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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胤禛早已不在意殿兰是否心如蛇蝎,“殿兰不喜欢的人,我自会替你料理她。殿兰,此次我不打算跟皇阿玛一起班师回朝,希望能够留在战场多拼取些军功,若是早一日册封贝勒,殿兰是否会早一日与我成婚?”
“上次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殿兰打开胤禛的荷包,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两年以后你有了府邸,再求皇上赐婚。”
“我觉得亏了,”胤禛无奈地用手指梳理着殿兰披散的长发,“若是那日我不曾见过你红润的面庞、轻喘的娇哼,若是我不曾得到你宝蓝色抹胸,说不定我还能忍过这两年。如今让我每日惦记着,却吃不到嘴里,真真折磨人。”
“你还想吃什么?”殿兰想起那日身体的舒畅,也觉得想要,“那日我的嘴唇,你吃着可好吃?”
☆、28、多罗贝勒
“别诱惑我,”胤禛可不敢再品尝,就怕一时控制不住犯了错,泰山大人说不定正等着时刻过来逮自己呢,“这秋老虎也真折磨人,若是凉快些,说不定爷还能克制住自己,如今竟是直奔你这里了。”
“哼,”殿兰撅着嘴,“只顾着自己舒服,也不顾及着我的感受。”
“殿兰,”胤禛从背后轻吻她的耳珠儿、脖颈,“且忍耐些时日,我如何会不想要,我也是竭力克制呢。殿兰,这些时日我就不过来了,有事儿你只打发人到周记,周堪舆能联络上苏培盛,自然就找得到我。想要什么也只管递个话来。”
“知道啦,”殿兰突然想起一事,“上次苏培盛送来的桂花糕味道很不错,你把厨子给我吧。”
“最好还是留在我那儿,”胤禛看殿兰瞪圆的双眼只觉有趣,上前吻了吻她的眼角,“不是我舍不得给你。只是给你做桂花糕的丫鬟就是看着乌雅氏的贴身丫头,没有她在,没人控制得住乌雅氏,德妃娘娘的一个大宫女还跟着乌雅氏做嬷嬷呢,我可不想阿哥所里发生的事儿传到德妃娘娘耳中,所以那个丫鬟还有用。”
“那好吧,”殿兰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这么热的天,真叫人什么胃口都没有。”
“放心,”胤禛亲了亲她的脸颊,“明儿个我就让苏培盛把做好的桂花糕送过来给你。”
胤禛又跟殿兰腻歪了一会儿,才回了紫禁城。
胤禛回到阿哥所,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先去了趟十三所在的院子,十三比他小八岁,如今是个十岁孩童,但已有勃勃英姿,胤禛由于今世并并不常去德妃的永和宫,自然看不到永和宫的常客敏妃章佳氏,所以和敏妃的儿子十三阿哥相识得有些晚,直到十三阿哥五岁住进阿哥所,两人才亲密起来。
“十三,”胤禛叫住打拳的十三,“先歇一会儿,到四哥这里吃荔枝。”
“好嘞,四哥。”十三嘴里说着好,但还是把一套拳法打完了,才流着汗跑向胤禛。
“这不早不晚的,怎么这个时候练拳?”胤禛拿出帕子给十三擦汗。
“习字太无聊,”十三早已习惯四哥对自己管这管那,“况且明明几遍就可以背下来的孟子,老师非让我背120遍,烦得很。”
“背几遍,你能明白意思吗?老师让你背120遍自然有先生的道理,四哥跟你说多少遍了,你总是不听。”
“行啦,四哥,”胤祥有些受不了四哥的唠叨,拉着四哥就走,“我听,我听,还不行吗?走走走,我们去吃荔枝。”
胤禛也有些无奈,十三虽说精于骑射,但是诗文翰墨也十分精彩,罢了,他现在不过十岁,爷还是不苛求为好,等到三年以后,法海当了十三、十四的先生,自然有办法让他勤奋好学,如今爷还是忙福晋的事儿要紧。
“四哥,”胤祥在四哥院子里吃了好多荔枝和芒果,“数你这里的水果最新鲜好吃。四哥,你今儿个是不是出去了?刚刚我听十四说,德妃娘娘好像找过你,但没找到。”
“少吃些,”胤禛看十三还要拿桃子吃,制止道,“吃太多了要拉肚子,水果四哥这里有都是,又不会短了你的,别贪嘴。”
“知道啦,”胤祥委屈地说,“四哥每次都是如此,我正吃的欢畅,你就不让我吃了,我哪次拉肚子了?我身体好着呢。”
“自然好,”胤禛瞪了十三一眼,“若不是四哥看着你,你能这么活蹦乱跳的?”
“知道四哥最好啦,”胤祥被四哥一瞪,立马恢复了嬉皮笑脸,“这不就是开玩笑嘛。不过四哥,你也没亏待十四啊,我怎么听他总说你短了他这个、短了他那个的。明明每次你送我果子的时候,苏培盛也拿了另外一份儿给了十四,他总说这些做什么?”
“十四小小年纪,却滑头得很,”胤禛不是很喜欢谈这个嫡亲弟弟,“你也别和他置气。”
“我就是看不惯他这样!”胤祥嚷嚷起来,“有次额娘来阿哥所探往我,还问我,四阿哥是不是太过冷情了,怎么对待嫡亲弟弟一点儿不知道爱护。我当时气得够呛,一问额娘才知道,竟然是德妃娘娘跟我额娘提起的。四哥对待我和十四一般好,十四还这么说你,我就是看不过去!”
“四哥知道十三是好心,”胤禛两辈子对待十三真心也不是没道理的,十三是紫禁城里难得的水晶心肝的人,经历了那么多,也没被污染,“十四是被额娘宠坏了。你也知道,我从小长在佟贵妃膝下,额娘对待我也不若十四亲厚。好在四哥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可你不许跟十四学,四哥最喜欢你厚道诚恳。”
“放心吧,”十三大大咧咧地说,“额娘也说了,十四没有我实诚,她最喜欢我这个样子。四哥,我不会当面拿了你的好处,背后就说你坏话的,我是紫禁城的大侠客。”
胤禛虽知十三话语不当,但是难得有个心底不藏奸的,爷就护着你,今生让你得偿所愿,不让你被那些腌臜事所牵连,纵情恣意地活着。
转眼到了康熙三十四年农历十月末。胤禛18岁生辰这日,苏培盛早早来到那拉府里接过了那拉格格给胤禛的生辰礼物,亲手绣的香囊一个。香囊是宝蓝色元宝形,绣着云纹,香囊左右两侧各一粒红珊瑚,打着赭色的络子。样式再简单不过,但这是殿兰亲手做给胤禛的,胤禛十分郑重地揣在了怀里。
三十五年,康熙亲统六师启行,征噶尔丹。命皇太子留守,凡部院章奏听皇太子处理。胤禛与胤祺、胤佑、胤禩分掌八旗十营随军征战。胤禛掌管的是正红旗大营。
五月。侦知噶尔丹所在,康熙率前锋先发,诸军张两翼而进。前哨中书阿必达探报噶尔丹闻知皇上亲率大军而来,惊惧逃遁。康熙率轻骑追击,追至拖纳阿林而还,命内大臣马思喀追之。康熙班师。
“皇阿玛,”胤禛知晓皇阿玛御驾会在此时班师回朝,也知再过不久,鄂硕之子,抚远大将军费扬古即将大败噶尔丹。胤禛此次出征,已立下不小战功,并不想抢夺费扬古军功,但即便作为副将,功劳也会被皇阿玛记在心上,“此次随皇阿玛出征,以儿子年纪最长,此次五弟、七弟、八弟初次领兵,应当随同皇阿玛回朝,但儿子想随同费扬古将军追击噶尔丹,为皇阿玛分忧。”
“好,”康熙早从探子那得知,胤禛与殿兰两情相悦,若是其他女子,康熙必然觉得勾引皇阿哥的女子轻浮造作,定然不会赐婚,但是殿兰不同,康熙希望殿兰和四阿哥能够白头到老。更知晓胤禛此次不仅是为了朕,也是为了他心爱的女孩才会拼取功勋,“朕的四阿哥有报国之志,费扬古,朕让四阿哥做你的副将,你可愿意?”
“奴才惶恐,”抚远大将军费扬古单膝跪地,“四阿哥少年英才,杀敌无数,有勇有谋,实乃大清良将,奴才得四阿哥为副将,必能全功而返。”
就这样,胤禛作为抚远大将军费扬古的副将,追击噶尔丹一直到达了昭莫多,眼看着噶尔丹不敌,却最终被他带着几个亲随跑掉了。费扬古也很恼火,却只好将噶尔丹党羽擒获。
到了十月,抚远大将军费扬古和皇四子胤禛带着大军回师,在德胜门前献俘,康熙龙心大悦,第二日,在朝堂上封皇长子允禔为直郡王,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为多罗贝勒。
得偿所愿的胤禛几乎是一得空,立刻打马到了那拉府上,却被未来老丈人费扬古拦住,“四贝勒,如今官职大了,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是吧?”
“胤禛不敢,”得,都称呼爷为四贝勒了,看来泰山大人心情不好,爷要多小心,“实在是胤禛一年未见殿兰,心里挂念的很。”
“挂念?”费扬古轻哼,“你若挂念,会连封信都不写?你若挂念,会连你额娘在给你张罗媳妇都不知道?”
“费扬古大人此话怎说?”胤禛一惊,“我昨日才回来,尚未见过德妃娘娘,况且,我的婚事自然由皇阿玛做主,德妃娘娘张罗有什么用?可是她看好了谁?可是有人给殿兰不痛快?”
“哼,”费扬古讽刺道,“我看多罗贝勒还是赶紧回去问问你的额娘,她可给你选看了不少满洲大姓的格格,都是今年选秀被皇上留了牌子的,一个个具是年轻娇嫩,说不定有人合了多罗贝勒的眼缘呢。您走好!”
胤禛被费扬古赶出大门,内心十分焦灼,殿兰是如何想的,可也是觉得爷负了她,爷压根儿就不知道德妃娘娘的作为,爷真可怜,今年的生辰礼物又得不到了,真是躺着也能中枪。
☆、29、得瑟的德妃
胤禛随同抚远大将军立下大功,最高兴的非德妃娘娘莫属,自皇上班师回朝这几个月,多是翻了自己的绿头牌,虽说大多数都是没做什么,只是躺在一起聊天儿,但是皇上喜欢四阿哥是显而易见的。如今可好,胤禛才19岁就被册封为多罗贝勒,后宫里母以子贵,哪怕自己年纪大了些,只要有一个皇阿哥得皇上宠爱,自己的恩宠就永远不会断。
现下是四阿哥得宠一些,只要自己多加培养,十年以后最受宠的就是十四阿哥,自己至少还可以荣宠二十年,后宫的权柄只要在我的手中,我乌雅德真就是后宫第一人。
眼下最着急的,就是四阿哥的婚事,德妃娘娘思索着。本来是想让那拉氏那个小妖精做自己儿媳妇,到时候日日让她立规矩,才能解了心头之恨。但是如今四阿哥圣宠正浓,需要有个好岳家来帮衬,费扬古都多大年纪了,况且早就不是步军统领,能借上多大力。再说两年前的传言自己可听说过,一个不能生育的格格,还妄想做什么名门嫡妻,也就当四贝勒的侧福晋、庶福晋还差不多,到时候更要让她生不如死。
皇上最近总是召见自己,若是自己提上一嘴看好了哪家的格格,皇上说不定就准了。
“碧燕,”德妃娘娘想到这里,召唤来心腹丫鬟,“你看瓜尔佳氏和栋鄂氏的格格,哪个更听话些?”
“娘娘,”碧燕跟着德妃娘娘一起看了这届几个出挑的秀女,“瓜尔佳氏的出身还是差了些,而栋鄂氏又太美了,似乎都不是好选择。”
“你说的对,”德妃点头,“栋鄂氏都快赶上那拉氏漂亮了,若是四阿哥真在她身上用了心,到时候夫妻同心,反倒不会替我办事儿,只有她们之间有嫌隙,我才能获得最大好处。瓜尔佳氏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听话。你再想想,还有谁是适合的?”
“一时还真想不出来,”碧燕哪敢提任何一个秀女的名字,到时候如了德妃的愿还好说,若是让德妃不痛快了,事后德妃也不会放过自己,“这届的秀女不如上届那么多出身好的,唯有那么几个出挑的,怕是宜妃娘娘也早就看中了,要给九阿哥找个最好的呢。”
“哼,宜妃,”德妃的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角度,“她的五阿哥虽说也掌管了正黄旗大营,但是哪里有四阿哥的功劳大,皇上也真是的,这段日子不仅翻我的牌子,翻她的牌子次数也不少。打听到她看好哪家格格了吗?”
“奴才无能,”碧燕低头认错,“虽然宜妃身边有咱们几个人,但都不是贴身伺候的,探听不到太有用的消息,但是宜妃召见最多的还是瓜尔佳氏和栋鄂氏。”
“宜妃最爱跟我争,”德妃喝了一口茶,“我看这回是谁能如愿。”
胤禛在那拉府上吃了费扬古一记闭门羹,连殿兰的面儿都没有见到,打马回紫禁城的路上,问贴身伺候的苏培盛,“你最近有按爷的吩咐,总来看望殿兰吗?”
“回主子,”苏培盛深知主子心意,“奴才每隔十天半个月都会送桂花糕过来,一旦周记那边儿有新鲜的首饰也总捎带过来几件,那拉格格不是每次都见奴才。奴才上次见到那拉格格是一个月前了,那时候那拉格格看起来气色很好,还戴着主子送的碧玉簪子,跟奴才说话也是和声细语的。”
“那德妃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