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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实际的接触中都让张平感觉到不容小觑。此时庞德公如此夸赞蔡氏,虽然张平没有听过,却暗暗记在心中。
“这蔡讽有一姐,正是太尉张温之妻。与张温相比,蔡讽这老小子可比他强了不少。所以我才会说这老小子若是出仕三公必有其一席。蔡讽有一子,名蔡瑁字德珪,颇有乃父之风。”
蔡讽居然是张温的小舅子,这是张平所不知道的,至于蔡瑁,张平还是知道的,当然知道他是因为在赤壁之战中被庞统、周瑜用计杀了,成为了可怜的背景板。如今听了庞德公的介绍不由暗暗记住。
“接下来便是江夏黄家,黄家可是一门从黄香、黄琼、黄阁到黄琬出了尚书令、司空、仆射和司徒几大高官的。只是黄家这一代人我出了个叫黄祖的,与蔡家小子蔡瑁关系匪浅,其余我却不是特别清楚,鲜少有往来。哦,对了,黄家旁支有个叫黄承彦的老小子,这小子倒是精通你所说的奇门遁甲,你有空倒是可以和他讨教一二。”
听到黄承彦的名字,张平一喜,这不就是诸葛亮的岳父吗?都相传黄月英长的其丑无比,张平不由非常好奇,想要看看这个传说中的丑女到底长什么样。
“再就是南郡望族蒯家,如今由蒯良、蒯越兄弟二人当家,这二人素有才干,相互依仗,倒是将蒯家经营的日渐繁盛,名闻荆襄。”
“除此之外还有些与青年俊秀,比如宜城马氏马静、马马季三兄弟比如你眼前我这三位弟子,皆是一时骐骥。”
张平点了点头,暗暗将方才庞德公所说之人记下,向庞德公拱手道谢。
“吾有一好友在颍川学宫教授,说是有缘与天师一面,对天师赞不绝口。”
张平心中一动,开口问道:“庞公说的可是司马徽司马先生?”
庞德公点了点头。
“天师刚才问了我这么多,我也有问题想要问问天师。”
“庞公请说。”
第一百七十八章 赶出门去
“天师怎么看当今天下?”
张平一愣,他没想到庞德公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按正常发展,大汉朝没有几年光景了,可是这话他却不能说,作为一朝国师,若是直说大汉将亡,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可是要他反着说大汉兴盛,他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叙说,一时间不由踌躇起来。
“庞公,当今天下当今天下已经到了求新求变之时。”
“哦?”张平的回答有些出乎庞德公的预料,“天师此言何意,可否详细说说?”
“庞公,觉得如今天下如何?”
庞德公本想听张平解说,却没想张平反问他,但也还是答道:“战乱四起,灾祸连年,民不聊生,朝堂上争权夺利、尸位素餐,地方上贪赃枉法、官官相护。”
张平眼中精光一闪,“庞公慧眼,针砭时弊,句句命中要害,”
“天师休要打岔,还是与我说说为何是求新求变之时。”庞德公有些不耐的打断了张平的马屁。
张平见躲不过,脑中急转,说道:“刚才庞公也说了此时天下的形势,庞公以为这种形势下,若要振兴大汉,拨乱反正,解万民于水火,当做什么?”
看到庞德公脸上微有不悦,张平只得继续说道:“当此之时,自然是要求新求变的大变革,方能天地倒悬,重振天下,只是,这其中凶险,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贫道无能,不能力挽狂澜,解万民水火,只好传道济世,解苍生一时之困。”
庞德公听了闭上了眼睛,良久挥了挥手,“公威,代我送客。”
张平也不知庞德公为何说着说着便要送客,只得起身告辞离去,随着孟公威一路出来到了院门外。
“有劳公威兄了。”
“天师客气。”孟公威与张平三人道别。看着张平三人转身欲走。孟公威跨前一步走到张平身前,在其耳边小声的说道:“州平的父亲乃是当朝廷尉。”
张平听了向孟公威递了个感谢的眼神。孟公威见了点点头转身便走。
崔烈?张平心中暗暗嘀咕,自己何时得罪廷尉崔烈?难道是因为何进或者是刘辩的原因?张平甩了甩头,将此事放在一边,不再去管他。
“奉孝,你可知这庞德公突然就送我们出来了?”
郭嘉摇了摇头。
三人一路探讨着顺原路往回走去。
“伯父,你方才为何要赶他们走?”屋中一个孩童正面带疑惑的向庞德公询问着。这个孩童不是别人,正是张平他们最初见到给他们开门的样貌丑陋的童子。
“统儿,我与他的说话你可听懂了吗?”庞德公抚着孩童的头问道。
被叫做统儿的少年正是庞德公的侄子庞统。庞统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庞德公笑了笑,“那你说说你懂了什么,又没懂什么?”
“伯父在问他天下大势,他说天下大势要求新求变,但是他自己却没有求新求变的能力,只想做一个济世安民的太平教主。侄儿不懂的是叔父为何听完了就赶他走了?”
庞德公有些如释重负的洒然一笑,“因为这小子没有说实话啊。”
庞统更是不解的看着庞德公。
“他若当真只是向做个传道济世的小教主,又何必领军征战荆襄扫除黄巾余孽,又何必亲自亲身犯险,来向为叔问计呢?”
庞统听得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可是可是那也没必要干他走啊?”
庞德公看着稚嫩的庞统哈哈一笑,然后笑容一敛,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再不走,他怕就再也走不了喽。”
在庞德公处坐了一下午,张平三人便急匆匆的出来,三人也不多做停留,乘着天际未黑,抓紧时间向来时的襄水边赶去。就着月色,终于在午夜时分感到了襄水边。
老周果然是守信之人,此时老周的船正在襄水边的一处避风之地停靠。张平三人,赶忙赶了过去。此时夜已深沉,老周却还没有睡下,显然是一直在等候张平三人,这让张平感动不已。
“公子,此时夜已深,夜里风高浪急,而且天黑也看不清楚情况,此时出船实在危险至极,还请公子几人在我这破船中暂且委屈半宿,待明日天光微凉,小老儿便送公子三人回返北岸渡口,公子看可好。”
张平想想便点了点头,于是三人这才稍作休息,拿出带着的干粮啃了几口,然后便靠在船舱上闭目小憩。
待到金乌西沉,鸡狗相鸣,老周叫醒张平三人,轻轻的将船划离岸边,向对岸行去。
此时风浪渐水面还算平静,老周的操船技术不错,小船平稳的向前驶去。
“天师,那边有船过来。”典韦坐在船首,一直左右打量这水面,此时看到远处有船只出现,立刻向张平说道。
张平顺着典韦所指看去,只见远处出现了几艘赤马舟,舟山挂着色彩斑斓的彩色风帆。其后影影绰绰的还跟着一艘艨艟,只是距离较远,看的不太真切。
“不好,是锦帆贼。”老周也听到了典韦的声音,顺着看去,顿时面色大变的惊呼道。
张平一听老周的惊叫,心往下一沉,顿觉不妙,“老周,我们可能赶在锦帆贼追上来之前赶到渡口?”
此时船已过江心,距离北岸渡口还有一半距离,老周看了看远处的锦帆贼,咬了咬牙,“小老儿拼了,尽力一试,定当送公子过河。”说罢,老周拼命的摇起桨来。
远处锦帆贼艨艟虽然行的不快,离此还有些距离,但是作为用于哨探巡逻的小型快船赤马舟,向来以速度见长,此时已经越发的逼近张平所乘的小船。
“船上的人听着,速速,停船,否则,定将你死无葬身之地。”远远地便听到赤马舟上传来了锦帆贼的喊叫之声。
老周听到声音,将桨摇的越发快了,小船以极快的速度向岸边靠近,此时离岸只有三分之一的距离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锦帆水贼
锦帆贼见自己喊话,前方的小船不见停止,反而越滑越快,加速的朝岸上跑去,顿时来了脾气。不知船上谁喊了一声:“奶奶的,给我加速,追上去。”当先的赤马船再次猛地向前蹿出,如张着獠牙的鲨鱼火速的向小船靠近。
“嗖”一支羽箭钉在了老周小船的甲板上,老周面色一白,却依旧不停,更加拼了命的快速划动起桨来。
“奶奶的,还敢跑,弟兄们,给我射!”
老周咬着牙奋力的划动着,完全不顾身后急射过来的箭支。
“嗖”“嗖”“嗖”不断的有箭支射出,因为距离小舟还有**十步远,射出的箭支准头有些差或者是力道不足,有的掉入了水中,有的射在了船身上。
张平皱着眉躲在船舱中,看了眼典韦。典韦立刻会意,取下身后的双戟,弓着身子向船尾走去。张平则将旁边紧紧抓住他胳膊的小姑娘小月抱在怀中,轻声抚慰。
此时随着当先一支赤马船的接近,射到船上箭矢也多了起来,典韦从船舱中出来,小心翼翼的绕过老周站到老周的身后。
这时一支箭支飞来,典韦祭起双戟将箭矢磕飞。只是作为一个从没下过水的北方人,摇晃的小船让典韦颇有些不适应,一面维持着平衡,一面拆挡着射来的飞失,摇摇晃晃中典韦挥舞着手中的双戟,保护着老周及整个船尾。
“呦呵,点子硬,弟兄们给我加速追上去。”迅速的靠近赤马船上一个头领模样的人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满是兴奋的吼道。
眼瞅着小船离北岸还有不到百步距离,但身后的锦帆贼也快速的逼近。老周回头看了一眼,面色再白上一分,一直紧咬的嘴唇上快要渗出血来。典韦努力的站稳身子,将双戟轮的上下翻飞。郭嘉在船舱内看的干着急,张平不断的抚慰着怀中的小月。
也许是典韦不适应在水上,也许是典韦一时疏忽,终于在离岸不到五十步的时候,一直流失穿过了典韦的双戟,“噗”的一声钉在了老周的背上。
“爹爹!”船舱中的小月眼看着老周中间,顿时痛呼一声,眼泪立马流了下来。老周闷哼一声,却依旧咬着牙,继续奋力的划着。
张平见了,松开小月,从怀中掏出瓷瓶,倒出两颗丹药,“一颗服下,一颗含在嘴里,力竭时再吞。”然后直接塞到老周嘴里。
老周向张平投去感激的眼神,然后更加奋力的划桨。
此时襄水中的声响早已惊动了一直躲在岸上的周仓,周仓牵着马在岸上着急的看着江中,却毫无办法,来回走动着直跺脚。
小船在紧张的追击中继续前行,因为行的急,身后射到船上的箭矢也越来越多,紧跟在后面的那支最快的赤马舟距离小船已经不足二十步。船上的小头领桀桀的森然一笑,眼中满是即将抓住猎物的兴奋。
老周毕竟受了箭伤,再加上先前一刻不停的奋力摇桨,终是有些气力不济,速度慢慢的降了下来。
身后的赤马舟可不管这些,快速的逼近小船,不过是数秒的功夫,赤马舟“咚”的一声撞上了小船。小船被撞的一阵摇晃,张平和郭嘉在船内还好,老周常年生活在水上,这种撞击还没放在心上,可是却苦了站在船尾的典韦,本就有些不适应的典韦被这一撞险些掉下船去,若不是典韦及时的将左手戟插入甲板,死死的拽住,这会典韦就已经成了落汤鸡,以他的水性,浑身的本事怕是要去了九成,还不是任人宰割。
赤马舟上的小头领看到典韦的狼狈哈哈一笑,抓着手中大刀一个跨越便跳上了小船的船尾,这一下又是一阵摇晃,将典韦摇的是晕头转向。
小头领不等典韦反应过来,便是一刀劈了过去,此时典韦正被晃的身体歪斜,目眩头晕,不过也亏得典韦武艺了得,硬是在这种情况下,自然的反手挥出一戟,将这必中的一刀撇了开去。只是典韦也不好受,胃里翻腾着,头晕目眩如醉酒一般。他只能将一支戟插入甲板死死抓牢,稳定住身子,靠着另一只手中的戟来应对。
此时小船离岸边还有二十多步,因为小船空间狭容不下多人站立,赤马舟上的其他锦帆贼本想要跳上船,却无从下脚。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下水”,就听“噗通”、“噗通”的声音响起,赤马舟上原本近十名汉子瞬间便只剩下了两个操舟的汉子。
典韦面色大变,稳住身子,便挥动手戟向当先那个小头领劈去,小头领举刀相迎,却不料典韦这一刀势大力沉,只听噹的一声,小头领手中的大刀便被磕飞了出去。小头领捂着颤抖的手腕,不等典韦劈出第二戟,一转身便一跃跳入了襄水之中。
典韦拄着手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