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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不过让张平失望的是,刘宏在听了张平的一番汇报之后,虽然对张平平定黄巾叛乱好生嘉奖勉励一番,对太平军阵亡将士表示了惋惜。然后就没有然后,看着毫无表示的刘宏,张平心中恨的牙痒痒,却也无法,只得悻悻的退下。
“阿父,你怎么看?”等到张平走后,刘宏坐在案几之后面上毫无表情的问道。
“陛下,这个老奴觉得少傅倒是一心为国,并且安平候随着少傅倒也是不错”
“哼,不错?他将朕的儿子陷于危地,若非我儿吉星高照、逢凶化吉,岂不是便毁在了他的手上?”
张让听到汉帝的怒斥,有些唯唯诺诺的不敢出声。他本想替张平辩解两句,但是看到汉帝一副怒气冲冲,郁愤难消的样子,张平将求情的话收了回来,出口时却已变成了:“那陛下,可要将这张平和他的太平军”张让说着比划了一个下劈的动作。
刘宏听了瞪了张让一眼,想了想,片刻后摆了摆手,“无妨,好歹他也算是将辩儿救了回来,若是此时动他,岂不是让人说朕过河拆桥吗?不用管它,区区千余人,量他也翻不起什么浪来。对付个张曼成也损失如此惨重,太平军也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罢了。”
“喏,陛下。”
“对了,张平刚才提到的那个通玄是何来历?你派人好好查查。”
“陛下这是要?”张让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让你查你就查。”刘宏瞪了张让一眼。
张让赶忙缩了缩脖子,下去吩咐。
却说张平回了府上,却听孙夏说有客人已经等候多时了,张平顾不得歇息,赶忙向厅堂而去。一进正堂,张平便看见周忠、周异二人,张平一怔,却不由的叹了口气。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周瑜被通玄掳走,张平一直深感自责,不知该如何向周家人交代,因此他一直有些鸵鸟的逃避着,回来后也没有立刻去周家拜访知会,此时人家找上门来,却实在是躲不开了。
“天师。”周忠、周异一见张平进来,赶忙站起来施礼。张平此时有愧于心又哪敢受礼,赶忙小跑两步扶起二人。
“天师回来,为何也不跟我们大声招呼,我还是今日听蔡议郎提起,才知天师回来之事。之前天师临走时嘱托我之事,我已办妥,只等天师回来,我们即可开始,为此,我还将此时告知我弟周异,他听闻此事也是倍感兴趣,因此想要为办学一事出一分力,此时还请天师原谅我善做主张。”
张平听到周忠这么说,心中更是惭愧,人家为了自己的事全心全意的投入,而自己却把人家家的孩子搞丢了,这事,实在是让张平有些难以启齿。因此他有些不自然的讪讪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劳嘉谋兄了。”
周忠见张平反应有些不对,和周异对视一眼,不由问道:“天师,我看你脸色不好,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周忠刚才已经听说张平是去了皇宫,此时面色不好,难道是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第二百二十三章 前因后果
张平听周忠问询,知道他想偏了,摆了摆手,神情有些复杂的看向周忠和周异,周忠和周异被张平看的莫名其妙,有些摸不着头脑。良久张平才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向周异深深的鞠了一躬,周异惊慌的赶忙站起,不知发生了何事。接着便听到张平幽幽的说了一句让他心中咯噔一下的话:“周异兄,贫道对不起你。”
“天师,这这这是从何说起啊?”周异有些六神无主,周忠也是皱着眉头站在一旁。
“哎,”张平再次叹了一口气,“周异兄,我有一事要说与你知,还请你有所准备。”
周异心中不好的预感更重,但犹自稳住心神,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天天师,你你说”
“瑜儿他”周异一听眼睛登时瞪得老大,一把抓住了张平的手臂,紧张的问道:“瑜儿,瑜儿他怎么了?”
“贫道无能,瑜儿他让人拐跑了。”张平好不容易才终于将实情吐出。
“啊,”周异一惊,蹬蹬倒退两步,撞到几案砰的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周忠也是听了也是有些慌乱,但好在他是在朝堂上见过大世面的人,依旧面色镇定的开口询问:“天师,到底是何情况?”
张平这才将周瑜被拐一事娓娓道来,向周忠、周异二人说了个明白。周忠、周异二人听到其中曲折惊险出更是齐齐惊呼。直到张平说完,周异悲呼一声“瑜儿”,周忠反倒镇定了不少,开口道:“天师,此时不怪天师,要怪只怪那通玄阴险,实在是可恶。”
这是周异也缓过神来,“天师,你无需自责,此事合该瑜儿命中有此一劫,他一片赤诚,为了兄弟情义,舍己为人,倒也不算是辱没了我周家门楣,有儿如此,我也算深感欣慰。”
“哎,瑜儿赤子之心,为了救辩儿,落入敌手,实在是贫道之过。不过那通玄一心想要收瑜儿为徒,想来瑜儿的性命是无忧的,只是苦了瑜儿跟着通玄却是要吃不少苦头了。不过二位放心,瑜儿是我徒儿,我便是寻遍天下山河,也定要将瑜儿救回来。”张平掷地有声的向周忠、周异保证道。
周忠、周异二人如今也别无他法,不过听到周瑜还活着,心中也算是平定下来,只要活着,便还有希望,二人如今突闻噩耗,却是也没了说正事的心,再也坐不下去,向张平告辞离开。
却说被众人挂念的周瑜,自从那日随通玄乘船离了襄阳之后,周瑜一直有些恍惚。他每每想起那日城头上通玄斜翘着嘴角对他说的那句话,就有些浑身发抖,不寒而栗。这些时日,他仔细想了,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这通玄分明是步步为营,走一步算十步,步下了好大一盘棋,自己不过是其中的一颗棋子,任由通玄摆布。从他和刘辩落入通玄手中之时,便已经落入了通玄的算计之中。他自以为是的向通玄拜师来救刘辩,以为算是得计。却哪知通玄正真在意的却根本不是刘辩,反而刘辩对他来说是个烫手山芋,巴不得早早的甩出去,只有他周瑜自己才看不清楚情形,一心以为是自己救了刘辩。然后后来在襄阳城头,自以为识破了通玄的计谋暗示了黄巾军将要夜袭太平军军营的策略,却哪成想这乃是通玄早已布下的埋伏,等到太平军做好了准备,防备着夜袭,再到追着黄邵杀入襄阳城,便完完全全的落入到了通玄的算计之中,这才有了太平军大败,不得不被逼着退守谷城。若是若是那日他没有向太平军暗示黄巾军要夜袭的话,是否太平军就不会惨遭大败了呢?周瑜终于摇了摇头,知道自己陷入了魔障。其实就算没有自己的通风报信,通玄想来也会有其他的办法将夜袭的事暗示给太平军知道。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便平白的被通玄当做了枪使,从而间接的导致太平军大败,害死了不少的太平军弟兄,这是让周瑜无法原谅自己的。
“瑜儿,怎么?还没想明白?”通玄见这几日周瑜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便知他还困在自己的魔怔里没有出来。
周瑜听到通玄相问,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师父,徒儿已经想明白了。”
听了这话,通玄微微一笑,“你可当真想明白了?”
周瑜一愣,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通玄,想了想,又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呵呵,那你可知为师为何要收你为徒?”通玄露出一个以为深长的笑容看着周瑜问道。
“这”周瑜有些不解,“师父,是看徒儿资质好?”
“哈哈,也算也算,”通玄显的很开心的样子,不过转瞬脸色一变,有些傲然的说道:“瑜儿你的资质确实不错,可是这天下比你资质好的也并非没有,也不是没有好资质的求着我收徒,但是我却只收了你一个。”
周瑜听了这话脸色微变,有些呆愣的看着通玄。
通玄接着说道:“你既然做了我的徒弟,我便也不瞒你。我通玄一身本事,不敢说冠绝天下,但这世上也无几人能及,为师本想开山立派,建立我道家法门,却没成想让张平抢了先。我之所以找上张曼成,不过是向试试张平的底,若是能胜了他,直接夺取了太平道便是省事不少,若是不成,倒也无妨,为师自有其他办法,只是费些功夫罢了。不过可惜这张曼成刚愎多疑,实在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虽然这仗打输了,但是为师却不觉得自己比张平差,既然一时没法取张平而代之,那便不如和他比比教教徒弟。可我若是要选了个资质好的弟子,想来张平不服,如此,那便只好从他弟子中选一个,如此,将来若是你必他门下其他弟子都强,想来他张平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周瑜听了通玄这一番说话,当真是目瞪口呆,嘴巴长得老大,久久无法合上。
第二百二十四章 歌舞升平
中平二年的尾巴在一片平静中度过,然而对有的家庭来说却并不平静,例如被拐走了独子的周异家中虽不至于愁云惨淡,却也有些不是滋味。再比如典农校尉曹操家,因为先前走失了刘辩,虽然后来刘辩毫发无伤的回来,但是因为曹操的奏折,让汉帝雷霆大怒,在曹操回来后将其叫入宫中一顿臭骂,这让委屈的曹操这个新年过的有些憋屈。大将军何进这个新年亦是过得不太顺心,他明显感觉到了汉帝对他的不满和十常侍对他的针对,让其心中郁愤却又难以发作,只能将此事暗暗的记下。张平带着太平军一众人等在太平学宫算是过了个安静祥和的新年,这是张平第一次与太平军一众弟兄一起过年,孙夏和裴元绍几人自是张罗的热闹无比,只是折损了大半弟兄的太平军人人心中都压抑着悲伤,在新年的集体大宴不少人借着酒势喝的伶仃大醉、嚎啕大哭,以此抒发心中的哀伤之情。
一八五年终于在辞旧迎新的钟声中就此过去,这一年大汉朝终于告别了年年灾祸,安然的度过了一个风调雨顺的一年,各地叛乱的黄巾也终于被扫平,总算是结束了大汉江山上的天灾**,让这个已经千疮百孔的帝国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这期间张平的作用自然是功不可没的,当然这些自然都被归结到了汉帝刘宏的英明神武和知人善任上。在新年过后的祭天大典上,汉帝刘宏受到了群臣的各种花式吹捧赞扬,让汉帝刘宏老怀大悦。张平跪在祭坛的顶端看着身旁接受着万人追捧和敬仰的汉帝,听着耳边整齐划一的山呼万岁声,心中闪过一丝艳羡,当然此时已经心中欢喜道极致的汉帝刘宏依然沉浸在尧舜禹汤、秦皇汉武的美好之中,自是不会注意到张平的小心思。祭天结束,汉帝还不忘拍了拍张平的肩膀,对这次的祭天表示了肯定和褒奖。
如此,在一片歌舞升平之中,一八六年也就是中平三年在悄然中降临。就在朝堂一片祥和的声音之中,二月,苦寒的西凉之地再次传来了羌民叛乱的消息,只是片刻功夫,边章、韩遂便再次夺取了金城,近逼天水,西凉此时傅變连发八百里加急上奏。忽闻噩耗的汉帝刘宏在早朝上大发雷霆,在大汉江山刚刚平静了没多久正是修生养息之时,将他从依然沉浸的秦皇汉武一代明君的美梦中拉回了现实,让刘宏对不开眼的边章、韩遂恨之入骨。
这日的朝堂之上,恼怒的汉帝怒声的呵斥着,用不可质疑的语气质问着下方的群臣。“张太尉,这边章、韩遂可是你招降的,如今复判,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太尉张温也是有些坐蜡,当时招降之时军司马孙坚可是劝过他的,他心中虽有所料,但是却没想到这边章、韩遂居然如此没有眼力价,在这个时候再次反叛,这让他瞬间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同时,张温心中也是对董卓暗暗记恨,要不是董卓招降了二人,自己也绝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若是按照孙坚所言灭了边章韩遂便无今日之事了。可是此时面对汉帝的质问却不得不站出来做出解释。不过张温显然是深黯汉帝的脾气,他一面俯首认错,一面向汉帝保证此次发兵定然将边章、韩遂一打尽,不让其再有嚣张的机会。张温一番状似诚恳的话语终于抚平了怒气冲冲的汉帝,让其平静了下来。然而在派谁出战的事上,却再次闹僵起来。
“陛下,臣前番出征西凉,议郎孙坚有勇有谋,智计非凡,臣意以孙坚为将平定西凉,定能一举克之。”张温根本没将边章韩遂放在心上,根据他之前的经验,朝廷只需派兵,边章、韩遂自是一击即溃,因此想要借此抬举孙坚,送其一场功劳。
可是此话却引来来旁人的不服,在张温话音刚落之时,廷尉崔烈便出列说道:“非也,非也,太尉大人此言谬已,前番降服边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