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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看了看天色,才想起今日来的正事,话锋一转向蔡琰问道:“琰妹,我知叔父藏书不少,今日此来还想一观叔父藏书,不知可否?”
蔡琰见张平说道正事,虽然不由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认真的答道:“无妨,兄长自去便是。”
张平谢过后便往蔡府的书房而去。看着看满屋子十数排书架的古籍,张平也是感慨不已,这年头能有如此多藏书的,当真难得,这都够的上一个小型的图书馆了。上次来不过匆匆一览,未来的及细阅,这次张平来便是来充实自己的。自从他惊醒需要有真才实学才能走的更长远后,便打定主意要多多积累,总结前人之言,然后制定出自己的一套理论,用来为太平道传法布道所用。他心中虽然想要参考耶稣基督和佛教的传道法门,毕竟这可是后世在世界范围传播最广的几大教派之一,可惜一来他手头关于这两个教派的资料甚少,而来自身虽然读了不少道藏有些积累,但仍然不足,想要一下子创造一个能够普世的理论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现实,而且以他现在的积累也是不够的,因此他还需要大量的阅读,累积大量的知识。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蔡邕的藏书上。
上次来因为崇拜值不够,没法将这些珍贵的藏书复制到系统中,但经过了这半年多的积累,张平的崇拜值已经积累了很多,足以他奢侈的将这些书都复制走。
因此他一进到书房,先是假作取了本书拿在手中,其实却是在沟通系统,让系统将所有这些书籍典藏统统复制进系统中。
系统久违的冰冷声音响起,共扫描到书籍一万一千零八十三册,扫描保存每本需崇拜值一万点,共需要崇拜值一亿一千零八十三万崇拜值,是否确定?
张平看了看自己属性栏中显示为一亿两千五百九十万的崇拜值,有些肉疼的咬了咬牙,进行了确认,瞬间崇拜值便只剩下一千五百零七十九万了。真正的是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开始扫描,扫描时间约要两个时辰,系统冰冷的通知了一声便开始了工作。张平也正好乘着这个时间随手拿起一本书来仔细的阅读起来。
不觉时间在张平的沉心阅读中过的飞快,两个时辰以后,叮的一声系统终于完成了扫描。这时也有下人来通知张平到前厅用膳。张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觉已经夕阳西下。
来到前厅,蔡邕已经在席间坐下,张平连忙告罪一声在一侧坐下。
蔡邕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平,欣慰的拍了拍张平的肩膀,“贤侄此番出征,看起来倒是受益匪浅啊。”
张平连忙谦虚的笑了笑,“叔父谬赞,实属侥幸。”
“贤侄,你可知这杨司徒是怎么没的?”蔡邕突然凑上前问道。
“我到时,杨司徒已经去了,我听下面报告说是当时有人放冷箭欲袭击陛下,样司徒奋不顾身的挡在了陛下面前,为陛下挡下了致命的一箭,被利箭穿胸才不治身亡。”张平不知蔡邕为何会问道这个,将自己所知说了出来。
蔡邕闻言眉头皱起,片刻才松开,叹了口气:“可惜贤侄当时不在场,不然没准还能救杨司徒一命。”
张平见蔡邕反应,有些疑惑的问道:“叔父,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第一百一十四章 蔡府轶事
蔡邕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前些时日,陛下刚刚出了雒阳,便有人告诉我说杨府有些不对,采买了不少白布麻衣,还有上好的棺木,当然这些都是秘密行事,只是告诉我的这人机缘巧合正好撞见了,这才说与我知。当时我不解其意,但直到杨司徒遇害的消息从翼州传回,我才恍然大悟。”
“叔父是怀疑杨府早就知道杨司徒要死?”张平想了想觉得这话说不通,有接着说道:“或者说是,这杨司徒是故意求死?”
蔡邕皱眉点了点头。
“那这杨司徒图的是什么呢?图高官厚禄?即便是他死了,其子杨彪也不过是封了个侍中,比起司徒来还是差的很远,根本不必以死来换。除非是有更大的利益,可是这利益又是什么呢?”张平不解的口中喃喃道。
蔡邕也是不接的摇了摇头。
“叔父,这些时日,朝堂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蔡邕闻言思索起来,想了半晌摇了摇头,“最近实在没有什么大事,最大的不过就是陛下欲出巡河间,众臣不允,”蔡邕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要说起来,陛下出巡河间这事倒还真引发了一件大事。”
“是何大事?”张平赶忙追问道。
“陛下当时欲出巡河间,杨司徒说朝中不可一日无君,请求陛下立嗣,当时陛下大怒,要求百官上书各抒己见。再然后就没有了下文。及至陛下二次提出出巡时,百官再无人提及此事,也正是这时杨司徒请求与陛下同行,护佑陛下左右。”
张平听了细细思索,突然间福灵心至,仿若一道雷电劈在了心头,照亮了漆黑的夜空,这么说来杨赐的死必是早有预谋了,因此杨家才会提前就开始准备已经丧葬之礼。那杨赐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通过蔡邕的话,怕是与立嗣有关。那这立嗣最大的收益者会是谁呢?按照张让的说法,目前朝堂上知道的陛下子嗣仅有刘辩一人,而刘辩一直寄居在宫外由史道人抚养,旁人难以相见。而以刘辩当时的情形,哪里有半分理政的能力,如果被立为太子,不过是傀儡一个而已。想来陛下心中是清楚的,所以才会在朝堂之上大怒。
所以杨赐十因为提议立嗣之事触怒了皇上,要知道朝臣干预储君废立自古都是犯帝王忌讳的事情。因此杨赐怕皇上一怒之下迁怒杨家,将杨家灭了满门,所以为了保杨家,才想出求死的计策来保全杨家吗?
虽然这个理由基本上说的通,但张平却有些不信,以杨赐那般老谋深算,若仅仅如此,何必出此下策,必然能有更好的解决方法。那么杨赐提出立储的动机便有待商榷了。
汉帝才三十多岁,正是春秋鼎盛之年,也就只有张平知道历史,知道刘宏活不了几年了,旁人是无从得知此时的,所以此时断然不会提出立储之事。而如此反常的事情恰恰出现了,再结合刘辩的状态,及对史道人的猜测,这其中绝不简单。那只能说明其中定然隐藏这一个大阴谋,有人想要搞事情。
那么这件事情最得益的会是谁呢?刘辩是大将军何进的亲外甥,如果刘辩登基做了皇帝,以刘辩的状态,大将军何进必能权倾朝野,如此说来对大将军何进最为有利。所以这幕后的一切会是大将军何进所为吗?
张平仔细的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杨赐与何进在朝堂上并不对付,以张平有限的上朝经验来判断,杨赐与何进就算不是势同水火,也绝对不会沆瀣一气。杨赐没有道理会用身死来为何进换取利益。
如此便又饶了回来,情理上实在说不通,张平疑惑的将自己的分析说给了蔡邕。因为对蔡邕的信任,张平对蔡邕自是无所隐瞒,将自己知道的细节和自己的一应分析统统一股脑说给蔡邕听。
蔡邕听了手拄桌子仔细思考起来,片刻后方才说道:“贤侄似乎忘了一个人。”
“叔父说的是谁?”
“太尉张温。”
“他?”张平突然想起那日早朝向自己示好,还派了韩馥来说情的人,有些不解的问道:“他不是出征西凉了吗?”
蔡邕点了点头,“没错,他是出征西凉了,可是他代表的势力并没有。贤侄可知道这朝堂之上可并不只是杨赐与何进两派而已。”
张平一脸迷茫的看着蔡邕,等待他给予自己解释。
蔡邕看到了张平眼中的疑惑不解,便开口解释道:“贤侄,这朝堂绝不像你看到的这么简单,以杨赐为代表的党人一派,和以何进为核心的外戚一派,这你知道,我就不再多说,但你可知道这朝堂上还有不少人并不属于这两派中的任何一派。”
张平来了精神,知道蔡邕所说必是朝堂密辛,聚精会神的聆听起来。
“这不属于两派的人又分了两个圈子,一个圈子乃是以刘焉、刘虞这两大皇族为首,其圈内多是刘姓皇室子弟或附庸其下的官员。还有一个圈子便是以太尉张温为首,这些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圈子,在朝堂上也保持着中立,平时似乎也没有聚集在一起,表面上并看不出什么结党之像,因此贤侄你不知道也属于正常。”
张平有些恍然的点了点头,“那这么说来,这幕后之人便是张温喽?”
蔡邕却摇了摇头,“这张温却不过是推到表面上的人物,其实际幕后却还有他人。”
张平惊讶的啊了一声。
蔡邕满意的笑了笑,“你若是知道这张温是如何升官的,你便知道我为何如此说了。”当下也不等张平发问,便接着说道:“这张温本是一个小吏,历任县令,到郡守,再到议郎、侍郎、大司农、司空,知道如今官拜太尉、车骑将军,他前面的路都离不开一个人。这个人叫曹嵩。”
“曹嵩?”张平听到这个名字觉得很是耳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第一百一十五章 恍然大悟
蔡邕点了点头,“正是曹嵩。”
“这曹嵩又是何人?”张平依然不解。
“这曹嵩之前官居太尉,光和三年以病为由辞官而去。你可知这曹嵩曾经也是任过大司农的,这张温的一路升迁与曹嵩几乎完全一致。由此你便可知这张温绝对与曹嵩脱不了关系。”
张平听了恍然大悟,“那不知这曹嵩现在可还健在?”
“这正是我要说的,这曹嵩当年告病辞官之时,身体健朗,毫无病症。”
“叔父,那这曹嵩为何会辞官?”张平不解的问道。
“这便是奇怪之处,我也不太清楚。”
张平陷入了沉思。
“不过,这曹嵩之所以能一路升官,却离不开他的养父,乃是窦太后的大长秋曹腾。”蔡邕又补充道。
这话犹如一道穿透黑暗的阳光,顿时让张平眼前豁然开朗,他终于想起这曹嵩是谁了。这曹嵩不就是曹操的爹吗?那个在徐州被张恺所害,因此让曹操发兵徐州的曹嵩嘛?那曹腾就是他的祖父,如此也就是与他一直被人诟病的宦官人家相符合了。所以难道这一切的背后都是曹家所为?亦或者是刚刚蔡邕提到了曹腾乃是窦太后的大长秋。那这曹家与窦氏必然脱不了干系,那么大将军窦武被诛后,作为窦氏一系的人曹腾身体康健的告病辞官便也说的通了。看来这一切的背后都与窦氏有关,即便是被汉帝抄家灭族,也依然死灰不死,想要谋夺汉室江山。
张平将自己的这番想法说与蔡邕,又将自己刘辩的情况说了出来,蔡邕暗暗吃惊的点了点头,这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当下有些担忧的对张平说道:“贤侄,这朝堂凶险,其后所藏的阴谋算计当真是防不胜防,贤侄还当小心提防。”
张平对蔡邕的关心表示感谢,忽然想到一事,又向蔡邕问道:“叔父方才说了朝中几派,却不知叔父属于哪一派?”
蔡邕闻言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我啊,我哪派也不是,非要说出个派来我属于保皇派,哈哈哈哈。”
张平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也跟着蔡邕笑了起来,知道蔡邕属于完全终于汉帝的人,就跟张让、赵忠等十常侍一般,也难怪蔡邕在朝堂上没有什么存在感却仍能屹立不倒。
张平与蔡邕的一番会话当真是受益匪浅,获得良多。张平带着思绪回到了国师府。
却不想这日府中却是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已经在府中等候多时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将军府掾王匡。
张平对王匡的到来表示惊奇:“公节兄,不知公节兄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可是有事?”
王匡也知道张平不是喜欢拐弯抹角之人,当下向左右看了看,张平知其意,挥手挥退了旁人。王匡这才凑到张平近前小声的对张平耳语道:“国师,听闻安平候在府上?”
张平顿时警惕起来,不知道王匡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挑眉看着王匡却是没有急着回复王匡的话。
王匡见了张平反应知道自己问的有些冒昧,不由有些尴尬,神色有些焦急的解释,将自己的目的直接说了出来:“国师,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大将军关心外甥,想要了解自己外甥的近况,听说国师收了安平候为弟子,想来必会在国师府上随国师修行,因此着我来问问国师。”
张平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心中警惕,但还是点了点头回答道:“安平候一切都好,请大将军放心,贫道自会好生看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