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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6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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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脸知道机不可失,马上第二枪抬手就射了出去。这一枪射在熊的嘴里,贯穿熊首。那熊晃了晃,倒了下来。

    刀疤脸送了口气,把大家收拢在一起,又把倒下那个士兵拖过来,结果发现也断气了。这时候,不知道谁问了一句,“那朝鲜人呢?”大家才蓦然想起,回头再看,门口的椅子上,早没了**吉的踪影,东边马厩里的马,也都一匹不剩了。

    刀疤脸看着死了的巨熊,地上两个兄弟惨不忍睹的尸体,还有倒塌的马厩,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操!”

    金春永驾着一匹黄膘马,穿行在河边的大道上,感觉自己在腾云驾雾。不过他这匹马性子比较急,跑得比其他马快,他也不太知道如何指挥这匹畜生,一夜之间,已经把其他人远远甩在后面。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马终于累了,金春永也不知道一匹马的体力极限是多少,只是觉得这兄弟喘得厉害,任你再催它,也不肯跑了。他索性下了马,牵着它慢慢地走,也等一等后面的伙伴。等太阳爬上高高的枝头,他终于等到了尹尚龙和**吉。**吉是骑过马的,表情轻松,只是脸上还有昨天绳子勒出的红印。尹尚龙就狼狈多了,一身的土,脸也摔破了。姜命俊落在最后,但也跟了上来。

    对带头起事的人来说,他们四个是幸运的,但他们此时还不会知道,他们的幸运,并不会很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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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七百一十五章 韩王故事

    汉城东郊,往十里。,

    “袁统领,这里住的可都是老弱妇孺啊”看着两门克虏伯大炮黑洞洞的炮口缓缓的指向了朝鲜京军五营的家属居住区,朝鲜兵曹判书赵宁夏大惊失色。

    刚才他已经看到了这两门大炮的威力两炮弹直接将一座废弃的碉楼炸毁,现在乾军炮手已经调转了炮口,重新装弹,眼看着那些军队家属们就要遭受一场可怕的屠戮,赵宁夏再也忍不住了,便大声的出言制止。

    袁蔚霆只是看了赵宁夏一眼,平静的说道:“非如此,乱党魁便不能捕获。这些人一日不获,贵国君臣便一夕不得安枕,是以还请赵大人稍安勿躁。”

    赵宁夏当然明白袁蔚霆这么做的目的以乱兵的家属为质,逼迫动兵乱的要者现身,但他担心的是,一旦乱兵魁就是不肯现身,袁蔚霆很可能真会对这些老弱妇孺大开杀戒。

    从这位乾军将领以8oo名步兵,4门大炮在城门外歼灭东学道教徒5ooo骑兵,杀得城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狠辣表现来看,他是完全能干得出来的。

    “贵国法令不行,故而生此大乱,今日之事,乃为贵国树威权也,非以屠戮老弱妇孺为能,赵大人勿忧。”在一旁的马建忠对赵宁夏说道。

    赵宁夏还要再劝说,却远远的看到了一面白旗。

    白旗的下面,是一支约有百余人的队伍,他们当中既有老人,也有年轻人,还有几个孩子。

    这些人衣衫褴褛,迈着沉重的步履,一步步向这边走来。

    看到这些人出现,袁蔚霆的眉头渐渐的拧紧。

    不多时,这些人便来到了乾军阵地前。

    袁蔚霆看到为的是一个须皆白的老人,手里擎着白旗。一脸悲凉的看着袁蔚霆,哑着嗓子喊道:“我等便是兵乱之”

    袁蔚霆的目光扫过这些人,最后又回到了老人身上。

    “敢问老丈是何许人为何自承为兵乱之”袁蔚霆平静的问道。

    “老朽金长孙,我儿金春永在龙虎营从军。闵谦镐那贼子的狗奴给我儿及诸军的饷米皆为砂糠,不堪食用,我儿与诸军怒起与之争论,却被闵谦镐那贼子抓起下狱,是老朽起草的通文。要诸营同袍群起与闵谦镐理论,营救我儿后诸军激愤,放火烧毁闵家,打死闵谦镐大人要罪,老朽当之无愧”叫金长孙的老人昂然厉声道,“老朽今日率众人出,虽死无恨只求大人放过这里的诸军老幼亲眷”

    袁蔚霆点了点头,没有答话,他的目光扫过其他的人,用手指了指当中的十几个年轻人。几名乾军上前,将这十几个人和金长孙全都捆绑了起来。

    “此次兵乱,事出有因,奉大乾天子令旨,只拿罪,余皆不问。”袁蔚霆对剩下的人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

    剩下的人一听之下,全都呆立在那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饷米已然补,尔等各安生计便是。勿再生乱。”袁蔚霆说完,回身上马,炮手们则将炮弹卸出,将大炮重新用炮衣罩好。挽上了驮马。

    金长孙呆呆的看着袁蔚霆,突然不顾一切的冲出队列,来到袁蔚霆面前,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赵宁夏看着这惊人的一幕,终于明白过来。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不已。

    此时的赵宁夏,可以说对袁蔚霆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为这样一来,闵氏外戚哪怕是在迎回闵妃之后,想要广兴大狱报复暴乱军民,也应该是不大可能了

    可是,闵妃现在会在哪里呢

    回到军营的袁蔚霆正看着地图,一名亲随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将一封电报呈到了他的面前。

    “禀大人,福州来电,刚刚由通信船从天津转送来的。”

    听到亲随说是福州来的电报,袁蔚霆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立刻接过电报打开看了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电报是林逸青来的。

    这份电报的内容极短,只有寥寥几个字:“妃在忠州,长湖院。子在洪川,阳德院。”

    袁蔚霆看完电报,一双眼睛立时放出光来,好象看到猎物的狼一般。

    “来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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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七百一十六章  新的棋子

    自己一直站在她这一边,而自己生性懦弱,对她言听计从,所以实权由她掌握。从此朝鲜进入了名义上由他这个国王亲政,实际上为闵氏外戚集团统治的时代。朝鲜王国的最高统治者不再是国王一人,而是“两殿”即国王“大殿”和闵妃“中殿”。

    闵妃的美貌不及顺娥,但聪明智慧则过之,并且善解人意,待人处事一团和气,不但对自己的养母赵大妃极其孝顺,对顺娥也表现出无微不至的关心,甚至在顺娥分娩时亲自带礼物去看望,毫无妒忌之意,正是她这样的表现,才拉近了他和她的距离,他终于被她吸引,和她成为真正的恩爱夫妻。

    尽管闵妃有政治才能,但她任人唯亲,到处扶植亲信、排斥异己,闵妃集团的主要人物闵谦镐、闵台镐、李最应兴寅君,大院君胞弟等人都是贪污腐化,卖官鬻爵,地方官也巧取豪夺,压榨民脂民膏以供奉闵氏家族,让朝鲜的政治更加趋于腐败,加上日本利用通商条约的漏洞对朝鲜进行经济上的掠夺,使得朝鲜民众的生活益发困苦。

    由于闵妃早年连丧多子,只有一个儿子存活下来,因而她特别依赖巫祝、祈福之人,藉此以为安慰,“大作香币,日访名山,巫祝、方术出入禁掖,窃弄威福”,更加剧了民间的怨恨。这{ 一次的兵乱,其实就是她早年种下的恶果。

    他现在还记得,那天她匆匆忙忙的在几个忠心的臣子护卫下,狼狈逃出王宫的情景。

    而今她音信断绝。生死未卜。着实令他牵挂不已。

    虽然她惹了天大的麻烦。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没有她。

    可她现在去了哪里呢

    就在一个月前,乱兵还在宫中四处搜寻她,并称“中殿在,必尽戮我等;死,宁行大事而死,决不敢退”父亲大院君闻言立即宣布她于“乱军中升遐”,并给她举行国丧。其后又将她的谥号定为“仁成”。他知道,父亲的计策可谓一箭双雕:一方面让在宫中搜寻她的乱军士兵和民众没有留在宫中的借口,只能放下武器解散,以恢复秩序;一方面防止她东山再起,因为在举办过葬礼之后,就算她还活着,也不可能以死人身份回宫了。

    就象自己和顺娥的孩子

    想起已经“夭折”的完和君李鄯,李熙的心中没来由的一痛。

    锐烈的风自高空呼啸而下,穿过人们的襟袖与耳畔,仿佛要在面颊上擦出痛痕来。夕阳半浮半沉。摇荡破碎的耀眼赤红,像是淋漓的一渠铁水泼洒在海上。

    狂风亘古不歇。剥蚀了岸边的丘陵,使它们临海的一面深深凹陷下去,远看如同无数金色的岩砾波涛在起伏。那些朱彤地子的王旗与冠盖,被最后的日光剪成了伶仃的黑影,叫风撕扯得歪歪倒倒的,几欲飞去。

    衬着红霞的天幕,在那荒凉丘陵的脊线上,一列队伍正自展开。一百名乾国骑兵排成的长队之间,夹有两辆马车。

    这些人默默的向南而行。

    骑兵的阵列里,有个年轻的蓝衣军官正控着马谨慎地穿行。他面貌显得有些文弱,二十一二岁模样,腰间佩发,身上穿的是大乾的武官服,显得极是英武。

    刚到马车近前,早有女官迎了上来行礼。年轻的军官在马上拱手还礼,道:“请即刻伺候完和君王子移驾。”

    年长的女官闻言抬起头来,姿态还是恭谨,琅琅的声音里却有怒意。“五子旅途劳顿,又着了风邪,发热得正厉害。还请王将军见谅。”

    年轻军官蹙起秀逸的眉,刚要开口,女官又一气说了下去。

    “早上王子不过迟起了半个时辰,吴兆友大人便当众呵斥,已是大不恭敬,现下又三番几次地遣人来催促王子换乘马匹,究竟是何道理王士珍将军,您既是来保护王子的大乾将军,理当正告吴兆友大人,王子血脉高贵,此去王京城是为了国家甘冒杀身之祸。吴兆友大人身为大乾使节,却如此轻慢王子,便是轻慢朝鲜,还请自重。”一番话不紧不慢说到后来,口吻已颇严峻。

    王士珍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并不开脱自己,道:“吴兆友大人是听闻此地夜间有野狼出没,便借着这个由头发作起来。只是我方才问过北地出身的兵士,据他们说这一带荒丘上野狼并不多见,一旦出现却必然数百结群,又十分迅猛。过往商团若非迫不得已,绝不走夜路,即便冒险赶路进城,也要备下逃生用的一等骏马,否则王子若是在末将的马上,总比在马车里安心些。”

    女官们均吃了一惊,过了片刻,才有个较稳重的匆匆从马车内捧出朱红白蟒的小衣裳与斗篷,递进马车的帘幕里去。王士珍拨马行至马车跟前,又等了好一阵子,里边的女官才撩起帘幕,送出个围裹厚实的十二三岁的少年,另有女官围上前来,七手八脚将那孩童送上马背,安置在王士珍的身前。少年双目虽然合着,却还看得出是秀丽的丹凤式样,眼梢轻扬,因发热昏睡,连眼皮都晕着病态的红。

    “王将军,王子要是与您共乘一马么”先前的年长女官这样没来由问了一句。王士珍一手挽缰,一手抱着那孩子,怔了怔才答道:“末将的马,总比兵士们的强些。”

    女官仿佛还要说点什么,却又咽了下去,无言地行礼退下。

    少年微微张开眼睛,停了一会,呓语般模糊地唤出一声:“王将军。”

    王士珍低头应道:“末将在。”

    少年费了点劲,才说出话来,“要是真的遇上很多野狼的话王将军不必过于顾虑我。”轻细的声音仿佛一把碎纸片。刚自嘴唇里断续吐出。便被迅疾的风一把夺了去。听不分明。

    “您是朝鲜的王子,末将是您的随扈卫护,断没有抛下您自己逃命的道理。”王士珍自幼在军营生长,如此豪壮而殷勤的套话听得熟了,说来也顺畅。等到话出了口,心里才不禁一紧,如同平整的绸子从半腰里被挑了一丝出去似的,寸把宽的一道全抽缩起来。这少年的伶俐解事是赔着小心的。像是时刻担忧着会触怒了谁,已到了低微可怜的地步。

    来朝鲜之前,他已经听说过,完和君李鄯虽是朝鲜国王李熙的长子,但却是侧妃李氏所生,深为闵妃所忌,闵妃表现上对他很是照顾,平日里嘘寒问暖,但无时无刻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命,尤其是在大院君要求国王立其为王世子之后。而他的父亲和亲生母亲却保护不了他,于是有一天。他在宫外突然得了“急病”,就此“死去”,而他的母亲也得了失语症,再也不会说话了,从此失去了父亲的宠爱。

    实际上,李鄯是被大院君秘密的送到了朝鲜旧都平壤,保护了起来。

    而这一次,出于平衡朝鲜政局的目的,林逸青指示袁蔚霆,暗中找到了他。

    “我是个当不了国王的王子就算你救了我,我也给不了你什么好处而且,王将军你的武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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