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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是得到你注定爷终身无子,爷也只能认了。”
“雍郡王,吉时到了,可以揭盖头了。”刚过子时,一个嬷嬷说道。胤禛立刻挑起了殿兰的盖头,两人行两拜之礼,起身后在床上对坐,两人吃下了一些饭食酒水,又行了两拜之礼这才算做礼成。
胤禛抚摸着殿兰的脸颊说道:“爷总算是安心了。一会儿我去前面陪岳父和兄弟们喝些酒水,回来了恐怕要到下午,你先睡吧。”
“这样啊,”殿兰皱皱眉,熬夜很不利于身体的,况且还要喝很多酒,于是连接了淘宝终端,买了最贵的解酒保肝的药物,照着说明,给胤禛吃下四粒,又取出四粒放在胤禛手心,
“这东西据说喝酒前吃掉,可以不伤肝,太齤子和十三估计会帮你挡酒,但是八阿哥、九阿哥只恨不得你醉死才好。还有,这四粒药丸你让我阿玛吃下,才可以让他饮酒。”
“别担心我,也不用担心岳父,”胤禛就着殿兰的手吃下药物,然后轻啄她的手心,“你快洗洗睡吧。”
洞房花烛
殿兰看到胤禛迈出了屋子,吩咐众人退下,只宝珠、宝琳留下来伺候梳洗沐浴,宝珠、宝林已配给了家生子,如今要唤一声珠嬷嬷、琳嬷嬷,两人伺候了主子十余年,最是得用。
殿兰融了些玫瑰精油到全脂牛奶里,然后倒入胤禛特意给她建造的碧玉浴池中,浴间就在卧室隔壁,想来是知道殿兰爱洁,特意预备下的。
浸泡在浴池里,殿兰闭目,用精神力看着宴席上发生的事情。
“四哥,”八贝勒拦住只跟他饮了一杯的胤禛,“这么大的场面,皇阿玛给你填补了不少银子吧?皇阿玛果然最偏向你,当初太子迎娶太子妃,除了地点是在宫里,竟是比不上你大婚的气派了。”
“八弟说笑了,”胤禛毫不在意八阿哥的挑拨离间,“殿兰是皇阿玛亲封的固山格格,如今不过是爱惜她的面子,才让四哥得意有个好场面。”
“看四哥说的,”八福晋坐在八爷的身边,前两日那二百二十抬的嫁妆着实惊到了她,更多的是不甘心,“我还是和硕格格的嫡女呢,皇阿玛也没给我这么大面子,显见皇阿玛更在意的是四哥了。以后我们夫妇俩,还要四哥多多提拔照应。四哥知道了吧,隔壁就是我们贝勒府呢。”
“八弟妹慎言,”胤禛严肃道,“以后弟弟们自然要仰仗太子爷的照应,我胤禛只会效忠皇阿玛和太子,绝无二心。”
大厅里场面一时凝固,费扬古却暗自点头,很好,这样一来,未来没有争端,殿兰才会清闲快活。
“四弟放心,”胤礽站起举杯,“二哥对你一百个放心,只是你必要善待殿兰,我将她看做我嫡亲的妹妹,说起来,比起四弟还要亲近些,只恨不得是一母同胞。”
“二哥也请放心,”胤禛同样举杯,“我对殿兰自然一心一意,只是我却庆幸殿兰不是二哥亲妹妹,不然我哪里有机会娶到如花美眷。”
两人对饮一杯。
“四哥,”胤祥此刻蹦了起来,抢过胤禛的酒杯,“别让四嫂久等了吧,接下来弟弟替你饮了。”
“那可不行,”九阿哥打诨道,“我们这些做弟弟大婚的时候,都是闹到了卯时众人才散去,哪个女人不都是老实等着,凭什么四嫂就不能等啊。话说,四哥,弟弟们都娶妻多年了,你才迎娶一个名声都坏了的,也不知道皇阿玛是看重你还是故意埋汰你呢。”
“闭嘴,”胤禛一拍桌子,“九弟,你四嫂是我发妻,你别空口白牙地泼她脏水。”
“谁乐意泼她脏水了,”九阿哥冷笑,“在座的谁不知道,那拉格格是个不能生的,我就四哥,你现在可是膝下无子呢,不如弟弟我送你几个侍妾,也好传宗接代不是?”
“九阿哥,”费扬古大步迈了过来,“不妨你说仔细些,我家大格格怎么就不能生了?这话最好是有凭有据的,不然我们这就去找皇上理论去,怎么皇上就这么看不起四阿哥,要把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赐给他?”
“老爷,”觉罗氏轻拍费扬古肩膀,“别生气。殿兰说了,你若是总生气,容易头晕。皇上的话都有人不信,那些人也是胆子太大了,我也得找宗室福晋们问问,这不能生育的女人是不是能指婚给皇阿哥。”
“九阿哥显是喝醉了,”裕亲王不想事情闹大,且他的身份可以对皇子说教一二,“还是早些回去醒醒酒吧。费扬古你也是的,今日这么高兴,你连酒都不喝,可是不给我们一干老友面子?”
四阿哥也沉了沉气,扶着费扬古走向裕亲王一桌,对着裕亲王拱手道:“岳父是被殿兰说怕了,不敢多喝酒,今日倒是无妨,殿兰已经吩咐熬好了解酒汤,岳父饮上一两杯也无妨。”
费扬古就是觉得憋屈,一屁股坐下,一口闷了一杯酒,眼眶微微泛红,“我统共这么一个大格格,还让他们这么说笑。今日可是殿兰大好的日子,他们就不能积点口德?”
“好啦好啦,”裕亲王阻了他继续倒酒的手,“既是知道今日是你大格格的好日子,就别闷闷不乐的,也别喝了。”
殿兰知道了一个大概,收回了精神力,安心地泡澡按摩,换上睡衣睡觉。
饮宴果然闹到了卯时才结束,胤禛被灌了不少,但是身体底子好,加上殿兰提前给他服的药,只微微有些头晕。
回到了寝殿,胤禛将所有人打发下去,坐在床边,出神地看着已经睡熟的殿兰,如同一朵海棠花,就那么无声无息地、静静地、美好地绽放着。
“殿兰,”若是换任何一天,胤禛都不会唤醒她,但今日不同,今日是洞房,“醒一醒。”
“嗯……”殿兰眼睫轻颤,慢慢睁开了眼睛,“回来了,可去沐浴了?”
“等着你帮我呢,”胤禛摩挲着她的唇瓣,“陪爷去浴间,给爷递衣衫。”
“好。”殿兰起身,只着了丝绸睡袍,广袖宽襟,桃红色的,当然不是她亲手做的,而是在淘宝买的,两襟交叉在胸前,只腰部裹着宽宽的腰带,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明白地展露在胤禛面前。
“好人儿,”胤禛一把搂住诱惑着自己的腰肢,“身上是熏了什么香?这般醉人?”
“你可喜欢?”殿兰乖巧地依偎在他身上。
“你说爷喜不喜欢?”胤禛轻轻靠在他身前,揉着绵软的两团,摸到了两粒圆珠,“殿兰可等得心急了?”
“就是不耐烦了,”殿兰用额头顶着胤禛的下巴,“干什么要陪他们喝那么长时间的酒,你就该陪着我才是。”
“你是惯会撒娇的,”胤禛双手圈过去,整个将殿兰环在胸前,“小时候你可不这样,这是怎么了?”
“只有安全的、有依靠的孩子,才会撒娇,”殿兰将小脑袋靠在胤禛的颈项处,“可见,我是真心依赖着你的。”
“你会这样说,可真难得,”胤禛突然又什么都不想做了,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已然满足,“以前何必跟爷那么较真,脾气又强硬,如今你肯服一句软,爷竟然觉得心满意足。”
两人就这样相依相偎地抱在一起,直到殿兰打了个哈欠。
“爷自己进去洗漱,你先睡吧。”胤禛轻吻殿兰的额头,抱着她躺在烧得很暖暖的炕上。
殿兰也就轻轻闭上双眼。
这一夜,殿兰没再被吵醒,再次睁开眼,天已大亮。
“睡得可好?”迎接殿兰的是胤禛深沉的眼,和低沉的嗓音。
“很好,”殿兰不禁沉迷,是不是喜欢一个人,他的每一处你都会着迷,“你呢?喝了一夜的酒,就睡了一会儿?”
“睡不着,”胤禛顺着殿兰的衣领摸进去,“殿兰,这是爷的洞房花烛呢,只有昨儿一个晚上,就算加上现在,也只有一整天。”
殿兰挺胸,让他探到里面,“我又没说不给你,是你自个儿让我先睡了,我不就睡着了吗?你就因为这,一直没睡?”
“闭上眼睛就想到你,”胤禛发现殿兰的外跑里面再无其他衣物,触手可及的软绵滑腻,让他不觉又硬了几分,“睁开眼睛发现你睡得沉,又舍不得叫醒你。殿兰,饿不饿?”
“先喂了你再说吧,”殿兰娇媚地笑,“不然吃过了,还要再等半个时辰才能做那事儿。”
“先让爷解解心焦,不狠弄你。”胤禛说完,低头吻上了殿兰的樱唇。
殿兰微微开启唇瓣,让胤禛的舌头顺利滑进来,跟她的交缠在一起,又将她的舌头勾到他的嘴巴里。
“哼……”咽喉、上牙膛被胤禛的舌头扫过,带给殿兰一片片酥麻,轻哼起来。
“真是个小妖精,”胤禛撕开殿兰唯一的衣袍,扔到帐外地上,翻身趴在殿兰身上,“就穿这么点儿,故意勾引爷的吗?”
胤禛开始用嘴唇含住殿兰的一颗红珠儿,撕咬起来,手里揉捏这另外一颗。
“别~”殿兰情不自禁地挺身,腿间微微湿润,“轻点儿……”
胤禛感受到殿兰双腿磨蹭着他的大腿,知道她动情,哪里会轻点儿,深深吸了起来。
“嗯……”殿兰眼角也湿润了,双腿缠上胤禛的双股,“爷……***……”
“先忍着,”胤禛脑门溢出汗水,“爷先让你快慰了,再进去。”
“爷……”殿兰扭动得更厉害,伸手开始撕扯起胤禛的衬衣,摸到胤禛胸前的皮肤,“爷……我想要……”
“别急,乖……”胤禛把衬衣长裤都拉扯下来,扔到帐外,用挺立处开始研磨殿兰的洲际,“如何就这么湿了?嗯?”
“哼……”殿兰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睛也发酸,下面更酸,“爷……进来……”
“再等等,”胤禛抚摸着洲际顶端的蕊珠儿,揉捏起来,“可舒坦了些?”
“呜……”殿兰一挺身,水汁四溢。
“好姑娘,”胤禛感受着洲际的轻颤,知道殿兰到了,这才一寸一寸地往里挺进,层层的褶皱将那物件包裹住,此刻还在不停地颤动,受用无比。
“爷……”殿兰眼角泛红,感受着那一寸一寸的吞咽,更是收缩得厉害,“你别……”
“这样不舒服?”胤禛掐着殿兰的小腰身,依然一点点地挺进着,缓慢缓慢的,着实磨人。
“快些……”殿兰缠住胤禛腰部的腿开始用力,想要拉进两人的距离。
“不急,”胤禛虽说也忍得难受,但是看到殿兰此刻脸颊上的红晕,心动不已,“爷都给你,你乖乖的,别急。”
殿兰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如此着急的时刻,就是忍不住想要更多,却又觉得酸软得根本就受不住,不知道是应该阻止还是应该继续下去。
胤禛都挺进之后,看着殿兰眯瞪这眼睛,胸口随着喘息起起伏伏,再也忍耐不得,大力挺动起来。
“嗯……”由静到动,殿兰那嫩处一时适应不过来,又开始抽搐,“爷……慢些……”
“刚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胤禛眼前都是晃动的两颗红珠,虽说依然顾忌着殿兰的身子,可哪里停得住,“爷这样你不欢喜?”
“哼……”殿兰咬住自己的食指,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似乎浸泡在潜力开发药剂里,身体的每一处都有电流通过。
“真乖……”胤禛看着殿兰咬住她的手指,心里发痒,将她的手指抽离出来,把自己的手指放到殿兰口中让她吮吸,殿兰也果然吞咽起来。胤禛只觉得脊椎一阵酥麻,也不强自忍耐,加快动作,好一会儿,液体才灌入壶中。
胤禛闭着眼睛回味了片刻,从她体内撤了出来,躺在她身侧,将殿兰重新拥入怀中。
“胤禛,”殿兰清醒过来后,继续躺在男人怀里,问他,“你十分想要孩子吗?”
“不,”胤禛注意到殿兰的问题,是否“十分”想要孩子,而非是否想要孩子,两个问题有些许区别,“我是想要继承爷血脉的嫡子,但那并不比爷想要你更多。若是你不喜欢,遍再等一等吧。”
“可如今,你八弟、九弟都有庶子了,你是做哥哥的……”
“殿兰,不用试探我,”胤禛轻抚这女人细腻的背脊,“你在十年前,就说过不愿意要孩子的话,爷都记得。那时你对爷尚未用心,你说可以嫁给皇阿玛,还叫我不用担心,说你不会生下孩子,威胁到我的帝位。殿兰,爷记得你说过,你想要个轻松的环境,嫁给谁并不重要。”
“我不喜欢孩子,”殿兰坦白地说,“他们会牺牲我的自由。”
在宇宙中,生养孩子的家庭,联邦会给予不错的补助,就在于很多人都不喜欢生养孩子。人这种生物,至少要母亲照顾十年才可以独立出去,十年的军功也不是个小数目,仅仅是为了生孩子虚耗十年光阴,女人们并不希望因此失去建功立业、获得荣耀的好机会。
殿兰是个传统的,或者说,正统的宇宙女战士,她的思维依然停留在此处,生育孩子就是种族的遗传与个人自由之间的矛盾,她并不喜欢因此牺牲自己的自由。
“罢了,”胤禛心里不是不失望的,“我有了你,已是万幸,若我要求更多,怕是连你都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