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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璞一接触棍兵便伤者无数,反观对面却不过是折损了些前排盾兵。这边棍兵刚刚从这番交锋中回过神来,那边厢又是一阵箭雨落下,只能疲于抵挡,再无进攻之力。
张平见此高喊一声:“师兄手下留情,这一阵是太平军输了。”
张牛角哈哈一笑,一挥手。卞喜止住了弓手的射击,又命枪兵、刀兵回来,救起地上的盾兵,回到阵中。这一战卞喜不过折损了些盾兵,其他却是没有什么损伤。但反观周仓麾下,却是残不忍睹,几乎人人带伤,不少人身上还插着箭支。张平赶忙命人上前将伤兵救下,喂服丹药,抓紧救治,幸运的是多数都是伤而未死,在接骨续命丹的奇异疗效之下,只需将养些时日便好。周仓一脸羞愧自责的跪倒在张平面前,低着头咬着牙一言不发。
张平将其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元福莫要自责,这非你之过,实是没有料到。”
张平虽然好言宽慰周仓,但这一阵却着实输的丢脸,一直自诩强军的太平军,自成军以来皆是战无不胜、无往不利,何时受过如此败仗,顿时都觉得面上无光。
不过这说来也是好事,算是给因为接连胜利而有些骄傲自负的太平军适时的泼了一盆冷水,让太平军一众将领瞬间清醒,认识到自己并非无敌,将先前已然浮现的狂妄自大的苗头瞬间掐灭。
这是对面张牛角阵中管亥已经带着麾下兵马出阵,其麾下清一色的骑兵,个个持枪立于马上。
“小师弟,这第二阵我们便来比比这骑兵可好?”张牛角笑眯眯的看着张平说道。
张平面色有些不好,没有回话,而是转头看向了张燕。
张燕也有些犯愁,这第一阵输的着实窝囊,但人家确实是堂堂正正的用阵完克自己,没有一丝取巧,输了倒也不怨。可是这第二阵要派谁出战却是难定了。因为并不知道对方所派兵马是否还有其他阵法,虽然看起来不过是清一色的骑兵,但真正战起来要如何却是难说。
这说起战阵指挥来,太平军麾下的这些人还真是没一个拿得出手的,典韦、周仓让他们带队冲杀还行,可要让他们指挥,除了大喊一声弟兄们随我冲,也难其他手段,别说张平,就是张燕也挠头不已。太平军虽然兵卒强健,但毕竟只不过是一帮子身强体壮的普通百姓组成,军事训练时日尚短,所经战事也不多其将领也都是以勇武见长,哪里懂什么兵法战阵,上阵杀敌靠的只是一股子勇劲和狠劲。
“小师弟可是不敢战了啊?”张牛角见太平军迟迟没有派出人马,催促挤兑的说道。
张平和张燕一时都是无法可想,张燕只能咬了咬牙,看了眭固一眼,眭固立刻领会,领军而出。对方出骑兵,自己这方出别的兵种都是给给对送经验,只能期望骑兵对骑兵能有一战之力。
好在太平军先前改良了马鞍马镫,大大的提升了骑兵的战力,因此未必没有机会。
“太平教护教金刚,太平军都尉眭固,特来领教。”
对面的管亥因为刚才输了一阵,心中正不痛快,冷着脸想要报此一败之仇,当下也不多言,一挥手中大刀,大喝一声:“列阵,杀!”
其麾下骑兵立马挺枪催马,成一个三角箭头型向前冲杀过去。
太平军这边,眭固也不示弱,同样高喝一声:“杀!”
其麾下骑兵亦是如同脱缰之势向前冲去,要说阵型却不过是齐齐冲杀,没有什么阵型变化可言。
转瞬之间两对骑兵便短兵相接了,你来我往,你刺我一枪,我刺你一枪。管亥麾下骑兵以矢型阵型为优势,如一支利箭笔直的插入眭固阵中,迅速将其阵型打乱,杀入其中,几乎都要穿阵而出。
眭固麾下骑兵倒也不放弃,反是借此一阵合围,将管亥部围了起来,压缩其活动空间,任其动弹不得,失去了骑兵之便利性,借着马镫马鞍便于发力的优势向管亥部发动攻击。
第九十七章 牛角vs张平
这一下,管亥部的阵型早已不在,反倒因为这番冲杀使得阵型脱节,各自为战,眼瞅着便要被眭固部一一围杀。
这下却是张牛角坐不住了,摇了摇头,赶忙高声喊道:“小师弟好手段,罢了,这阵我们认输。”
张平微微一笑,一挥手让眭固撤了回来。
这一阵算是仗着器具侥幸取胜。若是比阵型兵法,太平军依旧是完败,这让张平心中警惕的同时叹气不已。
“这第三阵,小师弟可有兴趣下场与我一战啊?”张牛角此时已跃马上前几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平。
张平被张牛角这番挤兑,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不战吧,显的自己懦弱无能,当着一众太平军的面,不但失了脸面还会影响士气。战吧,看张牛角这架势,必然是精通兵法战阵的,想来无论是卞喜还是管亥的战阵兵法都是张牛角所教,反观张平却从未真正的带过兵,指挥过战阵,这要他如何能赢。
旁边张燕也知张平不善此事,“天师,不若这阵我上”
张平摆了摆手,止住了张燕的话,沉吟了一下喊道:“元绍,命我之亲兵随我上阵。”
裴元绍应诺点兵,但张平亲兵却不足五百之数,只有三百人而已。“天师,这可还要抽调哪营的兵马?”
张平一挥手,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就这些足以。”
裴元绍张了张嘴,暗暗咋舌,不过却没有说什么,按照张平吩咐带队上阵。
张平的亲兵皆全身明光甲胄,手持三尺青锋。
张牛角见了,微感惊讶,挥挥手,将自己方阵中的兵马去了三成,只留下前方一派身着重甲的步兵,顶盔贯甲,全副武装,全身上下全为精甲覆盖,只留两眼外漏。其身后却是清一色的弓兵。“我也不占小师弟你便宜。”张牛角朗声道。
张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两边摆好了阵势,张平并剑指在胸前划动,口中念念有声,显然正在释放秘法。
张牛角眼睛微眯,不过倒是不惧,也未乘此发动攻击,而是静静的等待其施法完成。
这时便见张平身前的三百近卫亲兵头顶渐渐有庆云形成,他们自己不清楚,但旁人却是看的分明。三百近卫头顶如云聚一般,片刻见便已聚成一团浅浅的云层,然后便见云层中似有一只巨大的金钟若隐若现,只听噹的一声钟鸣,云层中的金钟仿佛变大一般,将整个近卫军罩在其中。
张平微微一笑,向前方张牛角阵中一指,高呼一声“杀”。三百近卫喊着统一的杀声便向前冲去,步子整齐一只,踏在地上振聋发聩,嗡嗡作响,大地都仿佛因此而一阵震颤。
张牛角见了面色大变,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张平还有这般本事,能召唤金钟,如此秘法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其麾下兵马尽皆色变,眼中闪烁着一丝恐惧。但此时张平近卫已经逼近,不容张牛角多想,赶忙发号施令,命重甲步兵挡在前,挥刀向前砍去,后方弓兵连忙弯弓搭箭,一发齐射便即射出。
然而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无论是重甲步兵的刀,还是弓兵的箭,砍射在这些近卫的身上,他们都像完全无视一般,根本不已为意,刀砍在其身上却留不下一丝印记,无论如何都砍不下去,而箭矢更是叮叮当当的掉落一地,如蚊子叮咬一般,不痛不痒。
这一下无论是重甲步兵还是弓兵都惊讶莫名同时心生恐惧,无心再战。反观三百近卫不管不顾的笔直向前推进,毫无所阻。
张牛角见了这一幕,脸色已经煞白,紧紧的咬着牙,他不想认输,可先在这种情况,他内心动摇,觉得这绝非人力可以达到。
终于在坚持了一炷香时间后,近卫已经撇开重甲步兵杀到弓兵面前,张牛角终于渭然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住手,天师,牛角愿降。”
张平哈哈一笑,挥了挥手,将近卫亲兵收了回来。“师兄愿意加入我太平军,实乃我太平道之幸也。”
张牛角向后挥了挥手,让手下放下兵器,让开城门,然后一语不发的下马向着张平屈膝跪倒在地拱手示意。
张平知道总算是收服了这张牛角,当然这收服的代价却是不低,你道张平刚刚是如何做到让近卫刀枪不入的?其实空中的云海金钟不过是利用系统特效做出的障眼法,实际上起作用的是张平在这同时使用了回馈技能,将自身的崇拜值化为信仰之力附着在每位近卫亲兵身上,因此任何对其的攻击都被信仰之力所抵消化为乌有。因此在外人看来便像是刀枪不入一般。
当然这一番下来,张平所消耗的崇拜值却是不为了保证让每个近卫都不收伤害,张平将崇拜值不要钱一般的往内输入,因此,只是这么一番,张平消耗了超过三百万的崇拜值。当然这崇拜值化的也是值得,若不是如此,当真无法收服张牛角。
张牛角即已降服,这日太平军便入住了青州治所临淄城,接下来便是一番整顿,如此按下不表,却说此时张平带着太平军一众将领和张牛角麾下一众将领齐聚一堂。
“张牛角听封,我封你为太平道左护法,暂任太平军都尉,待我上奏朝廷后再为师兄请封。”张平当着众将的面朗声宣布道。自古左比右大,如此一来张燕便只能是右护法了,这点却是张燕自己提出来的,他对张牛角之能佩服不已,心甘情愿位居其下。
“天师,使不得,牛角难堪此大任,还请天师收回成命。”张牛角立马单膝跪倒,请张平收回任命。
“兄长,莫要推辞,以兄长统兵只能,绝对在我之上,这太平军还需兄长来指挥。”张燕以为张牛角是怕自己心中不喜而如此说所以连忙劝道。
张牛角摆了摆手,“天师为我太平道之计深远,实不宜如此分封任命,还请天师收回。”
第九十八章 青州事毕
“师兄,如此说可是有何说法?”张平有些不解的问道。
张牛角看了看左右。张平知道可能有些话不适合在此说,当下挥了挥手让众将散了,账内仅留自己与张燕和张牛角、郭嘉四人。
“天师,我闻天师收降程远志只封其为太平道护教金刚,太平军都尉,如今天师非但封我为护法,还位在飞燕之,不说天师麾下原本众将如何想,就是此时在幽州的程远志如何想?他们也许一时不会说什么,但也必然因此对天师心生嫌隙,不利于天师日后统领我太平道。”张牛角一脸诚恳的说道。
郭嘉听了微微点头,他此时年纪尚轻,还未能通得这些人情世故,但今日阅读从张平那得来的心理学书籍,越发觉得张牛角此言的正确,不由对张牛角高看了两眼。
张燕微微皱眉,“兄长想太多了,要我说”
张牛角摆了摆手止住了张燕的话,转头看着张平。
张平沉吟半晌终于点了点头,“如此,委屈师兄了。”
“无妨。天师有此心,牛角已是感动不已,牛角此身是师尊给的,是师尊教导我,抚养我长大。如今看到师尊后继有人,我太平道能有今日之局面,能够发扬光大,牛角甚感安慰,牛角愿为天师麾下小卒,为将我太平道发扬光大而拼尽全力,还请天师收留。”当下张牛角再次拜倒。
张平赶忙将其扶其,又是一番好言劝慰。
中平二年七月,张平收服青州黄巾军,封张牛角为太平道护教金刚,太平军都尉,太平军兵法战阵总教头。其麾下卜已、卞喜、管亥三人封为太平道护教力士,太平军军候。青州黄巾军重新整顿,并入太平军中。因为青州黄巾训练有素,从中抽取精锐多大八千人,顿时将太平军人马扩充了将近一倍。同时余下青州黄巾百姓十数万人再次分批迁往钜鹿。
“陛下,奴婢已经查明,日前陈蕃之子陈逸离了雒阳前往翼州会见了刺史王芬。”赵忠小心翼翼的向汉帝刘宏汇报道。
“嗯?可是有何发现?”刘宏握着笔伏在案前正在写着什么。
“这陈逸离开之后王芬便大肆招揽翼州豪杰武勇之士,号称为护卫陛下安全,聚集豪杰清扫翼州境内宵小。”
“嗯,你怎么看?”刘宏依旧神情专注于笔下。
“奴婢以为王芬清缴宵小不过是幌子,想要对陛下不利到是真的。”
“你可有凭证?”刘宏从纸抬起头来看了赵忠一眼。
赵忠背心流汗,口中喏喏:“这这陛下,这王芬门客术士襄楷日前去钜鹿见了国师,这其中怕是”
“哼,空口无凭。”刘宏冷哼一声,瞪了赵忠一眼。
赵忠立马跪倒在地,“还请陛下再给奴婢些时日,奴婢再去查证。”
“起来吧。”刘宏终于放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