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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万分的他却忘了旁边还有一个观战者,在这混乱的时候。那只已经残疾了的公雪狼却如鬼魅般,悄无声息的在哥哥的身旁出现了。它猛地往前一扑,锋利的獠牙很快就穿透了哥哥手腕上的骨头。它巨大的咬合力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哥哥的手腕断了,他已经无力再扣动扳机了。。。。。。
在一片混乱后,那对雪狼王相互依偎着,丢下了那一地的尸体,步履蹒跚的离去了。那只公雪狼在一瘸一拐的离去时,那绿幽幽的眼睛甚至还不屑的往林子里撇了一眼。
而一直躲在林子里的孟老伯,觉得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他无数次的端起了手里的猎枪进行着瞄准,然后又无数次的放下。外面那三人两狼在进行着殊死搏斗,他却不知道应该去帮谁。
就在他的犹豫间,这场生死搏斗却有了一个完全颠倒的结局。孟老伯也没有想到他一时的犹豫却让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叹息了一声,既然已经无法挽回,他只得把那三个偷猎者的尸体就地掩埋了,并且做好了记号。
孟老伯回到了村子里后,还特意找到了邻村偷猎者的家属,他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们以后,那两个悲愤万分的家庭立刻就组织了一队人进山去寻找亲人的尸体。
可是奇怪的是,他们千辛万苦跟着孟老头来到掩埋亲人尸骨的地方,却发现那里一片混乱,那三个土堆也被扒开了,里面却什么都没有。就连孟老头都觉得错愕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从此以后,这三个人就变成了失踪人口来处理。
听故事听的津津有味的安馨忍不住插嘴说道:“孟老伯,那雪狼王并没有对你发动攻击啊,那你脸上的抓伤又是哪里来的?”
“我还没有说完嘛,我都说了我见到过它们两次的。”孟老伯笑呵呵的说道。
原来,孟老伯带着那两家人进山并没有找到那三个偷猎者的尸体,心里觉得非常的奇怪,按理说,林子里的那些野兽应该不知道扒开泥土去寻找埋在地下的死尸来啃食呀。就算尸体是被野兽无意中挖出来了,现场也不会被吃的连根骨头都没有留下。
怀着这些疑问,孟老伯又背着竹篓,进山去一边采药挖参,一边去寻找答案了。可是他在林子里穿行了十来天以后,草药虽然挖了不少,依然是没都没有发现那三具失踪了的骸骨。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在一片灌木林里,孟老伯意外的发现了那只少了一条腿的公雪狼。
那只公雪狼原本漂亮雪白的毛发,此刻混着黄褐色的泥土,显得肮脏不堪。此刻的它没有了那天的狡黠和骄傲,它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伤口处却溃烂着,散发着腐臭的气息,不但流着脓水和血水,还有不少的苍蝇围着它只打转。
天上还有一只专吃腐肉的兀鹫在盘旋着,虎视眈眈的盯着地上的公雪狼,一心就等着它完全落气以后,来吃它的尸体。
孟老伯觉得心里很难过,看来这只公雪狼的伤势还是太重了。也不知道那只母雪狼生了狼崽子没有,这只公雪狼有没有在临死前看到自己的后代。
孟老伯想赶在兀鹫吃它以前,把这只公雪狼的伤口料理一下。谁知他刚往前走了两步,那只兀鹫突然从天空直冲了下来。孟老伯大惊失色,他把手放进了嘴里,吹出了尖锐的口哨声,想要把那只兀鹫给吓退。谁知道更让他刚到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那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公雪狼忽然一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倒了那只还傻乎乎的想要饱餐一顿的兀鹫。
就连孟老伯都看傻了眼,没想到它居然还会用装死来捕获食物。成功捕获到了兀鹫的公雪狼又恢复了它原本骄傲,桀骜不驯的神态,它叼着兀鹫,高昂着它那不羁的头颅,正准备离开。
孟老伯忍不住上前一步说道:“伙计,让我看看你的伤。”
那只公雪狼嘴里还叼着那只它好不容易才捕获到的兀鹫,它的眼睛警惕地盯着面前的人类,从喉咙里发出威胁似的“呜呜呜”声。
孟老伯见识过它的英勇,也怕它会对自己突然发难,于是他从自己的竹篓里掏出了一些自己采摘的止血消炎的草药,试探着往公雪狼的鼻子下递了过去。
那只公雪狼用自己的发着幽然暗光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孟老伯的一举一动,它看看自己面前的草药,又偏着头看了看一脸诚恳的孟老伯,似乎在猜测着这个奇怪人类的意图。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与狼为友
孟老伯想向对人类充满敌意的公雪狼示好,原本还以为自己不会成功。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公雪狼在嗅了嗅地上的草药以后,似乎是领悟了孟老伯的意图。它把自己嘴里的兀鹫放在了一旁,然后老老实实的爬了下来。孟老伯大喜过望,看来这只骄傲的公雪狼已经同意了自己对它进行救助。
孟老伯也不敢马虎,他掏出自己带进山一个牛皮口袋,里面装的是六十五度的烧刀子。这种酒极烈,主要流行在古辽东一带(今天辽宁东部,吉林东南部),以其度数极高,遇火则烧,味极浓烈,入口如烧红之刀刃,吞如腹中犹如滚烫之火焰而得名。
孟老伯每次进山的时候都会带上一袋子,这是他的最爱。在感到疲惫的时候,或者是感到寂寞的时候就喝上一口,会感到非常的惬意。
今天他却要拿自己的最爱来帮公雪狼清洗已经溃烂不堪的伤口,在酒精倒上去的一刹那,孟老伯明显感觉到了爬在地上的公雪狼,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孟老伯知道它很疼,可是酒精消毒是一道必不可少的工序。为了让它的伤口快点好,他还是咬着牙,狠着心肠,把这满满一壶六十五度的烧刀子都倒了上去,直到把它伤口处的脓水都清洗的干干净净才罢休。在这个异常痛苦的过程中,公雪狼除了开始的时候剧烈颤抖了一会后。其余的时间都是一动不动的趴着,任他折腾着。
孟老伯帮它洗好伤口后,自己也是满头大汗。虽然天气是有些炎热,可是有绝大一部分还是因为他的内心十分的紧张。毕竟他面对的是一头以残忍,狡诈著称的野兽。所以他还提着十二分的小心以防止它的突然翻脸。谁知他把一袋烧刀子都用完了,那只公雪狼除了最开始的时候颤抖了一会,后来一直都是懒洋洋的趴着。
欣喜万分的孟老伯也放松了警惕,他一边捡起两块石头开始砸那些止血消炎的草药,一边把那头公雪狼当成是老朋友般唠起了家常:“我说伙计。你的狼崽子们到底生出来没有?我想肯定是出生了,不然你的老婆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出来找食呢?哎。你有几个孩子啦?是不是也是浑身雪白的?你以后带着你的孩子们可要藏好了,不要再让那些被钱迷花了眼的家伙看见了,只要他们看见了,一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就在孟老伯一个人自言自语。自问自答的时候,他也把公雪狼的伤口给敷上了草药,并且还撕了自己的一件旧汗衫给它包上。完全处理好伤口后,那只公雪狼终于站了起来,它似乎受够了这个人类的呱噪,叼起了地上的兀鹫尸体昂头脑袋就想要骄傲的离开。
这时一阵腥风闪过,那只公雪狼忽然丢下了嘴里的兀鹫,它怒吼着一爪子就抓了过来。孟老伯因为一直在帮它处理伤口,所以是蹲着的。他没有提防刚才好好好的公雪狼会突然发难。他只觉得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剧烈疼痛,一股温热的暖流立刻就留了下来。
不用看孟老伯都知道,自己的左脸已经被毁了。就在他捂着受伤的左脸又惊又怒的时候。那只公雪狼却“呜呜呜”的发出威胁的嗥叫声,心惊胆战的孟老伯悄悄的摸起来地上他用来砸草药的石头,准备着要是公雪狼要是再给自己来这么一下,他就用这块石头来和它同归于尽。
这时公雪狼的嗥叫声更加激烈起来,孟老伯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因为这只公雪狼的视线根本就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它那绿幽幽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身后。
孟老伯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却发现距离自己五六米远的地方。一只身长一米以上,体重大概50公斤,头圆,耳小,全身棕黄色而且还遍布黑褐色金钱花斑的金钱豹,正优雅而闲适站在那里,对着自己的方向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它那强健的后腿微微的弯曲着,似乎正在蓄势准备发动攻击。
孟老伯大吃一惊,这种金钱豹在长白山上已经是相当稀少了,没想到今天有幸却会让自己给碰到。要知道这种金钱豹狡猾而凶猛,最善于爬树和偷袭。而且它捕捉猎物的时候都是悄无声息,一点动静都没有,力求一击必中,所以一般被它瞄中的猎物很少有逃脱的机会。
看来刚才的那一阵腥风就是这只金钱豹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对自己发动了一次攻击。那只公雪狼对自己左脸的那一爪子,原本想抓的是对自己偷袭的金钱豹,谁知那只豹子太狡猾了,见情况不妙它立刻就缩了回去,结果公雪狼那一爪子就不幸的让自己给挨上了。
想通了这一点的孟老伯立刻对全身的白毛倒竖着,高度的警惕着,眼睛还死死盯着金钱豹的公雪狼道歉道:“真是对不住啊,伙计,差点就冤枉了你。”
公雪狼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它只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敌人,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呜鸣声。而那只金钱豹似乎也在衡量着自己的对手。要是在平时,它是不会主动对雪狼王发起挑衅的,因为它们之间势均力敌,它没有把握能够战胜对手。可是今天却不一样了,那只公雪狼明显就是受了重伤,活动不太方便。而且,自己的猎物是那个人类,并不是公雪狼,它为什么要跳出来阻止。
感到自己在丛林里的威严,受到了严重挑衅的金钱豹跃跃欲试起来,想要对面前的一个弱小的人类和残废了的雪狼王发动攻击。
就在这时,又一声狼嗥声响了起来。和公雪狼凄厉的嗥叫声交相呼应着。那只浑身雪白的母雪狼从林子里飞快的蹿了出来。不过它的肚子明显已经瘪了下去,看来小狼崽子已经生出来了。这只母雪狼在照顾孩子的时候,听到了外出捕食的公雪狼愤怒的嗥叫声。就知道它遇到了危险,于是它放下了孩子飞快的蹿了过来。
在母雪狼出现的那一刻,金钱豹知道自己的优势已经没有了,衡量之下,它还是选择了放弃,在金钱豹优雅的远远遁开后,孟老伯才松开了自己紧紧的捏在手里的那块石头。最后。这对雪狼夫妻,一直把孟老伯送出了谷口。确定他没有了危险以后,才回到自己的天地里去。
孟老伯一口气讲完了这个故事,他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赵黑子一边帮他拍着背。一边苦口婆心的说道:“孟老伯,这个雪狼的故事我都听你说过不下十回了。我都说了肯定是你眼花了,长白山上没有毛是纯白色的狼,那种狼只存在那些神话故事里。”
“没有?那你说我脸上的伤是哪里来的,总不会是我自己抓的吧。”孟老伯唾沫横飞的指着自己的脸对赵黑子训斥着,他的声音非常洪亮,只震的大家的耳朵“嗡嗡”作响。面对老人的固执,赵黑子只得苦笑着摇摇头。
安馨却一脸神往的说道:“可我觉得这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为了对方不惜牺牲自己,这对雪狼夫妻之间的感情,会让许多人类夫妻自愧不如的。”
“行了啊。都说不可能有白色的狼了,你还越说越来劲了。”赵黑子小声说道:“这要是让那些偷猎者知道了,长白山是又不知道会有多少动物要倒霉了。”
赵黑子不愿意再提这个话题,便对孟德子说道:“好了,快把你的存货拿出来看看吧。”
“好咧。”孟德子打开了那个古旧的红木柜子,从里面搬出了一个樟木箱子来。安馨什么都不用做。可以感觉到里面有着充沛的灵力波动,但是还远远称不上庞大。那蕴含着一股庞大的灵力的野山参,依然还深藏在那个红木柜子里。
“我的存货都在这里,什么二十年的,三十年的,五十年的,总之各种年份的都有。你们看看,有没有想要的。”孟德子把樟木箱子打开后,放在了李元昊和安馨的面前,他的眼里透出一丝山里人特有的狡黠。
人参由于根部肥大,形若纺锤,常有分叉,全貌颇似人的头,手,足和四肢,故而称为人参。在古代,人参的雅称为黄精,地精,神草。人参被人们称为“百草之王”,是闻名遐迩的“东北三宝”(人参,貂皮,鹿茸)之一,是从古至今,老幼皆知的名贵药材。
人参之所以稀奇,名贵,主要还是和它的药用价值有关。在很早的医书《神龙本草经》中就认为,人参有“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的功效》“久服轻身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