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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你在就好?这话听着让人心惊肉跳。
“冲水!”我用全力推开他,拿着莲蓬头继续冲。湿透的白色衬衣紧贴他的身体,勾勒出优雅而强悍的肌理线条,湿漉的黑色发丝下,瞳色因药性比往常迷人数倍。
性感的双唇微微开启,胸膛随急促呼吸而起伏,水流与汗水混成一片,象牙色的肌肤透出诱惑的粉色。
………………………………………………河蟹来了……………………我总觉得,他像在故意勾引我。
他拽住我手腕,火热指腹在我腕上摩挲,仿佛在乞求又仿佛是在撒娇,“初初……就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有下次……初初……”
“我还是处女,所以你死心吧。”我使劲冲他。
“初初……不会痛的,我不会弄痛你……初初……”
“不行。”
“初初……我忍不了……”
“那也得忍。”我面无表情。
“初初……”
“闭嘴。”
……
半个小时后他依然痛苦,我暗骂药性的强悍,看他被水冲得头晕目眩不再出声,我不由开口,“要不然……我帮你找个那啥回来解决?”
迷离的金棕色瞳底似乎闪过一丝薄怒,他咳了两声,“不用……”
“可是你再冲下去,就算过了药性也会转成发烧……晚上还要决赛,不如——”
“我说不用!”他低吼,接着又猛咳几声,“除了你……谁都不要……”
“流沉……”这句话,说我不感动是假的。
握着莲蓬头的手缓缓垂落,趁着我空隙的当口,他突然伸手用力,将我拽进了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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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的吻混乱的落在我脸上,身体被牢牢锢住,后脑被按着,手里的莲蓬头掉落在一旁。
渴望的双唇在我脸上胡乱的吻,其实这已不能说是吻,而是近乎啃噬。他的唇在我脸上摩挲半天才找到唇的位置,我听见他发出满足的叹息,随即紧紧吻住我不放。
情况很混乱,药性让他变得毫无顾忌,手指一个劲朝我衣服里钻,双腿将我的腿夹住,扭身用力,把我压在了身下。
手指在我身上摸索,喘着粗气的唇埋入我脖颈。
我伸手在浴缸里胡乱摸着,想找回莲蓬头,可浴缸本来就窄,两个大活人混乱的塞在里面,我根本什么都摸不到。
冰凉的水浸透我身上的毛衣,他冰冷的发丝摩挲在我脖间,一路朝下。我听见他沉重的喘息,感觉到双唇与舌尖的热切吮/吸,还有怎么都推不开的身体。
双腿被异常强硬的力量顶开时,我开始后悔今天为什么要穿裙子!
“流沉!”
………………………………………………河蟹来了…………………………
“流沉!”
紧要关头,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身体绷的跟石头一样,在我上面微微颤抖。
他仰起头,面色艳丽性感,掩在湿漉发丝下的双眸混沌迷离难耐,下唇被牙齿紧紧咬住。我看见一丝血色自咬合处渗出。
“对不起……”他虚弱而艰难的动了动身体,再度咬住下唇。
我趁着这间隙,迅速逃出浴缸。
他被带动的身体一仰,重新躺在浴缸中。
“怎么样?”我稍稍离远了些,不敢再靠近。
他别开视线,脸色更尴尬了,只跟我说了三个字:你出去。
我大约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几步上前关了水笼头,再次退后,瞥见一旁的某物,匆忙拿过搁在离他较近地方。
他见了,再度狼狈的移开视线,语气却异常蛮横跋扈,“快出去!”
我刚转身,又听见他在背后咬牙道,“……这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我应着,关上浴室门,长长出了口气。
药性如果降不下来,那就只有让它挥发掉……
里面的厕纸,不知道够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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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注定是多灾多难的一天,我刚回房换掉衣服,单泽修就来了。他大约在贵宾厅看出些异样,特意过来问问。
我想起流沉最后咬牙切齿的警告,只推说是因为比赛而紧张。
他上下打量我,“怎么换衣服了?”
“刚刚沾到了咖啡。”我下意识缩起脖子。之前换衣服,我发现自己脖间和锁骨处全是流沉的吻痕,所以特意换了件高领薄毛衣遮掩。
他没多问,在沙发坐下,见我还站着,将我叫去他身边。
“洗澡了?”修长的指自我发间滑过,遂而浅浅一笑,“发还是湿的。”
“嗯。”我只能点头。
“这种天气不吹干会感冒,去把电吹风拿来。”
我进浴室拿了吹风机,再度检查一遍衣领后回到沙发前。单泽修接过电吹风,示意我坐着,动作轻柔的帮我吹发。
这种特别的温柔让我有些坐立不安,“老师,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来。”优雅的嗓音低吐,却容不得任何拒绝。
我安静坐在那里,发渐渐干了,我听见他关了吹风机,刚要转身却被他自背后轻轻拢住。
不是抱,也不是搂,而是处于亲密与疏离之间那种暧昧的轻拢。
“还生气么?”他的气息扑在我耳际,带起一阵战栗。鼻端有清淡的烟味弥漫而来,说不出的感觉。
我愣了愣,之后才意识到他问的是那天深夜在度假别墅的事。
“没有。”
我听见我低低一笑,胸腔的震动带动了我,“是真的不生气才好。小初,你要记住,你是我最重要的学生。我要把你推上那个位置,在那之前你谁都不可以喜欢。”
他的话语停顿下来,我亦怔住。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再度滑入我的发,沿长长发丝缓缓滑下,然后重复着。
“轩流沉,是个天才。他很年轻,很漂亮,总有一天会站在台上闪闪发光。会有很多人被他吸引,为他着迷,无论是他的音乐还是他本身,可是——”他加重了语气,“你记住,你不可以变成那些人中的一员。”
仿佛是要强调,他再次道,“小初,你不可以喜欢轩流沉。”
作者有话要说:为嘛要停下。。为嘛要自己解决?
咳咳。。如果这里小初被流沉XX了。。。那以小初的性格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SO。。刹车了~不过也差不多到二垒了~~= =~~~
PS:我答应过会把H提前~~所以不会很久~=3=撒花吧~我需要你们的花花~~
再PS:如果有看到口口君请提醒我。。。
戳。。。。送分要求~
1、留言满25字(晋江规定的。。)
2、登录状态下(不然没法送。。)
3、打2分(小南规定滴。。。)
23
23、【我爱着另一个人】 。。。
第二十二曲——我爱着另一个人
雷鸣般的掌声里,全国器乐大赛总决赛落下帷幕。
流沉不负众望,拿下了个人冠军,我无缘挤入个人三强,组合演奏也发挥一般,与奖项擦肩而过。
流沉果然是强悍的,顶着近三十九度的烧,居然还能以强大的气场和音乐魅力夺得全场掌声。
经过早上的雷人插曲,他再度出现在我面前已是下午。
脸色……不是很好。
我估计他这辈子都没遭遇过这样不着调的事……面对受害者的凛冽冷意,我一五一十说了整件事。当知道那杯咖啡原本的“受益人”是单泽修时,金棕色眸底的寒意似乎淡了不少。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的看错,总觉得他好像有些庆幸。
庆幸什么,趴在浴缸里狂冲冷水最后还不得不自己解决的人不是单泽修?
我们准备在赛前进行最后一次合奏,他刚刚架起小提琴就晃了晃身形。我忙问,“那个……还好吧?”眼神却不由自主瞟向他□。
“你看哪里!”象牙色的漂亮脸孔浮起可疑红晕,“我只是有些发热。”
我忍不住想笑,可最后却说出令自己也意外的两个字,“谢谢。”
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及时刹车的人,是好男人。
比赛前,我们在后台走廊处和何柠遇上。当时周围没旁人,她大约也知道单泽修与伯爵千金安好无恙,愤愤盯着我,说这事不会就这样结束,我也不会每次都这样走运。
走运?
我伸手挡住欲上前的流沉,缓缓来到她面前,淡笑,“你认为,是我夺走你的一切?”
“他本来已经答应重新和我在一起,要不是你,他也不会改变决定!”执着的人往往以为世界上所有的真理都在她这边,“你有哪点比我好,悔婚在先,又和自己老师暧昧不清,像你这种女人根本什么都不配得到!”
“我不配,那么你觉得你配?”我扬眉,仍是笑。
“我爱他,比其他任何女人都更爱他!”
“可惜,他似乎不怎么爱你。”
“上官初!”这句正中她死穴,何柠的怒意顷刻间高涨数倍,“我告诉你,我不会罢手的,所有你在乎的喜欢的,我会统统夺走!”
“这话你刚才就说过了,重复会很乏味。”我眯起眼,笑容忽而淡了,“既然你坚持,那我也告诉你——如果你继续这样,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回头接受轩慕。我会牢牢控制住他的心,让他连一眼都不看你,甚至厌恶你鄙视你。你做多少,我也做多少。何柠,你这么聪明你应该懂。他现在不过不接受你,而我也不会接受他,这个局面最终的结局,你自己决定!”
她仿佛被雷击中,站在那里死死看着我。
与流沉离开前,我突然记起什么,伸手给了她一巴掌,“不要怨恨,这是你应得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付出代价。你今天,过分了。”
转过那条走廊后,我听见流沉低低一笑。
见我瞥他,他靠过来握住我的手,“刚才的上官初,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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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我手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发热有些严重,本担心会发挥失常,但最后失常的却是我。
我发誓,我从未听过如此勾人的《D大调卡农》。
合奏的旋律,还有整个过程中始终落在我身上的炽热视线,都让我感受到了……情/欲。
流沉,你是药性未退么?…_…|||
把纯洁的《卡农》拉出这种味道,我怎么可能不分心!
他领奖的时候我在幕后颇有些羡慕的看。
这个当初偶然间出现在我店里应聘,用居高临下的静淡眼神喊我嫂子的年轻人,因为这场比赛,已成为国内人人瞩目的乐界新星!
就像单泽修所言,他的未来,注定繁花似锦。
决赛后,记者们十分关注他的未来动向,是留在国内发展,还是去国外深造?甚至有记者表示想为他做个专访。
但他一一谢绝了,甚至连晚上的庆功宴都没参加,就匆匆回了S城。
我在B城留了几天,回家陪爸妈吃饭逛街喝早茶。
决赛没得到奖项,我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单泽修,所以当他让我参加他接下来在国内举办的系列公演时,我几乎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
很多事我都不清楚,他的态度他的话,那些暧昧不清的措辞,那些撩人心弦的举动……可是,如果他希望我站上那个高度——那我就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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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演第一站是在S城。
结束二十多天的B城之行,最高兴的人是小媛,因为她终于不必一个人看店了。
见我独自回来,她不由奇怪,直问混血帅哥沉沉去哪了?
“他先回来的,没回琴行?”这几天他一个电话都没,我也有些奇怪。
小媛摇摇头,帮着我把行李提到楼上,突然啊了一声,“难道因为他的才华和外貌,被来参加决赛的某外国贵族嘉宾看中,偷偷绑架去国外XXO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