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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晴浑身一阵轻颤,在他的挑逗下,意识飘浮了起来。
“可不可以?”他翻了个身,一路吮吻上未唇。
“你说呢?”她瞠他一眼。都已经压住她了,还可不可以?问得真虚伪。
“谢谢。”像得到糖吃的孩子,他开心一笑,自得其乐的在她身上探索,一串无心的碰触,却令她娇喘连连。
“你的身体好软,我好喜欢。”将脸埋进她柔软的酥胸,轻轻啃吮水嫩冰肌。
“香香的,甜甜的,像豆腐一样。”
“多谢赏脸,祝你吃得愉快。”她哼笑。
这些话、这些举动,要在平时,他是打死都不会做的。这人简直是道德家,没结婚前,死都不止目越雷池半步,有时晚了,要他直接在她房里睡一晚,他都害怕会损了她的名声,坚持回家去,真怀疑他是哪世纪的人类。
感觉在她身上滑动的大掌远离,她回神瞥去,眼前所见,令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脱不掉。”他扁着嘴,懊恼的表情好可爱。
不忍看他再与自己的衣服纠缠到地老天荒,她好心地伸手助了他一把,抽掉他身上的高领毛衣,一件件褪去,解放出性感体魄。软腻掌心顺势抚了上去。“我想,我可能忘了告诉你,我也喜欢你的身体。”
“那,也祝你吃得愉快。”
“不客气。”她娇笑,搂下他,魅惑缠吻。
“唔——”他哼吟,圈紧了她,以着几欲将她揉入体内的力道与她贴近厮磨。交融的体息,纠缠出欢爱韵味,随着升局的体温,他们遵从了生理本能,寻找解放管道,合而为一的情与欲,舞荡缱绻欢情,心神俱醉。
第十章
意识恢复的那秒钟,第一个感受到的就是痛,很痛!
按着几乎要裂开的头,有一瞬间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的头会痛成这样。这种感觉好像他第一次喝醉时那样,可是,他又没喝酒,怎么会宿醉?
他敲着头,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记忆都很模糊,隐隐约约,记得他梦见了初晴——
思及那名揉疼了心臆的女子,他闭上了眼,怕心灵承载不起那样的伤。
稍稍回复的意识,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来自胸前的压力,以及——圈在他腰上的手臂。
他很白痴地伸出两只手。他的在这里,那,腰上的那只是谁的?
模仿着电影的慢动作将视线往下移——
是一头黑亮柔媚的波浪长发,记忆中,他见过拥有这么风情无限的动人长发的女人,只有一个!再来,是横过他腰际的玉臂,再再然后,是压在他腿上,比白玉更加细致无瑕的美腿,腿上还残留几许血迹;最最最让他心脏无力的,是在看清枕贴在他赤裸胸前的娇容之后!
初晴!真的是她!
他很鸵鸟的把眼睛闭回去,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回归梦境。
他还没醒,他一定还没醒,这明明只是梦啊!
“嗯……”叶初晴似有若无地低吟,动了动身子,脸颊无意识的磨蹭他的胸膛。
惨了、惨了,她快醒了!言孟春脑子乱成一团,急得不知所措。
他竟然糊里糊涂地欺负了她,他羞愧得恨不得以死谢罪,初晴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摸了摸枕在下方的胸膛,睁开眼的叶初晴本能地抬头,想装睡已经来不及的言孟春,只好硬起头皮面对她。
“早安。”她淡淡说了句。“你浴室借一下。”
“呃?”一句“对不起”卡在喉咙要上不下,差点噎死他。一直到她冲洗好,穿妥衣物出来,他都还维持着她进浴室时的模样,回不过神。
“很抱歉我不是你今天的早餐,请吃点别的,不必这样看我。”她现在两腿还隐约酸疼呢,要回家养精蓄锐去了,没力气陪他在床上滚。
言孟春这才惊醒,急唤:“初晴!”
“干么?”她半回眸,瞥他。
“你……你……我……昨晚。……”
就知道会是那副拙样。“昨晚怎样?”
“我……对不起。”他惭愧地垂下脑袋。
“嗯,然后呢?”料准了他会说什么,叶初晴没太大反应。然、然后?“我会负责的!”他很有担当地说道。
“负、责?!”叶初晴挑起眉。
“对,我会娶你的。”
“你不是要把我送给别人了吗?”她要笑不笑地勾唇。
“可是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了啊!”他心急地抓了抓头发。初晴已经是他的人了,他说什么都不想再把她让人。
“就因为这样?”她危险地眯起眼,不爽的火气开始酝酿。
常听说有些人会有起床气,今日看来果然不假!他再敢不知死活,她会非常乐意在他身上验证她生平第一次的“起床气”!
任何一个只消有点智慧的男人,在这时都懂得谨言慎行,以免误踩地雷,偏偏,这其中不包括一根木头。
不懂看人脸色的呆头鹅回得好顺口。“所以我必须负责。”
“好极了!请读我的唇——”叶初晴自齿缝间挤出话来。“我、不、嫁!”
“啊?”他愣住。“可是,我们已经……”
“跟你上了床就一定要嫁你吗?”一把火卯起来烧。“姓言的,你去娶猪吧!”很酷地,她甩头走人。
呃?言孟春被吼得一脸茫然。
他又没有和猪上床,昨晚与他亲热的明明是她啊,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是猪?
回过魂来,才想到要追上去。
“初晴——”门外,叶初晴已不见人影。
正好下楼来的言立冬,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嘿,大哥,看不出你满有料的。”
他这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
“啊!”言孟春尖叫一声,甩上房门。
叶初晴相当的有个性,说不理他,就真的连瞧都不瞧他一眼,那晚的缠绵真的就好像只是他凭空想象的春梦一样。
他真的是没辙了,求助于兄弟,可是三人在听完他一字不漏的转述后,全都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直说他没救了,并且懒得再为一块朽木气短寿命,放他自生自去。
他只好用最笨的方法,天天上门找她。
最初,叶初晴总是当着他的面甩上门,要不是他反应快,鼻梁早不知被大门撞扁几次了。
吃了半个月的闭门羹后,洛洛看不过去,违逆母亲大人的懿旨,自作主张地开门让他进来。
于是接下来的情况,就是言孟春一天到晚绕着她打转,虽然叶初晴仍是铁了心的相应不理。
直到这一天,洛洛告诉他。“老爸,你自己要争气一点,这两天学校就要开学了,没人帮你开门,你也没那么多闲工夫浪费在把马子上了。”
就是这样才感伤啊,初晴到现在还是理都不理他,他的要求已经降到只要她肯哼他一声,起码正视了他的存在;样他就很满足。
够卑微了吧?
“初晴——”他蹲在她脚边,扯了扯她衣角等待垂怜。
已经又过一个小时,他喊到口都干了,她真打算这辈子都不理他了吗?
“这样好了,我讲个笑话给你听。”想起这曾经是初晴对他的期许,也许这能博妻一笑。
他由残存的脑汁中挖出几百年前由电视上看来的笑话,虽然他并不觉得好笑,但当时弟弟们笑得很大声。
“那个——比尔盖兹你知道吗?他死掉之后,上帝很苦恼,不知道该判他下地狱还是上天堂,于是就让他自己选择。那,比尔盖兹就说:”我能先看看天堂是什么样子吗?“上帝说:”可以。“
“就如同众人所想象,天堂就是仙乐飘飘,温馨祥和,还有一群洁白翅膀的天使飞来飞去。然后比尔盖兹又说了:”接下来我可以看看地狱吗?“上帝同样也答应了。于是,他便由画面上看到了蓝天白云,海岸沙滩,还有一群穿比基尼的泳装美女跑来跑去,和男人们嬉闹玩乐。比尔盖兹就说:”地狱这么好,我当然要下地狱。“上帝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同意了。”
“于是,日子就这样过去,公务繁忙的上帝也忘了这件事,直到有一天想起,心血来潮去看看比尔盖兹,却看到比尔盖兹在阴森森的地狱中,被一群鬼怪追赶,又是火烤又是下油锅的,日子好不凄惨。他哭诉着问上帝:”为什么这和我当初看到的不一样?“上帝这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告诉他:”我忘了跟你说,你看到的是萤幕保护程序。“好不好笑?”
叶初晴连眉都没挑一下。
他失望地垮下脸。“不好笑啊?哪……”完蛋了,他知道的笑话就这一百零一个,再多也没了。
在角落偷看的洛洛不禁叹气连连,伸手招来言孟春,在他耳边咕哝了一阵。
“啊?”完全傻眼。“真的要吗?”
“听我的准没错。”洛洛胸有成竹的挥了挥手。“快去、快去,我先到隔壁找叔叔们聊天,一边等你的好消息。”
眼看连洛洛都弃他而去,没辙,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走回叶初晴身边,他再次开口:“初晴,我再讲个笑话给你听哦。就有一个人嘛,他叫——小明好了,因为他皮肤非常的白,常被笑小白脸之类的,于是他就到海边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脱光了衣服,想把自己晒黑,然后一个小孩跑来,小明赶紧拿帽子遮住重要部位。那小孩就问他:”哥哥、哥哥,那是什么?“小明婉转回答:”那是小鸟。“之后便不再理他的睡觉去了。
“没多久,小明被送到医院去,医生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小明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能找来他昏迷之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才能真相大白。找到那个小孩后,小孩回答:”大哥哥说那是小鸟,我想和它玩,它却吐了我一口啖,于是,我生气了,就折断它的鸟脖子,戳破它的鸟蛋,再一把火烧光它的鸟窝……“言孟春边说边忙着脸红,讲到最后,声音几乎听不见。
叶初晴微愕地回头看他。
这、这根木头居然会给她讲黄色笑话?!
瞧他窘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那表情逗笑了她。
还真是难为他了。
化去嗔意,她主动投向他怀抱。“笨木头!”
咦,发生什么事了?言口孟春受宠若惊地呆了一下,数日来看惯了她的晚娘面孔,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原来笑话的效用这么大,以后有空他一定要努力学习,让她开心。
“不、不生气了?”他小心翼翼的伸手,轻搂她。
“先回答我,你该不会就是故事中的”小明“吧?”她戏谵道。
“不是……你……你知道的……”红潮又开始往脸上聚集。那晚,她该知道他的“功能”很正常。
“是吗?眼见为凭。”很恶魔的小手往他腰下移。
“啊!”他惊叫跳开,一张儒雅俊颜完全红透。
叶初晴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干么叫得像是我要强奸你一样?”
“那个……不是……我、我……”没有心理准备嘛!
懒得听他龟龟毛毛的,叶初晴探手将他拉回,很暧昧地跨坐在他腿上,以着慵懒媚态圈挂在他身上。“你那晚的表现可不是这样哦!”
“我、我……”眸光飘移,尴尬得不敢直视她。
“想说什么?说啊!”恶作剧的舌尖轻舔了下他耳刮,听到他的抽气声,她得逞地娇笑,小手更加邪恶的钻入衣内,抚弄他发烫的胸膛。
“你……”他鼻息不稳。“要嫁我吗?如果不嫁,我不可以欺负你。”
有够正气凛然的家伙!她笑叹。“呆瓜,不嫁干么把自己交给你?你还真以为一片薄薄的处女膜不值钱啊?”
似乎有些什么等着他抓住,但是在她的撩逗下,他已经无法思考了,他本能地吮吻掬在手心的凝脂冰肌,顶端娇妍的红花敏感轻颤。记不起他们是怎么办到的,凌乱的衣物一件件离开他们的身上,在含住那嫣红的蓓蕾时,他听到了她的媚吟。
“初晴……”他模糊低唤。
“嗯?”陷入情欲之中的她,已无法思考了。
他圈牢纤腰,移近他,在她的配合下,埋入等待着他的水嫩娇柔。“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好爱你……”
叶初晴动容微笑,搂紧了他,将脸埋入他的肩头。“傻瓜!”那一晚的极致缠绵中,他已经忘形的喊过好多遍了。
不可思议的紧窒包围,令他本能地呻吟,厮磨律动中,欢愉如潮水般,一波波的拍击而来,他喘息着,又道:“仲夏他们说,你不嫁我,是因为我没说这句话。所以,我一定得告诉你,初晴,我真的很爱你,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嫁我,好不好?我想要你当我的妻子,让我疼你一辈子。”
叶初晴笑了,笑中有泪。“笨木头,我就等你这句话啦!”
“真的吗?你答应了?”初晴答应嫁给他了,他有老婆了!
“嗯……”她娇吟,在他忘形而深沉的挺进下,反射性的张口咬住他的肩头。
“呃!”痛,但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