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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不然的话,放上几架床弩,这对楼还能嚣张?
正当他思索间,那对楼里杀出来一员悍将,这员贼将倒是个秃头,身高八尺有余,一身横肉,手中一个镔铁禅杖,似有万夫不当之勇。
呼延灼暗叹一声,急忙迎了上去,谁知道截命将军邓天天保却是先他一步,对上了这莽和尚。
邓天保的武艺呼延灼清楚,此人虽然远远不如自己,也是一员悍将。
“呼延将军,战事如何了?”
正当呼延灼收回看向邓天保的眼光的时候,张叔夜却是已经到了城墙上。
呼延灼苦笑一声道:“明府,这梁山贼寇哪里来的这么多利器,只怕这济州城撑不过两三日。”
张叔夜面色凝重道:“将军有所不知……”
“呼延将军,邓都监死了!”
一个小卒不知趣的打断了两人的话,呼延灼急忙看去,那邓天保的尸首就挂在箭垛上,还突自睁着双眼。
呼延灼大怒,心道这邓天保在马上还能在自己手里走上一二十回合,大和尚定是用了什么阴招。
想罢,呼延灼对张叔夜道:“大人先下去休息,莫要伤到了大人。”
张叔夜也不是个不明白事理的主,抱了抱拳就从城楼上下去了。
呼延灼拿起了双鞭,大喊道:“贼秃驴受死!”
鲁智深哈哈一笑道:“来得好!”一禅杖扫开了周围的士卒,对上了呼延灼。
两人都是绝世猛将,周围的小兵也不敢围过来,只是在周围围了个圈。
呼延灼一鞭打在了鲁智深禅杖上,顿时虎口发麻,看向鲁智深,这厮竟然纹丝不动,好大的力气啊!
鲁智深心中也是一惊,没想到这厮马战不凡,步战也是如此了得。
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做了一团,约莫有三十来个回合,正当呼延灼力竭的时候,梁山军中却是鸣起了金。
鲁智深一禅杖扫开呼延灼道:“今日先暂且寄下你的头颅,等明日洒家再来取!”
说罢,鲁智深翻身上了对楼跳了下去。
呼延竹身边的副将不明就里,问道:“将军为何不追?”
呼延灼伸出了一对铁掌,上面满是鲜血,虎口已经撕裂。
“哥哥,再给我片刻,我就能拿下那厮了!”
鲁智深回到营帐中,愤愤不平的说道。
宋清笑了笑道:“大师的武艺我自然信得过,只是那韩滔已经带领着三千人马到了濮州府,只怕今日下午就能到达济州。”
原来这韩滔彭玘两人,由韩滔带领陈州兵马先去支援呼延灼,而彭玘不光要取了颖州兵马还要再去汝南,所以在了后面。
鲁智深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
吴用含笑看了看鲁智深,又对着众人道:“这朝廷不识兵法,不通韬略,此番却是犯了兵家大忌!”
见众人的眼光都看向自己,吴用笑了笑道:“孙子曰: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我军在这里围困济州城,这韩滔必来救!我军围而不攻,然后趁机埋伏韩滔,必胜!”
鲁智深疑惑的问道:“军师不怕这韩滔攻打我军大寨么?”
“大师,韩滔一军都是马步军,哪里来的战船?更何况我们就在水泊边上,只要片刻就可以回援。”吴用侃侃而谈。
宋清暗自点了点头,看来这吴用也不光是阴谋鬼计,如此计策可不就是围点打援么。
宋清道:“既然如此何不半路设伏,全歼此僚?”
吴用笑道:“从兴仁府到济州,这韩滔必过广济河!”
当即宋清决定,留下步军继续围城,自己亲帅花荣部和栾廷玉部以及亲卫军前往广济河截杀韩滔。
不过两个时辰,就到了这广济河,宋清却骂开了吴用。
这和只有四五丈宽窄,而且河中淤泥成堆,怎么能顶事!
广济河,后周世宗柴荣疏汴水北入白沟(南济水故道),东流入济水,以通齐鲁之漕。河床被展拓至五丈,俗称“五丈河”。
到了北宋后期,黄河多次南泛,广济河水道浅涩,运力大减。
其实也不怪吴用,吴用根本就没说在五丈河截击韩滔,只是说了韩滔的必会走的路线罢了。
“哥哥,那敌将已经过了承氏,快到雷泽了。”
一个探马却是迎了上来道,承氏是今天的菏泽,雷泽则大概在今天的鄄城以南。
宋清点了点头,只怕不过一两个时辰,这厮就过来了吧?
当下命令全军休息片刻,单等这韩滔来战。
韩滔本身也是一身武艺,如今得了呼延灼的书信和朝廷的调令也是心中十分激动。尤其是听闻呼延灼被困济州之后,心中更是着急。
可惜的是自从到了兴仁府,这屡屡有人窥视本州兵马,韩滔心中虽然急躁,但也是广派哨探,对梁山贼寇升起了三分重视之心。
无论是济州、濮州、兴仁府都是一马平川,韩滔军和宋清军就像平原上的两个明亮的灯塔一样指向着对方。
第八十三章:一丈青生擒百胜将
不多时,两军就对上了,韩滔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两千梁山士卒道:“尔等草寇,作乱一方,还不速速受死,或许还能留你们一个全尸!”
韩滔心道:不过是两千草寇,我陈州军马久经操练,又比对方多出一千人,这番怕是要我韩滔立下大功。想来呼延将军被困济州,只是因为禁军更不济吧?
花荣听言纵马而出道:“小小团练使也敢号称百胜将,来吃你花荣爷爷一枪!”韩滔挺起枣木槊迎上了花荣。
这韩滔也算了得,和花荣战了二十余回合不分胜负。花荣嘘了个破绽,一枪戳中了马腿,韩滔掉下马来。
陈州军卒都是韩滔的心腹,韩滔的偏将急忙带着陈州军杀向花荣,想要抢回来韩滔。
宋清见状,大手一挥,梁山军也是压了上去。
这一交手,宋清就暗自叫苦。
韩滔为何称为百胜将?全因为陈州附近匪祸四起,这一场一场剿匪下来,得了个百胜将的名号。陈州军队是久经战场的老军,不比之禁军可是勇猛的多了。
梁山的军队不过是刚刚训练的半年的马军,怎么能比得上?
还好的是,梁山军的几个头领都是非比寻常之人,宋清又将高宠,李逵等人派了出去,这才勉强的守了下来。
吴用不过是一乡村教师,宋清不过是一历史老师,就连花荣,栾廷玉等人也只是乡野出身,所以对梁山马军的实力错误的高估了。
韩滔见状大笑,心道:就是这般梁山贼寇么?换过了马匹,又朝着中军杀去,竟是想直取宋清!
这厢却气坏了一员女将,只见扈三娘拿起日月双刀,纵马而出迎上了韩滔。
两人战了约有十余回合,花荣恐宋清有失,急忙赶了过来。韩滔看到花荣却是有些心惊,漏了个破绽转头就跑。
扈三娘看着韩滔,便把双刀挂在马鞍鞒上,袍底下取出一条红锦套索,上有二十四个金钩。宋清离得不远,看得真切,只见这扈三娘将套索一扔,便径直套在了韩滔头上。
宋清急忙命亲卫军上前,将韩滔活捉了。想不到彭玘没被扈三娘活捉,反而是韩滔受了这套索。
拿下了韩滔,陈州军马失去了主心骨,花荣栾廷玉高宠等人又都是一等一的虎将,不过片刻的功夫,陈州军马要么四散而逃,要么被梁山活捉。
一清点伤亡,宋清心头直痛,前来的两千一百多人,战死七百多,伤者不计其数。若不是扈三娘活捉韩滔,恐怕这番真讨不了好。
陈州军马也在地上留下了七八百人,其中不少都是让几位头领击杀的,只有三四百人被梁山活捉。
回军的路上却有些沉重,就一个小小的陈州军马竟然有如此战力,那么朝廷最精锐的西军呢?
还有那宋军惧之如虎的辽军,还有那灭辽的金军。
宋清骑着马,对着扈三娘道:“三娘好俊的功夫。”
自从上次书房扈三娘在宋清怀里哭了一阵后,却是极少和宋清独处了。
扈三娘抿嘴一笑道:“自从我上了山后,林教头常常来亲卫军中教授武艺,我也跟着学了点。”
宋清点了点头,另一时空中扈三娘能在扈家庄被林冲活捉,又和呼延灼斗到十合之上,呼延灼急切赢不得一丈青。
如此说来到不是林冲武艺超过呼延灼多少,而是扈三娘久经战阵,逐渐成熟。
众人回到了济州大寨,花荣将经过说了一遍,一时间帐内气氛却是有些凝重。
吴用自知失了计谋,也不敢多言。
片刻后,宋清方道:“将韩滔带上来!”
韩滔被刀斧手压着到了大营中,宋清走上前去,亲自解开绳索道:“韩将军失了军马,回去后朝廷必会重责,何不与我等一同上了梁山,共聚大义?”
韩滔苦笑一声道:“小人深感头领的不杀之恩,只是小人家眷尚在陈州,如此一来却是害了家小。”
吴用忙道:“不妨事,差人一并取来便是。”
韩滔无奈,又恐梁山强人伤了家眷,只好半推半就的投了梁山。
虽然新得了一员将领,但是宋清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啊!
而且这才是韩滔,马军就折了一军的战力,还有那天目将彭玘呢。
宋清当即决定,先回梁山,等到林冲等人回来在做决断。
见梁山等人撤了回去,张叔夜和呼延灼也出了一口气,当下安排军民严加防范,修缮城墙不提。
过了四五日,彭玘也从汝宁赶来,带了了足足六七千生力军。
看着熟悉的将领,呼延灼心中也安定了许多,将乃兵之魂,兵乃将之胆。
“哥哥!”彭玘从马上跳了下来道,面色却是有些难看。
呼延灼点点头道:“兄弟却让我等的好苦。”
两人联袂朝着太守府中而去,彭玘道:“哥哥知道韩滔被捉的消息了么?”
呼延灼面色苦闷的点点头道:“这么大的事,如何不知?前日已经派人去汴京了。恐怕韩滔兄弟这一番却是让为兄给害了。”
两人说话间就看到张叔夜站在门口,呼延灼急忙走上去道:“张大人,这是颖州团练使彭玘,带来了颖州和汝宁六千精兵!”
张叔夜大喜过望,但是仍是疑问道:“不是就五千兵马么?怎么成了六千?”
彭玘笑道:“大人有所不知,韩滔兵败合蔡镇,这多出来的一千多人马却是末将沿路收拢而来的。”
张叔夜点点头,宋朝对于兵马调动极为严厉,这也是为了彭玘着想。
三人坐定后,彭玘问道:“呼延将军,如今我军已经汇合,不知该如何剿杀梁山贼寇?”
呼延灼看向张叔夜道:“贼寇猖狂,我军又无水军,不知那关胜何时到来?”最后一句话却又看向了彭玘。
彭玘拱手道:“回将军,关胜将军在抽调官军完毕,相比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呼延灼道:“明府,彭将军,这梁山贼人不同于一般的草寇,我军又没有战船;二来禁军士卒缺乏训练。末将想在济州操练士卒数日,操练个阵型;等那关胜来了,两军并进,剿杀此贼!”
张叔夜抚须叹道:“将军好气概!如此甚好。只是不知将军操练甚么阵型?”
“连环马”
第八十四章:替何天行何道?
宋清回到大寨后心中却是有些抑郁,终归有些城府,所以也没显露在脸上。
刚到聚义厅,却见到了戴宗,戴宗忙道:“哥哥,两位军师,前几日林教头已经拿下了青州府,只怕四五日就可归来。”
宋清笑了笑道:“教头回来的正好,只是不知青州战事如何?兄弟们可曾伤亡?”
“没有,没有!”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