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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息怒,”郭嘉在一旁劝慰着愤怒的张平,“天师,此事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啊。”
张平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郭嘉,“奉孝的意思是?”
“希望嘉是多心了,否则的话”郭嘉摇了摇头,似乎想将脑中的想法甩开,“天师,嘉所虑者并非这乌桓与袁绍,而是其他几方。”
张平一听郭嘉的话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便明白了郭嘉的意思,想来郭嘉担心的是这乌桓与袁绍的出击并非巧合,而是蓄谋已久,只怕其后还有后手,譬如并州的吕布,兖州的曹操,甚或是扬州的刘备以及弘农的董卓皆有可能伺机而动。若是当真如郭嘉所想的这般,只怕这天下就要再次大乱了。
张平立时一禀,赶忙高声喊道:“孙夏,孙夏。”孙夏听到呼唤立时又再次进来。“去,立刻给牛角将军传令,让他提防南边兖州曹操。同时给豫州刺史张燕传令,让他把曹操和刘备都给我盯紧了,必要之时,准他们便宜行事。”
“喏。”孙夏知道事态危机,不敢怠慢赶忙下去传讯。
张平这才喘了一口气,看了郭嘉一眼,“希望我们都多虑了。”不过张平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眉头却没有舒展半分。
而此时的右北平城中。
“父亲,这城外乌桓兵有些凶猛,我军这两日损失惨重,只怕是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还望父亲早作打算啊。”公孙续一脸煞白的在旁边向公孙瓒进言道。
站在城墙之上的公孙瓒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回头撇了一眼公孙续,面上表情严肃,“公孙续,你赶紧给我推下去,莫要再乱我军心,若是让我再听到你说这等惑乱君心的话,本将军定斩不饶。”
公孙续嘴唇动了动,轻轻的唤了一声:“父亲”
“哼!”公孙瓒回过头来狠狠的瞪着公孙续,将公孙续想要说的话都瞪了回去,“公孙续你给我听好了,我公孙瓒虽然不是什么名将,可是自我出仕一来,便一直以驱除异族为己任,我虽没有霍骠骑那般的智勇,能够封狼居胥,却也愿效李广,镇守边疆,不让异族越我大汉疆域一步。如今这乌桓居然敢引大军犯我大汉,我公孙瓒虽无能,却也绝不允许他们在我大汉肆虐,只要有我公孙瓒在一日,我便要与其对抗一日,他们要想攻取我大汉的领土,除非从我公孙瓒的尸体上跨过去。公孙续你若是贪生怕死,我不怪你,我准你早早离去,可是你若是再动摇我军军心,休怪我不念你我父子情分,到时候我定斩不饶。”
公孙续被公孙瓒这番言辞狠戾的话语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讪讪的点头,同时求救似的看向其叔父公孙越,公孙越看到侄儿被兄长教训,虽然有心为侄儿开脱两句,可是看到公孙瓒狠戾的眼神,到嘴边的话语却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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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幽州战事
公孙瓒原本驻扎在蓟县和右北平两地,其麾下兵马亦是兵分两路,以蓟县和右北平互为犄角依仗,相互守望,可如今驻扎蓟县的公孙越和公孙续被乌桓强势攻破了蓟县,迫不得已下带着残兵逃入了右北平。而此时的右北平却更是危如累卵,右北平已经被乌桓大军团团围住,主持乌桓大军的蹋顿似乎也是铁了心的要拿下公孙瓒这个眼中钉,不顾伤亡的强攻右北平,誓要拿下公孙瓒。如今不过三日的功夫,公孙瓒原本的两万人马已经损伤过半,只剩八千余人,而且这八千余人在连续奋战三日之后,也是疲惫不堪,人人带伤。
面对城外二十万的乌桓大军,公孙瓒心中实属无奈,自知这右北平城和自己只怕是难以幸免,但是作为一个一心抗击异族,这一生大半的时光都放在了抗击外族之的人,公孙瓒是绝不会退缩,也不敢退缩的,这是他戎马一生的骄傲,也是他的荣耀,为此即便是马革裹尸、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所以尽管公孙瓒心中明白公孙续的话没错,但是他也不允许自己有半分退却,因为一旦他逃了,这偌大的幽州便算是彻底向乌桓异族敞开了大门,让幽州百姓乃至大汉百姓深受其苦。也许公孙瓒心中所顾虑的并非他身后数百万的幽州百姓,但是想要效仿霍去病,想要为国守边的使命,想要保住自己一身的名节和荣誉,都绝不孕育他有半分的怯懦。
“公孙续,太平军可有消息传来?”公孙瓒手扶刀鞘,凝望着城下的乌桓大营良久方才出声向身后的儿子公孙续问道。
“还没有消息。”公孙续有些苦涩的回道。
公孙瓒不由皱了皱眉头,心中再次一沉,沉默半晌才再次缓缓说道:“公孙越,去通知将城中能吃的都收拢了,给弟兄们做顿好的,多弄点肉,让弟兄们都吃饱了,也好有力气跟乌桓拼命。”
“喏。”公孙越和公孙续对望一眼,知道公孙瓒这已是下了必死的决心,对公孙越来说,他不怕死,只是公孙续还年轻,乃是公孙家公孙瓒这一支的唯一血脉,公孙越实在不忍看到自己的亲侄儿跟着一起送死,就此断了公孙家的传承,不由开口道:“兄长,不若让续儿他”
公孙瓒回过头来,瞪了公孙越一眼,然后又深深的看了公孙续半晌,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听到他嘴中传出一个声音:“续儿,城破之时,你自己便宜行事,若是有幸能够逃出去,就去投奔太平道张平,让他收你为徒,跟随其好生学艺,他日若是学有所成,你再寻机会为我与你叔父报仇吧。”
公孙续听着父亲的话,两行清泪不觉间从两颊留下,泪眼模糊的重重点了点头。
“好了,去吧,你们都下去准备吧。”公孙瓒挥了挥手,再次转过了身,笔直的身躯矗立城头,如一尊铁塔一般坚定厚重,让人心中安稳。城中将士望着公孙瓒的背影,一直惶恐的心也踏实了下来。
“子义,你速速与管亥领兵前往救援右北平。”张牛角得到公孙瓒的消息立刻传令救援,不过还不等太史慈与管亥发兵,却听到再次有奏报,这一次乃是程远志和邹靖传来的求援消息。这让张牛角一惊,对袁绍恨的咬牙切齿。不得不将太史慈和管亥唤了回来,“子义,程远志率军援救公孙瓒,如今被袁绍围困在了路,我命你二人为先锋且先行一步去救援程远志,待救出之后便往右北平救援。我会率大军随后便至。”
太史慈和管亥立刻应声引兵而出。
却说程远志这边,营寨高垒,程远志在大帐中来回踱着步子,看着站在一旁的麾下大将邓茂问道:“邓茂,你说现在怎么办?”
邓茂也是一脸的愁苦之色,有些慌急的摇了摇头,“将军,不若我们弃了这大营跑?”
程远志闻言却瞪了邓茂一眼,用手指点着邓茂,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邓茂,你给我记住了,如今我们可是有朝廷任命的将军,不再是黄巾反贼,怎么能够说跑就跑的?再说了这天下何处没有太平道,你跑又能跑到哪里去?难道你想下半辈子东躲西藏度日吗?”
邓茂砸了咂嘴,“可是将军,不逃的话,只怕我们”邓茂的意思很明显,逃了还能活命,不逃只怕是命在旦夕,只是他却没敢再说出口。
“哼,”程远志瞪了邓茂一眼,这道理他又何尝不明白,程远志自家人知自家事,对自己的本事和能力还是有自知之名的,如今他能够成为一名朝廷正式任命的将军而非黄巾贼已经是心满意足,如今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再让他过会以前占山为王的日子,他实在不愿。所以程远志思前想后,是不愿意逃跑的,因此对他来说如今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条路。“邓茂,莫再多说,通知弟兄们,拼死以抗,能杀一个不亏,能杀两个就是赚。”
邓茂张了张嘴,虽然心中畏惧不愿送死,却也还是点头退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程远志命人将其盔甲大刀擦的金亮,顶盔掼甲穿戴齐全,雄赳赳气昂昂的引兵出了大营。
“太平道护教金刚、大汉镇北将军程远志再此,谁敢与我一战?”程远志气势十足的对着对面袁绍大军喊道。
颜良闻言不屑的撇了撇嘴,“程远志,我劝你早早投降,还能留你一条狗命,否则的话,哼”
程远志闻言确实大怒,转过头来对麾下将士喊道:“弟兄们,袁绍这个乱臣贼子居然敢瞧不起我们?我们是谁?我们是有封号的朝廷大军,是太平道的兵马,岂能对这些乱臣贼子低头?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杀!杀!杀!”下面喊声震天的回应着程远志的话。
“好,弟兄们,今日就让这些乱臣贼子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弟兄们,我们!”说罢,程远志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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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远志就义
颜良不屑的撇了撇嘴,一挥手,麾下兵马立刻迎着程远志冲了出去,与程远志麾下的大军战在了一处。
程远志挥舞着手中大刀,奋力的砍杀着,口中高声呼喝着,引麾下的弟兄们不要命的与袁绍军战斗着。起初程远志军还能与颜良麾下兵马战个你来我往,可是随着战斗的进一步深入,程远志军不论是在人数上还是在战力上都慢慢的落于了下风。此次救援,程远志轻装简行,因此只带了麾下五千骑兵,而前来围堵他们的颜良却领兵过万,在人数上不止程远志的一倍,所以战斗从一开始便是一边倒的局面。
终于在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之后,程远志身边的人马已经所剩无几,程远志锃光瓦亮的盔甲上也已经满是血污,胯下的战马也已经倒毙,程远志手拄长刀支撑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邓茂,你带兵突围吧,去给牛角将军报个信,让他为弟兄们报仇。”
“将军”邓茂悲呼一声。
“快走,我来挡着他们”程远志不给邓茂解释的机会挥刀再次向围上来的袁绍军杀了过去。邓茂见此,咬了咬牙,唤了声“将军保重!”拍马转身带着几个亲兵反身突围而出。
看着邓茂突围,程远志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此时他身边只剩下不到十名的亲卫了,周围已经全是袁绍军将其团团将其围住。颜良拍马来到了程远志身前,“程远志,你莫要再做负隅顽抗了。”
程远志浑身浴血,听到颜良的话哈哈大笑起来,“颜良,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程远志堂堂大汉镇北将军,又岂会向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乞降?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早晚有一日必会被天师率大军所灭,哈哈哈哈哈哈。”程远志狂笑着,胸部剧烈起伏,嘴角不断的溢出鲜血,笑着笑着笑声戛然而止,整个人依旧保持着挺刀而立的姿势,可是整个人却没有了声息。其身后依旧幸存的几名亲卫见此,悲呼一声将军,然后纷纷拔出手中的武器照着脖子抹去,顿时一片倒地的噗通声响起,程远志所带的五千人马就此全部倒毙,在没有了半分声息。
颜良看着程远志双目圆睁依旧挺立的身形,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将程远志首级削下,余者厚葬了吧。”
“邹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城外有兵马围城。”邹靖正在郡守府中高坐,却忽然听到城中守军前来报信,邹靖不由心中一沉,匆忙随着来人往城头一观。
“城里的人听着,速速开城投降,否则此獠就是你们的下场!”只见城下一将用手中长枪挑着一颗首级在城下叫嚣着。
邹靖定睛望去,那首级面容栩栩如生,不是程远志又是何人,邹靖不由悲呼一声,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倒去。身后的兵士赶忙伏诛,口呼大人,又是掐人中,手忙脚乱的将邹靖唤醒。邹靖看着城下那个透露,不由悲从中来,他与程远志在这涿县城中相处已是多年,共同守御治理此地时日已是不短,可是如今程远志却身首异处,阴阳两隔,如何让他不悲痛,与程远志相处的点点滴滴不由的在脑间萦绕。
“大人,”身后兵士的轻唤声将邹靖从回忆中唤醒,“如今该当如何?”
邹靖甩了甩头,将脑中的悲伤暂时放到了一边,“城外有多少人马?城中现在人马几何?可能抵御住的住?”
“禀大人,城外人马接近万余,如今我城中只有不到五千人马,请大人放心,末将定当拼死守城,绝不让城外人马迈入城中一步。”邹靖听了却心中又是一沉,“可已派人向钜鹿求援?”那向邹靖禀报之人点了点头。邹靖这才松了口气,“这几日给弟兄们吃点好的,让弟兄们全力守御,等待援军到来。”
“喏。”
然而让邹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等便是三日,城中仅有的五千兵马拼死以抗,却哪里是城外袁军的敌手,原本城外约有万余人马由淳于琼统领,不过仅仅过了一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