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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格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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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龙爷五岁时,父母就因意外双亡,六岁便让爷爷、奶奶送到黄山向一名得道高僧学习武艺,一直到他十八岁才回到南曦园。
  在长辈及管事的帮忙下,他很快的掌控各商行的情况,再花近两年的时间检视各商行的营利状况,评定其结束、扩展或另设据点扩增,其精准的判断力,创造了日进斗金的传奇,虽然才二十郎当岁,便让那些商界老前辈也俯首称臣,赞他是人中之龙,又因他生肖正巧属龙,便尊他一声一龙爷“了。
  但这两年也是他留在南曦园最久的一次,接下来的日子。
  他总是来了又走,短暂停留,时光流转,一晃已六个年头过去,他的爷爷、奶奶在离世前,叨叨念念的就是他的婚事,在一名告老还乡的王爷牵线下,拿了她的画像让对方“监定”后,她跟这名龙爷才有了婚约……
  这些年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根本没人知道,这一次也是消失了几个月,在成亲的前几日才又回到了南曦园。
  这样的男人根本走不下来,成个什么亲呀!
  此时她独坐在新房里,喜帕仍盖着头,房里有着龙凤烛火的光影,四周一片静寂,可不远处,隐隐约约的传来喧闹声。
  新郎要进房了?
  她咬着下唇,迟疑不决,但随着声音愈来愈近,她没有时间可以再考虑了!
  她很快的掀开头巾,将上花轿那天就备妥的药粉从腰带取出后,急急的走到桌旁,看着桌上已倒好的两杯酒,她很快的将药粉倒人其中一杯后,再将另一杯拿起。走到床沿坐好。
  几乎在同一时间,笑闹声已在门口响起,然后房门被打了开来,她清楚的听到有人说:“请各位到前面去,让龙爷跟新娘子独处,谢谢,谢谢。”
  那名可能是管事的人顺利将闹洞房的宾客带走了,一切又变得静寂,而在烛火摇曳下,她清楚的看到一个顽长的身影朝她走近。
  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交缠,脑海中靖宇的俊脸竟益发的清晰,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直想着他,难道是因为他碰了、看了她的身子?
  她不懂,但她自始至终都清楚,她不想把自己给一名连见都没有见过的男人,所以她才会准备那包药——让男人即使想要也没有能力要的阳萎药!
  当然。药效只能维持个几天,但也够了,她今晚就要请龙爷写下休书,下药让他不举只是以防万一,担心他喝醉了听不进她的话,仍想霸王硬上弓,或是不在乎她所言,仍想强要了她……
  思绪问,她看到喜秤正要挑起她的喜帕,她忙道:“等等,我们先喝杯酒好吗?我有些紧张。”
  掀开喜帕的动作暂停,龙爷似乎停顿了一会儿,但没有异议的走到桌旁,拿了那杯酒,再走回她身边坐下后,她感觉到他温柔的将她拿着酒杯的手轻轻拉起,与他的相交后,感觉到他微抬的手臂,应该是喝下那杯酒了吧!
  她安心的将手上的酒也喝了。
  龙爷拿起她手上的杯子,起身走到桌旁放下,再次拿起喜秤,却注意到窗户外有个小小的身影偷偷的晃动着,浓眉一蹙,他走了过去,那个小小身影已急急跑远了,但他可不确定她待会儿会不会又跑过来偷看。
  他将窗户关上,走回床沿坐下,拿起喜秤要挑喜帕时,新娘的柔荑突地握住喜秤,浓眉再度一拧。
  “龙爷,我知道我们已经拜了堂、交杯酒也喝了,可是我还是不能当你的妻子。”她勇敢的开口了。
  四周顿时跌人一片静默之中。
  龙爷突然起身往前定,从地上的影子,她可以约略看得出来他的举动,但一出了喜帕下的视线范围,她就不知道他是出了房门还是去了哪里。
  突然问,一把椅子出现在她的视线内,龙爷在上面坐了下来,但她只看到他的下半身,他是想听听她怎么说的?
  她轻咳一声,“我知道你一定很错愕、很震惊。但一女不事二夫,我的确让一个男子给碰过身子了,我相信龙爷不会要一个不贞洁的妻子,所以……”她紧张的绞着十指,因为他自始至终的沉默令她惶恐,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要硬着头皮说不去,“所以,你可以直接给我一封休书,这次下嫁,我身边没任何陪嫁的丫鬟,其实就已有这个决定,你给我休书,我马上离开,我阿玛、额娘那里,你也可以把我跟你说的事照实跟他们说,他们不会怪你的。”
  “这事有损女子闺誉,你为何坦承?”
  龙爷总算开了口,但声音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低沉。
  她深吸口气,“我不愿你日后怨我,我也不愿自欺欺人。”
  “那该名男子呢?”
  “我跟他已分道扬镳。”
  “你不怨不恨?他始乱终弃,你不求他负责?”
  “我跟他原就不是情人,龙爷也不必过度揣测他与我之间的关系,总之我不适合当你的妻子。”
  “那又如何?我们拜了堂,在休书未写之前,你就是我的妻,他玷污了你,我就有权力跟资格杀了他!”
  好狂霸的口气!这个男人——她柳眉纠紧。对他要杀靖宇的话,令她起了反感,也大大的感到不悦,“你不必去杀他。”
  “你在乎他?”
  她微微一僵,“当然不是!”可怎么会说得如此心虚?
  “那为何阻止?”
  龙爷的口气明显不悦,却也莫名的撩起她心口的一把无明火,口气也转硬,“我跟你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龙爷又何必为我的事让双手沾惹血腥?”
  “难道你跟他就这么算了?”
  算了?能不算吗?就算她有着莫名的不甘心,很多很多的不甘心,但究竟是为了什么不甘心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能不算了吗?
  “你答不出来,可见你对他还有眷恋,不过我不打算写休书,这等有失颜面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她一愣,“龙爷的意思是还是要我当你的妻子?”她难以置信。
  “没错。所以你要感谢我的宽容贴心,从今而后在府里做个贤妻良母。”
  话语乍歇,她竟听到轻笑声,而这笑声怎么有点儿熟悉?
  此时喜秤终于挑起了喜帕,而她却是战战兢兢、深吸一口气后。才敢抬起头正视龙爷,但看清眼前人时,她的美眸倏地瞪大,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见、见鬼了吗?还是她刚刚一直在谈论他,所以眼前有了幻觉。让她将穿着新郎红袍的男人看成是俊逸迷人的靖宇?
  见到她瞠目结舌的滑稽神情,靖宇憋了好久的笑意终于爆了开来,“哈哈……”
  这熟悉的笑声大大的震醒了她,也将她的理智全震了回来。
  劫色?这只是时间早晚……
  他曾说过的话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是了,他知道她逃婚,他早就知道两人的婚事,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的碰触她!
  该死!“你怎么可以……”
  她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将床上的枕头用力的朝他扔过去,但他接得俐落,抱着枕头走到她身边坐下,“可以怎样?”
  她直接将凤冠摘下,也想砸向他,但他已接过手,她气得咬牙切齿,“你的声音……你刚刚故意伪装你的声音,让我听不出是你!”
  “是吗?那要我”等等“的又是谁?要不喜帕一掀开,你会不知道我是谁?可见我没有隐瞒你的意思。”
  “那在广州时又怎么讲?你分明——唔!”
  他的唇无预警的封住她的红唇,她的脑袋先是一片空白,他则趁她惊愕的当下放肆的品尝她的樱桃小嘴,纠缠、吸吮、逗弄,在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而急吸一口气时,脑袋也回了神,她用力的推开他,大力擦拭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谁准你亲我的?”
  “刚刚拜堂成亲不就是赋予我这个权利?”他答得理所当然。
  臭家伙,她的眼神瞟到桌上的那个空酒杯,突然很庆幸她有准备,要不她今晚肯定让他给吃干抹净了!
  她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瞪着这张俊脸,那双黑眸里满是笑意,她看他能笑多久,等药效开始后,她定要好好嘲弄他一番!
  “你决定了没有?”
  这没头没尾的话谁听得懂?“决定什么?”
  “是谁说过要是嫁给我,她就要去跳河的?”
  她脸色一变。
  “没关系,不跳河也可以主动亲我十下,夜凉如水,这个选择是比较聪明。”他很好心的建议。
  “你!我、我又没有嫁你,我嫁的是龙爷!”
  “是,但就这么刚好,龙爷是我,名医靖丰也是我,只不过知道这个双重身份的人只有几个,你刚好也是其中之一。”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错了,那不是把戏,只是身份的转换罢了,当我在南曦园时我就是龙爷;当我浪迹天涯时,我只是一名大夫,但在成家后我会做点改变,适时的发挥点医药方面的专才——”他说到这里突然一笑,“言归正传,考虑好要选哪一个了?”
  “我决定了!”
  什么叫兵不厌诈?
  她走到桌子旁,拿了酒壶直接以酒在地面上写出个“河”
  字后。她以挑衅的眼神瞟他一眼,站到椅子上直接往下跳,不偏不倚的就跳在河字上,然后看向那张突然愣住的俊脸,她勾起嘴角得意一笑,“我、跳、河、了!”
  他突然爆出笑声,天啊,他还真小看了公主帮的人了,她们的确很不一样!
  亲他十下,下辈子吧!她很得意,却也不明白在得知新郎就是他后,之前那股一直跟随着她的沉重感竟然在瞬间消失了?
  她迳自脱了绣鞋上了床,那种阳萎药要在有反应时他才会有感觉,所以她可以小小的牺牲一下色相,因为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嘲笑他,好扳回一城!
  靖宇没想到她会这么自动,他世开心的上了床,将床帘拉上,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吻她柔嫩的樱唇,愈吻愈深——
  她不安着、紧张着,怎么他的吻愈来愈狂野,这太亲密了,她心儿酥麻、身子发软,开始喘气不已。
  不对,太危险了!在感觉到他的手就要解开她的衣扣时,她忙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按住他的手,“你、你确定可以吗?”
  “什么?”他一时之间没听懂她的意思。
  “我说……奇怪,怎么我觉得愈来愈热,头也有点昏昏的?”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吻是很棒,但她体内有道奇异的火在燃烧着。
  “你没事……”靖宇坐起身来。他也觉得不太对了,他体内怎么一下子热又一下子冷?他伸手为自己把脉,奇怪,怎么有一冷一热的药物在他体内交互冲击,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无比凝重。
  静瑜是愈来愈喘了,她的呼吸急遽,身子也愈来愈不舒,服,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口干舌燥,觉得像被人放在火炕上烧,她好热啊!
  “我们被下药了!”靖宇替她把脉,却发现她的状况与他的并不相同,“奇怪?你看来应该是被下了春药。”
  “春药?”她难以置信的揪着胸口,“不对,不对啊,我只在你的酒里下了阳萎的药……”
  “你说什么?”他差点没疯了,这女人竟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让自己的丈夫不举?
  “我、我想——我不想跟你有任何肌肤之亲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要嫁的人是我!”
  “那又怎样嘛!”因为不舒服,她的口气也冲了起来,“我就是不想成亲才准备这药、才跟你开口要休书的,但是为什么会有春药呢?你这个卑鄙的色大夫!”
  “你这个女人,”他气得咬牙,“我怎么知道有春药?更惨的是我体内还有你的什么鬼药,你认为我很好受?”
  他此时的感觉是忽冷忽热,两种力量拉扯着,若不是内力深厚,他怀疑他会被这两种药给弄得死去活来,但只要熬过去,他相信自己就没事了,不过比较不好的感觉是,冷的一方似乎药性较强,那代表他可能得要不举几天了!
  “你是大夫,是神医,你快想办法,我愈来愈不舒服了……
  很、很不舒服……好热……真的好热……“她才不管他吃了几种药,她已难受的开始颤抖,甚至想哭了。
  “我先去把窗户打开,让风吹进来!”他连忙拉开床上的帘子,下了床,却看到又有一个小人影躲在窗户后,难道是——
  他脸色一变,快步的开门出去,窗户后的小人影似乎吓了一跳,急急要跑,但后衣领立即被拎住。
  “解药!”
  “什么啊?”小不点整个人缩成一团。
  “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好嘛,是我,我在交杯酒里下了药,可是……”
  “你这小娃儿什么事不做,竟去做这种事!”他实在是气炸了!
  她瑟缩了一下,“我想帮忙嘛,我想格格一看到你是她的新婚丈夫,依你们过去相处的经验,她才不会让你碰她咧,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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