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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则死矣,何惧之有?”审配直接喝道。
朱灵也不屈从瓦全,亦是跟着喝道:“要杀要剐就快点,废话哪来的这么多?”
听到二人话语,丁靖却是毫不在意,而是继续说道:“不必如此焦急求死,无非是一刀下去而已,耽误不了太久,不过我就想问问你们一些问题。”
三人听到丁靖话语,顿时面露疑惑,不止丁靖欲何作为。
见三人没有直言拒绝,丁靖神色一正,一改之前调笑之态,肃然看向审配,严肃问道:“审正南,我有一事不明,你初投袁绍不足一月,那袁本初何德何能,可让你那日舍命拼死引军阻截我之骑军?”
听丁靖发问,审配也不高谈大义,直接言道:“主公让我断后,我就断后,何谈思虑其他!”
听审配回答,丁靖脸上更是疑惑了,疑问道:“哦?若如此我就更不明白了,袁绍帐下良将无数,善战之人更多,就如同你身边的朱灵,那袁绍何故就让你留下断后了?是你初投日短么?”
丁靖如此发问,审配顿时不知如何回答,却只好硬气言道:“主公信任于我,并非抛弃于我,丁靖你少挑拨离间!”
虽然审配话语坚定如此,然她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已经传达出了他心中的叵测臆想。丁靖知道,虽然审配嘴上说着君臣信任,然心里定是想着袁绍疏亲关系,见审配如此表情,丁靖也不再逼迫,而是看向了朱灵。
“朱灵,你武力不错,又善领兵,为何袁绍让审配断后,却不让你断后,是信任审配更胜于你么?”丁靖对朱灵问道。
朱灵被丁靖如此一问,顿时神色一紧,侧目审配脸色,正见到审配看向自己,顿时心中一慌,嘴上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被审配看得心慌,朱灵干脆脸色一横,言道:“主公对我等恩惠信任,岂有高低之分,想必是审正南当时就在主公骑旁,故而主公率先令命他罢了。”
然而听到朱灵如此搪塞瞎想的回答,却不能解开审配心中之疑铃,反而令审配有些失望,对袁绍的忠诚更是动摇。
丁靖余光见到审配叹息垂首,心中微微一喜,却没有彰显,而是继续向朱灵问道:“朱灵,你投靠袁本初的时候,袁本初知你是清河鄃城人么?”
朱灵不懂丁靖此问何意,却是直接点了点头,言道:“前往渤海拜见主公之时,我自报过家门!”
“既然如此,为何鄃城季雍叛反,袁绍要让你领军前去进攻平叛?”丁靖问道。
朱灵闻言顿时气结,心中也不禁想起了一家亲人,被季雍推至城头斩首在眼前的场景,眼眶不禁泛红,忍不住悲切哭泣。
见朱灵泪流盈眶,丁靖也不等他回答,却是自顾自答道:“想必是袁本初觉得你是鄃城本地人,对鄃城地形人文相熟,故派你去平叛。然而却没想过,自军部将的亲眷家人也在鄃城,此举可能陷军眷于死地也!”
“袁本初求胜之心,迫切难言;然其思虑不顾,亦是痛彻非论。其为己利而忘将亲,何其自私自大也!”丁靖不禁握拳叹道。
听丁靖之言,朱灵更是脸上动容,对袁绍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随后,丁靖又看向高览,却见高览亦是看着自己,脸上自若坚定,似乎已经心存计较。
丁靖刚要开口发言,高览却是率先言道:“安北将军不要再问,我知安北将军前来说辞,是要劝降我等。我高览虽是一粗人糙将,然亦有自思见解,能分辨人是人非。将军之才德远胜袁绍,若无意外,这河北之地,迟早归纳于将军之麾下,如此览又岂非看不明白。”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只是不知将军这棵大树,可还愿意让高览这只笨鸟栖息?”高览突然臣服跪拜,口吻浩浩般问道。
此时听高览之言,不止是丁靖不敢相信,就连朱灵、审配二人亦是霎时扭头看向高览,不知高览为何突然如此果断求降,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
二人甚至以为高览早就暗中投靠丁靖,今日故意和丁靖上演这出劝降戏码,就是为了攻防他二人的心理防线,以此诱导二人一起投降。
然而见到丁靖脸上之惊讶不似作伪,二人这才肯定,这高览的投降之举,并非早早策划过了。
短暂的呆愣之后,丁靖连忙亲自将高览身上绳缚解开,将高览扶起,口中惊喜言道:“进勇之才,正是我之需求也!”
见到丁靖对高览的态度后,朱灵、审配更是面面相觑,想不到丁靖不是来调笑自己,而是真的来劝降他们的,心中不禁也有些意动。
二人互视一眼,顿时也向丁靖拜服,赫赫言道:“灵(配),愿为安北将军鞍前马后!”
(本章完)
第135章 虎姬
招抚了三人后,丁靖将审配留在邺城,协助高顺沮授防理冀州,而高览、朱灵二人因为投效袁绍比较久,丁靖一时间难收住二人之心,不敢将二人留在邺城,只好让二人随自己一起回太原。
回到太原后,丁靖发现太原城的变化更大了,太原的城墙虽没有任何变化,然而其中的人口和热闹程度却已是今非昔比,甚至于已有河北第一城的邺城之盛态。
太原能有如此迅猛的发展,多亏了丁靖将并州的局势彻底稳定住了,民众不用担心兵祸、匪祸,每日辛勤就可获得收益,再加上多次迁入并州的外来人口,这太原能够做到蒸蒸日上的盛况,也不那么奇怪了。
此外,还有了甄家的势力倾入,将并州与冀州、中原等地的商贸联系构建了起来,并州的羊马等牲畜,都是中原、冀州的硬通货,无数商人为此聚集于太原,自然带动了太原的商业昌盛。
……
回到太原后,除了冀州安抚之事务外,几乎就没有其他要事了,而且现在并州局势也步入正轨,基本事务只需手下人去做就好,也不用丁靖再亲力操劳。
再加上丁靖身上兵伤未愈,不宜久坐理事,因此丁靖每日的空闲时间就多了起来,在家中的时光也不少。
这一日,虽是午后时分,丁靖亦尚在自个儿屋中小悿,准备好好睡个午觉。
这一段时间,丁靖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逐渐恢复了过来,即将就能痊愈,为了快点好起来,丁靖决定好好静养大补两天。
就在丁靖尚是睡得安稳之时,门外院内却传来此起彼伏的脚步声,甚至还有回响不断的金铁击打声,喝喊之声,整个院子内喧哗不已。
如此声响顿时惊醒了丁靖的美梦,而听门外喝喊之声,丁靖一下子就知道了门外何人喧哗,顿时开门假怒吼道:“小铃儿,在这里吵个屁呀!不知道老哥我在睡觉么!”
……
原来自丁靖回到太原家中后,丁府上下顿时开心不已,居住府中而长久不见丁靖的丁母、丁铃儿和张宁,更是每日都来丁靖院落、书房等处探视。
其中,丁铃儿最是麻烦,除了睡觉之外,只要丁靖在府中,她就要缠着丁靖,各种各样的软磨硬泡,让丁靖教导她练武。甚至有时半夜里,趁着丁靖睡得正香的时候,丁铃儿还会夜袭丁靖床榻,强行把丁靖拉起床来,来一波夜间教导。
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妹妹,丁靖也没有责怪和厌烦,竟是有求必应,毫不怨愤。
丁靖的纵容态度,再加上丁铃儿从丁靖手上学到的格斗体术,一时间丁铃儿在这丁府上下,不,是整个太原城内,都是横行霸道般的存在。
甚至有一次,丁靖在太原太守府中办公,午休时间到偏房睡个小觉,丁铃儿趁着午休时间来太守府找丁靖玩耍,却见到史阿护卫在门外。
史阿知道丁靖理事劳顿,尚在房中休息,担心丁铃儿进去后,会打扰到丁靖,便不让丁铃儿进去找丁靖。
丁铃儿见史阿阻挠自己,顿时大怒,一言不合就对史阿拳打脚踢,一番格斗体术加身。
丁玲儿受到丁靖教导格斗体术,天赋极佳,战斗力爆表,史阿不及防备,顿时中了招数,在脸上留下一个熊猫黑眼圈。
然而二人的打斗也惊醒了正在休息的丁靖,丁靖出门拉开二人,却见史阿如此狼狈,竟然没有责备丁铃儿,反而夸赞丁玲儿厉害,深得自己真传。
而这还不算完,丁靖夸了丁铃儿后,竟然还责备起了史阿,说史阿顾忌太多,手下留情,活该被打出个熊猫眼。
对于丁靖的调笑责备,史阿有什么办法,他也很无奈呀!丁铃儿乃丁靖之妹,乃自家主公至亲,他怎敢还手相搏,只能极力防御,可他史阿也想不到丁铃儿年岁不大,打架却是厉害,对人体骨节、视角盲点、穴道痛要都无比熟悉,几乎招招都是狠手。
连史阿都被丁铃儿教训过,这太原城内,又有几个敢和丁铃儿交手对抗。
而丁铃儿仗着有兄长丁靖撑腰,对自己的武力格斗也自信无比,有空就在邺城各街道游逛,行游侠之举,横行霸道邺城无人敢当,被邺城民众尽皆称为“虎姬”。
……
此时,丁靖院里的丁铃儿,知道自己动作太大,搅醒了丁靖,让丁靖生出了一丝起床气。
然而丁铃儿实在太熟悉自己的这个兄长了,顿时依照惯例,连忙低头认错,娇弱嘤嘤求饶道:“大兄~,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房内睡觉~”
听着自己小妹软萌的声音,丁靖也瞬间气消,也没了睡意,定睛看向院中,却见除丁铃儿外,院里还有一人,竟是居住在府中的张宁。
原来刚开始的时候,张宁被丁靖接入府内居住不久,丁铃儿十分看不惯张宁,认为张宁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一般,勾引了自己的兄长,抢走了自己的兄长。
因此,丁铃儿一开始没少去找张宁麻烦,可张宁也不是等闲之辈,作为张角之女,她可是从小就经历血雨腥风的,自保之术也是十足,各种小机关、小招数也是层出不穷。
丁铃儿连续好几次去找张宁麻烦,都没落到好处,被张宁教训的挺惨,然而几经失败,丁铃儿也从放弃过。
直到有一次丁铃儿好不容易趁夜摸到张宁床边,正要教训张宁之时,却是张宁突然惊醒,二人直接打了起来,女人打架,画面太美,不宜缀诉。
总之,当世丁铃儿武力还未练成,暂时不是张宁的对手,被张宁擒拿住后,按在床上逼迫。
丁铃儿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屈服于张宁擒拿之下,自此丁铃儿也算是和张宁熟悉上了,亦开始正常接触张宁,却也由此发现了张宁的许多奇妙之处。
张宁从小就四处流离,见过不少奇闻妙事,习过许多奇招巧术,虽多是难等大雅之堂,然而却正合丁铃儿这个年龄段孩子的口味,最让丁铃儿惊奇张宁的,就是张宁的独门绝技——控鸟之术。
当丁铃儿亲眼看过张宁控制乌鸦叼着木头来回走动后,张宁就成了丁铃儿眼里第二崇拜的人,每日纠缠张宁不停,和张宁打成了一片。
而张宁也借着与丁铃儿的关系,稳定了自己在丁府的地位与人脉,成功的融入了丁府这个陌生的大家庭。
看着张宁和丁铃儿手中拿着长剑,丁靖知道二人之前必是在对练剑术,会心一笑,言道:“来来来,今日我就教你们一招剑式。”
“兄长,是何剑式?”丁铃儿迫不及待的问道。
丁靖神秘一笑,言道:“此剑式名为平沙落雁,乃昔日一位剑侠在华山上领悟,威势惊人,伤人致命。”
听丁靖如此吹嘘,张宁和丁铃儿尽皆一愣,眼露期冀好奇,忍不住让丁靖快快教来。
丁靖见二女心急,也不拖沓,立即折下一段树枝作剑,摆出个垫脚而上身前倾的动作,右手树枝作剑向前突刺。
如此动作,配合上丁靖的黄金比例身段,和丁靖本就行云流水的动作,显得格外英姿健朗,飒爽潇洒无比。
二女顿时模仿丁靖之前的动作,垫脚前倾刺剑,然而却是因为第一次做这个动作,不太标准,而且身子也站不太稳。
见二女摆出动作,丁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这平沙落雁么,要点就在腰股的收放,腰股收放自如,则进攻退守自如。”
言罢,丁靖看向丁铃儿,微喝道:“小铃儿,你这是平沙落雁?我看你是在猴子捞月!屁股抬高向后!”
丁铃儿听到丁靖训斥,连忙打起精神,腰步用力,提臀向上,小屁股翘起,尽量让自己动作显得挺拔英姿一些。
见丁铃儿屁股翘起,丁靖顿时得意一笑,趁势轻轻一脚,踢在丁铃儿屁股上。
丁铃儿不及防备,完全没料到丁靖会偷袭自己,顿时身体不稳前倒,直接来了个平地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