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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迟早也要发展到与百姓为敌的地步,那样只会是吃力不讨好。
软刀子让孙策和周瑜都有些束手无策,可是对于孙策来说,越是茫然无措,就越是急进非常。
那件事或许是周瑜唯一后悔的一件事了吧,因为他只能干着急。
虽说越是急进,越是成功,但莫名的不安也是逐渐加强,直到孙策做出了那件事。
(我不过是想让孙家尽快的站起来,让一切重归正道罢了。)事后,孙策的回答更是让周瑜绷紧了神经,这股异样的感觉却很快得到了证实。
“成也激进,败也激进,更何况是又急又激?这才是令我唏嘘不已的事情。”
“……谢谢你的关心。”意识到吕蒙提及往事的用意,林家仁也是一愣,旋即绽开笑容道:“激进也好急进也罢,我的激或急或许不完全是表面上的……吧。”
“欲成大事,只能、不怕牺牲!”林家仁的眼里放射出笃定的光芒。
风起了,云散了,骑兵也来了。
数日之后,营地迎来了意料之中却又出乎意外的投降者。
意料之中的,是来了一个反水投降的人。
意料之外的,是来的竟然是个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熟人。
“先生,别来无恙,新都别后已是数月未见了吧?”林家仁客客气气,无喜无忧。
“哈,林大人这么正式的询问,还真是教人怀念呢。曼才稍微有点不适应呢。”说话的,正是俏皮话功夫大有长进的严畯,真没想到这货居然能出现在这。
“也是呢,先生能在余杭,这件事本身就够令人吃惊了,没想到先生竟然还能出现我军大帐之中。”而且还是来投降的!
严畯哈哈一笑,面对林家仁他有的是心得:“鄙人惶恐,既敢拉下脸来独自投诚岂可没有礼物?”
“正是独自前来,才让人怀疑,以先生人才如斯岂可如此顺利出城?不过先生既出城又无家眷,着实令人怀疑啊!诈降这种事情,还是不该让先生这种‘君子’来做的啊。”不过话说回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君子急了骗个人倒也没什么。
严畯的笑容丝毫未减,仿佛林家仁的挖苦没有一丝效用,反倒是很淡定地回答道:“林大人无须过早得出结论,是真是假试过便知。就像是若非亲临大人营寨,否则真是会被大人的诡计所迷惑。”胸有成竹的样子,真的很有趣。而所谓的诡计,则是林家仁吩咐骑兵作出来的,他们有很多援兵的假象。即是深夜之时请无声息地将骑兵撤出营寨,第二天再大摇大摆地走进营寨,如此往复循环,让人对他们的实际兵力产生误判。当然,这一切自然瞒不过身处营寨中的人,特别是在这种开饭的时候。
“那么我倒是很有兴趣看看先生的礼物了。”
“此间以北五十里有条林中小道,名为午道。此刻正有一支五百人的部队从中经过,他们的目的是,扰乱并配合余杭夜间偷袭此地。”
“真的假的我不想谈论,毕竟还没有发生。”林家仁满腹狐疑地道:“最重要的是,你们完完全全可以造出这么一支伏兵来配合你,五百人换取信任,这种事还是很划得来的。”不过,林家仁还是示意手下,立马派人前去探查。
显然,严畯早就料到林家仁的反应:“那么,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
“家眷,只有这个才能取信于人,当然在那之后还请献上城中以及周边的防御配置图。”
“……好吧。”仅仅是略微的迟疑,严畯同意了,这就证明最起码他的家眷是没有在城中的,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这家伙果然有够狡猾。
不到一个时辰,大帐中走进来一个人妻和萝莉。
“这是贱内和犬女,从今天起就作为人质留在这里了。”
“怎地,听口气你还不打算跟他们呆一块啊?”
“在下要回去富春一趟,以免太史慈生疑,另外再告知大人一个消息,三日后,余杭北边会有一个运粮队出现,他们很可能选择午道。”——
事实证明,严畯却是所言非虚,不仅是当夜的奇袭小分队,而且还有运粮队。
而林家仁的处理则是,奇袭之时假装准备不足,让他们获得胜利,但实际上这个胜利却是对他们毫不动摇的惨胜,即使是城中军队出来夹击,也是作用不大。
相对的,查明了确有运粮队经过午道的林家仁,却也是小心谨慎地派出了五百士兵,同时以五百骑兵作为接应,缓缓地接近了午道。
结果,却是很顺利地抢走了粮食补给,而且还不少。
“看来,这个严畯是可以相信的了。”
只是林家仁的心中仍然有一丝怀疑:他投降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ps:不知不觉就迎来了两百章,求鲜花求收藏还是得例行公事一下的。咱也没什么要求了,收藏少的可怜,也不指望上架之类的,但是书,一定要写完,算是给读者、给自己一个交待吧。
第201章 余杭易主
“诸位!”林家仁高声地对四周因劫粮凯旋而聚集在四周对自己高呼的人们说道,他知道现在是再次凝聚军心的时候,不仅要毫不吝惜地许下重重的金钱赏赐,还要注入如同强心剂一般的信念,要让他们觉得,跟着自己混是会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才行:“无论是十多日前打退数倍于咱们的敌军也好,还是今日粮草的获得也把,一切的一切都证明,所有不义的存在,都是纸老虎,都是对着咱们这辆大篷车狂吠却丝毫不能阻止我们前进的狂犬!我们将惩罚所有宵小之辈,所有挡在咱们面前光辉的家伙!”
“只有你们保持信心,不仅是吴郡,整个江东,乃至于整个华夏,从武夷山到长白山,从长江到黄河,从会稽到长安,都可以插满‘孙’字旗!而那些试图螳臂当车的敌人们,只能落到可笑无比的下场,但是我却不得不满怀深情地对他们挨个致敬,正是有了他们的表演,咱们这支史上最强大的军队才可以踩着他们的头颅,不断地增加我们的荣耀,增添我们无比绚烂的光辉,他们注定是诠释我们的伟大注脚!”
这一通鼓舞士气的演讲,要是给百姓讲的话,谁他喵的理你啊,但是给这群连大字也不认识几个的士兵听来,却是一字不漏完全吸收——“哦,哦,哦!!!”
“啊,啊,啊!!!”
在董袭的带头下,吕蒙的士卒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齐呼呐喊。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信了,起码从他们的表现上来说,林家仁说得漂亮。
“接下来,目标余杭!咱要在西湖里洗澡!”
林家仁这么说是有根据的,也就是今日突然献身来此的严畯,他带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太史慈离开了余杭,至于为什么,林家仁才难得管,他只想迫切地验证这个他的探子极难快速获得的消息。
自然就要涉及到派出敢死队强行攻城的情况了,刚才一番话也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说来也搞笑,明明兵力四千对五千就差不多甚至还少点,要是算起城中可用的壮丁的话,最起码也是两倍之数。这就要攻城了?没人知道林家仁怎么打算的。
当然,由于这几天的障眼法,在城中守兵看来,好像林家仁的兵力是要多那么一点,但也还没有到那种可用强来的地步,那他跑来送经验啊?
“现在是你表忠心的时候,别说你经营了余杭这么久,连个守门卒你都搞不定?太史慈不在的话,你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喊一声开门,然后投降就完了。但是我没让你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么?”
“大人请赐教。”
“如果你是真投降,那么你还不能出这个面,只能暗箱操作。如果你是假投降,那么进去了跟真投降的结果也没有什么区别,无非也是要献城的。”
“你仍不信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何况现在是有些非常的事情,严畯很敏感,一下子就听出来林家仁语气中的瞻前顾后,立马表明心迹要死要活的。
要是换了别人,林家仁倒是可以乐得看戏一场,但这事出在素有“君子”之称的严畯身上,事情就有点大条了,“逼死君子”这个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以这家伙拧的跟什么一样的性格,要做出寻死腻活这种事情来难度系数还是有点高,起码高达5。5。
此刻的严畯像足了某些人,之前每天完全不间断地码字,好不容易攒了十多万,却突然遇到查水表,暮然回首惊觉自己还没按下保存,而且仅仅只发布了一章,放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断水断电。你说这不是闲的没事蛋疼找无聊么?也对,马上就要敲响十二点的幸福钟声了,再不更新你丫就等着断连更吧,那什么全勤之类的你就沉底吧!
林家仁觉得无可奈何唯有好言宽慰的同时,心里一个劲的恶心,这种恶心就好比一个常年都在批判网游的砖家和叫兽,在一转眼之间就代言起网游来,还一副眉头紧锁忧国忧民的样子,大谈起我这个网游好,我这个网游健康,其他的都是垃圾!
难道是那什么(和谐词)成功以后,立场变了,所以同志就不需要努力了?不,同志仍在努力,只不过努力的对象变成了过去他们还深恶痛绝的东西。
行了,不能再无休止的想下去了,否则只会越来越恶心,林家仁扛不住了,只得让面前这个立场坚定的先生走出帐外,撤下了攻城还没来得及攻舒服的敢死队,任凭严畯一口一个“不下余杭不留人头”的保证,默默地走出了营帐。
西去的路上,开着几朵芬芳的野菊花,几只南归的大雁不时从顶上飞过,在自家保镖的护送下,满腹不爽的严畯从西边的城门进入了余杭。
只见一缕幽怨的白烟直冲云霄,不时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也许是这场大雨的延误,也许是严畯还在里边思考了一下人生,总之,余杭城开门的时间比预计的要晚了至少两个时辰。等得不耐烦的林家仁甚至有继续派上敢死队的冲动。
看到全身素缟鱼贯而出挨个儿放下兵器的士卒,林家仁才明白过来,原来还有什么人挂掉了啊,但是这又不是他们爹妈挂了,一个个摆这种死人脸做什么?
“啧,你们这儿有这个传统么?比如上头某个重要人物死了,作为士兵的需要穿白衣祭奠么?”
“呃,这对于死去的人来说,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也就是说,这挂的还是级别比较高的人物咯?”
望着同样一身素缟的严畯,林家仁拉了过来问道:“挂的是谁?难道……”
“子义走了……”说罢摇头叹气,泪如雨下。
“原来,‘离开了’还有这么一个解法。”在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林家仁也释然了:“史书记载公元206年他是因病去世,这早个两三年好像也说得过去吧?只是在这个节骨眼,喂喂,董袭,当时你们跟他拼命的时候,有伤到他么?”
“呃,当时的场景很混乱,说到底咱们也是以多欺少……我只知道他至少被我砍到了一刀,被另一个人刺到一下,按理来说,伤势不会太重,是了,他们撤走的时候他又是殿后,这个真的说不准。”
“管他呢,反正此城,我们要了!”
第202章 吊唁
怨气,莫名的怨气直逼而来。
林家仁觉得这绝对是穿越以来,最遭人忌恨的一天了。
原本看着这群小兵垂头丧气样子还有些好玩,但自从某个小兵无意间的抬头之后,林家仁几乎被吓毛了,这他喵的完完全全就是……就是在打击别人嘛。
此地不宜久留,这是林家仁发自内心的想法。
这可不行,在一低头就能看见诸多“怨妇”的情况下只好抬头挺胸收腹跟着严畯慢悠悠地走了若干分钟之后,满坑满谷的士卒丝毫没见减少,颇有些穿越前在题海中遨游的感觉,但那个林家仁是几乎不做的,而这个,却是避无可避的。甚至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严畯这个“君子”故意将士卒沿途均匀分布,来搞心情破坏的。
“他喵的,实在是不能这么干了!”林家仁呐喊着,当然只是在心里,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够接受怨气的人,一般而言他还是发散怨气的存在,一下子来了这么庞大的怨气,即使有大雨也冲不走,确实让人接受不能。总之,现在让他感受这个,还不如一刀宰了他。
“那个小马啊,麻烦你亲自带着我的……头发,亲自跑一趟,代替我去和刚刚去世的太史慈将军问个好,就祝他年年有今日……啊不是,祝他早日投胎,早生贵子!此事至关重大,切记得体!”马忠是随着骑兵队一同过来的,这几天是白天睡觉晚上遛兵,逢场作戏大吃特吃,生物钟这会儿还没调过来就被林家仁拎出门来跑腿了。
“头、头发?”
“嗯,头发。你没听说过曹操当年割发代首么?我当然也不可能把脑袋揪下来去吊唁他吧?所以有此一说。”
这抽的哪门子风?即使是怪异如马忠,皱起了一脸油彩也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好悻悻然跟了上去,接过林家仁扯下的头发,随着严畯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