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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也必须做出一定的努力,学到一定的知识才行。否则背负着一个水镜弃生的名头,可是连家族都回不去哦。四哥你初来乍到不知道个中缘由也是情理之中吧。”
“呵呵,那是那是。”马良居然傻呵呵地摸了摸后脑勺,仿佛马谡才是兄长,他却是弟弟,这真是奇哉怪也的很啊。
而马谡则是自然而然地摆出了一副“我是高手”的派头,对于他四哥的这句话显然是相当受用。只见他微微一叹气道:“看来,其他三位哥哥就让四哥你来当我的见证人咯?”些微的不满写在了他的脸上,口气不善啊。
如果这是自己弟弟,林家仁绝对立马上去两个嘴巴,收拾的就是你!但是看到马良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林家仁也犯不着生气,万一人家神笔就是喜欢被这么对待呢?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不可大用那小子说什么,林家仁可以不管,但听马谡的说法,似乎马良一早就打算来水镜府帮他弟做些个什么事来着,对于从小受到诗书礼仪教育的他来说,即使自己再纵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这个纨绔子弟的弟弟肯定会落自己面子,还在抽空参观了一下水镜府四绝的展示的过程中结识并拉上了林家仁同来呢?难道他喜欢别人见他难堪,不过他又不觉得难堪……
林家仁无语,这俩人说说半天越听越觉得难受,哪有这样当哥哥这样当弟弟的啊?然而他却搞清楚了马谡马良出现在此的原因:搞了半天,今天除了是上课报名日以外,还是水镜府半年一度的收学生大会,这里说的是正式学生。马谡来是因为十三岁了,到了可以入学的年龄,马良来是因为每家的学生必须有家人陪同,听马谡说话显然他是自己不愿意跟着马良一同过来的,而是选择了与其好友同行将自己四哥晾在一边。至于他那个什么好友,已经被晒在一边有些时间了。
玲在一旁也是跟林家仁心有灵犀,一言不发只是上下打量,直到林家仁轻叹一声才白了他一眼,低声哼了一声。这一哼自然不是朝林家仁的,目标却不言而喻。
不是每一个遇到的人都是顺风耳的,所以颇有些意气风发的马谡压根没听到刻意低调作势打酱油却依然站在马良身边不远处的林家仁两人,直到水镜府中来人叫号喊到马谡的时候,他才发现了他们:
“哟,四哥的朋友啊?幸会幸会,鄙人马谡,即将成为此间的正式学生,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解决,作为水镜门人自当为民请命!”
一句话直接得罪了三个人,林家仁和玲自不必说,虽然马谡说这话的时候做足了礼数,但吐出来的东西却很难让人舒服,把自己内定成了水镜门人也就算了,说不定你还真有这个本事吧,但是你那个态度可以很让人火大啊,什么叫做“为民请命”?活该我们比你矮一截么,总觉得这货是拿鼻孔看人的啊!
而另一个不爽的人却是马良,别看他这幼弟说什么他都好言好语,但那只限于说他马良,这下子把刚认识的林家仁,关键是还是自己邀请人家来观礼好一同做个见证的,本来还想马家能脸上有光的,氛围就直接被马谡给破坏了!
是啊,你丫平时跟兄长、下人、丫头们说话不注意也就算了,对外的礼节可不能丢!但马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啊,他发怒的时候看起来跟平时也没两样,只是稍微加重了说话的音调:“父亲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都忘了么?兄长的朋友便如同半个兄长!”
说了等于没说,人家马谡对待你这个兄长就已经这样了,更何况是半个?很明显马谡没当回事,只是懒懒地说了一句:“待会儿就要应对水镜先生了,我要先休息一会儿。”说完便完全不理脸色发白的马良,朝里走了进去。
唉,有这么个弟弟,还是自己惯的,他们一家子四个当哥哥的简直就是一张茶几,上面放满了杯具啊。林家仁没有多么生气了,他反倒是有点同情起马良来了,心说你神笔同学你那白眉该不会都是气出来的吧?也好也好,起码也只是眉毛变白了而不是头发,又或者转移到了脸上形成皱纹什么的,否则就要可惜了这张伪娘脸了。
马良的道歉在耳边响起,林家仁和玲却表示无碍,前者在同情中微微摇头,而后者则是越发想要看看待会儿马谡的答辩,要是他能狠狠的摔上一个跟斗没能被录取才好!
马良的表情一半是担忧,而另一半则是继承了自见到马谡之后的开心,也许他真的就是这么纠结的一个人吧。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便有一个书童打扮的人寻了过来:“敢问哪几位是马谡马幼常的家人?”
马良应诺。
“请跟我来,下一个便轮到你的家人了。”
遂跟着书童入内,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好奇的三人自然是通过书童对水镜府的格局了解了个大概。
整个水镜府占地大致百倾之地,也就是两个足球场左右的大小,东部是学生们读书、推演沙盘以及练武的地方;南边是住宿区由东至西依次是老师、学生、书童、下人的住处,其间自是环境优美适宜居住;西边是专门用来接待访客,也就是对外开放授课以及一些实习学生上课打杂的区域;而北面,整个北面由一间巨大的会客厅,以及图书馆组成,功能自不必说。纵贯水镜府的,是一条城外引入的山泉小溪,活水过处假山、庭院、翠竹、兰亭、湖泊、巨树,交相辉映,实乃人间难得高雅之地。
第298章 公子哥
“夫取敌之道,攻心为上!”
还没走进门,就听到一个男孩子的童声朗声高喊,那声音可是实打实的充满着自豪的声音。
看来已经开始了,水镜学府的考察,这好像是第一项,就是看你读过些什么书,对那些书的见解怎么样,是一知半解呢,还是马马虎虎呢,又或者是融会贯通,更有及其个别的还能提出新颖的想法。由于读书是基本的学习方法,也就是根基,根基不牢基本上是很难盖起高楼大厦的。
第二项就是对历史以及时事的看法,也就是政治、经济、军事无所不包的一项考核,就是看你在这些方向上面的资质情况了。特别提一下,有的人或许就是一般人的看法,但他也能入学,因为人家的定位就不是什么王佐之才,非要当个高官什么的,人家就想成为一个一般的人才,毕竟每个国家丞相只有一个,大将军也只有一个,但是基层官员却很多。一般情况下不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情,这种人或许会显得比较平庸,但他们绝对能活得久。
第三项就是才艺展示了,就算前面两项都不尽如人意,还是有可能被允许进行才艺展示的,毕竟水镜府培养的是多方面的人才,你要是个单精也可以。
此三项考核,说起来还比较容易,可是这却等于是没有笔试完全是面试的公务员考核,还给你分了初试、再试和终试,门槛高的过不去啊。虽说水镜府并非唯一出路,但却在一定程度上等于鲤鱼跃龙门,其他机会也还有,比如找庞德公要推荐啦,找月英他爹拿通信证啦,但是他们的推荐多少也只限于荆州,水镜门人的名头可是天下皆知,连林家仁都听说过只不过没想到他们的头头司马徽这么牛而已,还自以为他只是个有名声的糟老头。
正因为水镜门生的数量有限,加起来不足百人,每年学成的又是个位数,诸侯自然将其奉为至宝。如果一个水镜门人能甘愿在诸侯手下混口饭吃的话那就是公务员待遇,五险一金而且还光宗耀祖,当然要是他们有人实在眼瞎头天找了自己老板,第二天老板公司就倒闭的话他们还可以再投别人嘛,收不收就是别人的事情了,反正水镜府中下山的,是不允许返回的。
基于此,每年春秋两季前来报名入门的人是海了去了,别看轮到马谡好像挺快,但他却是去年这时候排的队了,否则单是报名上课的人不可能就把门口的联排宅子给挤爆了嘛。
虽然水镜府没有限制入学年龄,但是由于三年内同一族内不接受第二次报名,因此机会才显得弥足珍贵。他们马家上一次出现在这里的便是马良了,这一次当哥的是把机会让给了马谡的。
在第一项考察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能在考官嘴下走过五个回合的都会进入到第二项考察,因此马谡才那么迫不及待地抛出了他的论调“攻心为上”,林家仁记得这是诸葛亮平南蛮的时候问计于马谡,后者的回答,属于经典案例。
“幼常还是太急躁了,这才刚开始就这么来了,要是遇到普通的门生或许还行的通,但对方是四绝啊,得有一番苦头吃了!”马良无不担忧的说道。
“咦?我只看出此乃水镜七绝之一,为何马兄如此肯定他就是四绝呢?据我所知,七绝之中没有出山的好像就有四个吧?”
“哦,这个简单,看眉间之气便不难确认,四绝总是带有一丝好整以暇的神态,而且眉间有一道小小的痕迹,而五绝就更好判断了,他的面巾最是宽长,且眉首有段小小的分叉。”
“……”也难怪,马良自己的眉毛就很奇怪,当然会去关注其他人的眉毛咯,否则常人怎会去分辨的那么细致?说起来诸葛瑾好辨认这肯定是出了名的,驴脸嘛就突出一个“长”字,无论他是否穿了马甲都会被认出来的嘛。
以上是两人轻声的对话,此时放在十步远的地方坐定,观看着四绝司马懿的反应。
只见司马二公子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居然把他的双脚抬了起来一前一后地交叠着放在了桌上,不急不缓地说道:“攻心为上倒是不错,可是懂孙武兵法的不在少数,要是敌人看出了你的这一步,又该当如何呢?”
“这……”一句并不是很犀利的话就让马谡不知如何应答了,不过他的反应还算不错,短暂的沉默之后,便迅速应对:“那我就让他觉得我要攻心是假的!”
“哦?如此又用何计呢?”
“攻心!”
“哈,有趣,这还是回到了原点,你以为兜了个圈子敌人就不能发现了么?”
“哈!”马谡也笑了起来:“我正是要让他发现!”
“嗯?阳谋么?还是说……”四绝心中已清楚对方之意。
“没错,攻心者非只攻特定之人,为上者或许能防,为下者甚于防川!”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同是攻心对象却不同,你说的是这个意思么?”
“哈哈!”
“你笑什么?”
“你知道我笑什么?”
“是么,如果是笑自己安然地度过了五个回合能够进入第二项考核的话,我觉得你有些笑早了!”司马懿仍然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只是将说话的声音放高了一些:“我只是……”
“只是觉得有趣,想要再玩一会儿?还是说难得遇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
“不不,我和你是不同的,总有一天你会学会收敛张扬的。”
“是么?师兄!”
司马懿不再言语,只是冷哼一声,像是在嘲笑对方的张狂与不自量,在这里见得聪明人多了,总有一两个是不知所谓的。
“喂喂,你们俩有意思么?不就是个攻心么,还说那么久?”林家仁是不能理解他们这种人的,马谡就不说了性格如此估计有点难改,司马懿这个大后期现在好像还是有点嫩,把不屑都写在脸上,之前也是针锋相对,看来还是需要历练一下下的。
可不么,这俩都是公子哥出身,只不过一个是大姓人家,一个是商贾大户,身上的毛病都不少就是了,只是一个一览无余,一个隐藏在心,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第299章 兵道
在林家仁眼里,面前进行的口舌交锋更像是没营养的文人戏码,相较于诸葛亮(央视版三国演义)的舌战群儒,可以说差的太远了,他都懒得吐槽乐此不疲似乎是在玩乐一般的马谡与司马懿了,在自信心膨胀的有些过分的马谡面前,或许连司马懿都有些无语了,刚开始还有一遭没一遭、步步紧逼的盘问,现在就是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只是他的双脚一直放在桌上,不知道是放麻了还是懒得动了。
第二项考核的题目是军道,也就是行军打仗之道,可能是司马懿看马谡一开始论书的水平,直接就选了这个对方最擅长的领域吧。这绝对不是放水,而且要在那你最得意的领域里打败你,借而好好地挫一挫年轻人的锐气,这不嘛连小型沙盘都搬出来了。
马谡跃跃欲试的样子还是挺欠揍的,估计这是在场除了马良以外所有人共同的心声,他现在移到了沙盘之前等待着司马懿的下场。
可是司马懿还真就是懒得动一下的人物,直接派了个书童(或者是他徒弟)走到沙盘前,并表明这是先锋,三局两胜制,若是马谡连败于两人,自然就无与水镜四绝对垒的机会了。
谁都看得出来,摆明了司马懿就认为马谡不够格直接跟他玩,正好借此机会看看水镜府里书童的实力。可马谡并不这么认为,他已经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