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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舒坦了?”胤禛哑着嗓音,抚摸着殿兰汗湿的小脸,“爷可还憋着呢,你可还要?若是觉得受不住,爷就出来。”
“你这样出去,岂不是难受得很?”殿兰眼眶泛红,既是源于体内的酸软,也是源于胤禛过分体贴的言语,若是他能为我做到如此,那必是爱我无疑了,从此以后,殿兰再也不曾怀疑过男人对她的真心。
“你用手帮爷,也是一样的,”胤禛抚弄着殿兰凌乱的长发,“爷舍不得伤了你,殿兰,爷说过,会给你最好的……嘶……你在做什么?”
原来,殿兰体内本是刚刚平息,经此感动,殿兰心里欢喜,身体也不自觉地再次收缩起来,狠狠地吸住男人的傲然之物。
“我也想要你快乐。”殿兰轻吻着男人的脸颊,低声说道。
“爷的好殿兰,”胤禛也是第一次享受到殿兰对他小意温存,一时间竟希望时间就这样凝固,两人身体紧紧相连,就这样死去了也好,“只要你好好的,把身子养好,爷今后有的是快乐,哪会只贪图这一时。”
说完,胤禛抽出了巨物,携着殿兰的手揉搓,不大会儿功夫,就喷射而出。胤禛这次没有喊人,只大体整理了一下,就翻身上床,从背后拥着殿兰。
殿兰此刻,正着迷地看着镜子里的一切。她在床的外侧,面朝着镜子,而胤禛就在床的里侧,从背后搂着她,这一刻,她确信,她是爱上了,比她想象的要多,要深刻。
“胤禛,”殿兰依然看着镜子,对着背后的男人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殿兰,再说一遍,”胤禛在她的耳边急促地说,“殿兰,再说一遍,爷有没有听错?你只说过你对我动过心,我以为,还要很久,你才会对我死心塌地。”
“胤禛,我爱你,”殿兰看到镜子里,背后的男人略略抬起的头,那眼中的惊喜,于是转过身来,直直看着胤禛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我以殿兰的名字发誓,我爱你,若是你敢背叛我,我必亲手斩杀你于刀下。”
“好,”胤禛同样回以斩钉截铁,“我以我爱新觉罗的姓氏发誓,若是我背叛你,必死在你的刀下,魂飞魄散。”
殿兰笑了,胤禛刚刚的精神力接近3叶,也就是说,他在用他的全部心神发誓,动用了一切精神力,这样很好,胤禛,你今世必然被握在我的掌心。
胤禛只是着迷地看着殿兰的笑容,殿兰不爱笑,但是他也看过她几次笑脸,却从来没有一刻是这样的夺目,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又仿佛愿意倾其所有,他喃喃轻语,“殿兰,爷早已对你用了全部心神,只是你犹不自知,殿兰,爷早就不可能爱上别人了。”
殿兰听了,伸手勾下他的脖子,将嘴唇贴近他的唇瓣。
胤禛只是细细地、细细地轻啄殿兰的唇角,并不深入,就这样小心翼翼地轻吻,亲过了唇角,顺着鼻梁向上,亲吻她的眼睛,眉毛,额头,发心,将殿兰狠狠地搂在怀里,“殿兰,爷比想象中,还要倾慕你,爷原来以为,这种感情会慢慢变淡,谁承想,竟是一点点沉淀下去。殿兰,爷不会背弃你,但若是你有一天后悔了,爱上了别人,爷不忍心动你,但是那个男人,爷必定将他挫骨扬灰。”
“是我让你不安了吗?”殿兰听着胤禛沉稳的心跳,“我以前没有爱过人,不知道怎样做才好,而你,一度让我无法相信。我也让你不安了吗?”
“你对待太子的不同,是爷心中的一根刺,”胤禛袒露到,“爷能看出,太子对你的心意,太子是嫡子,尊贵不凡,我承认,这点我是比不过他的,他天生就在富贵池中长大,眼界气度养得极宽广,这一世更是洗脱了好色骄矜的毛病。爷虽说坐在龙椅上几年,但是当时大清国库空虚,爷只能节俭再节俭,没能养成宽广的气度,爷担心这辈子比不上他,会让你失望。”
殿兰贴着男人的胸膛,看到镜子中男人神色间的怅然,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一些事情,是都说了,都不说,还是有些说、有些不说?
“殿兰,”胤禛也从镜子里看到了殿兰的犹豫,心下惴惴,“你怎么了?所以我才不敢轻易提到太子,你对他总是不同的。”
“胤禛,”殿兰看着镜中胤禛的眼睛,“你在我年幼的时候,应当还不曾心悦与我,为何频频送来礼物?只为了我曾是你的女人,所以,不允许我嫁与旁人?”
“主要是愧疚,”胤禛也通过镜子,看着殿兰的眼睛,“爷不曾说过,爷死后,曾经到过地府,除了你,爷所有的女人都停留在那儿,爷就想,内宅、后宫中,竟然只有被爷冷落的嫡妻是干干净净的。后来还阳,更是回复到初生之态,更是下定决心,要弥补你。”
“若是我告诉你,”殿兰试探地问,想要知道胤禛的底线在哪里,“前世的那拉氏也是心狠手辣之人呢?年氏的孩子每每落地就夭折,却又频繁受孕,你不奇怪吗?”
“可是,”胤禛皱眉,“你若是做了那么多错事,为何不会受到惩罚?”
“你怎知,”殿兰问道,“那拉氏没有受到惩罚。你不要考虑我的因素,想一想,若是当初你还阳之后就知道,连那拉氏也是狠辣的女人,你还会不会想要弥补她?”
“不会,”胤禛摇头,“爷也只不过一开始是为了补偿,未必有多大的用心,想得不过是大婚后,不再偏袒其他女人而已。爷对你上心,是在你慢慢地变了性子,不再事事依从爷、不再事事顾虑爷,只是那般自我地活着,跟前世大不一样了。”
殿兰轻笑,很好,你爱上的是我,只是我,也只能是我,“那么,若是那拉氏不曾变成我现下的样子,你还会心悦吗?”
“爷喜欢你如今的样子,”胤禛觉得殿兰的话有些奇怪,但一时没抓住重点,“虽然不再那样时刻围着爷打转,但你这样,更鲜明些,让爷着迷。”
殿兰继续笑,“那么,若是我问你,你是想要前世的那拉氏,还是今生的我?你要怎么选?”
“哪里需要选?”胤禛从背后搂着殿兰,看着镜子中依偎的两个人,“爷只爱慕你,也许最开始是因为你变得出众的容颜,但是现在,你即便毁了容貌,爷也想要你。”
“甜言蜜语,”殿兰下了决定,让我看看,纸能不能包住火吧,“我给你讲个故事,不太短,你有没有心思听?还是日后再听?”
“就今日吧,”胤禛舍不得睡下,如此满足的时候,相依相偎的镜中人,“你说与我听。”
“我是殿兰,但我不是那拉氏。”殿兰轻飘飘的一句话,却重重地落在胤禛的心里。
谁是殿兰?
胤禛在今世第一次见到那拉格格的时候,就有这个怀疑,但是后来发现她有前世的记忆,才以为她只是变了性子,
其实依然是那个费扬古的嫡亲女儿这个曾经的怀疑被深深地埋在心中。每当有想不明白的时刻,胤禛也会情不自禁
地猜想,也许殿兰并不是他的福晋,但每次到后来,都会用殿兰移了性情来掩饰。如今殿兰亲口说出这句话,胤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 “我说与你听把,”殿兰缓缓说起了她的前世,“曾经有个女孩子,备受爱宠的长大,却在学堂里发现,自己很笨
,比起同龄人差很多。她需要在学堂学习十年,期间,因为笨拙而被排挤她只有两个好朋友:一个同窗是女孩子,
另一个是其他老是教导的一个男孩子。他们三个一起长大。笨拙的女孩儿再也没有其他的朋友,她认识的男孩子
爱上了她的女朋友,他为词而祝福。他们三人一直在一起,直到死亡把他们分开。” “你是说,”胤禛缓缓的问,“你并不是我的福晋?只是死掉的那个女孩子?” “没错,”殿兰紧盯着镜中男人的双眼,“我再次清醒时,就在这个那拉格格的身体里,然后,接受了她一生的记忆,再然后,认识了你。” “殿兰;”胤禛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用双手覆盖上自己的眼睑,“你让爷想一想。” “你看着我想,”殿兰粗暴地拉下胤禛遮住眼睛的手“我说过,你若敢背叛我,我会让你死在我的刀下。” “我没有背叛你,”胤禛强硬地反抗,“我只是在想,如何面对你。” “有什么不能面对?”殿兰一步不让,“那里格格变漂亮的身体,是我一点点改造出来的,
现在的性格都是我殿兰的,更是跟那拉格格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还需要想什么?” “殿兰,”胤禛有些无奈,“你总要让我缓缓神,这个故事太过怪异。” “有什么怪异?”殿兰不屑地轻哼,“跟你重生一样,不过是你用了你原来的身体,我用了别人的身体。” “那不是别人,”胤禛反驳,“那是我的福晋!” “这么说,”殿兰冰冷地问,“你因为我占用了你福晋的身体,而对我充满仇恨?你不是不爱你福晋吗?” “我没有,”胤禛愤怒地说,“我不曾爱过任何人,直到遇到你!” “那你为何不能面对我?”殿兰咄咄逼人,“为什么一定要遮盖住你的眼睛不看我?为何要想一想才能回答我,我要你,
立刻,现在,回答我!” “那个男孩是不是太子?”胤禛面带狰狞,“是太子。对吧?你说他爱上你的朋友,你们三个一直在一起,我如何知道,
你是不是骗我?你是不是还爱着他?不然为何你对太子那么亲密?根本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那你觉得,”殿兰舒了一口气,只要你不是惦记着你的福晋就行,“我骗了你什么?” “你是不是爱着那个男孩子?”胤禛问道,紧紧盯着殿兰的眼睛,“所以你才一直跟着他们俩在一起,为何你没有结婚?
你的故事里只有你们三个人,两女共侍一夫?你究竟对那个男孩有没有感情?” “自然是有感情的,”殿兰微笑,“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那不是情人之间的唉,胤禛,在这点上,我不会骗你。” 胤禛狠狠闭上眼睛,再睁开,然后狠狠抱住殿兰,“我以为,你要告诉我,你爱的人是他或者说,你爱我们两个人,但是
更爱他。殿兰,我会嫉妒。”
殿兰也拥抱着这个男人,“我是有些事情隐瞒了你,但是跟我们的关系无关。胤禛,我不是乌拉那拉氏,你的嫡妻,
我想告诉你的,只是这点。我希望你,对我用心,而不是对那拉格格用心,你明白吗?” “好,”胤禛低头亲吻殿兰,有丝凶狠,绞得殿兰舌根发疼,良久,胤禛的嘴唇离开殿兰,看着殿兰被他厮磨得有些
红肿的嘴唇,问她,“为何不瞒着我?这种事情匪夷所思,很难让人接受。” “我只希望你眼中看到的是我,”殿兰从不知道自己这么小心眼,“而不是你记忆中的那拉氏。胤禛,你只能爱我。”
“是,爷的眼里只看得到你,”胤禛总算释怀,“你个磨人的小东西。刚刚吓坏了爷,爷刚说了太子几句,你就不吭声,
一开口,就是你和太子的过往,如何让爷不多心。爷以为,你要坦白的是过去你对太子的爱慕之心,原来只是如此。
殿兰,爷该怎么罚你?” “罚我,”殿兰只觉得心情异常舒畅,邪魅地看了胤禛一眼,“你才舍不得。” “真是个小妖精,”胤禛用突起的某处顶了顶殿兰,“爷被你诱惑,你却撂下手不管了,也罢,天也晚了,爷要搂着
你睡。” 殿兰在淘宝里买了好多冰块,让胤禛放到室内的几个盘碗中,然后窝在胤禛的怀里睡着了。胤禛觉得心胸开阔,这么多的舞会,总算说明白了,殿兰更是对爷表明了心意,如此,再无遗憾。第二日早间,殿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胤禛深沉的眼眸,“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有些担忧,”胤禛紧紧抱住殿兰,在她耳边说,“昨夜爷在梦中惊醒,看到地府里那拉氏狠历哭泣,说要夺回自己的
身体。殿兰,爷担心,若是被那拉氏夺回了身体,你又在哪里?爷要如何寻得到你?” “杞人忧天。”殿兰深知那个魂魄已经消亡,决计影响不到自己,“这具身体我契合得非常好,不会被任何人夺去,
胤禛,我会陪着你。” 胤禛神奇地被安抚住,心神放松,只觉得怀里的女人无一处不美,“殿兰,既然太子是你的故人,你是希望爷做皇帝,
还是太子做皇帝?” “让太子做皇帝把,”殿兰抚摸着胤禛结实的手臂,“我不想你在那些事情上花费太多心力,你就这样日日陪着我多好。” 胤禛和殿兰耳边厮磨了好一阵,起身分别沐浴,换好了衣服,殿兰坐在梳妆镜前,等着胤禛帮他梳开长发。
“真是被爷宠坏了,”胤禛拿起梳子,轻柔地帮他通理长发,“以前不都是丫鬟帮你,这回倒好,将丫鬟打发到一旁站着,
让爷亲手给你梳理。” 我喜欢你这样帮我梳头发,“殿兰觉得自己轻飘飘地,像要飞起来一般,”一会我帮你梳辫子。“ 那太好了,”胤禛低头吻吻她的发心,继续梳理长发,“以往爷就觉得,殿兰的长发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