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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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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咧,你这个陈同学哭的这么喜感,把我置于何地?得了,哭是哭不出来了,好不容易的情绪也没了,好你个三娃!

“勒个,虽然不想打扰你们,但是我也该走了,这还一下午时间呢,可不能再耽搁了。抱歉能让我出去么?”要不是他们挡在路中间,自己肯定会学习徐志摩悄无声息的溜掉的,不过现在,自己真的等不起了。

“哦哦,抱歉。”邓林氏揉了揉眼睛,将二石给拉走,微笑道:“咱们送送大人吧?”

林家仁一听就不乐意了:“还叫我大人?姐姐你这也太不合适了吧?”

“啊啊,是是,冲弟冲弟,咱们就送送你吧!”

“嗯嗯。”

这番送别自然是你不情愿我不舍得的,就差折柳送客了。站在村口,目送着对方的离去,邓林氏一声长叹,没来由的失落腾地升了起来。

“娘,从今天起我就救就改名邓范范范,字士则。孩儿也也也长大了。”

“你记得自己是‘士’字辈,却忘了家中有一长辈也是名‘范’啊。”

“那那那就叫做邓艾艾艾好了。”

邓艾,字士则。国士无双也。

第404章 诸葛师兄

山峦叠翠,溪水潺流,竹青依依,虹桥期期。林不大而茂盛,水不深而清澈,偶或传来歌声款款,或高亢或嘹亮,或如泣如诉或余音绕梁。

此处别有洞天,此地就像极了那桃花源,让人趋之若鹜,神往非常。

青年人骑着骏马,哼着小曲,穿梭在此世外之地:“步出~齐城门,遥望荡~阴里。里中有~三墓,累累~正相似……谁能~为此~谋,国相~齐晏子。”

“先生又在唱《梁甫吟》了啊,真是好兴致呢!”躬耕的农人抬起头擦拭着额头的上的汗水,自己能如此悠闲不用天天下地干活,说起来还多亏了这位先生给的工具呢!想到此,农人不禁嘿嘿地笑了起来——先生真是好人啊。

无论往前推的哪个年代,农人的想法都是最简单的吧,他们辛勤的劳作却只是觉得温饱足矣。质朴单纯和无时无刻的压迫构成了他们的全部生活。

微笑着和对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青年仍旧高歌着《梁甫吟》,向着家的方向轻快地迈进。离家也有好些日子了吧,跟着好友们外出游历不知不觉就过了这么久了,连说好回来的时间都被迫推后了一日,但愿三弟不要埋怨自己才好。

一想起那个完全不能接受新鲜事物的家伙,青年人不禁会心一笑,三弟啊三弟,你要能听我的建议也不至于在下地劳作的时候那么累啊,现在你一定坐在家里使性子没有好好地履行了农夫的职责吧?也罢也罢,看为兄回来怎么高效地解决农活吧!

思索的当儿,家便近在咫尺了。这是一间算不得简陋的茅舍,三间独立却又合而为一的草庐坐落于此,爬山虎牵牛花等藤蔓之物爬满了外围的篱笆,草庐外还引有一圈活水,木板搭在沟壑之上用以连接路途,像足了有护城河的城池。

“童儿童儿,我回来了!”

朝着里屋一喊,不一会儿便有个童子打扮的小孩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大叫着:“先生先生,你可算是回来了!”

“哦,童儿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三弟欺负你了?他先在何地,待我去说他一说!”当兄长的得有点相应的风范,但很明显青年是在开玩笑,一点严肃的模样都没有。

“不是,不是那样的!先生还是快点进来吧!”

童子说不清道不明,青年却是一笑置之,多半是遇到什么难缠的访客到此了吧?

事实真如他所料那样,还真是有访客前来。

“师弟?!哦不,你都这副打扮了我该叫你师妹才对!真是难得一见的稀客啊!”不知何时,他手中多了一把黑色的羽扇,此刻正用它遮着自己的脸,好让人看不到他充满笑意的表情。

“首先,并没有东南西北风把我吹来;其次,我是脑子不正常才自愿来等你这个不守时的家伙的;最后,我是昨天来的,他说你昨天就回。”

“呃,师妹的言辞还是如此犀利啊!我就说为什么三弟会不待我回家就自愿躬耕……”青年看了一眼童子,心道真是辛苦你了,再对自己师妹嘲讽道:“咱的茅屋没有任何损毁还多亏了师妹手下留情呢,只是不知师妹有何贵干呢?”

“哼,你是知道的,我找你肯定没什么好事!对吧,诸葛师兄?”

“月英师妹,有什么你就直说了吧,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喜欢猜女人的心思。”

“只喜欢猜男人心思的变态!给我听好了,我、我……”

“等等,何谓变态?此语何来?”

“别打岔!哎呀,我好不容易想告诉你的就给你打断了!”月英妹子很不爽,但仍是不厌其烦地解释:“所谓的变态,就是、就是……比如曹操只喜欢别人的妻子,这就叫变态!”这句话还是某人解释给她听的时候说的,这次来找诸葛师兄还不是想把别人当成知心姐姐来倾述一下。其实压根就不是什么离家出走,人家还带了几个护卫出门的,坐的还是马车,只不过是从西门出来朝西北方向的隆中来的——

悲催的林家仁啊,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不过耍他的对象可不是黄月英,而是身边人——玲。

到现在某人还蒙在鼓里?起码一部分不会了,因为实在看不下他的笨手笨脚外加方向感微弱,玲忍不住跳了出来,表示有手下看到月英妹子往某某地方去了,此刻正呆在隆中。林家仁便欣然拉上对方当陪保(保镖)、陪导(向导)外加陪聊一共三陪,心情大佳地并肩向着西方拜佛求经,啊,应该是拯救大美女月英去了。

得知对方没事可以说是一个不赖的消息,但是隆中这个地名为毛很熟悉的样子?管他呢,见到妹子再说其他。

玲却是一阵长吁短叹,其实她昨天起就一直跟着林家仁,有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跳出来,不过好在对方及时有效地解决了遇到的问题……玲不禁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他喵的发射暗器也不知道先通知一声,害的自己也被波及了几根,这也就是自己反应快些,否则可真要多好几个窟窿了,而且还不一定是出现在手臂上!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骑马的小行家~~~”他还真好意思这么唱,就像是故意要逗玲翻白眼鄙视他一样。

这人真幼稚,玲也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对方了,她只觉得一阵蛋疼,当然如果她有蛋的话:“你能别唱了么?”

“好啊,你想要我不唱么?没问题,啊,你已经说了让我不唱了,我就不唱了,咱们说点别的呗,比如你喜欢什么样的歌?”

……玲发觉,自己还是坚决不要理他好了。

于是,一路上,林家仁都把玲当成了个发泄器……别理解歪了,是满足自己说话或者说叫做念叨欲望的对象而已,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已经找了个空当往耳朵里塞了两团东西,否则谁他娘的受得了这个?!

“这里就是隆中了么?”林家仁也不傻,还是发现了对方的敷衍,极力保证了自己不再罗嗦之后,逼得玲取下了耳塞。

“对,隆中到了!接下来咱们要找她落脚的地方。”

“这个先不忙……”林家仁总算是想起来了,对隆中,隆中对,这里就是诸葛孔明高卧之地啊,“咱还是先找一个叫做卧龙岗的地方,哦,是了这时候不一定叫这名,就去找个叫诸葛亮字孔明的人吧。”千古贤相啊,自己可得见识见识,不过对方经常不在的,希望自己运气够好吧。

“啊咧?!”说不出的震惊写在玲的脸上,自己可什么都没有说过啊,为毛林家仁会知道黄月英就在那里?这不科学啊!

第405章 心声

轻风拂面,静谧的水面泛起点点涟漪,茅庐外的小池塘边,面积不大但密集非常的小竹林微微颔首,幅度不大地摇晃着,仿佛是某种躁动的前奏。

“呵呵呵,是这样啊。”

说什么也不让对方看清他的脸,大概成了诸葛先生的一个挑战项目,黄月英已经说了大半个时辰连茶盏都续了好几次,他就像是不累一样,仍旧举着羽扇挡在自己的脸蛋前,笑呵呵地盯着地面发呆,只是在对方询问“你有没在听”的时候,点点头说一句上面的话。

“喂喂,你压根就心不在焉啊!”黄月英气鼓鼓的,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听自己倾诉的人,他竟然在想别的事情,“哦哦,我知道了,师兄一定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姐,要不要我给爹说一声,让他帮你说媒啊?”

“啊啊没有,没有的事!”其实他还是有在听对方说了些什么的,只是一直盯着人家不太礼貌嘛,不就是因为舅舅蔡瑁死了和未婚夫闹掰了么,昨日专程去了趟新野拜访了一下,听徐大师兄说起过此事,他连同那位襄阳新贵庞冲搞垮了蔡、蒯两家的事情,自己还说他是太坏了把人家往火坑推来着。可不是么,蔡蒯两家根基何其深厚,一下弄倒俩,肯定会激起反弹的,最直接的就是反叛、投敌与刺杀,今后庞冲可是有的受了。

而他方才一边在听小师妹的絮叨,另一边却是在想之前的事情。大师兄想让自己出山跟他一块辅佐刘备,这事总觉得时机未到,还有啊,要是自己找上门去好像有点掉价,总之还得好好考虑考虑。

精神不集中,便是他状态了。嗯,应该说两只眼睛还是挺敞亮的,只是可惜聚焦方面有些差强人意,但愿不是散光导致的长时间失去焦点捕捉之视网膜二呆症状。

“亮以为,此事只在乎师妹心中之取舍耳。”高深莫测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模样,诸葛亮终于舍得挪动贵手,往复摇动扇起风来。

二十多岁的清秀男子,配合着高挑的身材、末尾分叉的剑眉以及精致的无有胡须的白皙面庞,的确是万里挑一的俊杰,光就相貌而言人中龙凤之名实在是当之无愧。

师兄又在故弄玄虚了,这是黄月英的第一反应。随即无奈一叹道:“敢问师兄此话何意?”非得走这个标准化、模式化、规格化的流程不可么?师兄有的时候还真是一板一眼的很呢!

“没必要问我了,你的心中其实早已有答案了。”

“???”黄月英大惑不解,“答案,什么答案?”

“你明知他们不可能共存,有何必曾对此抱有幻想?现在一方已亡,你却又逼自己再来做出抉择,真是何苦由来?”手心手背都是肉,利用不利用?谁知道将来蔡瑁会不会转过来利用自己侄女去害庞冲?

“是啊,我明知自己的想法是死路一条,但偏偏贪心太重,想要面面俱到,什么都舍不得,结果非得逼自己什么都舍弃。”被一语中的了呢,我就知道,师兄你最能看穿师妹的心了。黄月英脸上泛起了若有似无的微笑,这一点就连娘亲都未必能够做到。果然是跟我最亲的师兄啊!

“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想,只要于情于理皆不辜负,自己就解脱了,觉得不亏欠任何人了?”一针见血的话还没有停止,对方愣愣地点了点头,诸葛亮微笑着洞悉着一切。“呼,月英师妹啊,你会这么说的,与其愧对家里人,不若就愧对自己一个好了。可是,斗争啊,从来都是残酷非常的,只是你们女……”

“只是我们做女人的,又何来挑选的权力呢?更何况我尚未出嫁,只能随了自家,如果我被蒙在鼓里倒也罢了,现在既然知道了就得与杀舅仇人划清界限,怎可依旧嫁给仇人?”

人很激动,声音不小,似乎连天气都受了影响,忽地狂风骤起,屋外的竹林也跟着剧烈摇晃起来,像极了某人此刻的内心写照。

“哦?你这说法倒是有趣。”诸葛亮的声音也被大风呼呼给消逝了不少。

忽地,哐当一声,大概是大风将屋外的器皿吹倒了罢,诸葛亮一声招呼,童子随即走了出门,查看具体情况。

不多时童子就回来禀告了:“除了碎掉的坛子和这块破布,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接过破布,诸葛亮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旋即将目光对准了黄月英。

“笑什么?我说的话有这么有趣么?说道有趣,还有什么比师兄的想法更为有趣呢?”黄月英不甘心地回击道。

“呵呵,我可不认为兴复汉室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我也不认为仁德法治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只是认为不服从与自己内心,非要对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才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月英啊,你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了么?说出来,还可以……”

“不,我没有!我没……”

一块破布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是由黑羽扇衬托出来的白色布料。

“这……”

“说出来吧,这块衣料,你见过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方才打碎坛子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风!”

“他、他找来了?怎、怎么会?!”

诸葛亮嘴角却更加上翘起来了,果然被自己言中了呢,“师妹在他心中价值几何,现在一清二楚了,那么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他在师妹心中又是什么分量呢?”顿了顿,他又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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