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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的脸瞬间涨红,“我才……才没有要你陪我……睡……”虽然他猜对了一半,她的确有些害怕。
他伸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转身离开。
啊……这样就走了?
抚着有些疼的脸颊,失神的瞪着门板,接着黯然的叹了口气,正准备躺下,房门又被推开。
她讶异的看见他提着他的包袱走进来,随手放在床边矮柜上,在她包袱边,就坐在床沿脱下鞋袜,抬腿上床。
“明天我就退掉另一间房。”他说,见她发呆,干脆动手将她放倒,自己则在她身后躺下,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睡吧。”
睡吧?这么刺激,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杨媚媚瞠大眼睛,只觉得背后一片炽烫,圈在腰上的手宛如烙铁般炙热,心脏卜通卜通的剧烈跳动,像是要跳出喉咙般,寂静的深夜,那狂乱的心跳声是如此明显,他一定也听见了!
不自在的动了动,腰间的大掌倏地一紧。
“再乱动,后果自负。”豺狼低沉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
“拜托,这样我睡不着……”她蠕动着想离开,可下一瞬间,圈锁在腰间的掌已经开始往上慢慢游移,让她的声音霎时梗住。
她学过医,对男人的身体有一定的了解,当她理解那抵在她臀部的是什么东西时,那双如烙铁般炙热的掌已经抚上她的胸部,贴在她狂乱跳动的胸口。
“豺狼……”她倏地哽咽,又慌又乱又害怕,不知该如何是好。
须臾,一声叹息在她顶上飘下,胸前的手又回到腰间。
“睡吧,我保证绝对不会对你乱来。”他在她耳旁低声的说,一手温柔的抚过她的脸,为她拭去滴落的泪,一个热烫的吻轻轻印在她的耳边。
“嗯……”杨媚媚低应,他的保证让她放松,这才在他的怀抱瑞安心的睡去。
见状,睁大眼的人变成了豺狼,久久久久,久到窗外天色已经微亮,他才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低低的咕哝。
“就知道这只羊咩咩蠢到有剩,男人在床上的保证能相信吗?”
杨媚媚微微蠕动,翻了个身窝进他的怀里,细嫩的手环上他的腰,脸颊在他胸膛上摩挲蠕动,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后,舒服的吁了口气,就贴着他的心口又沉沉睡去。
低头望着一脸幸福的人,感受着在心口沉沉的重量,豺狼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霎时被充满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蠢的份上,就饶过你吧!”遗憾的是,他不管在什么地方出口的保证,都会做到,真是可惜了。“啧!下次不管你再怎么哭求,我也不会放过你了,你要有所觉悟,羊咩咩。”他在她耳边低喃。
“嗯……”杨媚媚无意识的低吟一声。
“很好,我就当你是答应了。”轻笑着抱紧她,忘了外头有不明人士监视,慢慢的闭上眼。
他没有发现,门缝飘进一阵无色无味的烟尘,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睡着了。
第六章
毒蛇易青满意的收起迷魂烟,得意冷笑。
他的猜测没错,一向冷酷无情、阴险狡诈、对任何人防备心都很重,据说只要有第二个人在场就绝对不会闭眼睡觉的豺狼,不要说女人,身旁连个能说几句话的朋友也没有,如今破例带个女人在身边,这女人对他一定有某种程度上的意义!
果然,这会儿不就爬上床了?不枉费他一整天等在这里伺机而动。
美人窝,英雄冢,有了雪豹的例子,豺狼应该记取这个不变的定律才对!
不过连着两个师兄弟都栽在他手上,这禽兽窝之名,也不过尔尔,哈哈!
咚咚,肩上突然被点了两下,正要挑开门栓的易青反射性的手一挥,向后洒出一把毒烟。
谁知下一瞬间,他洒出去的毒烟又迎面被送了回来,他人惊失色的飞快掠开,却仍慢了一步,赶紧掏出解药吞下。
“啧啧啧,七步断魂散,出手还真狠。”出现在木屋前的两名男人,其中一人摇头啧啧有声的说着。
易青戒慎的瞪着这两个无声无息就接近他的男人,看不出年岁,但绝不年轻,而且一个能一眼就辨出他的毒药,另一个又能一瞬间将毒烟送回,不管毒学或武学,肯定都非泛泛,不可小觑。
“我与两位前辈应是毫无瓜葛之人,江湖上各行其事,为何干扰我?”他冷静下来,准备说之以理。
“毒蛇易青,你搞错了吧,是你打扰了我们两老看戏的机会,所以我们才会出面的,要不然我们吃饱撑着,理你干么?”
易青又是一惊。他们连他是谁都知道!
“就是说啊,人家小俩口难得甜甜蜜蜜、一脸幸福、安安稳稳的睡下,你怎么可以来打扰他们,嗄?该当何罪?”
“而且,你怎么会认为和我们没有瓜葛呢?”
“有何瓜葛?”他谨慎的问。
“呵呵,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当然知道,是豺狼。”他像个呆子似的有问必答。
“另一个呢?”
“不就是个女人。”易青对女人的评价极低。
“呵呵,是啊是啊,不就是一个女人,可是很巧的,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宝贝徒弟。”男人指了指身边的同伴。“还有,雪豹你记得吧?之前他受你‘照顾’了,巧的是,雪豹是我徒弟,然后呢,看你瞠大眼睛的样子,看来你也猜到了,的确,豺狼也是我徒弟,所以呢?你认为有没有瓜葛啊?”男人笑得异常和蔼可亲。
这时另一个男人也开口了,“还有更巧的是,你的迷魂烟对我的宝贝徒弟一点用处也没有。”
“哎呀,这么巧喔?师弟,我有没有告诉你,这种迷魂烟对豺狼也没有用?”
听到这,易青已经脸色铁青了。
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就见豺狼和杨媚媚站在那里。
“师父?!”这是杨媚媚。
“师父?师叔?”这是豺狼。
两人异口同声,互望一眼,眼底有着同样的惊讶。
“你师父是哪一个?”
“你师父是哪一个?”又是异口同声。
“左边那个。”
“右边那个。”再次异口同声。
“原来师叔是你的师父。”豺狼终于理解了。先前那种古怪的熟悉感此时也有了答案,原来小时候曾在师叔身上感受过。
“早啊,徒弟,睡得好吗?”杜千天打哈哈的和他打招呼。
豺狼冷睨着他。“师父,我想我们应该‘好好的’谈一谈。”
“呵呵,呵呵……”杜千天顿时只能干笑,迁怒的瞪向正准备开溜的易青,弹指射出一道劲气,瞬间便定住了他的穴道。“都是你害我被我徒弟发现的!”
“师父,毒蛇易青值五千两银,是我的猎物。”豺狼冷冷的提醒。
“哎呀,真的啊?那就当作师父送给你的见面礼好了,所谓拿人手短,你就不用装那个冷脸给师父看了,可好?呵呵……”说的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样。
这时豺狼已经懒得理这个为老下尊、玩性十足的师父,直接转向林静天。
“师叔,师侄没想到您也会跟着师父一起出谷胡闹!”
林静天有点羞愧的低下头,眼角瞥见一脸震惊呆楞的徒弟杨媚媚。唉唉,一世英名尽毁子一旦,他在徒弟面前高风亮节的形象……毁了!
暂时将杨媚媚托付给师父和师叔照顾,豺狼将毒蛇易青押至衙门交差。
半途,易青企图脱逃,却正中豺狼下怀。
“你设计我!”被撂倒在地上,才终于明白自己中计了。豺狼是故意解开他的穴道,故意让他脱逃!
“没错,毒蛇易青的施毒手法普通人是无法招架的,把活生生的你送进牢里太危险,脱逃的机率太高。而且你以为在重伤了我二师兄之后,我还会让你有机会活着吗?”豺狼软剑笔直的指向他。
“我身上的毒已经被林静天给搜刮一空了!”毒蛇易青不服气的大喊。
“那又如何?”他冷笑。
“你不想知道是谁委托我杀雪豹的吗?”他试图求生。
“我懒得问。”豺狼冷酷的拒绝。这件事他自己也能查得出来!“还有什么遗言吗?”
“你到底要怎样才愿意放过我,直接把我送进牢里?”豺狼说的没错,只要他活着,走出牢里的机率很大,他一点也不想这样死在豺狼手上!
“绝无可能!”已经懒得和他废话,剑锋一划,便削了毒蛇易青的人头。
从怀里抽出一块黑色的布巾将人头包起,扬手一丢,布包便勾在树枝上。
豺狼再从袖袋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粉末洒在尸体上,不一会儿,尸体便开始冒烟,渐渐融成黄色的粘稠液体渗入土里,不到一刻便消失无踪。
眸底冷酷残狞的神情让人胆寒,嘴角冷冷的一勾,飞纵而起,拿回黑布包,旋身飞纵往衙门而去。
交了差,签了名,领了赏银,看看天色,夜将至。也许趁着师父和师叔在,他可以先去办自己的事。
但他又犹豫了一下,最后想到师父的性情,觉得不太妥当,还是决定先回客栈一趟。
果然,回到客栈,人都还没踏进小院落,便听见师父的哈哈笑声。
“丫头,你都不知道,那时候豺狼他死命的抓着裤子跳脚的模样,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哼哼,谁叫他拜我为师却死都不对我磕三个响头,我只好想办法整他了,最后他还不是乖乖的跟我学武,叫我师父,还被我设计得不知不觉呢!师怕很厉害吧,你如果想整那个臭小子,师怕可以教你几招喔!”
门外的豺狼登时涨红了脸。师父竟然在说他小时候的糗事!原来那件事是师父设计陷害他的,他现在终于知道要找谁算账了!
一掌轰开门,二话不说便直接朝师父攻去。
“哇咧!”杜千天一个利落的下腰,闪过徒弟毫不留情的厉掌,整个身体在椅上旋了两转,便冲飞而起。
豺狼立即跟上,可没想到师父会来个大回转,待他反应追回,师父已经躲在杨媚媚身后了。
“臭老头,你太丢脸了,竟然躲在女人背后!”他恼火的磨牙霍霍。
“你这个臭小子,想弑师啊?!”
“我要割了你的舌头,看你还会不会长舌,说一些无聊的话!”他想抓人,偏偏师父躲得灵活妥当。
眼光瞥见杨媚媚笑盈盈的表情,他才发现她似乎很开心。
“算了,你跟我一起去。”抓不到师父,他干脆拉着她离开,决定不再让她和为老不尊的师父混在一起。
“嗄?”杨媚媚错愕不解。
“为了‘安全’起见,你跟我一起去。”豺狼说。
什么什么?去哪里?她一头雾水。
“喂喂喂!什么安全起见?你是把师父师叔当成什么毒蛇猛兽,会伤害你的小羊儿吗?”杜千天不满的抗议。
“不是毒蛇猛兽也相去不远,反正都是有害物!”他不满的哼了哼。“师父,师叔,隔壁那间房让你们使用,等我们回来可不想再看见你们在这里,否则就来算算师父刚刚说的那件事的帐吧!”
“啊咧!你这个不肖徒弟,枉费为师从小帮你把屎把尿,含辛茹苦的把你抚养长大,你竟然……”哭调唱到一半,人已经不见了。“啧!跑得这么快,我说静天啊,你瞧我这徒弟是不是对你那徒弟很有点什么,是不?”
“传家玉扳指都戴在我家徒儿的手上了,师兄认为呢?”
“嘿嘿!那么师兄我有个建议,你可以用师命请你家小羊儿好好考验一下那只没良心的狼,不要这么简单就被拐走嘛!”
“很抱歉,我一点都不想惹火豺狼,而且我得努力修复我在我家徒儿心中尽毁的形象,还有,师兄何不想想豺狼要找师兄算的帐呢?”林静天苦笑着摆手。
另外这边,杨媚媚莫名其妙被拉走,待回过神来,赶紧问道:“豺狼,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怕什么?”他投来一眼。
她怕什么?她有在怕什么吗?没有啊!他以为他吓到她了吗?
“没有。”
“好。”豺狼满意的点头,人拉着就走。
好?杨媚媚有点糊涂了,可是没来得及问什么,就又这么呆呆的被拉走。
他他他……他到底要拉她到什么地方去啊?
“哇啊——”
“啊啊——”
“呜呜……我要回去……啊——”
接二连三的惨叫,全都出自杨媚媚的口中。
豺狼眉头紧锁,一脸忍耐的走在前头,任由她以几乎将他衣裳扯裂的力度扯着他的衣袂跟在后头。
“啊——”又是一声惨厉的尖叫,让人毛骨悚然。下一瞬间,就见杨媚媚跳上他的背。
“该死!”被她一扑,脚下一颠,差点扑倒在地,脖子也被紧紧勒住,几乎要断气。“杨、媚、媚!放开!”
“豺豺豺……豺狼,我刚刚……刚刚好像踩到……踩到东西……”她颤抖地告知。呜呜,她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