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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丁靖根本不敢乱来,若是和袁绍打得太过焦灼、惨烈了,那么丁靖自身也会元气大伤,实在非丁靖所愿。
……
整军休息一日后,丁靖却是让赵云领军三千骑兵先行去邺城游击文丑,只准骚扰,却不准硬战。
而丁靖自己则带人陆续攻伐魏郡的其他城池,将城中官仓府库尽皆搬空带走,如此即便丁靖拿不下邺城,也能带走魏郡近半的粮草辎重,一定程度上削弱了魏郡日后在袁绍手中的价值。
在攻伐魏郡其他城池之时,丁靖却也是在等待贾诩所领的步军,在和贾诩会合后的同时,丁靖却又收到了赵云送来的一个绝好消息,一个让丁靖看见胜利希望的消息。
(本章完)
第98章 入邺城
“文和,子龙送来一个好消息,可要听听?”丁靖看了赵云送回的信件后,顿时惊喜无比,脸上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急忙对着刚刚会合的贾诩问道。
贾诩见丁靖如此惊喜,心中亦是好奇,问道:“是何好事?”
“邺城外的文丑退军北去了,现今邺城之围已解,而袁绍主力还要两日后,才能到达魏郡,我们又有足够的时间攻夺邺城了!”丁靖惊喜说道。
贾诩听后也是高兴无比,却是略有疑惑,认为此事不足以令丁靖高兴如此,便随即又问道:“主公,文丑军退去,自是极好的,可如此也只是在我们意料之中,主公刚才如此惊喜异常,怕是不止这一件好事吧?!”
“呃~~”听贾诩话语,丁靖尴尬轻咳两声,还想卖关子,趁机逗一逗贾诩,却不想贾诩竟然猜到了,便只好轻笑道,“文和果然知我,竟然被你看出来了。”
原来赵云信中可不止文丑退军的消息,还有一个绝好的消息,而这一个消息才是重点。
既然贾诩已经猜到了,丁靖也不再卖关子,立即说道:“文和,你绝对想不到,冀州从事沮授竟然留在邺城之中,并且还劝说了张郃投靠我并州,袁军没能夺下邺城,多亏了他二人坚守不降!”
“如今子龙已经领兵进入了邺城,和张郃、沮授共掌城中一切事务,也就是说,这富庶的邺城,已经是我们的了!”丁靖兴奋叫道。
贾诩闻言后,也竟是只能口嘴微张,亦是惊得不知所措。
片刻后,贾诩终于接受了事实,大叫道:“此事当真!”
“子龙还会骗我们不成?”丁靖笑着反问道。
“子龙踏实稳重,没万全把握绝不胡言,必是真实!”贾诩也熟知赵云性格为人,亦是称赞欣慰道。
丁靖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说道:“既然邺城已经投靠我等,不如快点前往邺城,早作防备,以应对袁绍大军!”
贾诩亦是对此没有意见,丁靖连忙令人拔营向邺城而去。
邺城归于丁靖,则魏郡归于丁靖,对此袁绍绝不会容忍,丁靖料想袁绍得知此事后,必定倾尽全力攻打邺城,夺取城池。
邺城虽是城坚粮多,然而袁军毕竟势大,想要守住邺城不失,降低防守战的军损,丁靖也必须早点前去观摩熟悉好地势,建立好必要的军事设施,以备万全。
……
当丁靖领军赶至邺城之时,邺城内的赵云、张郃和沮授连忙引军出城接引,城中早已经备好军寨营房,供丁靖大军驻扎。
“郃拜见主公!”
“授拜见主公!”
二人见到丁靖后,连忙跪拜表示追随,原来自赵云引军至邺后,便向二人讲述了丁靖俘高览、破颜良之事,二人也知道了袁军撤兵的原因。
当了解了丁靖的战绩后,张郃、沮授二人尽皆大惊,他二人作为冀州本地人,十分清楚高览和颜良的本事。对于丁靖能够接连大破河北四庭柱之二,张郃、沮授顿时佩服,又加上赵云引兵而来,邺城有了并州军充实防备,袁军基本没有可能顺利夺取邺城的机会了。
也因此,张郃、沮授二人知道,在冀州所属权的初步争夺中,丁靖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拿下邺城,丁靖就已经获得了冀州最富庶的地盘。
经此一事,二人也见识到了丁靖能力与潜力,心中更是彻底放下犹豫,决定全力辅佐投靠丁靖。
正是如此,当见到丁靖引大军至邺城时,二人才急着向丁靖宣言效忠。
见张郃、沮授二人直接呼唤自己为主公,丁靖虽是已有预料,却依旧略显惊讶。
还好丁靖已是久为人主,对此也有了充足准备,虽是惊讶,却也反应迅速,连忙下马扶起二人,言道:“有儁乂(张郃字)、公与(沮授字),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如今我得你二人相助,如同猛虎插翅,可啸天地也!”
“主公谬赞,你本就是猛虎,没有我等也能咆哮天地,世人不敢直视!”张郃、沮授也各自迎奉了一句,对于丁靖的夸赞十分开心。
见二人真心臣服,丁靖也十分高兴,立即任命二人重职。
丁靖知晓沮授通晓军略,兵道熟络,便任沮授为参军从事,可行副军师之职。
而张郃身为河北四庭柱之一,武艺不凡,行军打仗也是一流,便任张郃为帐下大将,领邺城太守,总领魏郡。
得丁靖如此器重,张郃、沮授尽皆高兴无比,知道丁靖绝不会亏待偏远自身。又见丁靖所任张郃的官职为邺城太守,知晓丁靖果然怀有雄心,有鲸吞冀州,不让魏郡的霸图。
主公雄心不屈,部下自是欣慰振奋。
随后,张郃、沮授立即领丁靖及大军入城,备好饭食驻地以待,丁靖也不客气犹豫,欣然入城。
“请主公入州牧府!”沮授说道。
沮授引着丁靖等主要人员进入冀州牧府邸,此地原是韩馥办公居住之处,自韩馥死后便空闲在此。如今丁靖入邺城,沮授却是早就安排人将府中韩馥遗物处理,整洁清理打扫后,以待丁靖入主。
丁靖也不犹豫,径直而入州牧府,朝州牧之位上直接坐下,毫不推辞顾忌。
仔细想来,这里已经是他第二次来了,上一次他领军入冀剿杀黑山军,以客人身份在这冀州牧府上。如今才过一年多,丁靖想不到自己,竟然已经可以用主人的身份坐在这里,心中不禁感叹世道无常。
丁靖在冀州牧位置上坐定后,沮授立即引人拿出一枚印章,亲手奉送至丁靖面前,言道:“此乃冀州牧印鉴,请主公收下!以领引我等冀州士民,保我冀州安定!”
见沮授拿出冀州牧印鉴,丁靖心中又惊又喜,眼露急迫之色,口中微微喘着粗气。
虽然丁靖眼红无比,却也是稳重之人,并未贪婪的急着抢过印章,而是缓缓庄重的接过印鉴,随即坚定说道:“既然身授此印,就当肩负大责,保全冀州,乃我之分内应该!”
(本章完)
第99章 韩馥遗孤
就在丁靖即将接过沮授递来的冀州牧印鉴时,堂内突然闯入一道人影,持刀直扑向丁靖,口中大喊道:“贼人,休要夺我爹爹物件!”
那人影持刀扑向丁靖,堂中众人尽皆大惊,还以为是张郃、沮授故意在此设下埋伏。
可是没等那人影冲到丁靖面前,却被杨恶阻拦在前,一巴掌拍在人影胸口,将那人打倒在地。
此时,众人也看清了闯入之人的相貌,顿时一惊,持刀闯入者却是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稚气尚是未脱。若非这男童本就生得壮实,外加杨恶出手匆忙,力道不足,要不然这男童早就横死当场了。
这男童被杨恶一拍,胸中如同被巨石砸中,肋骨都折了数根,口中咳喘不止。
就在杨恶想要补上一脚,彻底终结男童性命之时,堂中却是又闯入一人,连忙扑在男童身上,挡在杨恶脚前,惊叫道:“住手!求你们别杀我弟弟!”
扑在男童身上阻挡的却是一素衣女子,年龄十四岁上下,泪眼婆娑,可怜不已。
见女子可怜如此,又阻拦在前,可是杨恶却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心中毫无怜悯,依旧痛下狠脚,欲要终结堂中二人性命。
就在此时,堂中赵云却是站出,一脚将杨恶小腿抵住,彷如铁架凌空一般,令杨恶不能下踢半分。
“子龙,你这是作甚?”杨恶顿时怒视赵云,大喝道。
赵云却是不退,反问道:“妇孺孩童,何须痛下如此杀招?”
“可他们是刺客!”杨恶大声说道。
赵云却是摇头,挡开杨恶右脚,禀手向正座丁靖言道:“主公,此二人素衣孝服在身,携器私闯大堂,定有隐情,请主公明鉴定夺!”
丁靖闻言后也是点了点头,令赵云将男童手中短刀没收,随即看向堂中二人,问道:“你二人是何人?何故持刃闯入政堂?”
听丁靖话语,那素衣女子却是毫不搭理,依旧埋头抱着昏迷的男童痛哭,口中呜喃着呼唤道:“小弟快醒醒呀!小弟快醒醒呀!……”
见女子不理自己,丁靖顿时觉得尴尬不已,如此无视的举动,令堂中众人顿时皱眉,那杨恶的暴脾气也又要涌上来,准备再次发难之时。
一旁的沮授却是认出了两人的身份,立即出列言道:“主公,我知道这二人是谁!”
听到沮授话语,所有人立时看向沮授,丁靖率先言道:“这二人是谁?”
“主公知道,韩冀州并非邺城本地人,昔日又勤俭节约,在邺城也没置办府邸,因此家眷尽皆安置在府衙后院。”沮授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曾入州牧府衙后院数次,见过韩冀州家眷数面,若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二人应是韩州牧子女!”
听完沮授说明,丁靖也明白了,这堂中二人能越过府衙大门的守卫,顺利持刀闯入政堂,定是因为他二人本就居住在后院的缘故。
再加之二人身上的素衣孝服,此时后院披麻戴孝的也只可能是韩馥亲属了,而观这两人的年龄,也只可能是韩馥的子女了。
沮授所言加之情况分析,丁靖几乎确认了二人的身份,若二人真是韩馥的子女,那么丁靖是万万不可能惩戒伤害二人了。那样做的话,对他的名声不利,会让世人觉得他丁靖承接冀州后,却过河拆桥,断前任族嗣。
想到二人身份对自己将来统领冀州的民心增损,丁靖连忙走下主座,来到昏迷男童面前,仔细检查了一番后,见男童只是折了几根肋骨,好好休养一段下就行,并无什么大碍。
如此,丁靖心中也松了口气,对伏在男童身上的姐姐说道:“堂妹,堂弟并无大碍,让医师处理一下伤势,再休养数十日,就可痊愈。”
听丁靖说话,女子却是依旧不听,只是抱着弟弟哭泣。
见女子如此无视自己,丁靖心中也是无奈,随即假言恐吓道:“若是你再这样抱着堂弟,不让医师救治,堂弟未来性命不保!”
果然不出丁靖所料,此言一出,女子顿时惊慌,连忙求助似得看向丁靖,终于注意到了丁靖的存在性。
见女子对自己有了反应,丁靖趁势让赵云抱着男童到偏殿躺下,等医师过来检查一下状况,而丁靖也不闲着,将女子引到政堂左侧首座坐下。
待女子坐定后,丁靖连忙问道:“我观你姊弟二人应是在府中后院居住,想必定是韩冀州子女,可对否?”
女子虽是依旧惊魂未定,却是听入了丁靖问话,连忙慌乱应道:“我父正是韩馥。”
确定了这姊弟二人的身份后,丁靖却是肃然问道:“家父与韩冀州生前亲如兄弟,韩冀州待我也是亲善如侄,我亦敬仰韩冀州,称其为叔父。仔细思来,我对韩叔父并无仇怨,反而亲近恩惠,为何堂弟刚才要持刀闯入政堂,欲谋害于我?”
见丁靖如此严肃,韩馥之女也是无比慌张,连忙就要跪下求饶。
丁靖岂能让她如此,立即站出拦住她,口中说道:“此中必有缘由,说清就是,若是堂妹、堂弟对我代掌冀州牧不满,靖也不强求!”
韩馥之女闻言,顿时使劲摇头,言道:“不是不是,都是弟弟他被蒙蔽了眼睛,受下人蛊惑,这才冒犯将军!”
丁靖听完眉头一皱,却是看了一眼贾诩,给了贾诩一个眼神,贾诩知晓丁靖意思,连忙告退,却是私下带人去处理后院了。
韩馥之女不知丁靖是何意思,心中也没想法。
贾诩告退后,丁靖却是对着韩馥之女,问道:“韩叔父节俭,不购私宅,故而只能让亲属居在府衙后院。可我入主冀州后,这府衙只允许军政事务,家属闲人不得居住,此乃原则。因此,我想请堂妹、堂弟搬离府衙后院,另寻一处宅院居住,可好?当然,这其中办置购宅费用,皆由我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