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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唐奕也不挣扎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范老三。
“应该答应他?”
“应该啊!”范老三一拍大腿。“这是最基本的礼数,懂不?”
“得,伺候好了?”
“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才能心甘情愿的给你当苦力嘛!”
“还得下下血本儿?”
“下!有多大本儿,下多大本儿。”
“那行吧!”唐奕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就听你的,回去收拾东西吧。”
范纯礼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闻言问道:“收拾什么东西?”
唐奕一耸肩,“贾相爷要住你的那个院子。”
“所以,照你说的,得下血本儿,得伺候好了,自然就答应了呗!”
噗!!!
曹国舅在一边看戏,看的直喷,还以为是唐奕出糗,原来是。。。。。
“哈哈哈哈哈!!”
“老三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这。。。。你这还真是下了血本儿!”
“哈哈哈哈!!”
。。。。。。
范纯礼僵在那里,嘴角还残存着笑意,淡定地用大拇指一点身后。。。。。。
“他说搬,就是搬这个?”
“对啊!”唐奕鼓噪着。“赶紧的吧,人家明天就要搬进去,别招贾相爷不顺心啊!”
“你大爷的!”
这贱人再也装不下去了,调头就往院外追,“回来。。。。。。”
“把话说清楚,小爷好欺负啊?”
。。。。。。
————————
真是逗逼欢乐多,唐奕和曹佾目送范纯礼追出去,还是止不住笑意。
过了一会儿,曹佾笑够了,这才看向唐奕,“说吧,一大早的,什么事儿?”
唐奕闻言,立马收拾心情,说起了正事。
“停掉辽河口的生意。”
“停了?”曹国舅一时没明白。“好端端的,停了做甚?”
于是,唐奕把贾昌朝的担心一说。
曹佾听完,也是缓缓点头,“那就停了吧,不差那点钱。”
“不过。。。。。。”
“想彻底断绝金五部的财源,貌似不太容易。”
“为什么?”
曹佾解释道:“咱们一停,辽北的山货药材,还有皮货可就断了。”
“这里面的利润你很清楚,难免有人铤而走险私贩私运。”
唐奕不说话,沉吟了起来,半天才道:“那就给杨二哥去信,让他盯着点儿,严抓走私,绝不能让金五部得利!”
曹佾点着头,“行,回头我亲自写信送过去。”
这事儿暂时就算过去了,曹国舅放下这边,又想起一个事儿。
“对了,昨天你喝多了,曾公亮派人送来驿报。杨文广已经到雷州了,不日南下,这几天应该也快到了。”
唐奕怔了一怔,“杨伯伯一到,你和国为也该回京了吧?”
观澜商合的人不能都聚到涯州,赵祯就算再仁慈心里也得犯膈应。
所以,杨文广一来,曹佾和潘丰就不得不走了。
曹佾闻言讪笑,“早晚得回去,总不能就在这儿扎根了吧?”
“再说,京里就晋文一个人,也够他忙活的。”
唐奕心里黯然,拍了拍曹佾的肩膀,没有说话。
唐奕有点怀念当初在京中的日子。
那时,观澜商合的各家股东聚在书院里,大口喝着酒,算着一年又挣下多少银钱,开下了多少铺子。
那时候虽然也是事情多的很,但是有兄弟,有师长,也有欢笑。。。。。。
再看看现在,观澜做大了,爵位做高了,理想更近了,大宋也变强了。。。。。。
可是,人,却再也不容易聚到一起了。
杨怀玉在辽河口守边;
潘越跟着李杰讹在西夏仗剑天涯;
沈存中防着黄河大堤;
唐正平、丁源、苏小轼、曾巩则是牧守一方,当起了父母官;
马大伟和张晋文看着开封;
王咸英和杨怀良则天南海北巡视着观澜的生意;
而宋楷。。。。。。
想到这里,唐奕忍不住向西边望去,这会儿,宋楷和祁雪峰应该已经度过大西洋了吧?
而西边,则是他们归来的方向。
“走吧!”
唐奕长长一叹,“你们一走,我再把军务交给杨伯伯,涯州和观澜的事儿扔给贾子明。”
“我也就能安心干点正事儿了。”
曹佾一撇嘴,“得了吧,你!”
“还正事儿,怎么看那野猪岛上的事儿都不算正事儿。”
越说曹佾越不是滋味,“你说你,鼓捣了十年,才把民学的那帮小子培养成才。”
“要是放到观澜当账房,那是多好用的一帮人才?”
“生生关在岛上弄什么奇淫巧技,太浪费了!”
唐奕笑骂,“你懂什么?”
“某家确实不懂。”曹佾摇着头,猛的想起一事。
“对了!我听我家老二说,岛上在铸炮?”
“你不是说,现在不能造这个东西吗?”
“情形不同了。”唐奕闷声回答。
他确实不想把这玩意弄出来,之前和曹佾他们也把原因说的很明白。
可是,祁雪峰和宋楷的一意孤行,把唐奕的计划全打乱了。
如果大航海时代不可逆转的提前到来,如果大宋在它来之前还没有准备好。。。。。。
那么。。。。。。
那么就只能用火炮去给大宋抢时间,抢机会了。
。。。。。。
————————
一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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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诸君了!
第832章 被当下人使唤了
曹佾有些意外地看着唐奕,“你,你不是说这东西若让别人学去,就是大宋的灾难吗?”
当初,唐奕可是说的信誓旦旦,连吴育那老头儿都跟他一唱一喝的。 x
“那就想办法让别人不那么容易学去!”唐奕眼中莫名的狂热。
他当然还是坚持当初的想法,当然不想把热武器太早的带到这个世界。
可是没办法,祁雪峰已经在探索的路上了,若是继续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把大宋一步一步推出去,那将来能不能占得先机,可就尤未可知了。
所以一咬牙,干了!!
特么还就不信了,炸药那是老子的老本行儿,硝酸…甘油怕你学了去反过来对付大宋,那我弄个难到没边儿的,看你怎么学?
。。。。。。
两天之后。
十几艘官船缓缓驶入亚龙湾。
码头上,一众迎接的人群看着远处的船只,潘丰不由苦笑。
“曾公亮这厮,还真把雷州的家底儿都搬过来了。”
曹佾没接话,那抠门儿的家伙能把最后五千水军乖乖交出来,确实有点让人意外。
不过,比起范纯礼乖乖把宅子交出来,这又算得了什么?
凑到范老三身边,“跟哥说说,你不打死也不搬吗?怎么到最后还是。。。。。。”
范纯礼一脸的便秘,恨恨地瞪了一眼贾昌朝那边,半天才憋出一句:
“愿赌服输!”
“赌什么了?”曹国舅更是好奇,怎么无端弄出这么一句。
顺着范纯礼的目光看去,正见贾昌朝身边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扬着下巴,有如斗胜的公鸡。
“看什么看,不服再来!?”
“来就来,谁怕谁!?”
“行了,行了。”曹国舅急急安抚。“你岁数快赶上她两个大了,也好意思。”
范纯礼差点没哭出来,“我冤啊!”
。。。。。。
曹佾问他到底赌什么了,可范老三怎么也不说。无法,只得转向别处。
“思文,你过来。”
贾思文一听叫他,靠了过来。
“国舅何事?”
曹佾用下巴一指顶牛的那两位,“到底怎么回事儿?”
“呵。。。。”
贾思文一抿嘴,差点笑出声儿,靠到曹国舅耳边,“我们贾家有一怪事,就是女人都特别能喝。”
“能喝?”曹国舅一挑眉头。“怎么个能喝法?”
“千杯不倒,从来没醉过。”
“噗!!!“
曹国舅直接就笑喷了。
“你是说,纯礼让你妹妹给喝趴下了?”
“哈哈哈哈。。。”
曹国舅实在没忍住,大笑出声。
这特么有点太糗了。
那边,贱纯礼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沮丧哀嚎:“别笑了,船都到了,有没有点正经的!”
众人一看还真是,只得强收了笑意,等着官船靠岸。
至于范纯礼这个贱人到底是怎么被贾秀秀喝趴下的,怎么把宅子给输了。。。。。。也只等以后有时间,再拿出来玩笑。
官船靠岸,众人所等之人也终于下船,正是镇北大将杨文广。
做为大宋为数不多的可用之将,杨将军现在已经不再年轻。
这么多年来,南征北战为大宋的盛世太平保驾护航,两鬓斑白的面容更是写满风霜雨露、沟壑纵横。然而,眼神依然清澈,依然铁血未退。
刚一下船,曹佾等人就迎了上去。
“殿帅,一路辛苦!”
杨文广抱拳回礼,“景休、国为,别来无恙!”
礼罢,急忙朝向别一边。
“见过吴相公、尹先生!”
“见过。。。。。。贾相公!”
“嗯。”老贾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背着手,只是点了点头。
杨文广暗自苦笑,对于这种文人作派,也是早就见怪不怪了。
也不纠结,四下扫看。
“大郎呢?”
码头上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见着了,唯独不见唐奕。
“大郎怎么没来?”
众人一翻白眼,还大郎?他哪有工夫搭理你?
曹国舅扬头一指海面上的那个孤岛,“咱们的癫王殿下正在那里鼓捣他的正事儿呢!”
“哦?”杨文广一怵眉头,听到他这儿,可就不是曹国舅嘴里的玩笑了。
心说,这是怨我抢了他的兵权?
“来人,备船!本将要登岛,面见癫王!”
得,曹佾和潘丰对视一眼。看来,杨文广也是来者不善啊!
呵呵,用脚后根想也知道,能善吗?
赵祯把收唐奕兵权这么个烂眼子事儿交给杨文广,这是多大的信任?杨文广怎么可能不尽心办好?
可是,问题来了,那是唐奕的兵权,刨去两家的关系不说,单单这个唐疯子的名号就不是那么好办事儿的。
你别管他是不是真心存不轨,是不是真在乎这点兵权。。。。。。他是个疯子,惹了这位爷不高兴就是大事儿!
。。。
曹佾想了半天,心说,还是跟着吧,看杨文广那个气势,不像是去好言相劝的,别到时候两人顶上了牛,真吵出仇来。
“佾陪殿帅去见子浩。”
“同去同去。”潘丰也是凑上前来。
这都是自己人,杨文广自无不可。
可是,那边的贾昌朝也是上前一步,“老夫也去看看!”
老贾就差一个野猪岛上的事儿还不清楚,这回就是想去看看,唐奕这货扔下所有琐事躲在岛上干什么。
。。。。。。
上岛很容易,有专门的渡船向岛上运送人员物料。
几人登上渡船,不多时就已经到了野猪岛。
但是,也只是很容易到这里罢了。
锚绳还没绑上,岛上的码头里就蹿出十几个彪形大汉,手持大枪把渡船给抵在了岸边。
杨文广一惊,“什么情况?”
曹佾和潘丰倒是很淡定,急声安抚:“殿帅莫急,莫急!”
说着话,又对岛上大喊:“炎达老哥,且看清些,我等并非外人。”
话音刚落,就见众人中闪出一个黎峒老汉,一脸的不高兴。
“殿下有令,闲杂人等不得登岛半步!”
曹佾有点哭笑不得,唐奕让这个老脑筋给他看大门儿真是找对人了,简直就是六亲不认。
一指身边的杨文广,“老哥且听我说,这位是刚刚才到的杨将军,接掌涯州军务,又是子浩的故交,还请您老行个方便。”
炎达闻声,一拧眉头,更是老大的不愿意。
“将军?”
“来个指手划脚的州官儿还不够,又来个将军?”
。。。。。。
那边儿贾昌朝脸都绿了,你这是说谁呢?
好吧,说的就是他!
这几天,老贾被这个黎族老汉鄙视的不轻。
这倔老头儿只听唐奕的,老贾说什么他根本不听。
悻悻然地一甩手,“你这老汉好不知趣,速速让开,我等与殿下有要事商量。”
“别!”曹国舅就差没上来把老贾的嘴捂上了。
你跟炎达使官架子?这老头儿听你的才怪。
急急跳下船,把炎达拉到一边,好说歹说,说了完天,最后炎达终于松了口。
恨恨地瞪了老贾一眼,“来人,派二十个人跟着他们,不许乱走、乱看、乱碰!”
“。。。。。。”
老贾没气死,你防贼呢啊?
不过万幸,总算是上了岛。
这番波折让贾昌朝和杨文广更是好奇,就算进宫觐见官家,好像也没这么麻烦吧?
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看着岛上的一切。
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就是一个有点草木的荒岛。之前岛上还有点野猪,后来被炎达和曹觉他们带着人杀绝种了。
在岛的正中,建了几处水泥房子,再无它物。
来到岛心处,老贾心里一抽抽,倒不是这水泥房子多吸引人,而是此处往来忙碌的人勾起了老贾的伤心往事。
一个个看着都脸熟,正是当初在三司查账的那帮“孩子”。
曹佾上前一问,唐奕还不在这边儿。
众人又顺着指引,走出去好几里地,才到了一处偏僻所在。
结果,又被人给拦住了。。。。。。
韩久久、王济等一帮民学的小年青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在他们前方老远的空地上,又立着一个水泥房子,而唐奕现在就在那房子里。
“唐哥儿说了,谁也不让靠近。”
这回别说老贾,杨文广都有点失去耐心了,要不要这么麻烦?
“他到底在里面鼓捣什么?”
“我们也不清楚,在里面呆了一天多了,谁也不让上前。”
“那。。。。。。那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