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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州藩当时以长井雅乐主张的“航海远略论”主导藩政。长井雅乐提出:首先,现在的日本国难当头。国家政策的统一是当务之急,因此朝廷和幕府的权力一统是国家发展的必要条件。其次,朝廷频频向幕府提出要求废除各种不平等条约,但这也并非轻易就能够做到的事情。正如朝廷的观点,“锁国”政策也不是什么日本自古以来旧有的传统,现在对外国开放口岸,与外国通商,对于日本自身来说也是有好处的。只要日本自己的国力上升了,那么外国也不能轻易侮辱日本。这的确是一种很明智的观点。对于陷入公武合体运动困境的幕府来说,此政策正好送给他们一个台阶。又因为长井雅乐的理论非常现实,对于朝廷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于是,航海远略论在京都卷起了一股大旋风。而长州藩也和萨摩藩一起,成为推进明治維新的原动力。长州藩能够正式主宰日本的国政,正是从此航海远略论开始。
另一方面,萨摩藩在藩主岛津齐彬死后,就任新藩主的是岛津齐彬的异母弟岛津久光之子岛津忠义。后来,实际上的统治者岛津齐彬之父岛津齐兴死后,岛津忠义给予自己的亲生父亲岛津久光与藩主同等待遇的身份——太上。因为在称为“奥由罗‘骚’动”的御家‘骚’动中,岛津齐兴不想立岛津齐彬为世子,而是想让侧室由罗之子岛津久光继承藩主。但是最后仍然是岛津齐彬就任了藩主,其弟岛津久光只能以臣籍(家臣)的身份在岛津齐彬手下工作。岛津久光之子岛津忠义是一个非常聪明且忠厚的人物。对于岛津忠义来说,亲生父亲如果是家臣待遇的话,那么作为儿子就难以恪尽孝道,所以给予了自己的父亲“太上”的身份,享受和自己一样的待遇。但岛津久光是个顽固的保守派,常常执意实行自己的意志,在国学上也是一位有相当学力的人物。当他看到长州藩在朝廷和幕府间培养了极大的势力以后,自己也想去促成公武合体,也想去参与国政,于是便考虑实施岛津齐彬当初所计划的但未能实现的“率兵上京”计划。
在这个时候,大久保利通向岛津久光提出,为了实施率兵上京计划,还是把先君的宠将西乡隆盛召回来比较好。于是文久二年2月11日,西乡隆盛在被流放三年之后重返鹿儿岛。但是从岛上归来的西乡隆盛与大久保利通的想法正好相反,他猛烈反对岛津久光的率兵上京计划。西乡隆盛认为:当时岛津齐彬考虑这个计划时的形势,与现在的形势有着很大的差别,而且现在率兵上京的准备工作还不很完备,如果冒然执行计划的话,必然会产生意料之外的事态。况且,岛津久光与岛津齐彬相比,能力上的差距不仅是一两个档次。于是西乡隆盛在岛津久光面前光明正大地阐述了他的反对理由,结果惹得岛津久光很不高兴。
对于岛津久光来说,自己想要意气风发地参与国政。又岂容你三道四。当然十分不快。可以这样说。西乡隆盛和岛津久光之间就是从这时开始产生了不和。但是,大久保利通以极大的耐心劝说西乡隆盛,并要求他承担这个计划中的一部分任务。在大久保利通的这种态度下,西乡隆盛只得说:“既然这样,那么就尽力而为吧!”勉强接受了岛津久光的命令,负责在岛津久光率军队出发的一个月前,先行到下关去了解‘肥’后的形势,并在那里等待岛津久光到来。
然而。西乡隆盛到达下关,了解了形势后,发现正如自己所说的,当时局势的‘激’烈动‘荡’远远超出了岛津久光和萨摩藩上层人士们的想象。听说岛津久光率兵上京计划的一些志士和‘浪’人、其他藩的藩士以及萨摩的急进派藩士们错以为萨摩立刻就要参与到倒幕的大‘潮’中去,他们源源不断地在京都和大阪集結,局势相当‘混’‘乱’。岛津久光本来就是一个保守的人,并不希望有什么大的改革。何况在岛津久光的头脑中根本就没有丝毫要倒幕的念头。岛津久光的愿望不过是实施公武合体政策,得以参与国政。当西乡隆盛了解到这些紧急的情况后,立刻就考虑到,假如岛津久光就这样到达京都和大阪的话。恐怕会发生难以收拾的惨剧。为了防患于未然,西乡隆盛不顾岛津久光要他在下关等待的命令。立刻急赴大坂。
来到大阪后,西乡隆盛凭借自己的威望,立刻让‘骚’动的武士们沉静了下来,他明令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要求他们按照自己的命令严格行事,终于把‘骚’动平息下来了。但是这些事情对于岛津久光来说,好象根本于己无关似的。当久光到达下关以后,对无视命令、擅自行动的西乡隆盛大为光火。等到他进入兵库后,便下达了对西乡隆盛的捉拿令。后来在大久保利通的劝说下,岛津久光才饶恕了西乡隆盛。
岛津久光的“率军上京”虽然无疾而终,但却开了一个很坏的头,后来‘激’进派“尊王攘夷”代表者长州藩也照此学样,带兵进京,与幕府势力的军队展开大战,是为“禁‘门’之变”。
由于此时萨摩藩与长州藩对立,萨摩藩站在幕府一边,西乡隆盛那时已经深刻认识到,‘激’进地“攘夷”也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如果不先推翻幕府统治——“倒幕”的话,一切都将是扯淡。但推翻幕府的时机还不成熟,必须“曲线救国”,于是他决定先上了幕府的“船”以后再凿沉它。于是,西乡隆盛指挥萨摩军,自侧后一举击溃长州军队。又在不久后作为幕府势力组织的讨伐军参谋参与了“征长战争”。当然他明白长州和萨摩根本利益其实是一致的,都是希望推翻旧统治秩序,建立强大日本,抵抗外侮的,长州藩若是真的灭亡,下一个倒霉的必是萨摩。因此他巧妙地建议解散讨伐军,“自内部瓦解长州藩”,其实呢这招明摆着是放了长州一马,哪里是瓦解长州藩,分明是从内部瓦解讨伐军。幕府开始还‘挺’高兴,同意了西乡隆盛的建议,解散了讨伐军。后来发现不对劲,当然很不满。一年后,幕府势力再次准备组织第二次“征长战争”,可此时的西乡隆盛已经公开拒绝萨摩藩加入讨伐军序列。并积极与长州势力联络,长州此时孤立无援,当然也期望有萨摩这样既能打仗又志在讨伐幕府的强藩作为盟友,两边一拍即合。又一年后,在土佐奇人坂本龙马的奔走撮合下与长州藩倒幕派领袖木户孝允会面,结成“萨长同盟”。两大强藩的倒幕势力团结起来,由此成为日本迈向新时代的转折点,当然这是后话了。
明治新政fu建立后,对于“率军上京”的岛津家自然十分警惕,维新后岛津久光虽然继续执掌萨摩藩的权力,但在明治四年,由担任政fu首脑的西乡隆盛和大久保利通主导的太政官发布的“废藩置县”令,‘激’怒了当时住在鹿儿岛的岛津久光,为了表示抗议,他放了整整一天焰火。在旧大名里,对“废藩置县”表现不满的唯有岛津久光一人。之后,他又对明治政fu“废刀令”等洋化政策进行了反抗,拒绝剪掉头发,仍然带双刀和穿着和服出‘门’。
在明治政fu的废藩置县运动中,萨摩最后一代藩主岛津忠义被免去藩知事一职,在明治政fu的命令下,被迫将户籍转移到东京府,岛津家也搬到了东京袖崎。后创建分家‘玉’里岛津家。明治六年岛津久光曾出任政fu内阁顾问。七年任左大臣,他建言恢复旧有习俗,被完全排除在政fu政策的决定过程之外。明治八年他辞去左大臣,之后专心于岛津家流传下来的史书的编纂和搜集。但西南战争爆发后,岛津家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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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三百三十一章 激战京都
在“废藩置县”后,各藩藩主大都被迁往东京,而岛津家在分家之后,岛津久光和岛津忠义父子一度回到了鹿儿岛居住,但仅仅过了两年,便被政fu重新召回东京居住。。 更新好快。政fu如此处置的用意很明显,便是为了防止他们和昔年的旧部接触,再发生类似“率兵上京”的威胁中央政fu的事件。在鹿儿岛士族举事前一年,便不时有人前来东京岛津家拜访,想要说动岛津家逃出东京,回到鹿儿岛“共襄大业”,虽然岛津久光和岛津忠义父子拒绝了,但得到消息的明治政fu还是大为不安,对岛津家的猜疑更重了。
现在,日本最古老的武士家族,现在可以说走到了历史尽头。
“久光公,不是小官我有意刁难,而是有些事我必须要问清楚,才好向上边‘交’待。”大迫贞晴看到岛津久光气哼哼的样子,叹息了一声,说道。
“洋子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之所以逃跑,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吓的!竟然还说她可能和贼徒勾结,”岛津久光怒道,“你们还不赶快派人把她找回来?”
“小官此言,并非虚妄之词,”大迫贞晴看着岛津久光,声音转为凝重,“洋子小姐出走后,曾为看守查觉,小官部下探员二人曾追踪洋子小姐而去,但昨日却被发现尸体被弃于街市。我想,洋子小姐只怕是没有力量杀掉有武装的探员的吧?”
大迫贞晴的话有如一声响雷,岛津久光的面‘色’‘阴’沉了下来,不说话了。
“大迫君。无论如何。我们和贼众绝无瓜葛。”岛津忠义强自镇定下来。说道,“我认为,洋子和两位探员的死并无关联,可能是巧合,还请大迫君明察。如果大迫君能帮我们找到洋子,相信洋子会告诉大迫君真相的。”
“那好,既然忠义公如此说,我便照此回复上峰询问好了。”大迫贞晴点了点头。说道。
大迫贞晴起身告辞,岛津忠义站起来相送,而岛津久光则仍坐在原处未动。
当大迫贞晴走到‘门’口的时候,岛津久光突然说道:“洋子弃家出走,无论发生什么事,和岛津家都已经没有关系了!如果你们抓到她,随你们处置吧!”
听到岛津久光的话,大迫贞晴和岛津忠义全都禁不住愕然。
“久光公的意思,我不明白。”大迫贞晴和岛津忠义对望了一眼,问道。
岛津久光没有理会大迫贞晴。而是起身进了内室,将‘门’关上了。
“家父的意思。可能是如果洋子犯法,当明正其罪,不必顾念岛津家的面子。”岛津久光赶紧向大迫贞晴解释道,“家父刚才说的是气话,还请大迫君不要放在心上,早日找到洋子,问清两位探员的死因,也好为岛津家辨诬。”
“忠义公放心好了。”大迫贞晴答道。
送走了大迫贞晴,岛津忠义急急忙忙的回到内室,却见父亲岛津久光正坐在那里,看着桌面上的武士刀出神。
“父亲,您怎么能这么说您的孙‘女’儿呢?洋子她没有做什么啊!这些年如果不是洋子的努力,岛津家不知道会有多么艰难,您怎么能这样说她呢?”岛津忠义急道。
“忠义,你真是糊涂!你自己的‘女’儿,你竟然一点都不了解吗?”岛津久光回过身,怒瞪着儿子,厉声道,“洋子是个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的人,你难道忘了她没走之前,要劝我们做什么吗?”
“我当然记得!”听到父亲直斥爱‘女’之非,岛津忠义根本无法接受,大声回答道,“她素有智谋,是担心岛津家的安危,要我们及时做出决断,是以才说过那样的话!有什么不对了?仅仅是说过那样的话,哪里能证明她和西乡吉之助一干人有联系?西乡吉之助何等豪杰,你我父子他都未必放在眼里,岂能看上岛津家的一个弱‘女’子?”
“父亲的爱‘蒙’蔽了你的眼睛,忠义,你不了解洋子,你一点都不了解她。”岛津久光叹息着摇了摇头,没有和儿子继续争辩,“你知道吗?忠义,我其实和你一样,是非常喜爱她的,不然,也不会这些年由着她在外面了……”
“那父亲为什么刚才要对大迫君说那样的话?”岛津忠义问道。
“忠义,洋子太象年轻时的我了啊……我有时候真的感到遗憾,洋子为什么是‘女’儿身呢?……”岛津久光长叹道,“我那样说,是因为她这样的‘女’人,很容易掀起滔天大‘浪’,将我们大家,全部吞没啊!我是想借此撇清和她的关系,免得她连累大家……”
“忠义,将来你会明白的。”岛津久光的目光落在了桌面的‘精’美武士刀上,“洋子,就是这柄宝刀,一旦出鞘,不见到鲜血,是不会罢休的……”
听到父亲对自己‘女’儿的评价,岛津忠义惊愕不已。
他无法理解,自己心中聪明懂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