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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大明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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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正是陈家家主陈纪的弟弟陈諶,字季方,才学见识都非常高明,不在陈纪之下。张平又问及陈家四爷为何在此扫地,管家撇了撇嘴说此乃四爷个人偏好。

    张平哑然,难道有本事的大人物都喜好扫地?喜欢深藏不漏?返璞归真?张平摇了摇头,好吧,也许这些人喜欢用这种方式装13吧,看来自己还是境界不够啊。

    在管家的带领和介绍下,张平好好的游览了一下整个学宫,学宫本身格局简单,是一个三进的院子,有回廊相连,前院是学宫杂役居所中庭乃是教学的地方,正殿是一间宽敞的教室,左右两侧乃是先生们办公的临时处所后院则是先生们和学子们的居所,因为大部分先生和学子都是四姓子弟,家离的不远,因此都不在学宫住宿,在此住宿的多是外姓子弟。

    张平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中庭,此时学子们正在中庭的教室内上课。张平轻声的走近站在门外观看,五十余人盘坐在地上,身前放有一张条案,条案上放有书本,纸笔。一位先生手捧一本书籍,大声的念诵着,在过道中踱步而行。这位先生身材瘦小,身着一件蓝色扩袖儒服长衫,面色红润,腭下一缕山羊须,此时口中正念道:“凡占吉凶者,首重九星,以九星为天盘,吉凶由天故也。凡出行趋避者,首重八门,以八门为人盘,吉凶由自取故也。凡造葬迁移者,首重九宫,以九宫为地盘,迁移等事皆由地而起也。”

    张平听着虽不是太懂,但大致听来应是奇门数术一类,根据昨日毛玠他们所说,这位应该是司马先生。

    下面坐着的学生有的聚精会神,有的抓耳挠腮,甚至有的在打瞌睡。张平也在其中看到了毛玠、辛毗、郭嘉三人,看起来毛玠和辛毗对这门课兴趣缺缺的样子,时不时的左顾右盼,反倒是郭嘉学的认真。

    张平注意到坐在最后一排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胖子,低着头,双手撑在眼角两侧,一副努力读书的样子,然而他不时点头的动作出卖了他打瞌睡的事实。张平看着好笑,想起自己读书时也有过如此之举,不由的噗嗤笑出了声。

    司马先生听到,非常不悦的朝发声处望来,司马先生早就看到有人站在教室外,他不知是何人,也没空搭理,只是瞥了一眼便做不知。这时这人却发出了笑声,让司马先生略感不悦,不由抬头向张平望来,可是这一望不要紧,这人肤白清秀,气色红润他都不关注,但是这人面相却让他惊奇,切越看越是迷惑。但想到自己正在上课,只一愣神,就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为何发笑?可是我所讲有好笑之处?”

    张平面露更尴尬,歉意的向司马先生一笑,连声道歉,“刚听先生所讲,不禁想起一些事情,不由失笑,非是笑先生所讲,打扰先生讲授,还请先生见谅。”

    司马先生见张平道歉,也不好再追究,只好说道:“如此,公子不妨坐下一听,但还请勿要打扰学子们学习,尤其是不要打扰某人的好梦。”说完用手中的书册,在某个正留着哈喇子的胖子头上敲了一下。注视着这边的学子们不由轰然一笑,张平也不觉莞尔,原来先生早就察觉了。

    胖子尤自不知,大叫一声,抱头四顾,待抬头看见先生背影,方才闭嘴,羞赫的低下头去。张平上前在胖子身边坐下,胖子转过头来,张平对其友好一笑,胖子回应似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司马先生咳嗽一声,继续将开讲,“刚才所讲,乃是说奇门判断,从天地人三才也。奇门中,星高门中宫低,对应天人地,而神游于三才之际。凡测天地之事,观天地之盘可也。而人事则为天地之末,各为一小天地,故繁杂多姿。同一时辰,百人百事,千人千态,鲜有完全雷同者也。故在人事预测时,须辨人事之细微,方能不失谬误”

    如此,司马先生讲了约有一个多时辰,张平听的聚精会神,全然不觉时间飞逝,虽然有些地方听得不太明白,但也不得不佩服司马先生学识渊博。

    先生讲完,宣布下课,弟子们渐渐散去,张平和胖子聊了起来,二人倒是相谈甚欢,胖子对张平颇为亲近。张平这才知道胖子姓韩,名实,字厚德,人如其名,当真是长的敦厚老实,算是韩氏子弟。胖子韩实对读书毫无兴趣,但被父亲所迫,不得不来学宫学习。

    张平看着胖子一副了无生趣的表情,哈哈一笑,拍了拍胖子肩膀。


第七十二章 司马德操



    司马先生命弟子请张平到偏厅自己办公处一叙,张平别了胖子和毛玠三人打了招呼,来到了司马先生处。

    司马先生与张平施礼坐下,通了姓名,张平这才知道这位司马先生可是来头不这位先生复姓司马,名徽,字德操,也就是日后在襄阳设水镜庄的水镜先生,与多位贤良交好,向刘备推荐了诸葛亮和庞统的好好先生司马徽。

    这下可是兴奋坏了张平,没想到本来以为不会有收获的颍川学宫,居然也能碰到如此名人,当真是意外之喜。

    司马徽这边厢也是对张平多番大量,越看越是好奇,以他多年的相面之术,张平鼻梁处有一道淡淡的横纹,人中短平,双眉直逼命宫,乃是早夭之像但是观其鼻头有肉,鼻翼饱满,耳厚且有垂珠,额头宽阔饱满,又是福气深厚,富贵高寿之相,如此矛盾奇特的相貌出现同一个人的身上,不由不让司马徽对张平充满了好奇。

    且司马徽观其命宫,隐有黑气笼罩,近日当是有覆体之灾,然其中却又暗藏金光,似是逢凶化吉之相,实是奇怪矛盾之极。

    司马徽不由的向张平打探道:“公子是何方人士?不知来学宫所谓何事?”

    张平倒是不疑有他,答曰:“平从钜鹿而来,途径此地,久闻颍川学宫之名,仰慕已久,特来膜拜一番。”

    司马徽没有试探出什么,但又止不住心中好奇,仍不放弃,略一沉吟,“公子,可否将手掌与我一观?”

    张平没想到司马徽会提出如此要求,心中诧异,心道难道这司马徽还会看手相?不疑有他,将左手伸到司马徽面前。

    司马徽用手托住张平的手掌,凑到眼前,仔细端详。片刻后,放下张平左手,又拉过张平右手,再次认真的端详了起来,这一看,司马徽更是惊讶,从左手来看,张平先天不足,生命线短促,当是活不过十八岁的早夭之相但是右手来看,却又显示其生气悠长,当是长命百岁之命格。在同一个人身上出现如此矛盾的手相,实在是不由不让司马徽惊奇。尤其是在看过了张平的面相之后,司马徽更加好奇,也更加确定自己心中所想。

    张平见司马徽看完,赶忙问道:“如何?先生可是看出了什么?”

    司马徽也不回答,而是直接开口问道:“还请公子恕我冒昧,公子近日可是遭过什么变故?”

    张平心里一惊,不知司马徽为何会这么问,难道是看出了什么?但其面色不变,只是故作不解的反问道:“先生何以有此一问?”

    司马徽实在忍不住心中好奇,若是如此试探,怕是也试探不出什么,只得直接对张平说出实情,“请公子恕我冒昧。”

    张平也很好奇司马徽到底看出了什么,于是点点头,示意其但说无妨。

    “我观公子面相,命宫隐有黑气笼罩,近日当是有覆体之灾,然其中却又暗藏金光,似是逢凶化吉之相,实是奇怪矛盾之极之相。实乃我生平仅见。因此又请公子将双手与我一观,公子左手之相又显示公子先天不足,应是短寿早夭之人,但是右手之相又显示公子是福泽深厚,长命百岁的命格。如此矛盾而奇特之相出现在同一人身上,实在不由不让我好奇,因而有此一问,请公子勿怪。还望公子据实以告,已解我之好奇之心。”

    张平听了,心中讶然,没想到司马徽居然不但懂相面还有如此之深的造诣,,而且相的还很准,只是若是以实情告知,怕是会被其知道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因此张平想了想说道:“先生当真是道法高深,居然连我近日遇险都能算到。”

    司马徽摆了摆手,张平接着说道:“月前我确实遇到一事,先生当知如今天下叛乱四起,四海不静,月前我外出途中,遇一伙盗匪抢劫,身负重伤,幸得我父舍命救我,才能逃得一命,然而我父却却就此命丧盗匪之手。”说着张平面露悲戚,抬手做抹泪状。

    司马徽见此,连忙安慰,同时心中疑惑稍解,“公子,勿要悲伤,当知世事难料,福祸相依,若非令尊牺牲,也难保公子今日之身,令尊真乃大丈夫。”

    张平假做悲怆,哽咽的言道:“先生,刚才说我是早夭之命,如今却又福泽深厚,可是我父牺牲所故?将其将其气运转嫁与我?”

    司马徽不由讶然,“公子也知气运之事?莫非公子亦是吾道中人?”顿了一下又道:“公子即是吾道中人,当知生死乃是天道循环,勿要太过悲伤。”

    “平对道术一途略有涉猎,然不胜了了,更是于面相风水所知甚少,若是早知如此,趋吉避凶,当也不至于累得家父惨遭毒手。”气运一词对于总看穿越的张平来说很常见,但没想到说漏了嘴,只得找补回来。

    司马徽点了点头,“按照公子的面相和手相来说,当是令尊的气运转嫁到了公子身上,因此才会在公子身上出现如此奇特的景象。对公子而言当真可喜可贺,公子也不要辜负令尊一番苦心,还请振作自身,光耀门楣。公子不若留下来在这颍川学宫就学,我可为公子推荐。”

    张平心里抹把汗,总算圆了过去,对司马徽让其在学宫就学之事,倒是心想却无法身从,只得拒绝道:“多谢先生,只因此番家中变故,平身不由己,有要事必须往雒阳一行,否则平定要在学宫求学一番。”

    司马徽不由为张平感到惋惜,只得安慰张平道:“如此,预祝公子雒阳一行诸事顺遂,待完事后公子可再来学宫就学。如有所需,公子可来颍川寻我。”

    张平连连向司马徽道谢,心道司马徽不愧是好好先生,日后定要和司马徽多亲近亲近,还指望着他多推荐人才呢。

    接着二人又是好一番谈论,张平见司马徽道学精深,不由的将话题往道学上引。


第七十三章 坐而论道



    一来张平本身就是对道学痴迷,二来也想趁此了解一下此时道门的形势,毕竟他现在所知只有张角说与他的一面之词。

    张平向司马徽请教了不少道学问题,让司马徽对其刮目相看,没想到张平居然在道学上颇有见解,一面对张平好感大生,更添亲近之感,一面又对张平感到好奇。不由问道:“公子倒是对道学颇有研究,有些地方连我都自叹弗如,不知公子师从何人?”

    张平一听知道自己难得遇到一个懂道学的,一时热情,说的有点多,怕是让司马徽起了疑,不得不赶紧补救道:“先生谬赞,我只是懂点皮毛,不似先生这般才学渊源,深通大道至理,许多言语与我有如醍醐灌顶。至于我所学不过因为家父有好于此,因此我不过闲暇时看看书有些许涉猎,并无他人传授,也不懂其中规矩,还望先生与我指点一二,先生,不若与我说说这道家的渊源?”张平怕再与司马徽讨论下去,会漏了底,赶忙话锋一转,向司马徽打探起道门之事。

    司马徽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张平的说法,接过张平的话头说道:“要说这道家渊源,那就得从头慢慢说起,最早可追溯到上古宣扬天人合一的轩辕黄帝的黄帝四经,应当是最早的道学起源,及至春秋老子李耳被认为是我道家学说的创始人,其所著道德经乃是我道家至高典籍。”

    张平听了点了点头,熟读道藏的他对此非常清楚。

    “到战国时期,经过文子、列子、庄子、管子等先贤的不断完善,我道家学说一度发扬光大,甚至分化出不同的派别,除了老庄学派外,还有杨朱学派、黄老学派、彭蒙田骈慎到派、老子学派和宋尹学派都曾兴盛一时。当时齐国更是以黄老学派为治国思想,一度压倒其余百家学说。”司马徽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直到始皇帝一统六国,任用李斯,让法家占据朝堂,并进行了惨烈的焚书坑儒,使包括道家在内的诸子百家全部受挫,各家典籍,十不余一,我道家经典亦是几近毁灭殆尽。”

    “直到高祖斩白蛇灭秦,建立大汉天下,丞相曹参从稷下黄老学派的发源地,找到了黄老思想的星火,并将其引向全国,让我道家学说再次站上主流舞台,成为了当时整个大汉朝的指导思想。及至文、景二帝,因多年战乱导致民生凋敝,家祖司马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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