是相公?”
方奎赶紧点头,“不光您呢,我也激动着呢。虽然我前年见过舅舅了。”
看着两个孩子对自己的关心,李夫人笑了笑“知道了,我思念你舅舅好多年了。”
夜里,帐篷里熄灭了灯会,好一会,方奎对榻上的娘子说道“娘子,你睡了吗?”
“没有。这几日歇息过来了,不算累。倒是想着这一路上我们也就和熊卫二人接触过。如果有什么事,估计能和他们有关。”
“娘子和我想到一块了。明天只要与那二人有关的事儿,我们一概不理!还有那,我们中也就母亲有县主的册封,平时那到没什么,到了边关我们警醒些,别离开母亲太远。”方奎补充道。
“嗯,听相公的。晚了,夜里有人值夜,再加上周围也有别的商队。我们赶紧睡吧。”
“好的。”
方奎听着娘子的声息,安心的入眠了。
离他们一里远的灌木里,藏着十七八个人呢。他们用自己的语言交谈着,无非是能做不能做。
一人说道“今晚就消停些,不能动手。本来我们人数就少,如今他们在商队里,如果真掳人,必不成。”
“怕什么?我们有两个人质呢!”
“就怕那两个人之不好用啊。还是明天用那二人把他们钓出来。”
“好!”
天蒙蒙亮,营地里开始了生火做饭,然后四五队就开始出发了。当然方奎指挥着马队也跟在商队后面。
倒是让他后面跟着人着急。
“这个皇帝的堂姐还真是厉害的,这么早也能跟着走。”
“爷啊,要不我们派人撒些饵?”
“好!”
方奎与娘子坐在马上说说笑笑,但是他早就嘱咐护卫们,提起神,但是不能私自行动。特别是不能被人钓走了。
这不钓鱼的来了。
只见一个少年骑着一匹好马,哒哒的跑在方奎他们前面,然后保持和他们一样的速度前进。
孙嫚子看了方奎一眼,方奎也点了点头。
原来这个少年骑的马是卫梭的。
方奎和孙嫚子装瞎子,任那少年骑着马在他们眼前乱晃,就是不问不吱声。
那少年有些急了,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坐在马上装模做样的欣赏着,嘴里还振振有词的惋惜着“哎,那个好人儿,怎么就被人给掳走了呢?”
话儿一出口就漏了馅,中原话里带着西域腔调呢。
孙嫚子小声的对方奎说“他觉得你肯定蠢笨如猪,要不怎么露这么大的破绽给你呢?”
方奎也不恼,笑嘻嘻的说“我蠢不蠢娘子知道呢,但是他是个蠢蛋可是大伙都知道了。”
随后对身后的琴子传话,不论谁转悠,都当他妈的放屁!
孙嫚子被他的话儿逗笑了。方奎倒是有些惊醒,在娘子跟前说粗话了,又见她笑吟吟的,才放心下来。他可是在娘子面前总是斯斯文文的表现啊。
那少年明里暗里说了好多话儿,人家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不论是主子还是奴才。最后,他黔之驴般的不走了。
等了好一会,身后才传来马蹄声。那少年下了马,对那领头的人说道“大哥,那县主带的人估计都是些傻子。我都说的那么清楚了,都没人理我。”
“你才是傻子呢。中原人最是狡猾,我们肯定是被人看穿了。来人,把那个大个的熊带上来!”
“是!大哥。”
不肖会儿,熊卫国被押了上来。
“熊将军是个硬性情,我们就是拿了他们的孩子,他也照样出兵来剿杀我们。既然这样,我们就放了他吧。”
挣挣扎扎的熊卫国被放了出来,他狠声说“匈奴狗,赶紧放了我表弟!”
“可以啊,你带那个什么县主来交换。我就放了卫小哥。你可是要快点啊,最晚明早。如果明早还不见人,我就剁他的手指头。十个时辰后,手指剁完了,我就剁他头了。”
熊卫国听了,赶紧说“别,我这就去。你对我表弟好些。”
他骑上马往西奔去。他到底是路痴,跟着他的绑匪不得一会就出来纠正他的路线,最后只好带路了。
熊卫国一路狂奔直追上了方奎。
一见到方奎,他就大叫着说道“方家二位表弟,哥哥有事相商。”
方奎看着大鱼饵直奔来了,对娘子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看他怎么哄骗我们。”
那熊卫国倒是个实心的,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都说了。
原来那日里他们分开后,他二人辗转着找商户希望能捎带一程。来往的商户都想着看了龙舟再走,不着急。倒是他们两个等不得,找来找去,端午节前没有走到。
直到端午后,才有人联系他说,边城走不?他和卫梭高兴地连底细都没有查,就牵马跟去了!到了那商队的客栈,和同掌柜的吃吃喝喝了一场,自然就昏睡不行了。倒是昨日里才被用冷水泼醒,已经成了阶下囚了。
“方表弟,那贼人说了,请姑母去说说话儿,有事相询。然后才放了表弟。所以,你看怎么办?”
原来最不是东西的是他!
“熊表哥,被绑的是您的亲表弟,你说怎么办?”方奎倒是把问题还了回去。
“要不我陪姑母过去说说话儿?我保证我在,姑母在。”熊卫国信誓旦旦的说道。
方奎被气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儿来,倒是孙嫚子嘴皮子利索“我母亲贵为皇亲国戚,那里能涉险了?倒是卫梭表弟能为母亲而牺牲性命,我倒是很感激的很。如有机会,我定会知会母亲,上表朝廷,必能给他摸个封号。”
“你怎么这么恶毒?”熊卫国不由得说。
“那里比得上你?卫国?你卫了谁?你们卫家吃的朝廷俸禄,有事却要我们救人?滚!”方奎听了他说娘子恶毒,不由让他滚。
“好,你们好!”熊卫国这会来了骨气,骑马疾奔走了。
琴子打马上前说道“三爷四爷,夫人有事找您们。”
李夫人自然有人告诉了她刚才发生的事儿,不由的说道“怎么样?在我们这里吃吃喝喝半个月,临了还要我豁出命去救他们。看来熊,卫二家的小辈们一代不如一代了。”
方奎点点头说道“今夜或者明日我们或许有一场仗要打。他们那里肯泄气?那熊卫国也是个没成算,连多少个人,有几匹马都不知。我估摸这是比我们人数小,但是我们这里有妇孺。看样子要紧跟着这些商户了。”
孙嫚子点点头,也补充道“不如我们现在就兵分三路。当然,我们这一路人数要多,能保的母亲!”
“你说说看!”听了媳妇的话儿,李夫人出声道。
“第一路就是先拍二人去边城搬救兵,自然要体力好,马术好的。第二路是母亲这里,我与相公自然不能离开您,这队人马也最多。还有一路,就一个人,匿藏在一侧,等匪徒与我们纠缠的时候,能从容的就出熊卫二人。”
方奎听了她的计策说道“娘子想的前两路我倒是想到了,但是最后一路有必要么?”
李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算是给卫大将军一个人情吧。”
夜里篝火跳跃,孙嫚子挽着相公的手坐在李夫人的帐外。
“母亲睡了吗?”
“嗯,相公你怕吗?”孙嫚子问道。
方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觉出来。倒是年纪小的时候,和表弟两个碰见拦路的山贼,当时怕的要死。打起来的时候就忘了。这会是不怕的,你呢?”
“有你在,我自然不怕。”孙嫚子给方奎打着气。
“我会保护你和母亲的。”
听着小相公的承诺,孙嫚子也对他说“我也会保护你的。”
说话间,一家商户的马匹出现了骚动。
双相守
月牙长着风圈,老人们说这样明天能有风呢。
听着那商户的马匹像惊吓了似的乱跳,孙嫚子不由得问方奎“相公,你觉得他们要怎么做?”
“要么先迷惑我们,骚扰我们不得休息,明日里趁着我们体力不支好偷袭我们。要么就是东一头西一头搞乱我们的阵营,我们东边救场,西边支援,趁机偷袭。不论那一种,我们就是各司其职不要要乱变动。”方奎条理清晰的讲个娘子听。
孙嫚子点点头,方奎看着那家子商户的两匹马倒地不起,口吐白沫。现在自然不是帮忙的时候。
不一会又有一家商户的人不小心掉在了火堆里,疼的狼号鬼哭的。
一个时辰的光景,折腾了五六起这样那样的事儿。
“娘子,你怎么看?”方奎给娘子紧了紧斗篷。这荒凉的盐碱地夜里还是很冷的。
孙嫚子也给方奎拢了拢外袍,小声说道“相公,一会打起来记得两点。不论谁说母亲怎么怎么了你不要信。母亲有我护着你放心。第二点,切记穷寇莫追。平安抵达边城才是正理,至于那些逃逸的匪徒就由卫大将军去收拾吧。”
说话的空当,二人站了起来,方奎拥抱着娘子,也在她耳边叮嘱“娘子,你不用太担心,我定会护着你!”
“自然。”孙嫚子也回抱他。
事情的发展如同孙嫚子料想一样,一刻钟都没有到,只见窜出一队马骥冲进露营地里,其中一个高喊着“商队不要动,老子不抢你们!谁要是赶着上前送死,一刀劈死一个。”
“商户不要动,禁卫军剿杀匈奴假扮马匪!谁要是赶着上前捣乱,就按通敌就地正法!”方奎也是个头脑清醒的,立马在嘴皮子上反击!
孙嫚子悄悄地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收到了娘子的夸赞,方奎浑身充满了力量。
对方领头人没想到自己的想好的台词,一出口就被压了下去!不由的在气势上弱了一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领头人一抬手,身后的十八骑,停止前进。
“你是方家小儿?不若带着你那老母到我山寨里歇息几日如何?”
听了他的话,方奎也骑上马,手持龙缨枪,头上的金冠应在黑亮的锦袍上,虽然小眼但是自是一位英勇少年郎。
“你是匈奴马匪的头目?胆儿挺肥的,都跑到这地界作奸犯科了。对了,说说看你的山寨在那个山头上啊?三爷我去溜达溜达。”方奎调侃着那带头大哥。
二人风淡云轻的说着话儿,但是双方人马却相互对峙起来。
孙嫚子领着六人紧紧的护着中心的帐篷,方奎又带十三人站在外围。对方也是十□人,一对一的战斗也是硬活计。
马匪人高马大,常做的刀口上的生意,自然气势不若与方奎带的军中好手。
二队人马紧张的就要打起来,倒是商队那里吓得原地不动,人人都趴在帐篷中,倒是有那胆大探出头来观望着。
“嘴皮子少耍,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就刀尖上见真章!”带头大哥说了开打。
两方人马交战在一起,一时间马儿嘶叫,人声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孙嫚子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缰绳,眼睛盯着眼前的一片混乱。
这不是游戏,这不是电视剧,更不是某台的穿越剧,真真实实的你死我亡的厮杀。方奎与那带头大哥交上了手。看不出年纪略小的方奎,武艺也不差!
“方家小儿!不如投靠我卖豆儿,给你个二寨主当当?”
“匈奴马匪,放你奶奶的屁!不如你投靠我,给你孙子当当?”
二人嘴皮上相互骂着,手上也不落下,兵器乒乒乓乓地响着。方奎到底在力气上差一些,但是他的武艺却又灵巧些,那领头大哥卖豆儿却身形高大,灵巧性差远了。
孙嫚子对身边保护她的二人说道,“我不用你们保护,你们赶紧去支援去。”
二人有些犹豫,又听她说“我有箭呢,人还没有近身就被射落了。”
远处同伴应付起来确实吃力,也就不磨叽了,说道“那四爷机灵些,可别受伤。”
孙嫚子一心三用,既看守着帐篷,又看着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