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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过自己纯洁善良啊,”殿兰听胤禛说自己冷漠狠毒,连头都不回,拿起炕桌上的两支玉簪感受碧玉的温润,语气不屑地说道:“我就阴狠毒辣怎么着?我有逼着你送我簪子东珠吗?”
“是我主动凑上来的,”胤禛轻轻摇头,殿兰放在爷身上的心思还不多,降服她可不易,“可还喜欢?爷就闹不明白,好大个姑娘家,就这么平白收爷的礼物怎么也不害臊?”
“我有什么好害臊的,”殿兰摘下另一边发鬓上的蝶恋花造型的点翠头钗,散开了头发,“这么些东西,不过是耗费些银子,又不是多重要的,我不过是一时喜欢罢了,有也好,没有也好,你当我真在意?”
“就因为你不在意,”胤禛接过殿兰手中的蝶恋花头钗,同样放到了炕桌上,以手为梳,抚摸着殿兰长长的黑发,“所以我才不知所措。你都想不到,我多少次打发人来查看你的衣着首饰,想投你所好,买些你喜欢的送与你。可谁知,每日你的穿戴都与前日不同,让我无从下手。”
“投其所好?”殿兰心里泛酸,“你以前也总是为年氏李氏投其所好吗?不然如何知晓送女人头钗发簪?”
“我承认是送过那些女人布料首饰,”胤禛看到殿兰吃醋,微微心喜,“不过都是当下别人进贡上来什么,我就赏她们什么,可从来没有如此这般费过心思的。”
“我也不跟你计较,”殿兰不是个纠缠于过去的人,“只是今后……”
“放心,”胤禛接口道,“爷绝不再为其他女人费心思,有你一个也尽够了。”
“这还差不多,”殿兰觉得下面粘腻腻的不舒服,“你先回去吧,我去沐浴。”
“你让我如何走?”胤禛又有些激动,“在爷面前说话收敛点儿,你一提沐浴,爷就兴奋起来,一起身,奴才都看得见爷身上的形迹。”
“我还真就不懂得收敛了,你待怎样?”殿兰故意如此说,又把领口的盘扣解开,露出雪白的颈项。
“怎样?你说爷怎样?”胤禛的手不再抚摸殿兰头发,而是摸到了殿兰刚刚露出来的白肉上,“爷有说过没有,你的皮子可真好,又白又软又细,爷早晚在上面留下痕迹不可。”
“爷,多早晚啊?”殿兰觉得脖子间有些痒痒,又有几分舒适,“不如现下你就试试?”
“你的奴才可够听话?”胤禛心痒难耐,“可别等爷弄出些青紫来,反倒让你为难。”
“放心,”殿兰放纵自己的身体去享乐,她觉得下面又有了些湿意,而且念起胤禛刚刚的拨弄,更觉难忍,“她们不敢多话,你快来弄弄。”
胤禛觉得殿兰的话里有些过于放纵了,但也明知殿兰没有其他男人,哪怕跟太子亲近也不曾失了礼数。况且此刻若是不得些好处,爷还真迈不开腿离开,遂俯身含住殿兰的耳珠,用舌头舔、弄起来。
“嗯……”殿兰细细地品味,轻轻地呻吟,好舒服的感觉,“胤禛,我还要,那只耳朵也要。”
“叫爷,”胤禛十分喜欢福晋动情喊自己“爷”的声音,“叫爷,爷就多给你些。”边说,手也没停下,顺着殿兰的脖颈向下移,来到胸前丰满处隔着外衣揉捏,却发觉两颗红豆已然挺立,福晋如此敏感,将来必会给爷巨大的满足。
“爷~”殿兰此刻从善如流,被舌头含住的耳根和前面被抚慰的丰满处,都传来阵阵快意。
胤禛也不再忍耐,对着殿兰微启的红唇一口吞下,殿兰正觉得呼吸不够,微微张着嘴喘息,竟然被胤禛的舌头一下探了进来翻搅。
殿兰含住胤禛的舌头,竟然觉得有些口渴,便轻轻吮吸,胤禛如何肯让殿兰占上风,立刻反守为攻,卷起殿兰的舌头到自己口中,反复品尝。
不够,远远不够,胤禛站起身,抱起靠在自己怀里的人儿,使她躺在仰枕上,自己跪在她双腿间的床榻上,扯开殿兰的坎肩,只隔着一层衬衫咬住她丰满顶端的突起。殿兰只觉得激荡的电流在脑中流窜,腿间太过空虚,不满地凑到胤禛置于自己两腿中间的膝盖大腿处自顾自摩擦。
“殿兰~”胤禛觉得有些战栗,殿兰在做什么?她竟如此懂得满足自己。胤禛不想再等,蛊惑道:“殿兰,想不想要更好的?”
没等殿兰开口说要,外间传来宝琳、宝珠的请安声:“老爷大安。”
胤禛可不敢当着岳丈的面儿摆弄人家女儿,立刻起身,定了定神儿,才帮殿兰将坎肩穿好,费扬古就大踏步地迈了进来。瞧见闺女微红的脸,披散的长发,迷蒙的眼神儿,立刻就怒了:“好你个四阿哥,你竟然私自进入殿兰的闺房,说!可有破了殿兰的身子?”
☆、24、叫岳父还早
“费扬古大人,”胤禛对着费扬古一揖到底,“我只是一时情不自禁,殿兰依然是完璧之身,我必不敢在此事上亏待她。我将来必定疼惜殿兰如珠似宝。”
“哼!”费扬古心酸的很,“我的闺女,我自会疼惜,用不着你假好心。别当我老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上次就是因为你宠爱一个侍妾,才惹得我闺女大病了一场,是不是?”
“绝无此事,”胤禛对着未来岳父澄清,“那个侍妾是德妃娘娘赐给我的,我不能不接下来,但是我只把她安置在院子里,根本没动她。”
“没动她?”费扬古怒道,“那无妊无功的,她怎么就当上格格了?”
“费扬古大人,”胤禛解释说,“她身边有我的人,早把她看的死死的,封赏她也不过是为了好看。今后我必定迎娶殿兰,若是婚后院子里连一个有名分的女人都没有,会让殿兰脸上无光,只得抬举了德妃娘娘的内侄女。费扬古大人放心,那些女人都是只得了份位却没有恩宠的,我以后会专宠殿兰。”
费扬古细细地分析四阿哥的话,他也早知道,闺女是要嫁给四阿哥的,这点皇上做的明白,八阿哥以上的,只有四阿哥还没有大婚,况且福晋也探了闺女的底儿,闺女也是看上四阿哥了,自己这个做阿玛的,虽说吃醋不快,但什么都没有闺女的幸福重要。
“你的额娘,”费扬古注意到四阿哥两次都是称呼娘娘而没有称呼额娘,“德妃娘娘,是不是不赞同你娶殿兰?”
“费扬古大人,”胤禛也明白,骗谁也不能骗未来岳家,“实话说吧,德妃娘娘不会善待我的福晋,无论那个人是谁,都是德妃娘娘利用来打压或者拉拢我的工具。德妃娘娘从不当我是她儿子,她看中的只是自己的恩宠和荣耀。”
“所以,”费扬古抚了抚胡须,“她赐给了你两个侍妾,其中一个更是封了格格,也是为了打压你未来福晋的对吧?你怎么想的?难道让我女儿夹在你和德妃娘娘中间为难?”
“自然不会,”胤禛接口很快地说,“我与殿兰商议好了,这两年我争取立些军功或者让皇阿玛安排给我一些政务。我会尽力做好,争取早日赐封贝勒,这样开府也好看。等到我有了府邸,离开了阿哥所,我才会迎娶殿兰,到时候她就是当家主母,不需要总去紫禁城,也就不必立规矩。”
“算你聪明,”费扬古盘算着,“两年多时间也刚刚好,到时候你20岁,殿兰19岁。只是佟贵妃早已不在,德妃娘娘又是个私心过重的,想来你手头也不方便,不怕,我这里还有很多银钱,你也别俭省,我闺女的大婚,嫁妆必定百亩良田,十里红妆,你若敢在婚礼上俭省,我就让我闺女跟你和离。”
“岳父大人放心,”胤禛腹诽,皇室里就没有和离这一说法,“我自小就留心,早就置备下不少产业,万没有委屈殿兰的那一日。”
“叫岳父还早,”费扬古没好气地说,“你今日就回去吧,我亲自盯着你,若是有一点儿不妥,就把殿兰嫁给九阿哥,九阿哥刚好小我家殿兰三岁,所谓女大三抱金砖,哼,别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是,”胤禛哪敢反驳,“我必定克勤克俭,绝不让费扬古大人失望。”说着,又定定地瞅了殿兰一眼,“殿兰,你且等着,两年后我来迎娶你,让你成为四九城最令人艳羡的新娘。”
殿兰在婢女、嬷嬷的服侍下沐浴更衣,贴身伺候的人熟练的将薰衣草精油融了些在牛奶里,再撒进香樟木浴桶。
更衣出来,殿兰吩咐宝珠亲自给她洗小衣,落在小衣上面的痕迹虽说殿兰并不十分了解,但也知道是不方便给三等丫鬟看到的,宝珠也不觉得做三等丫鬟的活计有丝毫不妥,只要是主子吩咐下来的,必定用心做好。
殿兰美美地用了晚膳,之后午睡,说实话,大清的抹胸虽然没有淘宝里的内衣科学,但是丝毫没有束缚,殿兰觉得舒适,如今沐浴之后,她换了件大红色的,也不知道胤禛拿着自己宝蓝色的抹胸要去做什么。
此刻,不仅殿兰沐浴,刚刚回阿哥所的胤禛也在沐浴,直到揉搓出来一些乳白液体,才更衣出来晚膳。
同时,还有一个人正在沐浴,此人就是的八阿哥。
八福晋在宜妃处用过晚膳才回来,一进二门就发现八阿哥寝室门口儿站着个眼生的丫头。那丫头不过刚留头,看到八福晋步步生风地走过来,紧张地要往房间里退。
“你往哪儿走呢?”八福晋大声呵斥,“那是爷的寝室,也是你能进的?谁派你过来伺候的?你看见我退什么退?”
“八福晋吉祥,”小丫头立刻跪倒在地,虽说是请罪,但是说话的声音有些高,“是奴才不懂规矩冒犯,八福晋饶了奴才吧。”
“起开。”八福晋一脚将小丫头踢到一旁,迈步进了八阿哥的房间,却见房间里根本没人,仔细一听,确是寝室内浴间里传来的衣物摩擦声。八福晋不淡定了,自己临去宜妃那里的时候,爷就进去浴间沐浴,这自己一来一回少说一个多时辰了,夏天沐浴需要这么长时间?
“胤禩!你在做什么?”八福晋迈开大步往里走,却见八阿哥披散着头发衣衫整洁地走了出来。
“福晋,”八阿哥微微皱眉,“大喊大叫的做什么?”
“我做什么?”八福晋觉得心酸,“我才要问你,你刚刚在做什么?一个时辰都在沐浴?可别是里面藏着什么小妖精吧?”
“福晋乱说什么,”八阿哥目光有些微闪躲,“爷不过是贪图凉快多泡了一会儿。这么晚了,爷还没用膳呢,福晋陪爷再用些可好?”
“眼看着申时了,”八福晋觉察到八阿哥在逃避她的问话,疑心更重,“爷竟然还没用饭?我都要瞧瞧,是什么将八阿哥绊住了。”八福晋说着,抬腿往浴间走去。
“福晋,”八阿哥不想闹腾来闹腾去的,太心烦,拽着把福晋的衣袖不让她往里走,“就算有什么,也不值得你去看。你别这么爱计较行不行?”
“我计较?”八福晋大力挣脱了八阿哥的手,继续迈步进去,“是你说不纳妾的,都是骗我不成?我定要看看是怎么个绝色,你藏着掖着连我都不让瞧。”
“够了,”八阿哥怒喝一声,“爷们的事情以后你少管。”
“胤禩!”八福晋眼眶微红,“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院子里的事儿我不管,那我管什么?你的事情?你的事情难道不就是我的事情?”
“福晋,”八阿哥虽然气愤福晋对自己指手画脚,但是还不是不忍心看到福晋难过的表情,“爷说过了,不会主动纳妾,已经对得起你了。你还要爷如何?”
“不主动纳妾?”八福晋觉得有些荒谬,“那别人送你的就行了?而且,里间的女人难道不是你主动招惹的?”
“以前那两个宫女是额娘送的,怎么能说是别人送的,”八阿哥眉头紧锁,“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要尊重额娘。现在里间的女人,不过是爷纾解欲、望的,你何苦问来问去?”
“我不与你说,”八福晋快步迈入浴间,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丫头,十六七岁,鹅蛋脸,黑葡萄般的眼珠子,十分丰挺的前胸,“你给我滚出来!”
“福晋大安,”女孩儿扑通一声跪下,用力叩头,“福晋饶命,是八阿哥唤奴才进来伺候的,八福晋饶命。”
八阿哥看到福晋非要计较,只得也跟进了浴间,迈步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铃铛磕出血的额头,还有嘴里不住念叨的“福晋饶命”,刚刚还是女孩儿之身的铃铛,只穿着被他撕破的外袍,浑身颤抖,却连看都不敢看过来一眼,可见福晋平日里威严刻薄,奴才们才如此担惊受怕。
“你有完没完,”八阿哥对福晋喊了一嗓子,“不过是个小丫头,爷就算宠了她,充其量也就是个通房,你跟她较什么真?”
“我较真?”八福晋狠狠地瞪着八阿哥,“我若不较真,我会嫁给你?你不过是个贵人的儿子,我是和硕格格的嫡女,我嫁给你贪图的是什么?不就是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