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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这两人,明斯心里就像是被上百只蚂蚁在心里抓一样痒痒,有种想要张嘴却不知道从哪里下嘴的感觉。对面男人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明斯唇畔的笑意越深,倒是一条硬气的。
懒懒的动了动手腕,男人绿眸透着一股冷意冲聂政道: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了,但愿你们处理的方式能让我满意。”
说完双手插在西装裤衩里,长腿微抬就要离去,不想下一秒却突然回头,一脸挑衅的冲聂政道:
“喂!中国功夫的!什么时候有兴致要不要好好和我打一架?”
没有等聂政的回答,男人态度堪称猖狂的离去。景平只觉得牙痒痒,好像要人啊啊啊!
明明就是过来求人搬救兵的,这位少爷的态度要不要这么拽啊?!
看出了她眸中的愤懑,聂政大手在她的发顶轻轻的揉了揉,唇角的笑容异常温和:
“我们也进去吧,外面很冷。”
后花园的温度是跟不上开着暖气的别墅内部。景平无异议,手腕被男人大手扣住一同走回了前厅。
酒宴还在继续,只有景平归心似箭。其间聂政被龙头阎刚叫过去嘱咐了几句,回来时一脸凝重。
“怎么了?”景平一脸不解。
聂政轻叹了口气,墨玉般眼眸沉沉,看不见底色:
“大哥说纽约那边的局势很紧张,让我们明日一早就随甘比诺过去。”
这么急,竟然连一丝准备的时间都不留么?景平揉了揉脸,心想假如只有自己和聂政并今晚选中的两人一同去纽约的话,被人暗地里下手弄死的概率是多大。
直到夜里一点多宴席才算结束。驱车回到别墅,聂政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熟睡的所有人全部召集到房。冷着脸把事情一说。祁俊听完若有所思的瞥了景平一眼,方道:
“大哥此去一切小心,明日你们必然是坐甘比诺家的私人飞机。到时候我会安排堂口几个功夫不错信得过的兄弟随后就飞去纽约,给大哥做后应。”
“大哥,家里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必然不会出乱子。”唐俞一脸温和,神态自信。
聂政见此心底大定。阿祁和阿俞这两人就是他的左膀右臂。有这两人,就算是他走后其他堂口的混子故意过来砸场子,也完全能应付。因而他是很放心的。
又续着说了些话,聂政安排了几项堂口的大事包括进出钱财的支配。之后才算完。
此时夜已深,诸人面上俱是一副疲态。聂政交代完所有就揽着景平的腰往外走。景平下意识的跟着他的步子。
带那股芒针在背的感觉重现,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不妥。慌忙停下步子看着随后走出的唐俞道:
“唐大哥,我外出的这些日子,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妹妹,小柔年纪还小,很多地方不懂事,劳烦你多多照拂。”
唐俞眉眼温情,笑道:
“都是自家兄妹,那么气作甚,既然当得你一声“唐大哥”,自然会帮你照看的好好的。”
面上淡淡笑着,景平不动声色退出聂政的怀抱,对聂政道:
“大哥还是早些睡吧,我去看看小柔,明日见。”
说完抬脚就往房间跑,身形颇有几分狼狈,就好似身后有狼在追赶她一样。
怀抱中的柔软空了,聂政面上有些怅然若失。祁俊见状发出一声嗤笑,而后转身也回了自己房间。
景平回到房间时林柔已经睡着了,呼吸清浅均衡,显然是睡的很熟。合衣躺下,不久之后她也入梦了。
第二日醒来时床侧已经空了。林柔去上学了。景平轻叹一声,竟然连像样的一句告别度没有,她就要飞去国外了。
直到坐上堪称奢华的私人飞机,倦意袭来,景平身子没来得及看一下空景,就靠在聂政的肩头睡着了。一梦醒来已经到了纽约,华灯初上。身子在车上,左手边就是聂政,男人的气息很熟悉,景平定下心来。
很快就到了位于纽约市的唐人街曼哈顿的 Chinatown,这里是老广东大本营。
有些建筑还很有中国特色。明斯在这里有一栋别墅,而这里隶属于华人区,是三合会谢安之的地盘。明斯选择在这里落脚,也有今早与谢安之见面和谈的意思。
然而天不从人愿,明斯把聂政等四人晾在厅里,率先与二级管家过问近几日交锋的最新动向,谁知听完管家的汇报后,气的挥手就打碎了手边的中国青花瓷瓶,满脸怒气冲冲的大骂蠢货!!
过了好一会儿景平才得知,原来就在明斯去香港的两天里,其兄长,这件事的根源罪人,甘比诺伊斯竟然畏惧谢安之会让人偷袭索命,竟然利用家族势力串通起纽约政府把谢安之弄到了纽约州立监狱关押起来!
蠢货!脓包!这是要彻底撕破脸吗?
甘比诺明斯气的脸色渐白,随口吩咐管家把聂政几人安置歇息就回房去了。景平与聂政被安排住一间。皱了皱鼻子,心中却没有太大抵触,毕竟知道聂政不会对她如何,而且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此刻推辞倒是拿乔了。因而很是爽快的答应了。
当晚一夜无梦,除了耳畔聂政一直重复的那句:“这里不比香港,你一定要待在我的视线之内”。以及早上醒来时睁眼对上那双微闭着眼睛的俊朗眉眼有些犯迷糊外,其他一切正常。
用了早餐,景平正兀自呆看着聂政,启着唇瓣道:
“大哥,这件事本来就是个死结,你有什么打算?”
聂政挑眉一凌道:
“也并非是死结,现在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甘比诺伊斯。如果要让双方都满意和解,必须要找出事实证明,犯错的并非是伊斯一人,双方都有错,比如,女方是否有勾引嫌疑”
聂政的声音冷静理智,可是景平却只觉得心冷。两条人命已经去了,聂政竟然还要为了平衡双方势力而把脏水倒在死人的头上吗?这样为了己身的利益而谋算。。。
景平眼中的鄙夷意味很明显,聂政自然是看懂了,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腕不容她躲闪,男人墨玉般的眼眸中是重重戾气:
“我的话还未说完你就这样?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卑劣这么不值得你相信?这件事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明斯之前说过。”
刚说到这里,敲门声响起,而后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年轻的侍者面无表情的道:
“少爷让两位人去花厅,有事要谈。”
两人到的时候,和胜和的怯弱男与和胜图的阴柔男已经到了。
明斯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一脸愤懑的道:
“请神容易送神难,谢安之不愿意离开监狱,还能怎么谈?这局面简直不可收拾!”
异常静默,无人说话,而后在一秒,只见聂政与景平齐齐开口道:
“他不愿出来,我们就进去找他。”
说完两人齐齐对视一眼,而后就见景平指着聂政冲明斯道:
“明斯少爷,这个男人得罪了你,理由是抢了你喜欢的女人,把他丢进监狱吧,最好是安排和谢安之住一间。”
明斯眼底精光暴涨,凑近脸来双眸紧紧的锁住景平道:
“那你呢?你男人进去了,你留下不怕我吃了你?”
景平仰头,笑的纯真无辜:
“尊敬的甘比诺明斯阁下,据闻纽约州立监狱缺少一名CO,你觉得我如何?CO:美国黑话里的狱警。可以为女性。
每天清晨7点;纽约赫得逊河对岸的红墙建筑物内就会发出响亮的钟声。钟声过后;墙内这个有230沪民”的城布就开始了他们新的一天生活。这里是纽约州立监狱城。犯人们虽然被□;但他们觉得在监狱城里仍可以生活、工作和娱乐;并充满着重新获得自由的希望。 随着清晨的钟声;看守们换班;犯人们起床、洗刷;整理牢房和个人服装。7点15分犯人们列队进入食堂;每人端着一个盘子去领牛奶、甜麦粥、面包或者咖啡。早餐后;犯人们将吃饭用具放进食堂门口的箱子里。
“嘿,杰米,昨天这里新来了一个东方美人,就在你的左手边,怎么,你看那翘挺的屁股,要是操起来是不是很带感?”
满头黑鞭子的黑人亚达冲白人伙伴杰米挤眉弄眼。杰米抬头一看,响亮的吹了记口哨:
“哈!倒真是个美人,只是看起来有点冷。就不知道在床上的滋味是不是也像抱着个冰块。”
话音刚落,面前陡然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
弧度优美的薄唇,清泠如寒星的眼。眉眼冷硬如刀裁:
“怎么,你很想□?”
清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杰米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男人几下动作拿捏的错位,无力的耸拉着。
聂政仰头,毫不掩饰唇角的冷笑,冲一旁吓得呆住的黑人亚达道:
“很抱歉,就算是sisiter;我也不喜欢一对多。”
(sister:监狱黑话;同性恋。)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终于写到我喜欢的地方了。。话说这就是个暗黑文啊暗黑文。。大家晚安。。谢谢珊瑚和“无力姑娘的长评。大么么
还有小白菜。。被调戏了吧。。╭(╯3╰)╮
39英雄受挫于美人
聂政仰头;毫不掩饰唇角的冷笑;冲一旁吓得呆住的黑人亚达道:
“很抱歉,就算是sisiter;我也不喜欢一对多。”
(sister:监狱黑话,同性恋。)
“大哥;这小子够狂啊;初初进来一点都不收敛,身后也不知是什么来历。”
穆鸣的光头噌亮,靠着谢安之嘀咕。谢安之摇了摇头,微微上挑的凤眸晦涩难明:
“不管是什么来历;倒是个硬气的,没有给我们中国人丢脸。”
“说得对!光冲这一点就够资格让咱认识一下了。”
说完吹了记响亮的口哨;就走向聂政,大手往他肩上搭,一副哥两好的摸样,谁知还没有碰到男人的肩,随之而来的一股大力就扯着他的手臂,“哐当”一声,一记漂亮的过肩摔,再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趴在了地上。
好家伙!身手够漂亮!
穆鸣的面上一片狼狈,眼中却透着欣赏,跟在大哥身边时日渐久,以致于谢安之的那套“只服从于强者”的理论
已经间接的成为了他的信仰。
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无视于不远处CO狱警手中挥舞的电棍,他张嘴扯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冲聂政道:
“嘿,伙计,交个朋友。”
谢安之站在三步开外的距离,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昨天下午CO突然打开他的单间把之前与他一间的汉森换出去,再然后送了这个男人进来睡在他的隔壁床下铺,堂而皇之的成为他的舍友。
一间小隔间里关押四个人,记得昨晚这位年轻人刚来,同舍的另外两位白人室友亚瑟和雷欧眼底就浮现不善。监狱中常年关押的俱是男人,时日渐久多余的欲|望和精力没处发泄,于是新来的容貌漂亮却力量不强的,就会沦为男人之间的宠物,当然,也有些男人为了委曲求全活到出狱的那一天,自动成为众人的玩物。这些本就是常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除非,有些容貌特别突出者能得到南北两派老大中其一人的禁|脔,要知道伺候一个人,总比要伺候一群人来的更舒适。
每个地方的势力都会错综复杂的派系,监狱也不例外,然而对比之下却是简单的多。有南派和北派,北派是所有白种人的同盟,而南派则是东南亚各色人种的同盟。
谢安之进来的第一天,南派的老大,擅使泰拳的颂猜摸清楚他的身份之后,就大方的把南派的第二把交椅给了他,对此谢安之安之若素,反正他不会在这里呆太久,何必计较第一第二的那些虚名。
虽说因为东方人俊秀的容貌,之前两天也被人觊觎过,然而穆鸣和颂猜均以武力表现出对他的维护,所以目前对于他来说身在监狱就像是度假一样,除了。。。蓉蓉的死,在他心里砸开了一个血窟窿。
聂政来的第一天,在同舍白人雷欧有意的欺压下,动作利落的用藏起的塑料叉子毁掉了雷欧的一只眼,而后轻描淡写的拭去手上的血迹,一旁的亚瑟在CO骂骂咧咧的过来善后时大声喧嚣着申请调换牢房,自然的,被CO无情的驳回,之后一整晚看聂政的眼神就像是老鼠看见猫一样。
这个名叫聂政的男人但看其动手时身上隐隐暴涨的煞气就可知必然不是简单角色,可惜这些没眼色的人竟然还想招惹他。
那边穆鸣已经如愿的与神色冷淡的男子聊了起来。谢安之见状只得走上前去。
冲聂政伸出手去,赞赏道:
“新舍友,功夫很俊,反了什么罪被关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