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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笑了笑,摩挲着宋清的手,对着宋清道:“大王最近有所进补吧?”
宋清却想起来今日晌午刚喝的鳖汤,刚想点头,却感受受伤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饶是宋清痛过一回了,但是这般疼痛差点没忍住,咬紧了牙关,这才没叫出来出丑。
等宋清平复下了心情,那汉子却站了起来,对着宋清道:“大王稍等片刻,虽然正完骨了,但是还得用竹板固定住,在手掌骨头长好好之前切莫乱动,免得留下什么隐患。”
宋清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先生快去准备吧,我在这里等着。”
那汉子连忙道了声诺,急匆匆的走出了门外。宋清强忍着疼痛,将手臂缓缓的放在了桌子上面。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呵斥:“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是雷梅儿的声音,雷梅儿继续道:“就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也给我稳定下来!”
那汉子连声道诺,雷梅儿也无心和他多说,连忙走了进来,只是脚下的步子有些快。
“梅儿你们来了。”
宋清一脸柔情看向赶过来的三人,正是雷梅儿、花巧、阎婆惜。
三个女人急忙围了过来,看着雷梅儿一脸心疼的拿过一条毛巾,帮宋清擦拭脸上流淌下来的汗水,还道:“相公,我刚才呵斥他是……”
宋清伸出还能动的左手,握住柔荑道:“你做的很对,我不过是一些小伤罢了,不能弄得整个山寨鸡鸣狗跳。”
雷梅儿一心想帮宋清分解一些疼痛,却束手无策,那般俊俏的模样实在令人心疼。
解珍见状急忙带着众人走了出去,留给了宋清一家独处的时间,总得让人说些体己的话不是。
宋清不忘吩咐道:“解珍,今日之事和张叔夜先生无关,难为他就是难为我,你一定要看好手下人。”
解珍急忙道诺。
屋里四人温存良久,外面才传来解珍的声音:“哥哥,安大夫来了。”
宋清急忙道:“让他进来吧。”
阎婆惜乖巧的上前将门打开,那安大夫见是个美貌女子来开的门,不敢抬头,低着头还差点撞到了桌子上面,引起一阵的嗤笑。
安大夫将宋清的手拿到了手中,整个人的精气神瞬间一变,变戏法似得从怀里掏出一堆竹片,很显然,上面都经过打磨,没有一丝毛刺。
安大夫将手中的竹片握在了手中,又从怀里掏出来数根红线,道:“大王莫慌,小人将这竹板固定在手上,免得骨头错位,留下畸形就不好了。”
宋清点了点头,不答反问道:“安大夫,你可是唤作安道全?”
安大夫惶恐的回道:“区区贱名,恐辱尊耳,小人正是安道全。”
宋清心神一定,急忙问道:“安大夫不是健康人士么,缘何来到了我梁山?”
安道全苦笑一声,刚想作答,雷梅儿催促道:“先把竹板固定好再说吧,这样拿捏着怪累人的。”
安道全不敢多说,两只手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迅速的将木板编制到了宋清手上,还道:“大王精心修养,我回头给大王配上几服药,保管大王一两个月就能痊愈。”
宋清点了点头,道:“先生还没回到我是如何来的梁山。”
安道全不敢犹豫,忙回道:“回大王,是贵寨的朱富头领,他说大王能生死人、肉白骨这才有个小神仙的名号。小人一心学医,见这般本事自然不肯错过,这才随着朱头领来了梁山。”
宋清苦笑连连,这个朱富真让人哭笑不得,便道:“依你之见,我会不会生死人肉白骨?”
安道全哈哈一笑,道:“小人也是一时间蒙蔽了心窍,这世间哪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术?”
宋清心头一动,不由得问道:“安大夫认不认识李巧奴?”
听到了宋清这话,雷梅儿三人的目光直直的盯了了过来,宋清苦笑一声:“你们想哪去了?这李巧奴和安大夫是故知。”
安道全这人也实在,闻言忙道:“大王兴许是认错人了吧,小人并不认识什么李巧奴。”
宋清本来对安道全的那一分好感瞬间给磨灭光了,这厮实在的有些过分,偏偏又不能据实和雷梅儿等人解释,一时间空气都有些尴尬。
良久,宋清才叹了口气,道:“你们有所不知,这李巧奴乃是我家的一个姑姑,后来嫁到了健康城,已有数年没有她的消息,这才有此一问。”
雷梅儿这才回道:“即使本家姑姑,就应该帮衬一把,有空的时候让人备上一份礼品去看看吧。”
只可惜,雷梅儿却忘了一件事,这宋清姓宋,本家的姑姑不知为何却姓李。
第二百二十七章:郓城
宋清受伤的事情只在小范围的传播开来,在宋清的刻意要求下一干头领还是继续忙碌着手头上的工作。
要说有影响,还真有一人,那就是张叔夜。
张大太守的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外人无从得知,但是张太守终于接手梁山的事情。
他本是治国之才,治理一个小小的梁山实在有些大材小用。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子年味,宋清站在马车上面,对着前来送行的众人道:“诸位,天气怪冷的,都回去吧。”
雷梅儿眉宇中掩盖不了忧愁之色,手都这般模样了,还不老实,硬是要跟着高宠出征,实在令人担心。
雷梅儿忙道:“夫君,要不就让巧儿和三娘跟你一去吧,你身边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妾身委实放心不下。”
宋清笑了笑,指了指身边的高宠道:“有他在,我就是去东京汴梁也不怕!”
高宠以前就是宋清的亲卫,和雷梅儿也算是比较熟悉,倒也不拘束,急忙对着雷梅儿行了一礼,道:“夫人放心,小将但有一口气在,定不叫任何人伤害哥哥分毫。”
雷梅儿知道宋清性子,也不敢再劝,福了一福道:“郎君一路小心。”
花巧和阎婆惜还有那藻子,也急忙跟着行了一礼。自从宋清回来后,这群女子脸上红润了许多。
这次出征倒也不什么大事,只是拿下济州后,这金乡、任城、郓城三地尚在朝廷的手中。宋清派了几次信使,人家根本没让进城,这才决定派遣军马出征三县。
林冲、杨志、乔道清、吴用等人忙着出征的事情,公孙胜忙着扩军,朱武正在准备扩充参军部,于是这件事情就当仁不让的落在宋清头上了。
至于闻焕章,他本是初降梁山,这种事情还轮不到做主,因此只是随行在宋清身边,做个随军的参谋。
军队方面倒也没用别人,只有因为高宠的这一军即没有出征的计划,也不是优先扩军的行伍,所以算是还算清闲,因此宋清才点了高宠的将。
第一站当仁不让的是郓城,这座小城承载着不少梁山好汉的情怀,又是距离梁山如此之近,没有道理绕过他。
一行两三千人到达郓城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数日前的那场战事还是给郓城带来了不少的创伤,不少有逃兵一路祸害百姓到了郓城,使得这座小城也付出了十余名将士的性命。
郓城县令唤作祁阳德,听闻梁山贼人来袭的消息不敢大意,一面发派使者通知附近州府,一边紧闭城门。
至于派使者通知朝廷,祁阳德想也不敢想,现如今朝廷的主力都在到处剿匪,谁顾得上你这个在贼人窝边的小县?
况且朝廷刚刚折了十余万大军,若是在此征调也得明年的事情了,现如今怎么都来不及,还不如指望别的几个州府派点援军呢。
“城门上的人听着,前番驱逐我军使者,如今我家哥哥亲自提大军而来,速速投降可免一死!”
祁阳德壮着胆子,探出头去,喊道:“宋大王,这郓城也算是你的家乡,怎可纵兵祸害啊!不若你等早早退去,我也不告知朝廷,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宋清心头一乐,这祁县令倒也是个妙人儿,唤过来那喊话的士卒,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那士卒会意,急忙上前喊道:“我家哥哥说了,若是祁大人愿意投降,还可担任我梁山的县令,我军只是接管城防!郓城就在梁山的边上,大人切莫自误!”
寒风呼啸,冻入骨髓,祁阳德脸上却汗如雨下。
平日里这梁山即使是下山,也不会祸害周边的州府,如今让这高俅一打,反而住到济州城里去了,平白连累了济州府的百姓,实在可恶。
祁阳德心中原本是抱着梁山祸害一番就回去的打算,见梁山反而来了郓城,心中不禁暗骂高俅不止。
见城上的人不说话,宋清冷哼一声,指着那士卒又交代了一番。
那士卒急忙上前喊道:“祁大人,我家哥哥说来若是取你的人头都不用梁山的人马出手,你知道那时文彬是怎么死的么?”
城墙上良久无言,不多时,城门却打开了,祁阳德捧着一卷文书带着郓城的一干佐吏络绎而出。
梁山的士卒迅速上前,将祁阳德验过身上后,这才带到宋清面前。
祁阳德苦笑着行了一礼,道:“宋大王,这是郓城的户籍。”
宋清没有为之前的事情而呵斥此人,反而命闻焕章接了过去,才温言道:“祁大人莫慌,你既然投了梁山,就是我梁山的人!有梁山做后盾,你尽管放心。”
其实祁阳德心中极为不情愿,他原本是十年苦读这才换来了一个朝廷命官的身份,如今转头就变成了梁山的贼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有些难以接受。
好在也不是那矫情的人,当即表态道:“大王放心,小人今后定以梁山的好汉自居,绝不会丢山寨的脸!”
高宠面露鄙夷之色,这样的货色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宋清却哈哈大笑,单手扶起来祁阳德,温言道:“祁大人,以后你就和济州的王孟希直接对接,他就是你的顶头上司。”
祁阳德点了点头,宋清却已经孤身一人朝着郓城县城而去。
高俅瞪了他一眼,急忙跟上宋清,这郓城说着容易,但是总归是刚归顺梁山。
宋清闲庭漫步的走进了城内,祁阳德、高宠、闻焕章、解珍、解宝众星拱月般的围了一圈,郓城县的街坊邻居见了这般场景都有些不知所措。
祁阳德倒也是个人才,急忙大声呼喊道:“这是梁山的宋大头领,尔等草民还不快快跪下迎接!”
众人倒是都认识这个梁山的父母官,齐刷刷的跪下,口呼大王不停。
宋清恶狠狠的瞪了这厮一眼,急忙上前扶起来一个老人,道:“李四叔,是我,宋清呐!”
眼前的这帮人都沾亲带故,宋清哪里能让他们跪下。
这李四叔本是街上卖烧饼的,自觉身份低人一等,更是不敢抬头,道:“大王莫要折煞小老儿,小老儿万万当不起寨主的这般称呼啊!”
宋清一时无话,富贵还乡,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终究少了一份情谊。
第二百二十八章:募兵
进城之后有许多事要做,宋清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浪费在这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带着众人进了县衙,宋清直接坐到了大堂上,吩咐道:“祁县令,去找一些纸笔,要放告示的那种大纸!”
祁阳德被宋清瞪的心乱如麻,不敢犹豫,急忙亲自取了纸笔,亲自奉给坐在大堂上的宋清,又道:“大人可是出榜安民?”
宋清点了点头,并没有接过来,而是道:“我的字拿不出手,劳烦祁大人替我执笔吧!”
祁阳德心中暗暗鄙视宋清,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犹豫,急忙拿了纸笔到了大堂旁边的文案处,研好磨后讨好似得道:“大王,开始吧。”
宋清轻咳一声,道:“安民告示祁大人会写吧?”
祁阳德忙不迭的点头,宋清笑了笑道:“那就先不写,先写招兵告示吧。”
祁阳德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